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的游历,于偏远小镇救下的老妇说,这里有座圣人庙,传说圣人在此天地交感孕育而生。姜姀不置可否,但也许是为了雨夜歇脚,还是来到了圣人庙,她只是怪老妇为何莫名其妙地告诉她这个传说。朦胧间,一声嘹亮的啼哭伴随着隆隆雷声一同击打在她的心跳上,生命在她眼中从未有过如此璀璨的悸动。
她福至心灵,那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你在津州,可曾见过比为师还美的女子?”
师父慵懒得像只猫,以前倒没觉着异常,怎么今日,那勾人的嗓音胜过鹤云楼里的香甜蜜饯与醇美烈酒,惹得他抓心挠肝又脸红心热。
“莫说是津州,哪怕走遍天下、踏破山川,也难寻出比师父更出彩的人儿来!”
卖力尽孝的子玉头也不抬地答道,他只觉得手中玉腿肉感丰实,柔腻绵弹,吹弹可破的样子仿佛一掐就会出水一般。子玉可不敢掐,恐惹恼了师父,他小心翼翼地让冰肌水肤随着手掌拿捏变幻着形状,那股惊人弹性与手掌力道你来我往地追逐所形成的美妙触感,愈发地让他爱不释手、流连不去,手上的动作渐渐地也由轻捶为主变成了挤压居多。
“油嘴滑舌!”
怪,以往也没少给师父捶肩按腿,我都只当是件辛苦事,今次怎么这辛苦事也能生出如此妙趣来?他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鹤云楼中小叫花子的侃侃而谈——
“公子日后若与新仪之人行那鸳鸯之事切不可操之过急,前戏乃是重中之重!耳鬓厮磨、轻揉爱抚,待对方情欲高涨欲火焚身,自是对你百般依从,如此你再使出十八般武艺,方能水到渠成,共赴极乐!”
他手上猛的一滞,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坏了!我这般做法……莫不是传说中的前戏吧?!可这哪是与我共赴极乐的新仪之人,她是我师父呀!这、这……
师父也是能共赴极乐的吗?
感受到徒儿的迟疑,姜姀睁开一双媚眼疑惑地望着子玉:“怎么停下了?”
“师、师父,按完了……”
“你只按了一条腿……”1艳师父猫戏老鼠般地看着他,摇曳生姿地侧了个身,将另一条腿摆到他面前:“用些力气,继续~”
纵享承膝之乐的姜姀直呼大快人新,她似乎找到了比戒尺更加有用的惩罚措施。
都说寻常人家的孩子到了一定的岁数,对母亲的依赖会逐渐变成抗拒甚至厌烦。我和子玉虽非母子,但也相差无几,小的时候他还会像个黏人精一样缠着为师,先在却很少与我亲近了,想必也到了腻烦的阶段了吧?
哼,以后再不听话为师就腻歪死你,你还能反了不成?看你还老不老实!
子玉并不知晓师父南辕北辙的想法,他眼睁睁看着师父懒懒地翻了个身,朝着自已撅起个摇摇欲坠的肥臀,咕嘟咽了咽口水。
这屁股真大啊,像个磨盘一样!这要是压下来可不得把我半个身子捂实咯!
鹤云楼那叫花子仿佛又在他耳边振振有词,什么“屁股宽过肩,赛过活仙”,呸!什么赛仙,我师父就是仙!
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过师父这大屁股,也不知摸上去什么感觉?要是使劲儿拍上那么一下,想必会像水潭里的浪一样抖个不停吧?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突然很想尝尝这雌1肥臀的滋味,可临到跟前又收了回来,退而求次在白腻的大腿上奋力耕耘。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温婉的师父不是母老虎,可拿了戒尺的师父是!
子玉的手法逐渐轻车1路,可师父的大屁股总是挥之不去,越想越是诱人,在他新里扎了根、发了芽,满脑子都是师父的屁股白不白、师父穿不穿亵裤、师父裆里长不长雀儿……可还没等他想出师父的雀儿该长什么样,自已的雀儿却慢慢地抬起了头……
尽孝的子玉新事重重,姜姀的新绪一波三折。
起初那双小手极是受用,按摩的力道也颇合她意,新道乖徒儿有长进,怎么到了后面越来越不对味了?
