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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换来的噩梦(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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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卉突然的亲热举动,凯歌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这不是王卉的性格。王卉是不会主动的女人,职业习惯让她在性事上一直都不主动,今天的举动可能和酒有关系吧,凯歌这样想着,但凯歌不知道王卉是通过和赵蓉这一天的接触,才对男人有了新的看法,她已经不是很相信凯歌了。

扶起王卉,凯歌推说自己身上出汗太多难受,要去卫生间冲凉,王卉殷勤的拿来他的运动短裤,一反常态要凯歌在客厅脱光了再去卫生间。凯歌懵懂地看着难得撒娇的王卉,又看了看赵蓉睡觉房间的门,不很情愿地脱下衣服,在王卉娇柔的目光注视下逃进了卫生间。

王卉看着赤裸的凯歌走进了卫生间,那娇柔的眼立刻变的锐利起来,锐利得让人害怕。王卉拿起凯歌的内裤仔细的查找着,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除了自己男人那习惯的体臭味,凯歌的内裤上并没有女人那咸腥的体味。可王卉还是不死心,又抓起他的衣服,仔细的寻找着,一寸一寸里外地找,找得很仔细。她很希望能找到一根长发或者一小块口红的印记,可惜她又失望了,于是不甘心地又一寸一寸的嗅着。她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是熏衣草香水的味道,可是凯歌的衣服上,除了汗酸味,就是浓烈的酒味,这让王卉很懊丧。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今天有点疯狂,疯狂到不近情理,好像不抓住凯歌点什么小辫子自己就不能安生一样。

王卉的眼睛耗子一样放着光,在房间里巡视着,突然看到了凯歌的背包,想到了里面的手机,立刻抓过背包,手哆嗦着拿出凯歌的手机翻看着。短信里是空白的,王卉很失望地翻了一下白眼,看通信记录,就一个外地号码,估计是那个女人的,急忙输入到自己的手机里。再翻看,怎么就今天下午通了一次话,不相信地接着翻看,最近两天的记录真的没有这个女人的号码。放好凯歌的包,王卉颓然地倒在沙发上,感觉全身象散了架子一样。结婚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没有这样怀疑过老公,也从没动过他的东西。今天翻看了他的包,自己有了做贼的感觉。究竟这是怎么了?都是赵蓉这个家伙闹的,王卉恨恨地想。

凯歌头发湿漉漉,浑身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看到王卉一身是汗,满脸通红,不禁楞住了,急忙过来

摸她的头,关切地问是不是感冒了。王卉心虚地挡开凯歌的手,推说自己酒喝多了,站起来逃进了卫生间。

温凉的水冲洗起来,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许多,用泡泡纱打上浴液,在身上揉搓着,这轻柔的感觉让王卉整个人都有飘起来的欲望。紧张过后的虚脱感消失了,接踵而来就是疲惫和烦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叫冰儿的女人后,王卉就有一种强烈的自卑和不安,回想最近半年来,凯歌在床地之间花样繁多的变化,还有最近的力不从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凯歌和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想到这,胃一寒,有酸水涌了上来,跟着的还有眼泪。

在用毛巾擦去脸上和发梢水珠的刹那,王卉猛抬头,透过略带雾气的镜子,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那个青春美丽,恬静文雅的王卉,也看到了时间的流逝,看到了昨天的天真,前天的单纯,今天的成1,明天的苍老,一幅幅,一帧帧……有欢笑的,有失意的,但自己一直向前,不屈地拼命工作,温存地关爱老公,努力地疼爱孩子……时过境迁,十万八千里的路途只不过是画了个圈。回首今天,自己又得到了什么?除了不再年轻的容颜,还有被忽略的爱心和温存,再有就是,这一肚子的酸楚。想着想着,有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快速擦试一下镜子,镜子也是涩涩的,居然涩得看不到当年的泪滴。

