“这有什么呀，你长大了嘛。我也喜欢看呢。以后有空我就来你这里看，行不？”

东方明亮笑着说。

“行的，只要你不把这个事说出去。”

小钱知道东方明亮说谎，可他能保住自己的脸面，她可感动了。

“来，我们一起看。”

东方明亮坐在电脑前面，拉过小钱坐在自己身边。

小钱的眼睛不敢往屏幕上看，只是盯着自己的高跟鞋。东方明亮说她的鞋很漂亮。小钱就把话题转移到鞋子上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鞋子和裙子，小钱对东方明亮的陌生感渐渐消失了。

“我求你个事儿。”

东方明亮说。

“主任，您说。”

小钱终于敢抬眼看东方明亮了，这才发现自己嘴里的主任很年轻，很帅气，有着跳水运动员一般的修长体型。她的心猛地一跳。

“不要叫我主任，叫东方就行。我还得到你这里看小说呢。”

东方明亮笑了笑。抓住小说这个话题，一来可以捏住小钱的把柄，二来可以增进两人的亲近感。

“东方，这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小钱毕竟是个姑娘，看那脸红心跳的书还是不好意思的。

“嗯，秘密，美好的秘密。”

东方明亮捏了捏小钱的手。

小钱没有缩回去。来镇政府上班的时候，副镇长就开过玩笑说她的上司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很有前途的，好像还没女朋友。想到这里，小钱看东方明亮的目光就温柔多了。

东方明亮把敏敏的事跟她说了一遍，小钱爽快地答应下来。

“你得保密。敏敏的公公在市府工作，很有权势，出了事谁都担当不起。”

东方明亮叮嘱道。

“嗯。哎，她为什么不去大医院呢？”

小钱问。

“大医院太显眼了。做这个事，你没问题吧？”

东方明亮有些担忧。

“没问题。做Ｂ超，我有天赋。”

小钱笑了。

东方明亮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小钱给他倒了一杯水，两个人又一起看《十七姨的男丫鬟》小钱不时偷偷笑，东方明亮却看得很认真。看了一会儿，小钱拿出一包瓜子，两个人一边磕，一边聊天。

话题转到副镇长身上，小钱涉世未深，东方明亮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原来她是副镇长小姑的女儿，刚顶进来，还没转为正式的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