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区长你误会了,你也听到了,玉龙出车祸失忆了,他在这里住过六年,这次回来沧南,我就带他到这里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巧,这房子现在是你住着,正好你和玉龙也认识,看看玉龙他能不能记起点什么来。”
“玉龙他没事吧?”
知道夏竹衣为何而来后,王书琴虽然还尴尬,但也松了口气。
“玉龙他很好,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但不影响他正常生活。王区长,瑞江什么情况我了解,如果你觉得在这里没什么发展前景可以跳出沧南这个圈子,比如去江东或者海城,那里真的比沧南好多了。”
王书琴看着夏竹衣,完全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来试探她的?
“夏主席,我刚到瑞江任职没多久,还是在这里多呆点时间好,再说瑞江是我的家乡,我想多为家乡做点实事。”
夏竹衣笑了笑说道:“王区长,你真不用想太多,我就是觉得你去别的地方可能会发展的更好,他是个很念旧的人,你也知道的。”
王书琴讪讪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夏竹衣的话。
客房里,龙娇娇在跟方玉龙讲他高中里的光辉历史。有多少女生追过他,又有多少女生暗恋他,还有多少男生忌恨他。方玉龙问龙娇娇,他有没有跟某个女生关系特别好,龙娇娇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是没有,不过你们一届的考上京都大学的钟可欣好像跟你约会过。”
“那我们关系怎么样?”
方玉龙突然问龙娇娇。龙娇娇在方玉龙额头上轻拍了一下说道:“我是你学妹,你还想对我有非分之想?”
方玉龙呵呵笑了起来,这个龙娇娇还挺有趣的,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子。
离开王书琴家,夏竹衣问儿子对王书琴有没有印象,方玉龙说有点感觉,又问夏竹衣他和王书琴怎么会认识。
“王书琴以前是你爸爸的情人,你见了她都叫她琴阿姨的,直到你要上初中的暑假撞破了你爸和她的奸情,你就用脏话骂她,被你爸打了一巴掌。然后你就到我身边来了,那时候我刚到瑞江当副区长,你跟你爸关系就是从那个时候变坏的,之后你就一直住在瑞江。”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那个王书琴看到他们母子两人会这么尴尬。方玉龙想到夏竹衣特别害怕他知道她和那个初恋情人偷情的事情,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夏竹衣又为什么跟方达明分床睡呢,难道就是因为方达明在外面有情人的原因?这好像不太可能。方老爷子跟夏竹衣说的话有是什么意思,跟方家兄弟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妈妈,爷爷临终前跟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方玉龙问夏竹衣,心里却想着方老爷子搞过无数女人,美妇人又怎么漂亮,会不会也被老爷子搞过,扒灰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不过这些猜想的东西方玉龙可不敢问出来。
“我跟你爸吵过,也想过要离婚,但这对你爸影响不好,所以我都忍下来了。”
“那跟老头子和小叔说的一定要有姓龙的又是什么意思?”
“这要从你爷爷年轻的时候说起了。说起来我们方家的祖籍在江东,你爷爷小的时候家里算是江东的乡绅,家底挺殷实的。抗战的时候你爷爷一家都被鬼子杀害了,只有你爷爷外出走亲戚才幸免于难,那时候你爷爷才十一岁。江北有抗日根据地,你爷爷听说后一个人游过了大江去找部队,起初部队看他小还不肯收他,但听了他的遭遇,再加上你爷爷上过私塾识字,部队首长破例就收下了他。”
“爷爷一个人游过了大江?”
方玉龙有些不敢相信,要是成年人他就信了,可爷爷当时才十一岁,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想不到你爷爷还有这样的光辉事迹吧。别看你爷爷老了这样,年轻的时候他是很有胆量和魄力的。你爷爷跟着部队打到了沧南,你爷爷就留在沧南地方政府了。当时刚解放形势并不乐观,沧南地形和人口都很复杂,你爷爷所在的沧兰更是如此。你爷爷那时候才十八九岁,那时候识字的人少,你爷爷是党员又是军队干部转过去的,进入地方后在沧兰下面一个县里当了小官。为了能尽快融入当地社会,你爷爷认了当地一个很有名望又开明的乡绅做干爹干妈。那对乡绅年纪挺大的,晚年得一女,那时候才二三岁吧,你爷爷年轻时长得非常俊,嘴巴也会说,那对乡绅膝下无儿,自然非常喜欢你爷爷,还说要不是他们女儿太小了,准给他做老婆。”
“那个女儿便是姑奶奶?”