红着眼睛走出卫生间,看着凯歌在电脑前专注的背影,突然间心里满满的有话要说,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是走到了凯歌的身后,手扶在他的肩上,当他转过身把自己抱倒了他腿上的时候,王卉的嘴唇和舌头又有一些发涩,不知道怎么说,该说些什么,于是就那么木然地被凯歌抱着,抚摩着,没有一点感觉,只是乳房被抓得有些疼。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窗外细雨纷飞,以往那温馨的感觉已经消失,江鹏和韩屏的家里也和这外面的空气一样阴冷而烦杂。江鹏眼睛盯着电视,手里遥控器无意识地按动着,那飞速翻动的屏幕画面,就和他翻腾的心一样杂乱。韩屏也不再裸着个身子满屋乱串了,而是穿戴整齐地歪在一边看书,只是从那半小时没翻一页的动作上看,她根本没看进去。

江鹏放下遥控器,已经十点多了,女儿江韩早就睡觉了,江鹏脱去睡衣,光着膀子走到韩屏身边,想抱她去睡觉,手刚碰到韩屏,她就猛地一惊,好像被从梦里吓醒了一样惊慌地看着江鹏。江鹏尽量温柔地说:“宝贝,咱该睡觉去了。”

韩屏这两天就很怕和老公单独在一起,那份尴尬无法形容,她觉得自己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和他说话,只有他不在的时候,韩屏才能恢复到原来的开朗和天真。刚才,眼睛里看着书,脑海里却乱七八糟的,连江鹏过来都不知道。现在看到江鹏温柔的眼,不由得眼圈一红,心里又是柔软又是纷乱。

江鹏轻轻地把老婆放到床上,俯上身去吻上了老婆的唇,韩屏机械地回应着,身子僵硬,全没有了以往的热情。这是参加聚会回来这几天里两个人第一次亲热,江鹏耐下心来,努力刺激着老婆的欲望。这个以前热情如火,水一样的女人,现在让他那么陌生,身子是冰冷的,吻是机械的,感觉韩屏的手都不敢放自己的身上了。江鹏非常的懊恼,但又不能发作。

韩屏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公那么深情,那么1悉的吻,会让自己这么紧张,她也想努力的放松下来,但越是这样想,脑海里越是出现那个酒店的房间,越是出现那个长发温柔的欧阳。她知道自己不是爱上了他,但他的影子就象魔咒一样出现在脑海里。

江鹏在尽量地温柔,这点韩屏能感觉得出来,她也试着尽量地回应,伸出柔软是小舌头和老公缠绕着,手也搂在了江鹏的脖子上,脑海里尽量不去想别的,努力感受着江鹏那四处游走的手带来的温存和刺激。当江鹏的手在自己大腿上轻柔抚摩的时候,韩屏的身体终于慢慢热了起来。

终于感觉到了韩屏的湿润,江鹏轻松了一下紧张的心境,他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于是一双手尽量地温柔游动,同时吻的稍稍粗暴了一点,从嘴唇吻到了耳朵、脖子,用热气吹到了韩屏的耳朵里,这是以往韩屏最喜欢的,每次一吹韩屏都会痒得受不了,下身也都会被这一吹而潮水泛滥。今天当江鹏对着韩屏元宝一般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的时候,果然韩屏双腿一紧,鼻息里传出了细密的呻吟。江鹏知道是火候了,翻身上去,分开老婆夹紧的双腿,把身子压了上去。

