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敏感处都传来一阵阵销魂的滋味,却又都无法给自己带来完全极致的快感,就像是哪里痒了只是轻轻地挠了一下,越挠越觉得痒,她急需要男人坚硬的阳具来充实,哪怕是嘴也好,她斜下了自己的身子,含住了豪的阳具。
阳具的坚硬和火热让月觉得自己更淫荡了,她此时甚至有点怀念豪阳具没有清洗时的那股子骚味,那样才能让她觉得更满足、更觉得自己像个荡妇。
下身的那只手已经将手指钻进了自己的蜜穴,月就着上下摆动头部的动作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配合着那根手指在自己蜜穴的内部抽插,并不时地自己控制着角度,让手指能够碰到自己最瘙痒的地方,让手指能插入得更深。
好像已经是两根手指了,为什么会觉得还是这么空,速度已经够快了,为什么会觉得还是这么慢,我……需要有鸡巴来干我的骚穴。
手指的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月能感到臀沟里面凉凉的,淫水已经顺着臀沟流过了屁眼,流到了地上。
月将豪的阴茎全跟吞入,喉管受不了这种刺激,刚将豪的阴茎吐出来,一双手伸过来抓住豪的阴茎撸动了起来。
狐狸精,月心里暗骂了起来,抢我老公的鸡巴,又低下头将龟头含进了嘴里,齐晓璐的手却没有松开,握着豪的阴茎左右摇动着,龟头在月的口腔内胡乱地刮着。
蜜穴处忽然感到了一个不像是手指那么纤细的钝圆物体,不时地在自己那早已勃起的小豆豆上顶一下,再从上到下沿着自己的蜜唇缝隙划着,顶开了两片肉瓣,擦着淫肉的外沿,沾着自己的淫水,有几次已经将钝圆的头部大半卡在了两瓣蜜唇之间,再往里轻轻一送,就会破门闯关而入。
月吐出了豪的阴茎,有点无助地抱着豪,心里想极了刘征的东西进来,却不敢像和豪在一起时自己往前吞进阳具那样放肆,豪用头轻轻地顶了月的头两下,在月的耳边轻语道:“做你想做的。”
月内心大羞,虽然豪不在意这些甚至是鼓励自己做这些,她终究还是为豪看破了自己的心思而害羞,不过还是抵不住淫腔内那难耐的空旷感,将屁股稍微往前迎了一点,那颗圆圆的龟头便滑进了蜜穴中。
好像比豪的龟头还要大一些,月从那饱胀感中就能知道,这样的龟头在蜜穴中进出,一定会刮到蜜穴里面的每个瘙痒的地方,随着阴茎的向前推进,那种被涨到发酥的感觉一阵阵地冲击着她的经,那被另外一个男人深入的异样刺激的心理撩动她的心房,不可遏制的呻吟连珠串似地从她的口中传出。
豪换了一个姿势,月感觉到他从后面搂着自己,双手盖在自己的乳房上,月反手向后抓住了豪的胳膊,前面的刘征开始将自己的双腿抓住尽量分开,猛力地向着自己的蜜穴强力冲击,两人交合处发出清脆的“噼啪”响声。
下身处阳具冲击带来的阵阵快感,龟头刮得淫肉那种让人酥软的感觉,背后紧紧地靠着豪这个最爱的男人,双乳在豪的手中被轻柔慢捻着,难以名状快感,舒展了月每一条绷紧的经,她完全放松了下来,并不时抬起自己的屁股迎接刘征更狠的冲刺。
所有的冲击力量都被身后的豪承受,所有的快感在自己体内不停地累积,月只需要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豪的爱意和刘征的阳具带来的快感,她只需要展现自己的欲望,用自己的挺起的屁股、快乐的呻吟告诉两个男人她此刻是多么享受这种做爱方式,因为她虽然在放纵,放纵的背后却是坚实的支持。
很快月就感到第一波高潮以最汹涌的方式来临了,或许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带来的新鲜刺激,月从来没有这么快达到高潮,全身肌肉开始绷紧,抓住豪的手也特别用力,月呜咽着喊道:“老公,我要来了。”
随着一声打破山林寂静的“啊”的一声,月绷紧着的身体一下子完全松弛开来,软软地靠在豪的怀里,喘着气,面色潮红,显得格外的诱人。
月感觉到刘征的阳具并没有静止不动,而是以极慢的速度在蜜穴中缓缓地滑动着,虽然很慢,但是高潮过后的身子特别敏感,阴茎推进的那种感觉异常明显,这种慢慢的抽动也能带给自己极为强烈的刺激,使她身子不停地哆嗦着。
月感觉到身后豪的的胳膊也有些绷紧,想给最爱的老公一点抚慰,就将身子全部靠在豪的胸膛上,手垂下去摸到了豪硬挺的阳具,以豪最喜欢的方式撸动着。
上一波快感渐渐地消退,月的呼吸渐渐匀称了下来,蜜穴中还在缓缓抽动的阴茎磨得她内心蠢蠢欲动,虽然身子还有点软,蜜穴却被那不缓不急的抽动磨得麻痒无比,居然比刚才感觉到更空虚,更需要大力快速的抽插。
豪将月放平躺了下来,刘征却将阴茎抽了出去,月感到心里一阵的空虚,接着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压了上来,自己胸前的双乳被一双更大的乳房盖住了,耳边听得齐晓璐吃吃地笑着:“看月姐玩得这么开心,妹妹也忍不住了,姐姐可不能吃独食。”
被齐晓璐调笑着,月还是不敌这个狐狸精,在这个淫靡的场景下她的心思也不放在齐晓璐的身上,只是焦急地希望有一根阴茎插进那急需充实的蜜穴,不管是谁的都好。
一根阴茎及时地填充了月空旷的蜜穴,霸道地一推到底,使得月倒吸了一口气,接着就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插得月呼喊连连,快感犹如暴雨中的池水一样迅速累积着,就在月还来不及分辨处到底是谁的阴茎的时候,那根阴茎“啵”地一声从自己的蜜穴中拔出,发出清脆的声音,身上的齐晓璐接着“啊”的一声,身子被剧烈推动着,那对豪乳随着身子被推动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双乳。