方玉龙好像听明白了些事情。
“是的,你姑奶奶本姓龙。后来号称要打到一切牛鬼蛇的运动爆发,你姑奶奶的爸妈被批抖,你爷爷知道了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你姑奶奶接到他身边,让你姑奶奶改姓方躲过那一劫。没多久,年事已经高的那对老夫妻就去世了,这件事一直是你爷爷的一块心病,尤其是年纪大了以后。你爷爷死之前是希望你叔叔再生个孩子,让孩子姓龙,算是继承了龙家的香火。”
“妈妈,为什么你和老头子不再生一个?”
“妈妈都老太婆了,哪还能生啊。”
夏竹衣白了儿子一眼,脸色却红了。说到生孩子,她自然想到了儿子的大肉棒,不知道这些天儿子有没有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
瑞江老街是专门买玉器的地方,有很多老字号的玉器店铺,很多店铺都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夏竹衣当区长的时候还对老街进行了一次规划改造,让老街能吸引更多的游客前来光顾。
“玉龙,以前周末的时候我们就这样去老房子住,你有印象吗?”
走在古朴的老街上,夏竹衣对方玉龙说。方玉龙摇了摇头,他对这条老街没一点印象。
老街后面的小巷子里都是一连排带院子的砖木结构的老楼房,因为旅游业的兴旺,这里的很多居民把院子改造成小旅馆或者小酒吧营业,让原本安静的小巷变得热闹起来。
夏家的老宅在这些老楼里,小院子里摆满了各种盆栽,怪不得夏竹衣喜欢种花,原来是从小受了她母亲的熏陶。
老太太正在给花草浇水,看到女儿和外孙过去,放下手里的喷壶,问夏竹衣晚上吃点什么。夏竹衣让母亲不要做饭,去旁边的小饭馆里吃就行了。
“外婆,你怎么不跟舅舅住一起,偏要回来住这老楼房。”
方玉龙对老太太一个人住老楼房感到有些怪。老太太笑着说道:“外婆还是觉得一个人住自在些,你舅舅搬到益宁去了,正好你舅妈是益宁的,他们一家准备在益宁定居了。你舅舅的岳父岳母刚退休,比外婆利索,由他们照看孩子就够了。再说我还是喜欢瑞江,这里虽然没有益宁热闹,可环境要比益宁好,适合我这样的老太太住。”
益宁是沧南第二大城市,夏竹衣的弟弟夏柯调往益宁任国资局局长,是个实权正处级单位。但夏柯的老婆对这此并不满意,因为方龙明比夏柯还小两岁,却已经是正厅级了,有些埋怨夏竹衣和方达明不肯帮忙。
夏竹衣当然也知道弟妹的一些心思,她却有苦说不出,方龙明能这么年轻升任正厅,靠的是他姑姑帮忙,方达明离开沧南后根本没给弟弟什么帮助,说起来还是为夏柯打过一些招呼,就像这次夏柯升任益宁国资局局长,还是方达明以前的老下属办的,如果没有方达明这层关系,并不怎么出色的夏柯能当上副局长就已经烧高香了。
夏竹衣问老太太是不是跟弟媳一家闹矛盾了,老太太连忙摇头,又对夏竹衣说道:“竹衣,你爸去世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到能活几年,你和达明将来肯定还有大出息,要多照顾你弟弟和妹妹一点。”
“妈,你这是说什么话啊。小柯和小沫我会照顾好的,你啊就等着长命百岁享清福吧。”
吃过晚饭,老太太先回家去了,方玉龙和夏竹衣又到老街上闲逛了会儿。碰到一个外国女游客在一家玉器店门口跟店主说着什么,外国女游客的国语说的不怎么样,店主又不会讲英语,两人交流便有了问题。方玉龙见了便上去帮忙,见方玉龙过去,店主连忙指着自己脖子里的挂件对他说道:“小兄弟,你快跟这个外国妞说,这挂件是我老婆去江东旅游时买回来送我的,不是我这店里卖的。”
方玉龙看了店主脖子上的小挂件,是金镶玉的做工,自从用这种工艺做了奥运奖牌后,这类工艺品开始慢慢多了起来。
方玉龙连忙用英语跟那个年轻的外国女人说明了情况,那外国女人又问店主知不知道挂件是江东哪里买的,她挺喜欢的,也想买一个。店主说是在吴京买的。
方玉龙翻译过后,外国女人用不怎么熟练的国语跟方玉龙说了声谢谢。这时候外国女人的同伴在远处喊外国女人,看上去应该从另一家店铺刚出来,叫乔伊娜的外国女人朝方玉龙和夏竹衣笑了笑,快步追同伴去了。
夏竹衣用惊讶甚至是带着崇拜的眼看着儿子,儿子的英语一向是他的弱项,没想到现在都能跟外国人流利地交谈了,看来到陵江后自己对他的关心还不够。
“小兄弟,给你女朋友买个玉坠吧,我这里的玉坠质地最好了。”
也许是没做成外国人的生意,店主向方玉龙推销起玉器来。一边的夏竹衣笑了起来,这家老店她以前光顾过,改造老街的时候店主还是老街上的代表,当时见过她,如今居然把她当成了儿子的女朋友,不过夏竹衣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呀,你是夏区长?”