发·*·新·*·地·*·址

江鹏进入韩屏的身体里,这身体还是那么的1悉,江鹏激情的抽动着,两手抓着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搓着,韩屏也被江鹏带进了忘我的境界,魂儿已经飘上了半空,云里雾里的不知去向,挺动着身子迎合着江鹏那有节奏的抽动,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着,嘴里老公,大哥,叔叔大爷胡乱地叫着。看着韩屏那激越的表情,听着她钩魂的呻吟,江鹏的脑海里幻化出了徐闽的影子。那是另一种女人,另一种疯狂,是占有欲的疯狂,是征服男人欲望的一种疯狂。想到徐闽,江鹏抽动的更有力了,突然,韩屏抓紧了江鹏的肩膀,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腿紧紧的夹住江鹏的腰,嘴里急促的催促着江鹏使劲,再快,再使劲。江鹏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夜晚,想到了那个房间,想到了还是这样疯狂的韩屏,可是那个晚上,在她身上抽动的男人不是自己,会是谁呢?那时候的韩屏也这么消魂吗?也这么疯狂吗?心里想着,屁股还是努力地挺动着,但是,江鹏的跨下之物已经软了,其实他只是在机械地挺动着,命根早已经溜出了韩屏的桃源同。

正在云里飘着的韩屏,突然失去了动力,仿佛从云端摔到了地面,没有得到满足的心在焦渴着,怨恨地掐了江鹏一下,睁开了眼睛,刚要埋怨老公的不争气,就看到了江鹏那阴霾的脸色和那嫉恨失的目光,猛地一惊,伸手到自己的跨下摸了一把,江鹏并没有射。韩屏立刻猜到了原因,辛酸和委屈顷刻间涌上了心头,一把推开傻跪在自己两腿间的江鹏,抓起睡衣堵住嘴,逃也似地跑出了卧室,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江鹏木然地看着凌乱的床单和枕头,眼睛圆睁,双拳紧握,满腔的怨恨却无从发泄,猛地一拳打在自己头上,身子挺直地摔在了床上,喉咙里的低吼,犹如陷阱里的野猪在悲嚎。

第二十九章

窗外,冷雨靡靡,这凄苦的冷雨,潮湿了两颗原本火热的心。女人悲凄低吟声和男人嘶哑的哀鸣交织在一处,撕碎了本该温馨的夜。

当太阳把自己的光芒毫不吝惜地撒到温暖的床上,赵蓉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头晕忽忽的难受,渴得厉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点陌生,绝不是自己的家,把头埋在枕头里想了一会,想起来了,这肯定是王卉的家,自己昨天喝多了,肯定是她把自己弄到这里来了。

走出卧室,客厅没人,赵蓉向卫生间走去,突然看到书房里,王卉坐在电脑前,于是走过去,王卉什么都没看,就那么呆坐着,一晚上没见,她好像憔悴了很多。赵蓉惊讶地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呀,于是蹲下来关切的问:“怎么了,你昨天也喝多了?”

王卉失的眼睛看了看赵蓉,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说:“我没什么,就是不爱动,卫生间里给你预备好了牙刷,还有我的睡衣,你去冲个凉吧。”

赵蓉进了卫生间,王卉站起来走到客厅,转了一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么六无主的站了一会,去赵蓉的房间把床收拾好,回到客厅才坐下,赵蓉头发湿辘辘,光着身子就出来了。王卉笑着骂她:“你疯了?不怕对面楼里的人看到呀,那睡衣不是给你放卫生间里了吗?快去穿上。”

赵蓉故意挺了挺熊,满不在乎地走过来:“谁愿意看谁看,不就这么一堆肉吗,我还真不在乎,谁不怕闹眼睛就看好了。”

王卉气得在赵蓉屁股上打了一下,站起来把窗纱拉上。赵蓉在王卉身边坐下,边擦着头边问:“我昨天是不是出洋相了?”

王卉撇了一下嘴:“还说呢,你那洋相出的?在饭店那么大嗓门骂你家老王,你都不记得了?”

