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林婉默牢牢锁在楼梯扶手上,满意地笑了起来:“这下我就放心了。小后妈,乖乖等我回来哦。”
走过沙发时,杜雨抬起脚,狠狠朝林母屁股上踢了一脚:“浪骚货!尿这么多!”
那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丰臀,仿佛灌满水的圆球摇晃片刻,渐渐停止,被胶棒撑满的艳穴又淌出一股淫液。
房门合上,把夏日的阳光挡在外面。空荡荡的别墅像被遗弃在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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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几个人又聚在一起。肥东说:“我昨晚了干了她小后妈三次。做梦还骑着她。”
杜雨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脸的无所谓。
冯先说:“猴子,你脸上怎么了?”
侯小济腮上有道血痕,像是指甲掐出来的。
“你后妈打你了?”
侯小济捂着脸,闷闷不乐地抽了抽鼻子。
杜雨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跟她打?笨死你了!”
“我……我打不过她。”
侯小济不到一米五高,冯先见过他后妈,用他的话说,那就是一个豪华型的肉弹,又高又大又丰满,打他只用一只手就够了。
“嘁!”杜雨不屑地撇了撇嘴。
肥东还沉浸在昨天的兴奋中:“那个老女贼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昨天急着捆人,连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冯先忽然捅了捅杜雨:“有人找你。”
方城走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杜雨板起脸,对他不理不睬。
方城很想一走了之,永远都不再见她,但还是忍住气说:“不会耽误你太久。”
方城这会儿才道歉,让杜雨感觉很没面子,她准备至少再过五分钟才可以原谅他。
“小雨!”方城声音里有一丝焦灼。
肥东他们在一旁挤眉弄眼,一脸怪相。方城性格一直很高傲,从不低头求人。
他这样的表现杜雨已经很满意了,却故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然后起身走到一边。
方城情显得有些疲惫,站在杜雨面前,久久没有说话。
杜雨皱起眉:“你再不说我可走了。”
“你前几天怎么没来?”
“你还知道我没来?我还以为我死了都没有人管!”
杜雨本来只是发些女孩的小脾气,但话说出来,鼻子居然委屈地有些发酸。
方城无缘无故就不理她,实在太过分了。
方城说:“我真担心你会出事。”
这句话让杜雨心里甜丝丝的,原来还有人在乎她。
方城问:“为什么没有上课?”
“那个贱货趁我没在家,一个人跑了。”
“你小后妈?”
杜雨点了点头“咯咯”笑了起来:“谁知道她昨天又回来了。我一直在家等,终于抓到了她。”
方城朝周围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小雨,肥东他们是不是……”
杜雨笑着说:“不光是肥东,猴子、冯先都上过她。”
方城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脸色顿时一白,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怎么能这么做!”
杜雨扬起脸,若无其事地说:“谁像你一样傻,让你干你都不干,我只好找肥东他们帮忙了。那天逮住她,肥东他们几个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轮流干她,把她干得直哭。”
方城强压着怒火说:“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杜雨白了他一眼:“当然好玩了。那个该死的贱货整天装模作样,挨肏的时候还不是像妓女。”
方城手掌紧紧握住,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又慢慢松开,低声说:“小雨,答应我,别再碰她了。”
杜雨脸一扭:“我不!”
方城低声说:“算我求你了。”
杜雨愣了一下,眼突然变了:“方城,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杜雨盯着他说:“你今天不是来向我道歉的?你是在替那个贱货求情?”
“不是。我是怕你做得过分,会出事。”
“什么过分!”杜雨歇斯底里地说:“她就是个婊子!婊子!婊子!婊子!”
“小雨!”方城扶住她的肩膀:“别吵!”
杜雨胸口剧烈起伏着,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忽然拨开方城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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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婉默一生中最长的一天。她双手被铐在栏杆底部,只能半卧着抱住栏杆,看起来就像一个犯了罪的奴隶,被锁在楼梯的扶手上。
她试过一切办法,想挣脱束缚。但那只情趣用的手铐简直比钢铁更坚固。
流线型的栏杆整齐划一,最外面一只是镂刻成花瓶状。她就被锁在花瓶底部,根本无法站立。
只过了一个小时,林婉默已经精疲力尽,身体僵痛得仿佛裂开。
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是对肉体的大折磨,林婉默还能勉强挪动一下身体,而客厅另一端的母亲却处于比她更悲惨的境况中。
林曼丽头颅被压在沙发下,两手缚在身后,被扒掉裙子和内裤跪在地上,光着白嫩的屁股,保持同一姿势已超过二十四小时。
她臀间的淫水已经干涸,充血的性器也渐渐消肿,阴唇合拢,回复成白滑丰隆的美妙形态,紧紧夹住那根只露出尾端的黑色胶棒。
旋转了一夜之后,胶棒的电池已经耗尽,粗长的棒身深深插在她阴道里,就像一根永远不会疲软的阳具。
林婉默眼泪几乎流干了。如果说杜雨恨她还有一些缘由,母亲林曼丽却是完全无辜的。
她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遭遇到难以想像的凌辱,甚至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像一个哑巴、聋子和瞎子,既喊不出,看不到,也动不了,仿佛一块无法挣扎,无法逃避的美肉,任人脔割。
既不知道是谁奸淫了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奸淫她,假如被凌辱的是自己,也许会疯掉。
如果相同的遭遇发生在自己身上,林婉默无法知道母亲现在的意识是否清醒,甚至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那具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动作过了。她弓着腰,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在身下,几乎看不到呼吸的起伏。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阳光沿着窗户一点一点流逝。直到黑暗重新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