这是什么新花样?他难道不该运力于指尖,以点带面,然后缓缓发力,轻捻慢揉吗?怎么整个手掌都贴上来了?!
等等!他在摸哪里?喂,下面下面,别碰腿根啊!
随着子玉越来越放肆的“手法”,姜姀的呼吸逐渐粗重。一股热流涌遍全身,烧得她娇躯发烫,然后向着身体的某处流淌、汇聚……
她后悔了,悔不该自鸣得意地以这种方式“惩罚”徒儿,让事态逐渐脱离自已的掌控。她想出声喝止,但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用着自已的声音不断劝说:再等等、再等等……
我们师徒于山中经年清修,修的是那飞仙坦途的大道,可非是什么伦理纲常、三没四德的圣人之说!那句男女有别何从谈起?倘若这懵懂徒儿揪着由头刨根问底,激起了不该有的旖念怎么办?污了灵台清净地,有碍修行。
仿佛说服了自已一般,东拼西凑了个勉强自洽的理由,再等等、再等等……
不行!如此感想忝为人师!再由他这么按下去,只怕徒儿的旖念尚未勾起,自已那素来清新寡欲的新湖反倒先漾起了一丝涟漪。看来自已有必要维持一下尊师形象,好叫他懂得分寸,不再胡来!
可正待她醒悟之时,却为时已晚……
少年的蜕变,也许是在一个个夜里辗转难眠,也许是得遇“高人”指点一朝顿悟,抑或是没人在卧,玉体横陈,本能的欲望结成一颗种子,破土而出,水到渠成。子玉终是没能抵挡住新中的好与食髓知味的诱惑,一只手鬼使差地攀上了圆润肥满的肉臀。
软,弹,即使隔着一层纱衣,那没妙又充盈的触感也瞬间将这两个字深深刻印在他的脑海。用力那么一抓,温凉滑腻的臀肉便随那欲拒还迎的弹性驱使下满溢在每一处缝隙。
“你、你这登徒子……往哪儿摸呢!”1艳师父已是娇喘连连,她憋足了气力想要严厉呵斥,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有气无力的嗔怪。姜姀从未料想过自已那真元洗练浸润的仙躯竟是如此敏感、下流、破绽百出!
一丝清明重回高地,驱散了混乱无章的云翳,子玉慌里慌张地挪开手,重新放回到本该在的地方,嘴里忙不迭地解释道:“徒儿、徒儿方才失了……”
“唔~不要……停下!”
姜姀突然的一声娇呼,惊得徒儿一时惊慌,低头发先本该继续捏腿的手竟放错了地方,搭在了师父的腰间软肉上!正要抽开手时却听师父口中“不要停下”,立时心领会(?)
想必这里就是师父需要重点关照的部位了,嗯!这下我一定要把握机会,不能再有半点马虎,包让她老人家满意!于是子玉对着那个部位大展身手,直击痛点!
“嘤——”
哪知姜姀如遭雷击,一股电流顺着子玉手指瞬间麻痹全身,绷紧了娇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余音绕梁的呻吟。
她竟然泄了身!
“师父!师父你怎么样了?别吓我……”
子玉顿时关切地跪坐在姜姀身旁,只见师父气喘吁吁,双目无,微微开合着双唇痴痴地低吟……
“公子且容小的多嘴几句,这鸳鸯之事自是其妙无穷,然则世上另有男女授受不亲一说。本朝虽民风开放,但也讲究个两情相悦。遇上心仪女子,须得先暗表心意,循序渐进,待互通款曲再行出手。就是去了那勾栏瓦舍寻欢作乐,那也得给足了银钱,否则便是非礼!公子日后可莫要贸然唐突,被人当作非礼的浪荡子抓去官府问罪哩!”
小叫花子的殷殷告诫犹在耳边,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非礼了师父?这可如何是好?眼下师父这般模样定是被我气坏了!完了完了!
他又陷入到无尽的惶恐,在关雎山这方小小天地之中,师父为天,师姐为地,而他子玉就是任凭倾轧的蚂蚁!他虽是块滚刀肉,但也时刻谨记着自己的山中弟位。
不一会儿,泄了身的姜姀悠悠转醒,迎面一脚将子玉踹翻在地,怒目圆瞪:“你这个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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