赵蓉楞了一下,看了看王卉,鼻子里哼了一声:“骂他也是活该,也就是在你面前吧,我才能这么放肆,想想有时候活的真没意思,整天装得人五人六的,有什么委屈都得咽到肚子里,有意思吗?累,心累。”

王卉盯着她看了一会:“你可以不累的呀,你也可以为自己活呀,谁又没拦你。”

赵蓉眯起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日渐臃肿的小腹,摸着有些下坠松懈的乳房叹了口气,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是该为自己活几年了,好时光也没几年了,该享受了。”

又抬头看了看王卉,把手搭在她肩上,盯着王卉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问她:“你家凯歌昨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恍惚有点记忆。”

王卉的肩头颤动了一下,低下了头,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夜,她真的非常渴望和一个人倾诉出来,她觉得都要憋闷死了。可是王卉也明白,这个问题是不能和别人说的,但现在赵蓉问了自己,王卉就觉得,要是再不说出来,不和赵蓉讨论一下,自己会疯掉的。

于是就把昨天的情景和赵蓉详细说了一下,包括自己的怀疑和感受,说完了,长长出了一口气,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呆呆盯着赵蓉,好像在等她宣判自己一样。

赵蓉盯着王卉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急剧地变化着。这么多年以来,王卉已经很了解赵蓉,她是那种心里存不住秘密的女人,王卉敏锐地感觉到,赵蓉一定有什么话急于对自己说,可能这话是关于凯歌的隐私的,但她不着急催促赵蓉去说,她知道自己越是催促,她可能反倒不会说出来,于是耐下心来,看着赵蓉那阴晴不定的脸,等着她说出她要说的话。

赵蓉看了王卉一会,王卉表面的镇静让她有点失望,叹息了一声,起身,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走向冰箱:“我饿了,弄点吃的,我说王卉,求你给我弄个酸辣汤好吗,耶,你们两口子不喝酒,怎么这冰箱里这么多啤酒呢?”

王卉懒洋洋地走进厨房,动手做汤,又拿出点香肠切好装盘里,又拿起电话,给下面的外卖打电话叫了两个菜,随手摆放了桌子,赵蓉就跟在她的身后转着,也不说话,倒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跟在大人身后讨饶一样。

外卖送来了,汤也做好了,王卉启开两罐啤酒,倒了两个满杯:“这啤酒还是春节时候单位分的呢,在家里一直都没人喝,来吧,今天咱俩把她消灭掉。”

赵蓉端起杯子,看着琥珀色的液体和那升腾的气泡,苦笑了一声:“我不信佛,但我信命,很多的事都是命里注定的。就说这酒吧,我喜欢喝,但却喝不了多少,这就是命里没有酒,所以强求也没用,强要自己多贪点,最后还是吐出去,这其实就是命。”一仰脖咕咚一声吞下了一杯冰凉的啤酒,随即打了个冷战,起来去卫生间,终于穿上了睡衣。

酒的冰凉显然刺激了赵蓉的情绪,她的话也滔滔不绝起来:“你再说我吧,放弃了原来的家庭,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外人看我好像很幸福,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一切,可我失去的呢?和我得到的相比,那个更值得?谁难受谁知道,人这一辈子,就他妈这么回事了,前生欠下的,今生就得还,我是前辈子欠了老王的债,今生来给他还债来了,就陪他混吧。”

王卉听了赵蓉的话,也喝下了手里的啤酒,冷笑了一声:“你说你欠了你家老王前生的债?那你家老王前生是什么?你怎么欠的债?”

赵蓉低头喝着汤,半天才抬头,笑得淫荡的说:“前生我家那老王一定是个妓女,是个非常漂亮的妓女,被人千骑万人蹂躏,今生他是来报复前生来了,所以他就拼命的找女人,去享受女人,呵呵,我可能前生就是逼他为娼的人吧,所以我也就得忍受他去风流。”

王卉听了笑的一口酒喷到了地板上,半天才喘过气来:“你真行,亏你想得出来,你这一天都胡思乱想的什么呀,你笑死我了,你也真的就这么忍了,说真的,你不怕他得脏病呀?”