齐晓璐也像自己一样疯狂地喊了起来,被齐晓璐淫荡的呻吟感染,也因为刚才自己被冲刺得不上不下,月觉得自己的蜜穴像是空旷了一千年那么难受,几乎想把身上的齐晓璐推下去从而自己独占这根鸡巴。
齐晓璐一下子像是脱了力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紧接着自己的下身被一贯到底,巨大的充实感让月几乎想要欢呼起来,立即艰难地挺起屁股迎接那巨浪般的冲击。
每一下都能填满自己,每一下冲击都能带来巨大的满足,月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被抽插,哪怕因此快乐而死也愿意,然而她失望了,几十下高速抽插之后她只能嫉妒地听着身上的齐晓璐快乐地呻吟着。
两个上下只相隔几厘米的蜜穴,就这样被轮番冲刺着,月只能在被插入的时候快乐地呻吟,在蜜穴空虚时焦急地等待,并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表示自己的渴望,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堕入了肉欲的深渊,不想其他任何东西,只想独自占有一根坚硬的鸡巴,让这根鸡巴不停地插着自己,永无尽头。
快乐和失落不停地交替着,或许是月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她的高潮比齐晓璐来得要慢得多,不知道在轮换抽插了多少次以后,齐晓璐终于高潮了,从月的身上软软地歪了下去,而月还在等待着第二波高潮。
月被翻了个身子,跪趴着,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一根阴茎狠狠地冲刺进去,唇边也抵着一根散发着淫水味道的阴茎,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了进去。
背后的冲击迅速而有力,把月的身子冲击得不停地前倾,每次都将口中的阳具直冲到喉咙的深处,让她的呻吟堵在喉管深处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着自己的快乐,却没有像以前给豪做深喉口交时那么强烈的不适感,反而是口中和身后极深的刺入带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恨不得两根阴茎能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极为强烈的快感让她陷入了迷乱的无意识状态,身体被快感包围着,只知道不停地压榨着两个男人,不管是口中的阳具还是身后的阳具,她都竭尽自己所能去迎合,只希望两个男人能多带给自己一点肉欲刺激。
她已经完全分辨不出哪个是豪的阴茎哪个是刘征的阴茎了,只知道每个阴茎都很有力,每个阴茎都能带给自己巨大的快乐,要是蜜穴中的阴茎冲刺慢了,她就腰部一扭,让那根不中用的阴茎滑出去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两个男人便会迅速地换位,另一个人接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击自己的蜜穴。
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有点嘶哑了,她也知道自己其实很累了,可是就是停不下追逐快感的脚步,一股子涨涨的感觉从自己的丹田处升起,这种感觉和快感裹夹在在一起,随着快感的越积越多,涨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两个男人不知道已经交替了多少次了,月能听见两人如牛的喘息声,可是月不想他们停止,我还没到高潮,我要高潮。
月的面前已经没有人站立了,月只知道两个男人的交替速度快了很多,一根阴茎抽出去另外一根马上就凶猛地插进来,几乎没有一点停顿的时间,这使得她的高潮累积得越来越快,一阵临近爆发的状态让月期待着,无意识地乱甩着自己的头发。
终于,快感像是铺天盖地的洪水一样凶猛地涌了过来,将月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包围着,每个细胞都像获得了新生一样活力十足。
伴随着汹涌而来的高潮,是那种膨胀的感觉也到了极致,月发出一声哭泣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放松了尿道口,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尿道口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延续了好几股才渐渐地停歇下来。
月脑海中一片混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心仿佛忽忽悠悠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飘荡在半空中,高高地俯视着世间的一切,全身无比放松和舒适,忘掉了一切的烦恼和不快。
游天外的月渐渐感到倦意来袭,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