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4日
第十六章
江鹏走进酒店的时候,内心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期盼和紧张,还有难受和忐忑。【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毕竟男人是自私的,想到老婆不知道要被谁享受一晚上,心里的酸楚可想而之,可是享受别人老婆的欲望更强烈。就在这样的情绪里走上了五楼,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江鹏脚步慢了一下,差点没冲动地去敲门。咬了一下嘴唇,把泛到嘴里的酸水使劲咽了下去,拿出口袋里的房门卡,义无返顾地向走廊深处走去。
卡插到电子门锁上,江鹏抑制了一下狂跳的心,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房间里亮着灯,徐闽安静地坐在镜子前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进来的是江鹏,稍微楞了一下,马上平静了下来,笑眯眯地点了下头。徐闽的冷静让江鹏反倒楞在那,站在门口的脚步迟疑了,随手关上门,就这样靠在门上看着娴静的徐闽在那温柔地摆弄着头发。
其实江鹏早就估计到这房间是徐闽的,江鹏是外表看粗线条的男人,但内心却及其细致敏锐,甚至可以说是奸猾的。在陶铭萧拿出自己的房卡,挥动着讲抽卡规则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陶铭萧的房门卡边缘有个不大的豁口,那豁口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但用手触摸就很容易感觉出来了,所以抽卡的时候,他有意在底下翻动,他很轻易就感觉到了这张有个小豁口的房门卡,攥到手里的一瞬间,想到温柔端庄的徐闽要被自己享用,他差点没得意得笑出声。
“怎么还不进来,你想贴到门上装门呀,嘻嘻”徐闽的调侃让江鹏回过了,看站在地中间的徐闽,头发已经利索地盘了起来,只穿了一件粉色吊带薄纱睡裙,灯光下能感到里睡裙里面的真空。随着她笑的颤动,一对乳房在睡裙里上下起伏,还有两腿间的黑影,让江鹏有点血脉膨胀,两个大步走到了徐闽的面前,刚要伸手去抱她,那徐闽却后退了一小步,对着门口的卫生间努了一下嘴,轻声的,但口气又是绝对的命令式:“先去洗个澡!”
江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收回来的时候随手挠了挠头,他不甘心就这样听女人的话,但是还真的要先去洗澡。于是就示威一样,在徐闽的面前一件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满以为徐闽会转过头去,谁知那徐闽非但没有一点的害羞,反倒干脆双手抱肩静静地看他脱衣服,直到江鹏脱的一丝不挂,才走上去,在江鹏的肚皮上掐了一把:“脂肪多了点,不过对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说,你就算保持不错的了,以后多注意饮食和锻炼。”这职业的口气让江鹏彻底泄了气,硬挺着头进了卫生间。关上门靠在墙上长出了一口气,懊恼地摇了摇头。门外徐闽笑语又传了进来:“江鹏,忘了告诉你,在医生的眼里没有性别,有的只是碳水化合物,咯咯。”气得江鹏哗地打开蓬头,赌气样地站在凉水里冲洗起来。
冰凉的水流滑过肌肤,江鹏冷静了许多。看来徐闽是那种外表纤细温柔,但性格刚强,甚至有点霸气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需要的是征服,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命根处,江鹏暗下决心,一会出去,放弃前戏,直接进入主题,用自己最擅长的凶勐冲刺来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想到这,身体就有了反应,玉茎凸挺,这让江鹏很满意,马上用浴巾擦干身子。他想用这样的方式进入房间,在心理上给徐闽一个下马威,同时,在一个相对陌生的女人面前赤裸身体挺立金枪,这本身就的对江鹏性心理一个极大的刺激和满足。
徐闽平静地躺在床上,她没有打开空调,她希望给自己的身子保持热度。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徐闽的心有了点骚动,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游戏,但这还是第一次碰到江鹏这样体格彪悍的中年男人。说心里话,徐闽喜欢这样的男人,从她降生的那一天,喜欢男孩子的父母,就把她当个男孩子看待,这使她的性格里充满了自立和坚强。只是到了青春期发育以后,雌性激素的作用才使她外表看起来温柔娴静。她不喜欢细致温顺如女人般的男人,可是偏偏这几次聚会,她轮换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这让她很失望。若论温柔,还有谁能比得上做医生的陶铭萧?她欣赏陶铭萧的温柔细致,但更渴望体验一下雄性的粗野所带来的刺激,她在心理暗自祈祷,江鹏,这个看上去彪悍粗犷的男人,别是个银样蜡枪头。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赤裸的江鹏走了进来,连个浴巾都没有围,直接走到了徐闽的床前,嘿嘿笑着问徐闽:“我洗干净了,你需要检查吗?”说完挑衅地看着徐闽。