听到夏竹衣的笑声,店主看着夏竹衣还有些不敢相信。
“是我,这是我儿子,吃了晚饭出来散步呢。”
夏竹衣笑着跟店主聊了几句,又和儿子散步去了。
“妈妈,你看别人都把你当成我女朋友呢。”
离开店铺后,方玉龙笑着对美妇人说,夏竹衣脸色微红,暗想儿子跟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身上来了大姨妈后有一个星期没跟儿子做爱了,儿子不会是想和她做那事了吧?生理期已经结束的夏竹衣想到一个星期前的荒唐经历不禁心跳加快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心思。
天色暗下,两人回到老宅,老太太正看电视,看到女儿和外孙回去她便关了电视休息去了。老太太的房间靠西边,东边一侧前后两个相连的房间便让夏竹衣和方玉龙睡。老式木楼的卫生间是后来改造的,在老太太的卧室后面,方玉龙先去洗了,坐在床上看手机。夏竹衣从房间出来,再从方玉龙的房间去了卫生间。
老式木楼的隔音效果真的不好,坐在床上的方玉龙能清楚地听到对面卫生间里传出的水声。
美妇人妖娆性感的身子又浮现在男人的脑海里,好几天没碰女人的方玉龙顿时感到浑身燥热,胯间的肉棒高高翘了起来。
她是自己的妈妈,不能再想她了。
方玉龙对自己说,可另一个声音又在对他说,反正美妇人都不反对这样,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
他是觉得美妇人从原来的仇人老婆变成了他的妈妈,可在美妇人眼里,他们的关系没有任何转变,他和美妇人维持之前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妥的。
卫生间里,温热的水流下,夏竹衣用手抚摸着自己堪称完美的身体。现在儿子在想什么?这么多天没和儿子做,儿子是不是已经硬着鸡巴在等她了?
想到这里,夏竹衣用力揉了几下丰满的乳房,想着儿子摸自己的乳房都比想着别人摸起来舒服。夏竹衣,你是玉龙的妈妈,怎么能老想着儿子,想着和儿子做那种事情呢?你都四十岁了,儿子才二十岁,难道你一点也不害臊?
卫生间里有一块小镜子,夏竹衣转身正好对着小镜子,镜子上有水气,夏竹衣用水冲了下,看到镜子挺立着的傲人胸脯,夏竹衣又有了充分的自信,就算是年轻女孩也未必有她这么诱人的乳房。反正她就是儿子暂时的替代品,等儿子找到女朋友,自己和儿子的关系就会结束,现在就放纵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夏竹衣纠结着,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套上白色的纯棉睡裙。如果儿子不主动叫她,她就进自己房间,不在儿子的房间里停留。打定主意的夏竹衣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走向了儿子的房间。
夏竹衣在纠结,方玉龙也在纠结。美妇人明明可以从前门进出的,为什么非要从他房间进出,仅仅是因为这样近了几步路吗?还是她生理期已经结束了,暗示要和他上床?
等她洗完澡回来如果还从这房间走的话,他就试探一下,看看美妇人是不是真的可以做了。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方玉龙突然心跳加快起来,妈妈还会从他房间走吗?如果不从这里走,他要不要去她房间?
