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小雪色如常,脸上的妆重新扑好,依然明艳妖娆、秀色可餐,没法想像半小时前才和阿国插红插翻她前后两个肉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好雪儿!没问题吧?”我问她。
“呆纠固!”她娇颜如花,俏皮的回我一句日文。
“虽然有点遗憾,但今天我很快乐。真的!”冷冷的小手握上了我暖暖的大手,脸上果真没有埋怨。
“给我电话!改天你应该请我吃顿消夜才是。”狐媚的眼睛盯上了我。
那是当然啰!原本夜里就打算陪她吃宵夜的,不管改哪一天我都义无反顾。
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她红了红脸,又说:“下次我不准你从后面来,痛死人了!”一溜烟赶上前头两人,上了厢型车,绝尘而去。
里头还在乱哄哄的,雄哥的一班小弟不知听起司说什么竟有人开始叫嚣。
“干恁娘!起司哥你太过分了,跟你说小森早跑不见蛋了,你就不信。”是刚刚脾气暴躁的瘦高个儿阿明。
“如果要私了,就交出小森,我会让老头跟雄哥好好处理,是非曲直到时自有论断。”起司态度强硬,料准雄哥这江湖新贵不敢动他。
“要公了,我绝对让他背个重伤害,桃竹苗地区他也不用再混了。”
“我咧……干!”阿明又要冲了出来,雄哥一把拉住他,劈手给他一巴掌:“干恁娘!阿明,你给我进去!”雄哥也火光了。
阿明恨恨的走进音控室,厅里霎时沉默了起来。
我站在起司后头,突然觉得起司这人除了好色之外还挺不错的,朋友义气做的漂亮,丝毫不会有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念头。
后头椅子上默默坐着一个女孩,是大奶妹,睁着高校生般清纯的大眼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眨着,脸上安安详祥、毫无惊惶之色,脸庞还泛着淡淡笑意。是在等起司吧!我想。
雄哥总算考虑好了,语气也平和下来:“起司哥,真要我交出小森我也没办法,得罪了你们,谁知他会不会跑回南部乡下躲。”
“嗯……我看就让分局来处里吧!”他做了决定。
我想我也会这样处理的,私了,小森不见红可不能轻易作罢,让警察局来处理,只要躲一阵也许还能搓掉。
“呵!呵!好,那我就请张分局长过来好了。”起司也不多说,拿起行动电话就拨,这时雄哥的脸反倒不怎么好看。
笔录做到凌晨快三点,我可真的累了,妈的吴警官尽问我厕所案发现场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何三个人挤在同一间,该叫我如何启齿?只好把真相加上三层马赛克再予以淡化处理。
仅仅这样,远远和张分局长聊天的一个穿着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的年轻女孩眼睛却亮了,耳朵这么尖,五公尺外也能闻落叶声,干!
送走起司的BMW320,一阵刺耳的轮胎加速声往天边消失,他赶着和大奶妹共登极乐。而我够了、也累了,就算起司在后头推我屁股,也抓不准能否插进大奶妹的肉洞里。
口袋里有品瑄房间的钥匙,我没办法不往她房间里走,与其回到自己冷冷清清的狗窝,不如到品瑄香喷喷的闺房拥美同眠。
轻轻推开房门,晕黄的光线透了出来,床头灯还打亮着,品瑄背着光安安静静的侧睡着,薄薄的丝被卷在身上,因为转身的关系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着晕黄的灯光,吹弹可破的一如蜜桃一般。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在她身旁轻轻坐下,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崭新的书,最上头是一本“向百万名店挑战-如何成为成功经营者”,已经看了好几页,中间用张A4纸权充书签,我看到上头有字迹,抽了出来,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字,左下角画了个小人儿,一支箭射在眼睛上,遮头盖脚草草的写了好几行字“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最后下结论似的又压上三个大字:“讨厌你”,我心里不禁苦笑。
才想丢掉,见到背面还写有一行字,凝一看,是“波波,我当你女朋友好吗?”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给我的话,半夜醒来见不到我却又爬起来狠狠把它划掉。我感到鼻头有点发酸,眼框热热的,很想紧紧抱住她,随便说什么都好。探手伸进薄被抚触她腰身与粉臀间的美丽弧线,里头丰满胴体一丝不挂,因为熟睡而微微发烫。虽然疲惫,我的跨下还是有点动静,不自觉手已轻轻的滑过山岭,来到最令人迷醉的地方。
品瑄因为侧躺两腿紧紧靠着,只露出一小片阖起的玫瑰色阴唇,碰在手心干干暖暖的,乌黑柔亮的毛发服贴的依着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齐的紧缩着。约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娇躯动了动转过身来,全身成为大字型,玉体又再藏进薄被里头。她若有似无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牵着我的手放在胸前,没半晌,又自顾自的睡了。更多小说 ltxsba.top
我感觉手底下柔软胸膛的起伏平顺了,才慢慢的挣回右手,没敢吵她,匆匆漱洗完毕,光溜溜的就钻进薄被由后头拥住她,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失控勃起的阴茎就顶在她嫩嫩的两股之间,由后头往前看,她脸上透明的寒毛随呼吸规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没醒来,除了用小手揽住我的臂膀外再没动作,而我抱着一团火球原以为很难睡,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真沉。
