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下体甫一插入紫衣妇人的蜜洞之中,她便仰首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那掌柜的双手用力箍住肥臀,下体只顾不断用力抽送,他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洞房花烛夜,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体力。紫衣妇人此时将头埋在被褥之中,只顾着大声呻吟,蜜洞中的快感犹如浪潮一般,一阵又一阵涌来,将她的头脑冲的一片空白。一时间,男人的喘气声,女人的呻吟声,充斥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方勉此时早已回到了屋内,他见那紫衣妇人有了依靠,也放下心来,对于她白日里的举动,倒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这客栈的墙壁隔音也忒差了一些,那呻吟声屡屡传入耳中,搅得他一时无法入睡。方勉叹了口气,索性坐起身来,将那匿身九变的秘籍再度拿了出来,细细看了下去。这一看便一直看到了天亮,方勉沉迷书中,又有了不少心得,此时见天已大亮,他倒也不觉得疲累,在房内略微梳洗一番,便即下楼去用早膳。
方一出门,便在门口遇见了那紫衣妇人。但见其眉眼含春,满脸容光焕发,一看便知昨晚睡得极好。那紫衣妇人乍见方勉,不由吃了一惊,脚下微微一退,便即转身回了房内。方勉一愣,旋即便明白了她的心思,不由苦笑一声,自己又没有半分怪罪她的意思,不过一想到她便要在此安身,心下又渐感轻松。他想了想,上前轻轻敲了敲房门,站在屋外说道:“姑娘,昨日之事,在下并未有任何怪罪姑娘的意思,况且我此时已经清白,姑娘既然已经在此地安身,我也不便再打扰,些许薄银,权当贺礼。”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从门缝塞了进去。那紫衣妇人在房内听得方勉的话,知道他听得了昨晚自己与掌柜的一事,不由面上羞红,又见门缝内掉落的银票,急忙拾起,心中犹豫了一阵,这才将门打开,待要说话,却是不见了方勉。紫衣妇人急忙下楼去寻,大堂内食客众多,却唯独缺了方勉的身影,她拉住一个伙计问了一句,伙计告诉她方勉并未用早饭,只是结了房钱后便即离开,此时早已走了半刻钟了。紫衣妇人叹了口气,手里紧紧捏住那张银票,一脸的怅然若失。
方勉再度上路前往无量山,他本欲去客栈后院寻那匹驿马,但一想到自己若是骑着驿马出发,一路不知会招惹多少麻烦,不如留在客栈内,关雄自会去取。他一路出了集镇,往无量山而行,走得半路,腹中有些饥饿,便掏出一块干粮边走边吃。干粮颇硬,他又不及打些清水,一时有些吃不下去,正想着收起来时,忽见前面站着一人,一声朗笑中手臂一扬,一件东西朝着自己面门打了过来,他心中一动,伸手接过,见正是一个水囊,抬头一看,约十余步处,关雄正一脸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方勉一愣,便听关雄在那喊道:“我这里有酒有肉,兄弟可愿与我小酌一番?”方勉闻言笑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道:“既然如此,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在道旁围着一块青石坐下,关雄打开随身行囊,从中拿出一壶酒、两个杯子外加一只烧鸡。他将酒杯摆好,将酒倒满,道了声请。二人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方勉这才问道:“兄台专程在半路等我,定有事情,不知是何事?”关雄摆了摆手,道:“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某姓关,单名一个雄字,兄弟直呼大名即可。”方勉拱了拱手:“原来是关兄。小弟姓方名勉,见过关兄。”关雄将酒杯斟满,说道:“方兄弟可是要去无量山?”方勉一愣,问道:“关兄何以知道小弟去向?”关雄哈哈一笑,伸手扯下一只鸡腿,狠狠咬了一口,吃得满嘴流油,这才道:“这条路乃是前往无量山的必经之路,我见方兄弟剑法不俗,况且此时离剑盟大会时日将近,便想着来这里等上一等,果然被我等到。”说着哈哈大笑,满脸得意。方勉笑了笑,问道:“既然被关兄等到了,想必定有什么事情,关兄不妨直说。”关雄也不卖关子,索性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久闻剑盟大会名声,各路人士聚集,高手众多,其中不妨一些江湖中的绝顶高手。不瞒兄弟,关某乃是一个武痴,平生最爱与人切磋,此等大事,岂有不去之理,只是没个同伴,如今见了兄弟,正好结伴而行,一路上彼此也有个照应,你说是与不是?”方勉一愣,问道:“关兄有官职在身,平日里缉盗繁忙,如今与我一同去无量山,一旦上官找你,如何瞒的下去?”关雄嗤笑一声,吐掉口中鸡骨,将手在身上擦了几下,满脸不在乎说道:“此等差事,关某早就不想干了,不如浪迹江湖,以武会友,岂不人生一大美事。”方勉闻言一脸钦佩,拱手说道:“关兄如此洒脱,小弟佩服。”
二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聊一些武学心得,聊得兴起时还站起来比划几招。眼见得日头渐移正中,二人酒足饭饱,便欲上路。关雄从道旁林子里牵出两匹青骢马来,那马遍体油毛,身高八尺,时而昂首长嘶,四蹄不断刨着地,显得雄俊异常。二人一人一骑共同上路,这马虽不如驿马一般能够日行千里,但也比一般的马匹要强上一倍有余,两匹马载着二人不断奔驰,眼见着离无量山越来越近。
一日二人到了一处小镇,此地离无量山已不远,若是骑上马奔驰,一日一夜便可到达。二人自从那日出发后连日奔驰,早已身心疲乏,眼见离无量山已经不远,索性在此停了下来,一来洗洗风尘,二来也可以让马休息休息。二人入了集镇,见镇中佩戴刀剑的江湖人士已然多了起来,经常有人在路上走着,发现对面走来的正是自己的生死仇敌,二话不说,拔出兵刃就开始恶斗,二人一路走来,见过颇多这种恶斗,方勉感慨道:“这些人在这里厮杀,胜者固然可喜,可若是败者再邀帮手,胜者成了败者,如此循环反复,不知要斗到何时才能罢休,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何不找一酒楼携手坐下,喝上一杯酒,谈论武学,冰释前嫌,岂不美事一桩?”关雄嗤笑一声,道:“方兄弟倒是菩萨心肠,可惜江湖中人的想法不同,今日你侥幸胜了我,明日我定要讨回场子,所谓携手坐下、冰释前嫌,恕我直言,关某这辈子还没见过。”方勉虽然知他所说实情,只是心中不喜,默然无声。
二人寻了一家客栈住下,方勉注意到客栈中皆是一些凶恶煞的江湖中人,普通行商反倒不多。关雄谓方勉道:“剑盟大会将近,此间人士皆是前往瞻仰大会,你我到时随他们同去,也好见识一下各路英豪风采。”方勉将关雄拉在一旁,从包裹中抽出一件物事与他看了,原来正是当日下山之时辛无名所赠请柬。关雄见之大喜,急忙问道:“方兄弟如何有这东西?”方勉将事情说了,关雄又道:“原来如此,如今我们凭这请柬,自然也可入内坐一席位,到时或可与那些前辈高人亲近一番,如能承蒙指点两招,你我一生受用不尽。”方勉听其这么一说,自然也是心生欢喜,二人在大堂坐下,叫了酒菜,就此吃喝起来。
字数48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