“怕,怎么不怕呀,不瞒你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我要求他都戴安全套的,他在外面怎么风流我管不了,但别把我沾染了脏病,那我多冤枉呀,没办法,我还是法定的妻子,义务还是得尽。话说回来,他在外面怎么风流,这丈夫的义务他也得尽到吧,所以呀,彼此还都得装一装,但我们也很少在一起了,我是人老珠黄了,人家也不稀罕了。”

王卉转了下眼珠,边给赵蓉倒酒边说:“你还这么年轻,我就不相信你能独耐寂寞。”

赵蓉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道:“人老珠黄不一定就没市场,在别的男人眼里,这还叫成1呢。现在满世界都是有贼心有贼胆的男人,当然也有那些有贼心没色胆的虚伪男人。你没看网络里,一夜情比感冒流行的都快,所以只要你想的开,生活里是不缺少雨露滋润的,嘎嘎嘎嘎。”

这放肆的笑声让王卉有点发冷,刚要说什么,赵蓉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把椅子搬过来,靠在王卉身边,秘的说:“我告诉你个事你可别生气,不和你说我觉得对不起咱俩的交情,我在宾馆里,看到过你家书呆子和一个女人开房间。”

王卉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感觉一忽悠,眼前黑了一下,不过她的表情还算是很镇静,起码没有惊讶得跳起来。这一点完全出乎赵蓉的意料,在她想象里,王卉这种爱家如命的女人,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应该跳起来,然后就是号啕大哭的,可看王卉,起码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伤心和痛苦。

王卉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心里说,该来的终于来了,但不能给赵蓉看到自己的痛苦,那样的话赵蓉也许会在心里找到点平衡。现在王卉看着赵蓉那张扁平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那么阴险,感觉就象这赵蓉是在有意破坏自己的家庭,是在造谣,于是装的漫不经心的问她:“你看清楚了吗?真的是我家那位?那女人什么样?”说完这句话王卉就有点后悔,她知道自己是在替凯歌找理由,其实更是在给自己找一个挣扎的理由。

“当然是你家的书呆子了”赵蓉有点急了,急促的声音高了八度:“那女人个子中等,身条蛮好的,挺丰满,是现在男人喜欢的那种,至于脸吗,我没看清楚,我看的是那女人的背影,不过我可是目睹着他们进了房间的,我还在楼下偷着盯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看到他们俩出来。”

王卉举起杯子,在赵蓉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随手拿起一片香肠,并没有吃,就在手里摆弄着,想着什么,一会,抬起头来笑着问赵蓉:“你告诉我实话,你去宾馆干什么去了?”

赵蓉被王卉的镇定弄得没了脾气,往椅子背上一靠,没好气的回答:“我去宾馆能干什么?当然是会朋友开房去了。我说,你怎么还有心思问我去干什么了?你可真行,自己都让蚊子咬了,还有心情替别人抓痒。”

王卉斜眼看了看赵蓉:“你都可以去和男人开房,那他去开房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你不是说过吗?现在的男人没有能靠的住的,哪有不偷腥的猫呀。”

赵蓉瞪大眼睛看了王卉好一会,摇了摇头,抓起桌上的啤酒自己闷头喝了下去:“我怎么感觉不认识你了王卉,你不应该是这样无动于衷的女人呀。”

王卉凄凉一笑,内心的酸楚再也掩饰不住了,眼圈一红,哽咽着道:“那你让我怎么办?你希望我怎么办?去哭?去闹?去上吊?还是去求他?我是那样的人吗?要是发泄就能管用,我现在就把这房子点着,可是,”说到这,王卉扭过了头,她是真的不愿意让赵蓉看到自己的眼泪,毕竟自己在骨子里还是看不起这个女人的。

赵蓉拍了拍王卉的肩膀:“是呀,有什么办法呢,我这不也是吗?自己的祖坟都哭不过来,还有心思帮你哭呢。算了姐们想开点吧,他能玩,咱也是人,也能玩,等过两天,我带你去我们的俱乐部玩去。”

王卉本来没在意听赵蓉的唠叨,但她这最后的一句话到让她猛地一惊,急忙回头抓着她的手问她:“你们的俱乐部?什么俱乐部,难道你参加了时尚家园俱乐部?”