吱呀,木门轻轻打开了,夏竹衣看了儿子一眼,虽然只是这一眼,美妇人已经看清儿子胯间的样子,果然如她所料的那样,儿子的肉棒早就翘起来了。
“玉龙,今天走了一天挺累的,你早点睡吧。”
夏竹衣的心怦怦直跳,无论儿子如何回答,她都感到紧张。
“妈妈。”
方玉龙没回答夏竹衣,只是叫了她一声。不过这对夏竹衣来说已经足够了,她已经明白了儿子的意思,美妇人关上门,轻轻锁上。
美妇人向躺在床上的儿子走过去,每一步都如同锤子敲在母子两人的心口上。
方玉龙半靠在床背上,夏竹衣站在床边,两人都有火热的眼注视着对方。方玉龙猛地用力将夏竹衣拉到了床上。老式的棕垫床顿时发出吱吱的声响,让激动的母子都尴尬起来。
“玉龙,我们轻点儿,这老房子隔音不好,别把你外婆吵醒了。”
夏竹衣被儿子抱着,柔软丰硕的胸脯压在儿子胸口,隔着睡裙都能感觉到儿子火热的体温,甚至儿子心脏跳动都在拍打着她的胸口。
“妈妈,我们好几天没在一起了,你想我吗?”
方玉龙抱着美妇人柔软的娇躯狂吻着美妇人的脸颊和嘴唇。
“嗯,妈妈也想你。”
夏竹衣一手摸着儿子宽阔的后背,一手摸伸进了儿子的大短裤里。
“玉龙,要不要妈妈先帮你吸会儿,这样声音小些。”
夏竹衣怕两人在床上大战声音太大会把对屋的老太太给吵醒了。
“嗯。”
美妇人主动提出要给他口交,方玉龙自然是乐意接受。虽然夏竹衣的口交技巧还比不上女医生,但几次下来已经摸到了一些门道,知道怎样能让儿子更加快活。
夏竹衣坐直起来,双手将头发捋到脑后用皮筋扎了起来,这样给儿子口交的时候这些烦人的头发就不会跑到她嘴里去。方玉龙的肉棒太长,之前夏竹衣试了几次都只能将儿子的肉棒含进去一半,那样已经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当夏竹衣的喉咙再次撑进儿子的龟头时,美妇人努力吮着肉棒,用喉咙去摩擦儿子的龟头。方玉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性感妈妈给他带来的全新感觉,一只大手伸进了美妇人的睡裙,轻轻抚摸着美妇人柔嫩的蜜穴。
终于,夏竹衣憋不住吐出了儿子的肉棒,一边吮着龟头一边用手轻撸着儿子的肉棒,还不时用嘴唇夹紧了儿子的龟头下的冠状沟,用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方玉龙的大手则在美妇人的睡裙里不停扣弄着性感妈妈的幽谷蜜穴,那里早被他摸得水淋淋的。
方玉龙睁开眼睛看着趴在他身侧的美妇人,性感的妈妈正低头含着他的龟头,即便如此,两个倒挂在胸前的大乳房依旧将睡裙顶出了乳尖的轮廓,还随着美妇人起伏的身子轻轻晃动着。方玉龙突然想到了乳交这个词,和美妇人交欢过好多次了,甚至他的手指还侵入过性感妈妈的娇嫩无比的菊蕾,但他还没让妈妈给他乳交过。
“妈妈,我想你用大奶子给我弄。”
方玉龙说着在性感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下。
夏竹衣抬头看着儿子,用娇嗔的眼白了儿子一眼说道:“就你鬼主意多。”
听上去好像不怎么愿意,但夏竹衣很快就直起上身,缓缓脱去了身上仅有的睡裙,她那对堪称极品的白嫩乳房顿时就裸露在空气中。
方玉龙看到性感妈妈的极品美乳哪还忍得住,将美妇人紧紧抱在身前,低头埋在美妇人胸前乱啃起来。哦……夏竹衣鼻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儿子的吮吸和摩擦果然比她自己自摸舒服多了。
美妇人一手揽着儿子的脖子,一手还握着儿子的肉棒,享受儿子吮吸她乳房带去的快感同事,夏竹衣还不忘刺激儿子的性器,因为她知道儿子在性爱方面有多么变态,如果停止刺激儿子的性器,要让儿子达到高潮就要重新来过。
过了好一会儿,为了享受到性感妈妈用那对大乳房给他的乳交带来的快感,方玉龙不得不松开性感妈妈那对让他恨不得吞下肚去的白嫩大乳房。就是那样,方玉龙的魔爪在还性感妈妈诱人的乳房上抓了几下。
夏竹衣蹲在了儿子身前,抓着儿子的大肉棒来回摇摆捋动,就像小女孩抓住了一个心爱的玩具。对此刻的夏竹衣来说,儿子的大肉棒就是她的大玩具,比她偷偷用的水晶棒有趣多了。有温度,有弹性,有力量,更有男人的气息。
方玉龙看着性感美母那粉嫩的乳房,对美妇人说道:“妈妈,你看我的鸡巴像不像个鼓槌?”