我是在一阵急切的“匹啪”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见两片麦草色的窗帘剧烈的在风中翻飞,恍惚间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势会场,大旗小旗一片绿海飞扬。外头是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大清早起风灌进巷子来,让我好似躺在风柜的海堤上,全身浸沐在温柔的风中。
然后我就看见了旗杆,它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去了,光溜溜的我躺在包覆着粉红色床套的铜床上,全身就只有一个器官比我早起。
我记起来这是品瑄的床,翻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钟指在八点五十分。
“糟糕!”我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十点钟开会,得先跟工程师做会前讨论。
“品瑄!”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洗手间门开着,地上没有水渍,而房间里根本藏不了人。
这么早就出门?我心中纳闷,眼睛在四周搜寻,床头柜上的新书不见了,换成另一张A4纸,抽了过来,上头横写着二行字:“赖床的猪!该起床了,迟到我可不管。”
“我在猪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失了就别碰我!PS:是持久型唇膏喔!”
我好气又好笑,好像听过这么个叫人起床的笑话,没想到给她学了去,至于什么封印来着,到底什么一回事?于是我在猪身上开始找了起来,并不难找,就在小腹下端阴毛上缘那片白晰晰的皮肤上看到很显眼的一个艳红唇印,压得很仔细,唇形也很美。
嘿!这顽皮刁钻的小女人,竟然给我扣上贞操锁。
忙碌的一天在连串的会议下转瞬就过,我提着一堆资料,打算回家先赶一个休闲农场的初步规划,晚上再过去找品瑄验收成果。
午间在公司和阿国联络过,他说伤势并不严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断,昨晚缝了一二十针,今天再做些检查,没异样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短期间除了避免搬运重物外,并没有什么不便之处,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我才想跟他说恭喜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他不想出院,我很惊讶的问他为什么,他给我的回答却不令人意外。
他说昨天已经跟玉珍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有了初步交谈,知道她是内科病房的护士,所以今天打算挂内科门诊看能否办理住院健康检查,顺利的话也许能搞上这个风骚肉弹小护士。当然啦,我除了恭喜外又多祝福了他几句。
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清汤挂面发型,白色T恤,蓝色直统紧身牛仔裤的女孩站在公寓铁门外,小脸上挂着一副金边圆框眼镜,不断扬着发丝东张西晃。我不以为意,在这么大一栋公寓,每天都会遇见好多人的。
来到近前,掏出钥匙正要往孔里塞,她趋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嗯……请问是波波先生吗?”声音甜甜的。
原来是等我,怎么最近老有艳遇?
“我是呀!”我露出了第一号迷死人笑容。
“我……我是美花报导的记者钟……钟莉禔。”
“钟、钟丽禔?”我改不了爱开玩笑的个性。
“不!不!是……钟莉禔。”她小脸一红,清纯小脸上艳红的唇嗫嚅着。
这么害羞怎么当记者呢?我心里不禁这样想。
“哦……有甚么事吗?”我问她。
“昨天我们……我们好像照过面,你……你记得吗?”
“昨天?”我真的想不起来。
“是……是在北门分局……北门分局你知道吧?”一脸期待的样子。
“哦……你就是……那个……那个……”我好似有点印象了。
“对!对!我就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她总算吁了一口气。
我记起了昨天分局里那个女顺风耳,原来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但这干我屁事,虽然是挺清纯的一个小美人,但化的妆也未免太故做成熟了吧!唇膏色泽跟我小腹上的唇印还一个样。
“有什么指教?”我看着她颈炼上挂着的记者证,上面写着《台北市记者公会》。
“是这样子啦!昨天你跟朋友不是在分局报案吗?我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内情,舅舅顺便也告诉了我一些,觉得蛮……蛮有趣的,不知道方便跟你做个访问吗?”距离拉近了一点,她讲话也顺了些。
拜托!这种事我怎好说出口,更别说登在美花报导这种膻色腥的杂志上头。
“不好吧!你知道这不太能说的!”
她小脸红了红,当然知道不太能说。
“可……可……可是我进杂志社没多久,还没缴过稿,总编要我这期务必得生出来。”看我没回答,接着又说:“舅舅还说他跟你有交情,你应该会给他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