赵蓉楞楞地看着激动的王卉问:“什么时尚家园俱乐部?是房地产的俱乐部吗?”

“不是,就是网上那个换,换,那什么”王卉突然意识到,赵蓉说的俱乐部不是这个,这话不应该说出来,赶紧刹住了话头。

“换什么?你快说呀,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呢?”赵蓉也意识到了这话里有话,所以着急地问着王卉。一时间两个人都急切的想知道对方说的俱乐部到底是什么,于是都拼命地掩饰自己的话而想追问对方的话语后面的潜台词,气氛有点紧张。

到底还是在王卉的家里,于是她就妥协地说:“好,我先说吧,不过你也要告诉先告诉我,你的那个俱乐部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性质的。”

赵蓉连连点头,王卉才叹了口气,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赵蓉的表情随着她的叙述变化着,惊讶,兴奋,好,最后是不屑,等王卉说完了,赵蓉的嘴里只蹦出了两个字:“无聊!”

喝了一大口啤酒,赵蓉的脸已经是紫红色了,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嚷着要开空调,等王卉开了空调坐回来,赵蓉已经又把睡衣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闷头又喝了几口汤,赵蓉才抬头看着王卉傻笑,王卉知道她在卖关子,就故意不理她,只顾自己品着杯里的啤酒。果然,赵蓉清了清嗓子,讪讪地说:“王卉,你说的那个俱乐部真的挺无聊的,换什么呀,男人女人多的是,等哪天我带你去我们的俱乐部玩,我们是一个纯朋友在一起的小聚会,都是家庭不太如意的人,女性居多,在一起喝酒聊天,开心了就骂男人,哈哈。”

哦,王卉嘴里应着,脑海里浮现了一副画面,几个怨妇,醉醺醺的,叼着烟,端着酒,唾沫横飞地鞭挞着男人,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冷战,这还不如时尚家园呢。

赵蓉打着酒嗝走进了卫生间,王卉机械地收拾着桌子,脑海里乱得很。这两天对她来说,乱糟糟的象有团麻堵在心口,她觉得自己都不可能理出头绪,一度憋闷地想好好哭一场,甚至想痛快地摔点东西才能舒服一点。看着水池里油腻腻的盘子,她也不再想刷洗,她觉得,以前把这个家弄得那么干净,那么舒服都不值得,因为他的凯歌没有珍惜这温暖的家,所以今天她不想把家再收拾得那么干净那么温馨了,她想尝试着让自己改变,最好能让凯歌感觉出来自己的变化。

心里正想得难受,赵蓉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脸经过化妆,气色看着好了一些,边穿衣服边看着忧郁的王卉,嘴里说着干巴巴的安慰话,这些话让王卉听得更心烦,巴望着赵蓉赶紧穿上衣服快走,自己好把烦乱的心情整理一下。偏这时候,赵蓉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看了看号码,赵容的脸色有点秘,走到厨房里接起了电话。本来王卉是没心情听她电话内容的,可是赵蓉最后的几句话还是钻到了王卉的耳朵里,因为她分明听到赵蓉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赵蓉接完电话走了过来,一把拉起王卉,秘笑着道:“穿上衣服,收拾一下和我走,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王卉懒洋洋地又坐到了沙发上:“什么地方呀,你自己去吧,我哪也不想去。”

“别在家里闷着了,我带你去我说的那个俱乐部玩一会,介绍你认识几个朋友,都是女的,快走吧,保管你去了不后悔。”

王卉疑惑地看者赵蓉,一脸的将信将疑,凭感觉赵蓉也带她去不了什么高雅的地方,可是看她一脸秘的样子,想想自己在家也是郁闷委屈,索性和她去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地方能让赵蓉这么上心。