美妇人捋着男人的大肉棒笑道:“真有点像,就是有点丑,这鸡巴头子就像个棒槌一样。”
方玉龙道:“妈妈,有了鼓槌当然有要鼓,还要敲鼓才好玩。”
夏竹衣会意,抓着儿子的大肉棒在她那对浑圆白嫩的大乳房上敲打起来。儿子的龟头是那么的火热,敲在乳房上,好像要戳到她心里去了。方玉龙看着他的大肉棒顶在性感美母的乳房上,身子便向前倾,抓着性感美母的肩膀,挺着大肉棒在美母那对白玉丰乳上乱顶起来。
“小坏蛋!”夏竹衣让儿子脱了裤子坐在床沿上,她蹲在儿子的胯间,低头将儿子的肉棒含在嘴里,等儿子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口水后才吐出来,双手捧着自己的大乳房夹住了儿子的大肉棒。儿子的肉棒真的很大很长,夏竹衣捧着乳房夹着还能露出半截来。怪不得能肏得她那么舒服,儿子的家伙真的很大。
夏竹衣又低头将儿子的龟头含在嘴里吮吸,双手扶着自己的两个乳球夹着儿子的棒身不断摩擦。夏竹衣以前可重没想过她有生之年还会用这种方式去取悦一个男人。
最重要的是,当儿子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自己竟没有产生任何的抵触情绪,难道说自己为了儿子真的堕落了?还是为了自己而堕落?
“玉龙,舒服吗?”
夏竹衣一边捧着乳房套弄着儿子的大肉棒一边抬头问儿子。
“舒服,太舒服了。妈妈的奶子又大又软,还很滑。”
夏竹衣每弄几下就将方玉龙的肉棒含在嘴里用口水滋润,这样裹着她的乳房里就不会觉得干胀,做儿子的自然很舒服了。
方玉龙低头看着性感妈妈赤裸的身体,美妇人蹲在他胯间,从上往下看可以看到夸张的臀部曲线,那两个挺翘的臀瓣如同两个圆圆的白皮球一样,让方玉龙想要抓在手里狠狠捏几下的冲动。
方玉龙抓不到性感妈妈的诱人丰臀,只得用手去摸美妇人的两个乳房和现样柔嫩的脸蛋。
当儿子的手指摸到夏竹衣嘴边的时候,美妇人还将儿子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几下,那样子又是极度诱惑着方玉龙的性欲经。
感觉到给儿子做的“前戏”差不多了,夏竹衣松开了儿子的大肉棒。即使夏竹衣不断用口水润滑,她柔嫩的乳房上依然留下了摩擦产生的红痕。
“好了吧,妈妈这里都弄红了,我们去窗边吧。”
夏竹衣一手握着儿子的大肉棒让儿子站起来。
“为什么去窗边?要开窗吗?”
方玉龙知道要进入正戏了,站起来跟着性感妈妈去了窗边。
“开着灯呢,不能开窗,现在还不觉得很热呢。这床不结实,动起来声音太大了。”
夏竹衣是怕和儿子弄起来太激烈,不敢待在床上,万一真将老太太吵醒了那多麻烦。
夏竹衣握着儿子的大肉棒,走路也没松开,像牵了头发情的大壮牛一样,在美妇人心里,儿子就是头发情的大壮牛,每次都要把她肏晕了才罢休。方玉龙也不甘示弱,一边走一边双手扶着性感妈妈的胯部,手指不停拨弄着美妇人的肉唇。
男人又想起了旧工厂里的暴露狂,要是他和妈妈这样在那大木台上走一圈会是什么状况?台下的那些色狼会不会冲上台去?
