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
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
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
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萧梅韵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
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
萧梅韵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
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
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
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萧梅韵听得面红耳赤。
萧梅韵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
萧梅韵还没有回过,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
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
“啊……不要啊……”萧梅韵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么样?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
萧梅韵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
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萧梅韵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
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萧梅韵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
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干,咱们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
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
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命令。
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禁觉得自己想哭。
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
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招供的。”萧梅韵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
萧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
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打手们扑上来,萧梅韵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萧梅韵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
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萧梅韵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经都绷得紧紧的。
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后,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
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
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萧梅韵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
萧梅韵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
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萧梅韵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
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封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
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萧梅韵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萧梅韵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
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
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萧梅韵的下方。
萧梅韵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萧梅韵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
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萧梅韵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萧梅韵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萧梅韵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
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
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萧梅韵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
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
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
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
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
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萧梅韵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萧梅韵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萧梅韵面前:“怎么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萧梅韵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
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
他看见萧梅韵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萧梅韵禁不住又抽泣起来。
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萧梅韵头上和背后的几个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