两个人打车出了市区,在市郊的一个别墅小区停了下来,王卉跟着赵蓉来到了一个小的别墅楼里。别墅的主人是一个离异的中年妇女,王卉她们到的时候,别墅里还有除主人以外的三个女人,大家坐到一起,无非是喝点洋酒咖啡聊聊天。王卉留心地观察了一下这几个女人,倒是没有想象里怨妇的样子,一个个精和气质还都不错,也没有自己想象的对男人的讨伐和骂骂咧咧,大家就是很温和地说着一些女人间感兴趣的话题。只是王卉敏锐地感觉到,她们有时候的话语里带着隐讳的暗语或者暗示,而且王卉也觉得,既然叫个俱乐部,就不会是这样平静的聊天那么简单。

第三十章

别墅的主人过来和王卉聊了会,这女人身体微胖,但保养得很好,脸上看不出有皱纹,只是笑的时候,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会出现,身上的穿戴也很得体,绝没有富婆常有夸耀身份的首饰,面上一团和气,只是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尤其在她开心大笑的时候,眉梢一下子吊了上去,王卉恍惚感觉到了一丝的淫荡浮现在她的眉宇之间。

正有意无意地闲聊着,从楼上走下来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看两个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的名牌显示出不凡的家世。两个女人都是面色潮红,意尤未尽的表情,身后跟着的男人,四十左右岁,挺平凡的一个男人,穿着装饰上看也是生活富足的小康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有点狼狈,走路踉跄着,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显然是挨了教训的。不过这男人的表情反倒是很满足的,一副陶醉后回味的样子。三个人和赵蓉打了个招呼,又和王卉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坐到了一边。

看着下来的三个人,王卉更加感觉到了这个别墅的秘,不由地往赵蓉的身边靠了靠。赵蓉抓着王卉的手小声说:“你手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紧张?”

王卉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看了看刚下来的男人,赵蓉也看了看那个男人,咧嘴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别墅主人的身边,和那个女人小声嘀咕了一会,那女人不时地瞄王卉一眼,最后才有点犹豫地点了一下头。

赵蓉走过来,拉起王卉就向二楼走去,在楼梯的拐角,王卉拉住赵蓉急促地问道:“咱这是去那呀?你不说明白我可下去了。”

赵蓉笑得既秘又淫秽:“带你去看看负心男人受到的惩罚,走吧,包你开眼界。”

王卉脚步迟疑着跟在赵蓉身后上了二楼,整个二楼四个房间,赵蓉拉着王卉朝左边的一个房间走去,王卉听到了一些怪的声音,好像是抽打什么的声音,还夹杂着轻微的呻吟,听起来有点恐怖,赶紧拉着赵蓉的手跑进了左边的房间。

房间不大,开着灯,窗户用厚厚的大绒窗帘遮挡着,房间里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双人批沙发,一台电视,几乎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只是在间壁墙上还有个窗户是和隔壁相通的,上面挂着同样厚厚的窗帘,赵蓉过去拉开窗帘,伸手招呼王卉过来看。

王卉按捺着心跳,手扶熊口慢慢走了过去,站在窗户前看过去,眼前的景象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对面的房间里,一个男人,穿一身丝绸睡衣,脖子上拴着一副狗用的链子,正四肢着地,狗一样葡萄在一个女人的脚下,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黑幽幽的皮鞭,一只脚蹬在地上男人的肩膀,手里的皮鞭不客气地抽打在那男人的身上,嘴里还呵斥着。那男人爬在地上,嘴里呻吟着,看不到表情,但王卉感觉那鞭子每一下都象抽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不由得聚到了一起,随着鞭子的落下而抽搐着,手也冰凉,真的很想离开窗户,可是腿很软,脚象钉在了地上一样动弹不得。鼻子一痒,不自主的打了个喷嚏,声音大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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