“玉龙,快进来吧,妈妈要你。”
夏竹衣双手撑在窗台上,拉着的窗帘被她的手掌压在下面,双腿分开,露出水光盈盈的蜜穴,两片完全被淫水浸湿的娇小唇瓣已经微微分开了等待着男人肉棒的进入。因为性感妈妈比他矮了十来公分,方玉龙只得半扎了马步站在妈妈身后,挺着肉棒对准了性感妈妈那诱人的蜜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这种感觉夏竹衣已经经历过好多次了,可这时候她的呼吸还是变得沉重起来。
即便儿子的肉棒再多次数进入过她的身体,每一次新的进入都让她感到紧张而刺激,更别说今天晚上是在隔音不好的老宅里,老母亲还睡在对屋的房间里。随着方玉龙越来越有力的抽插,夏竹衣将窗帘咬在了嘴里,再不咬住她怕自己会马上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嗯……”房间里发出微弱而沉闷的鼻息声,夹杂其间的是肉体撞击发出的拍打声。方玉龙紧紧压在妈妈的性感丰臀上,每一次插入都直贯美妇人的花心,让美妇人浑身都颤栗一下。
男人双手抱着性感妈妈的娇躯,两只手掌正好抓住了美妇人两个白嫩的大乳房,胯间每顶一下,男人的手掌就用力掐揉或扯拉一下大乳房,夏竹衣被儿子弄得隐隐作痛而又兴奋无比,偏偏身处的环境又让她不能大叫发泄出来,只得死死咬着窗帘。
方玉龙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将夏竹衣的身子反转过来,抬起性感妈妈的一条腿,怒勃的肉棒再次深深插入美妇人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直贯花心。
“啊……”夏竹衣没忍住,叫了半声后又咬住了差点儿从她嘴里脱出的窗帘。
美妇人的后背压在一幅窗帘上,另一幅窗帘则被她咬着扯开了。
老宅后面是条河,还是龙江的一条支流,终年河水流淌不息,美妇人靠在窗玻璃上,隐隐可以听到潺潺的水声。
夏竹衣已经管不了这些了,她用力抱着儿子的脖子,死死咬着窗帘,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来。
方玉龙抱着夏竹衣坐到了木质窗台上,这个高度正好让他可以站直了身体。
夏竹衣则打开了双腿勾在儿子的屁股上,方便儿子更快肏她的肉穴。方玉龙低头埋在性感妈妈的胸前,嘴巴咬着性感妈妈一个乳房的时候,手掌用力搓揉着另一个乳房。
夏竹衣双手压在儿子的后背上,胡乱的抓着,在儿子背后留下了一道道红色印痕,有几处还隐隐渗出了血丝。方玉龙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背后的疼痛,一下又一下将肉棒深深插入夏竹衣的蜜穴之中,感受着性感妈妈阴道痉挛带给他的极致快感。
方玉龙将夏竹衣抱着放到了小沙发上,大量的淫水被男人的肉棒带出,顺着男人的大腿往下淌。美妇人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蜜穴口变得更加火热,花心里涌出的淫水却是更加清凉。当花心再次喷出清凉的淫水时,夏竹衣抱着儿子的双手突然变得僵硬而有力,就连方玉龙都难以挣脱那种束缚。
美妇人阴道里的膣肉也收紧包住了男人的肉棒,清凉的淫水喷在了男人的龟头,方玉龙浑身一颤,积蓄了几天的精液喷射而出。冷热交汇间,夏竹衣只感到一股火流瞬间就将她吞没,然后就失去了知觉,但她的双手还死死抱着儿子的身体,依旧颤动的身体恨不得都挂到儿子身上去。
夏竹衣的浑身都被汗水浸显了,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水嫩的红晕,异样的妖艳。方玉龙怕美妇人着凉,抱着美妇人躺到了床上,还硬着的肉棒不可避免刺激着美妇人的花心。
沉睡过去的夏竹衣在儿子肉棒的刺激下本能地颤动着,惹得方玉龙心痒无比,将美妇人放在床上后还偷偷插送了几下,直到他肉棒真正疲软才停了下来,即使这样,方玉龙还舍不得将肉棒抽出。
幽幽醒来的夏竹衣看着半压在她身上的儿子,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这下满足了吧,小混蛋,去前面房间睡吧,妈妈不想动了。”
夏竹衣支起酸软的玉臂,纤纤手指在方玉龙额头上顶了下。
“妈妈,我们好些天没做了,要不再来一次吧?”
方玉龙贪恋着性感妈妈的美妙肉体,还想梅开二度。
“不行,今天走了这么多路,妈妈累了,等回了陵江妈妈再陪你。”
如果是在完全私密的环境,夏竹衣肯定会满足儿子的要求,可在这里,她不敢。刚才咬着窗帘憋得有多难受,她心里知道。
“那好吧,妈妈,我现在睡不着,我们说会话吧。”
方玉龙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性感妈妈体内抽出,躺到了美妇人身边。对于儿子这个要求,夏竹衣还是同意的。在儿子转身的时候看到儿子背上的红色血痕,夏竹衣都不敢相信她刚才憋着劲的时候竟把儿子后背抓成了这样。夏竹衣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后背问道:“玉龙,妈妈抓疼你了吗?”
