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骚女,你的阴道好像变浅了。01bz.cc」「女生做爱的时候,阴道会收缩一点,看起来就变短了。」南月感受着扫帚柄的插入,央求说:「轻一点,人家里面还没有被插过……」「怪不得是处女,夹得够紧的。」蔡鸡笑着说:「大屌,这样插屄好玩吧?连里面都能看到。」蔡鸡摆弄着透视仪,屏幕中一根银白色的硬物笔直插在少女紧窄的阴道内,那条平滑的阴影已经变得弯曲,柔腻的蜜肉蠕动着,被硬物越进越深。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张开腿,露出沾血的下体,低叫说:「插到最里面了……」「还能再插进去一点。」蔡鸡看着屏幕说:「小骚女,你的小屄屄好有弹性呢。」巴山一用力,扫帚柄又插进去一截。屏幕中少女娇嫩的阴道被硬物捅直,像一个柔软的皮套包裹着坚硬的金属柄。
「这个是什么?」蔡鸡指着南月阴道上方的阴影说。南月吃痛地拧着眉,「是膀胱。」巴山动了动扫帚,那片阴影微微晃动起来,男生们怪笑起来,「里面还有尿呢。」「这个呢?」阴道尽头隔着一个短短的距离,有一个漏斗状的浅色物体,被扫帚柄顶住,扁扁的藏在腹腔内。南月羞怯地说:「是我的子宫……」蔡鸡惊叫起来,「这么小?」处女的子宫体积很小,看上去还塞不下男人的龟头。谁能想到当它完全张开时,足以容纳下一个足月的婴儿。蔡鸡兴奋地说:「大屌,插到她子宫里面!」「不要!哎呀!」南月痛叫着掩住下腹,「插进去我会死掉的……」巴山插了几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终没能把扫帚柄插到她子宫里面。
这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没有干南月。老大还受着伤,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顾自己爽就太不仗义了。南月表现得很配合,她不顾自己下体的疼痛,不断变换姿势,摆出淫媚的姿态,让巴山用扫帚玩弄她的阴道,甚至还主动撅着屁股,用溢血的美穴套弄扫帚的金属柄,又拿扩阴器撑开自己的阴道,用止血钳夹住自己的阴蒂……一会儿痛得拧眉,一会儿又笑逐颜开,看上去丝毫不像刚破体的处女。
蔡鸡悄悄对曲鸣说:「女人疯起来真不得了,别说处女,就是鸡也没这么浪的。」他嘿嘿一乐,「难怪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当娼妓的潜质。谁能想到南月这样的美女会被我们这样玩,还一脸开心的样子。」曲鸣一晚上都没有怎么开口——无论哪个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龟头血肿,心情都不会很爽。「今天是第一天。你通知酒吧,让他们放假。」蔡鸡擦了擦眼镜,「弄死她有点可惜了。」南月比他们杀死的许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骚又媚又乖,玩上一年都不腻。
「她知道的太多了。」曲鸣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让南月看到许晶的尸体,结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时逼上绝路。「其实有办法解决的。」蔡鸡说:「只不过要花不少钱。」「靠。」曲鸣对钱没什么概念。金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南月不是问题。倒是那个温怡,我一想起来背后就冷嗖嗖的。」曲鸣心里一阵烦闷。温怡一直没有消息,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炸弹,随时都会把他们炸得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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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重新开始阅读眼前的数据。那是呈报给滨大董事会的资产表,涵盖了一年的开支和收入的详细内容。里面许多名词和术语都是苏毓琳所不了解,毕竟她读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一边看,一边查对资料,努力去了解每一个数字的涵义。现在她终于读懂了这份资产表,也了解了整个滨大的运作。「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苏毓琳翻完最后一页,慢慢喝完咖啡。她从来都不知道滨大收益这么好,四万多名学生,每学期仅是学费收入,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曲令铎和庄碧雯,滨大实力最强的两位董事,占有滨大一半的股份,如果能得到他们两人的控股,就等于拥有了滨大。苏毓琳对滨大没有太多好感——这四年的学校生活她过得并不开心。几乎是来到滨大的第一天,她就想着要赶快毕业,获得一份属于自己的收入。可现在,她发现自己突然喜欢起滨大来。苏毓琳虽然没有学过商务,但她对金钱的体会远比曲鸣更深。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这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喝完咖啡,苏毓琳开始替曲鸣写一份对资产表的分析。这是曲令铎给儿子安排的功课,但曲鸣对这种课外补习毫无兴趣。她估计自己写完,曲鸣多半连看也不看,扔给老爸就算完事。在曲鸣眼里,一个漂亮的投篮,比整个滨大都更有价值。他只对来自本能的冲动有兴趣,就像一个蛮横好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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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节颁奖如期举行,南月毫无悬念地获得了代表最高奖的水晶杯。她以一身华丽的盛唐宫装走上领奖台,接过奖杯,向评委和观众们从容致谢。然后她向学院递了一张请假单。
「请了多久?」「一个月。我假期一直在练琴,校方已经同意了。」「够长的……我靠!」蔡鸡突然叫了起来,「大屌,你也太狠了吧,我还一张牌没出呢。」「哼哼哼哼……」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后一张牌,「我赢了!」蔡鸡懊恼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后一把定输赢。骚女,把屁股再抬起高 一点!」地上跪着一个美貌少女。南月仍梳着领奖时的高髻,姿容秀美婉丽,身上却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胴体。她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白玉般的肩背上放着酒杯,光滑的腰臀上散落着零乱的扑克牌,就像一张香艳的牌桌。
还是在医院的透视室内,曲鸣、蔡鸡和巴山围着赤裸的女生坐成一圈,一边喝酒,一边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打牌。蔡鸡洗着牌,一边挑逗南月,「骚女,你说这把谁会赢?」南月美目眨了一下,妩媚地低笑说:「第一个出完的哥哥会赢。」「废话都说得这么好听。」蔡鸡拢起牌,在她臀上磕着说:「知道赌注是什么吗?」南月翘起屁股,羞声说:「是人家的肛门处女……」「还处女呢。」巴山不客气地扒开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间红嫩的屁眼儿,用手指在她紧凑的肛蕾上捅了捅,「洗干净了吗?」「洗干净了。」南月带着一丝幸福的期待说:「人家灌过肠的……」蔡鸡不满地说:「你都赢了她的嘴巴了,还跟我抢。」巴山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说打牌的。」
蔡鸡嘀咕说:「这家伙手太壮,运气好得没边儿了。」曲鸣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极大,一口烟吸进去,吐出来几乎看不见,摆出莫测高深的表情说:「发牌吧。」蔡鸡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鸣腿下,摸出几张牌,「我靠!老大,你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来阴我!」曲鸣和巴山大笑起来,「让你小子猖狂!说好了平分的,你还想独吞!」蔡鸡甩下牌,「不打了!」「怎么不打?接着来!叫你一样都捞不到!」「你们两个阴我一个,打到明天我也赢不了。」「你才知道啊。」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这妞的屁眼儿就归我了。」「你这是明抢!」巴山呲呲牙,露出一个狞恶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