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这节骨眼,乃是多事之秋,还敢把沈幼蝶安置在唐家府苑,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真正家破人亡!而自己这厢便是为了复仇,震慑,报复那些敢给女宫扣屎盆子的势力,更是没法让这妇人带着隐患行走江湖。
想到此,只得点起油灯,细细端详沈幼蝶的身体状况了。
绝色美貌的玉人在床上裸露出一具冰雕玉琢、如羊脂如玉的雪白美体。沈幼蝶那凹凸有致的优美身材,配上她那一双无与伦比的粉嫩玉腿,蜷曲地横陈在床榻上,那梨花带雨的面容是那样的楚楚可怜、含羞脉脉,仿佛正在期盼一个采花魔来行云布雨、摧花折蕊。
这还是一位刚生产婴孩数月的少妇吗?身材恢复的太好了!并且那能哺育孩子的乳房是如此汹涌澎湃,乳峰也是如同紫色的葡萄那般肿胀,让老色鬼不由得吞了下口水,那可是能孕育乳汁的圣品!
不过沈幼蝶的玉颈与小腹部有着一些扭曲的黑色邪纹,不知怎么的,老祖也觉得这分邪异让美妇人更显诱惑了。
见“绝影先生”那怪异眼盯住那私处附近的黑色邪纹时,沈幼蝶马上感受到了老色鬼那分淫邪心思。心中无奈:“哎,就当自己命苦吧。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是把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
“三宫主,且先忍耐苦痛。我先试试数种名门正宗的驱邪手段。”那些以毒攻毒的更粗暴的手法,用在这美人身上,自己也会心疼啊。
“先生尽管施为,妾身,忍得住!”
虽然此术初次得见,老祖不敢贸然以自己的咒法解咒。但手头物中有一个貔貅玉石,乃是他往昔从一个道人手中夺得。尝试数般正宗的解咒方式后,不想这件小物事倒是化解了沈幼蝶目前的窘境。
不过这轮番施为下来,沈幼蝶的体力消耗也颇大,香汗淋漓,肤色潮红,那双扣人心弦的圣峰随着樱桃小嘴喘息而起伏不已。登时又把幽冥老祖这色中饿鬼勾起了心思。
见到搂住自己的男人那粗巨的活儿如此暴躁不安,又想起了绝影他之前为自己施术时便一直在忍耐。沈幼蝶不由得玉颊生晕,丽色娇艳羞红不可方物,全身也变得火热滚烫,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她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臻首:“绝影先生,熄,熄灭那盏油灯吧!好像,好像妾身又有些异常了……”
老色鬼心中暗笑:其实咒术已经解开了,但见你疲劳过度便为你好好按摩推拿了一番,激起你的情欲也属正常啦。
他当然不会点破这个事情,与这妇人欢好一次怎么够呢?
虽然自己已经领略过那细滑的香肌雪肤所特有的美妙手感,并领略过那处妙物那美妙的的滋味,但是由于这个“国色天香”的三宫主那罕有罕见的娇软细滑、柔嫩无比的质感和稀世难遇的异体香,令老色鬼猛吞口水,更何况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绝色美女娇滴滴羞答答,现在是任凭自己羞花折蕊、大快朵颐再也无法拒绝。
将妇人侧躺于床,举托着一条丰美的玉腿,自己跪坐与她另一大腿上,又一次挺入进那处销魂妙处。
壮硕的肉棒不断推进,毫不停顿地向沈幼蝶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沈幼蝶羞赧地感觉到越来越胀……越来越胀……
“全根”进入后,就毫不留情地开始狂抽狠插起来。而沈幼蝶则随着肉棒粗野的刺进抽出,被动地蠕动着娇软绵滑的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响应着老祖的动作,迎合着老色鬼狂猛侵略。
幽冥老祖只觉得美人的内那层层密密的膣肉粘膜紧紧地缠绕在巨棒上,而且美艳的沈幼蝶那天生紧窄的娇小花径也死死地紧夹着巨大肉棒,不断地在收缩、吮吸。
“哎……哎……嗯……轻点……唔……哎唷……啊……嗯……轻……轻一点……啊……嗯……太……太深……了……唔……”
美妇人娇羞怯怯地软语相求,可是老色鬼毫不怜香惜玉,只是狂暴地埋头狠肏……就这样,狂野凶猛地深入冲刺,直把这绝色美妇肏弄得死去活来。
沈幼蝶娇靥羞红如火地在老色鬼身下蠕动着,呻吟着,不时地柔举轻夹,温柔迎合……当一切都静止下来,两人又相拥相搂,长吻不止。
“先生你真是欺负妾身了!我现在毫无力气了啊。”
“三宫主,不若你施用符篆术法给自己回复些体力?”
“啊?这怎么能使得,也太浪费了符篆了吧!”
“呵,那我可就惨咯!我的大兄北已经重整旗鼓了!却没战场供他驰骋!”
“那,那我稍稍歇息片刻好吗,恢复些体力。你这物事太折腾妾身了。”
沈幼蝶看到那杀气腾腾的肉棒,心中起了些心思,比较着男人的不同:自己丈夫千好万好,但本钱实力平平;涂犬那恶心玩意“实力了得”但人品不堪;那人温柔和煦,实力非凡,却斯人已逝……
眼前的绝影虽有些欺负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可靠的感觉啊,这活儿怎么这般大?
“三宫主,其实我已经谦让你很多了,我还未给它恢复真身本相呢!”
“哦,真身本相又是怎么一回事?”虽然知道男人喜欢吹牛,但绝影应该不会无的放矢。
见到老色鬼献宝似的给自己看了那般可怕物事的肉屌之后,沈幼蝶震惊之余不禁有了个猜测:“绝影这般本钱,床笫功夫超乎常人,大姐,大姐她不会是被他勾搭上了吧?不会吧?以大姐的眼光,千里挑一都是侮辱她的……若,若真是那样……而我今夜这般,岂不是又把大姐……?”
这般念头一起,沈幼蝶只觉头皮发麻,又心下兴奋!这这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