“没关系,最多两三天就好了。”
方玉龙被美妇人这么一摸才感觉到后背上火辣辣的。
“妈妈,我每次都射在你里面,你会不会怀孕?要不我们生个孩子怎么样,爷爷不是希望有个孩子姓龙吗?”
“你个小坏蛋,还想妈妈给你生孩子啊。妈妈上了环的,你射再多妈妈也不会怀孕。你真想要女人给你生孩子的话,找那个范芷琪不错,那女孩模样还挺俊的。”
夏竹衣咯咯笑着,葱白玉指在男人胸口掐了下。
“妈妈,你怎么又提范芷琪了,我跟她真的没感觉。”
想到生孩子的事情,方玉龙又想起了几天前搞上的美女市长,也许是因为对方生过孩子吧。
方玉龙更想问的是夏竹衣和方达明为什么会分居的事情。
他可不相信夏竹衣跟方达明只是因为吵过架而分居。
方达明还没老到搞不动女人的地步,相反那方面还是挺强的,比起大多数男人都强,而夏竹衣更是水灵如少女,俊俏如天仙,性欲方面也很强烈,夫妻两人住一起应该是干柴对烈火,天天交欢才对。
事实却是,两人分房而睡,相敬如宾。
方玉龙怀疑方老爷子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不光彩的角色,但这个疑问他没敢问身边性感的妈妈,万一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岂不是触到了美妇人的痛处?
*********
公安局是一个让人觉得庄严肃穆的地方,但这种环境并不能阻挡男人对女人的追求。江雪晴经常会收到花店送来的鲜花,有些是公安局内部人送的,有些则是外面的人送的。
今天江雪晴又收到了花店送来的鲜花,与以往以玫瑰为主题的鲜花不同,这一束花里竟然没有一朵玫瑰。江雪晴捧着粉色的康乃馨有些迷惑,她是喜欢康乃馨,但她不知道谁会送她这样一束花。
“小江,今天这花又是谁送的?”
江雪晴所在小组的组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看到江雪晴捧着一束康乃馨有些怪,这种花一般都是送给母亲的。
江雪晴摇了摇头。另一个看上去刚从学校毕业的小女警却说道:“江姐,你这束花好别致,感觉比送玫瑰有情调多了,这是什么花?”
小女警看到粉红色的康乃馨中间夹着几朵淡紫色的小花,就问江雪晴。
江雪晴也注意到了那几朵小花,对于这种小野花,江雪晴很熟悉,那是野秋菊,在山间或者野外经常能看到。城里有些花店会到乡下收购这些天然的小野花做装饰。野秋菊的花朵很小,样子跟普通观赏菊花也相差很大,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小女警没有见过这种野菊花。
“这是野菊花,乡下很多地方都有这种小花。”
组长见江雪晴看着花束发愣,就帮江雪晴回答了。
经过小女警的提醒,江雪晴才对这束花感兴趣起来,野菊花是用来作装饰用的,花店老板决不会把这种小花放在花束中间当主角,除非是送花人要求这样包起来的。
“江姐,快看看是谁送的。”
花束中间夹着一个不大的信封,小女警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位秘而怪异的送花人。江雪晴抽出信封,小女警挤在江雪晴身边,想看看送花人在信上写些什么。让小女警感到失望的是,信封里并没有轰轰烈烈的情书,只有一张电影票。
“嗨,江姐,你这位秘的追求者可真是秘啊。江姐,你肯定知道对方是谁,对不对?老实交待,最近是不是又有新的护花使者冒出来了。”
“不要乱想,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江雪晴把花扔到了桌上,对于这种故作秘的追求着,她没什么兴趣,要不是康乃馨是她喜欢的花,她早把花束扔到垃圾桶里了。
“江姐,这个秘人请你去看电影呢,要不要我帮你探探路?”
坐在江雪晴对面的小女警见江雪晴把花扔到桌上,又打趣她。
“送你了……”江雪晴抽出电影票要递给小女警,突然看到电影票空白处写着“长台山小溪涧”。江雪晴立刻把手缩了回来,对小女警道:“不行,万一对方是什么坏人可糟了,还是我亲自出马去教训教训这个家伙。”
小女警只是跟江雪晴开玩笑,两人聊了几句便不再说花的事情了。江雪晴拿着电影票陷入了沉思。那件事情是一个秘密,没想到今天这个送花人却在电影票上写了这个地点,虽然没写具体的事情,但是江雪晴相信,这个送花人肯定知道那件事情,难道……江雪晴决定会一会这个秘的送花人。
方玉龙一个人坐在放映厅里,这时候灯光还亮着,看电影的人正陆陆续续地检票进来。方玉龙有些担心,江雪晴是否看到了他写在电影票上的字,是否会来赴约。自从入伍后,方玉龙就没见过江雪晴,除去公安局门口偶然碰见的一回,他们见面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很快,放映厅里的灯光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了。方玉龙有些失望,认为江雪晴不会来了,但是电影开始几分钟后,一个女人弯着腰过来了。看到曾经多次出现在梦中的女人向他走过来,方玉龙心里顿时激动起来,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夏日。
江雪晴早就到了电影院,她在暗中观察方玉龙。隔得太远,江雪晴无法看清方玉龙长什么样子,只是觉得她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她看到方玉龙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她,看上去并没什么恶意,便决定上前去问个清楚。
昏暗的光线下,方玉龙也只能隐隐看清江雪晴的脸庞,但这是多年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江雪晴,一时忘了说话。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那件事情?是他告诉你的吗?”
江雪晴看着身边的男人,现在她可以确定,她以前从没见过这个男人。
“是的,我和青华是无话不说的朋友。”
江雪晴的问话打断了方玉龙的思绪,男人静下心来,将他构思好的对话说给江雪晴听。
“他跟你讲过我的事情?”
江雪晴有些不相信方玉龙说的话,这么秘密的事情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算是吧,我问他怎么没有女朋友,他说他心里有一个女人,他一直在等待机会向她表白。我再三追问,青华就讲了些他和你的事情。他怕你因为那件事情生他的气,不敢向你表白。说实话,我听了青华的故事,对你也很好。现在青华走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喜欢过他吗?”
以前男人一直想问江雪晴这个问题,但又害怕江雪晴生气,现在他可以用另一个人的身份问出来。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江雪晴的声音很低,但话语中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悲伤。方玉龙沉默了,是啊,他现在已经“死”了,问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
江雪晴见方玉龙不说话,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当然不是,青华退伍后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他在调查他姐姐的死因。我问他姐姐的事情,又问他有什么进展。他没说,只说他姐姐的死跟他姐姐的男朋友有关系,他的调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后来我跟青华失去了联系,再后来我才听说他遭遇了车祸,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他跟我说有危险,没多久就出了意外,这太巧合了。我想查清青华的死因,可没什么线索,唯一知道的就是青华调查的事情和他姐姐的男朋友有关。我只知道那个男的叫赵庭。你是青华姐姐的好朋友,想必跟赵庭很熟,你能告诉我关于赵庭的一些情况吗?比如说他的社会关系。”
“赵庭?这个人我并不怎么熟悉,只是以前听青玲说起过,青玲出事之前我一直在公安大学进修,没想到赵庭真成了青玲的男朋友。你想继续调查赵庭?”
“是的,江警官是青华姐姐的好朋友,我想你也一定很想弄清青华姐弟的死因。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会在暗中进行调查,不会打草惊蛇。江警官,相信你很容易能查清楚赵庭的社会关系,这上面是我的QQ和手机号,如果你整理好了赵庭的资料,可以发信息给我。”
方玉龙把一张纸塞到了江雪晴手里后又继续说道:“你是一位警官,又是青华姐姐的好朋友,肯定很关注青华姐姐的事情,你能把青华和他姐姐死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一名技术警察,虽然我看过青玲的卷宗,但并没有权力去调查这个案子。而且青玲死的时候我还在公安大学进修,过了年之后我才回来的。青玲的事情,我也只是看了卷宗之后才知道的。至于青华,我一直以为他还在部队,直到他出事前偶然碰见才知道他回陵江了,不过我们没说几句话,青华就匆忙开车走了。”
“原来是这样,江警官调阅过卷宗,看来你对青华姐姐的死也有怀疑,不知道你是否怀疑过赵庭?”
“这个我没注意到,我一直以为青玲和赵庭还只是普通朋友。”
两人都没心思看电影,电影放到一半就离开了。出了放映厅,在明亮的光线下,江雪晴才算是真正看清了约她的男人。方玉龙的打扮偏成熟,但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江雪晴在看方玉龙的时候,方玉龙也仔细打量着江雪晴,许久没见的江雪晴以然让他有种心跳加快的感觉。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方玉龙。”
“你是青华的战友?”
方玉龙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身边的江雪晴说道:“我们现在都是青华的战友。”
方玉龙说的是他们现在开始合作调查青玲死因的事情,江雪晴也明白方玉龙这话的意思,但她更认为方玉龙是默认了她的猜测,只是想不明白这个秘的战友到底是何方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