徐闽的眼光在江鹏的身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江鹏的胯间,那昂首怒立的雄根是那样的骄傲,颤动着对徐闽点头示威。徐闽的脸微微红了,抬头,看到江鹏火一样的眼,不由的娇然一笑:“很好,很干净,我挺满意。”说完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江鹏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此刻突然眯了起来,上前一步,双手从徐闽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徐闽的身后把两只手一交叉,徐闽的上身一下子就被抱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睡衣已经被江鹏随手扔了出去。这粗鲁的动作惹得徐闽不怒反笑了,这一笑更给了江鹏以鼓励。将徐闽的身子拉到床边,江鹏就站在地上,没有一点的抚摩和亲吻,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冲进了徐闽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双手使劲地抓住徐闽的乳房,腰腹用力地来回挺送着,徐闽禁不住跟随他抽动的节奏大声地呻吟起来。
这强烈的刺激让徐闽欲死欲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直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被江鹏撕裂了,尤其身体接触时候发出的清脆的噼啪声更让她激情勃发。于是抓过江鹏揉搓自己乳房的左手,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呻吟声立时变成了快乐的哼唧。
这淫糜的哼唧刺激得江鹏再也受不了了,下身死命地往里一挺,嘴里野兽般地低吼一声,一泻如注。徐闽不满地咬了他手指一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江鹏腿一软,趴在了她的身上。
第十七章
蓬头的水流象细密的雨丝,尽情的喷洒在韩屏那滑嫩的肌肤上。韩屏自己都不知道在这蓬头下洗了多久,只是机械地,无目标地在身上到处揉搓着。她感到身上有说不出来的脏。尤其下身,她已经用手指粘上浴液,深到里面洗了好几次了。韩屏总是感觉身体的最里面还有男人的脏东西没洗出来,一个怪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她荒唐地想如果倒立,拿大顶,是不是水就能灌到下面身体里去,那样会不会洗得更干净点。于是她抬头看了看头上的蓬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叹息了一声,无奈的闭上眼睛,任水流从头上流遍全身。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后背伸过来,扭过她的头,欧阳的嘴对着她吻了下来。韩屏木然地闭着嘴唇,刚要扭过脸,却被欧阳执拗地擒住用舌头,欧阳灵巧地撬开她的嘴唇,随即,凉丝丝的可乐流到了韩屏的嘴里。愕然地离开欧阳的嘴,转过身来,韩屏才看到,赤裸的欧阳正拿着一听可乐笑望着自己。一丝温情涌上了韩屏的心。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都让自己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好感反倒一点点在累积。这个男人太会讨好女人了,这会他又放下可乐,从后面把韩屏抱住,手在她胸上抚摩着,嘴唇吻上了她的后背。
后背被吻得痒痒的,韩屏不禁唿吸沉重起来。韩屏的肌肤比较敏感,这要是平时江鹏这样温情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春潮泛滥了。可身后的这个男人不是江鹏,虽然他比江鹏更会温柔,更懂得讨好女人,可这样的男人也让韩屏恐惧,他换过几个女人了?是不是对没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滥情?想到这韩屏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轻轻的挣脱开欧阳的搂抱,说了声对不起,抓起浴巾,就这样湿漉漉地跑了出去,扔下欧阳楞呵呵不知所云。
江鹏这个晚上比较郁闷,现在他正被徐闽骑在身下,看着纤细娇小的徐闽在自己身上如骑手驾御烈马般尽情狂奔,江鹏气恼地想,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想到这又为自己的小聪明后悔,怎么就没感觉倒徐闽的双重性格呢?现在的徐闽那还有一点的温柔娴静,分明一女强人。说的难听点,一母老虎都不过分,那有自己的韩屏温柔乖巧。想到韩屏,心里勐的一疼,跨下的银枪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徐闽感觉到了他的无力,差异他没有喷射怎么就泄了气,聪明的徐闽猜想他一定是想到老婆了,于是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旁边的枕头上,讥讽地问江鹏:“是不是想老婆了?后悔了?晚了!自私的男人。”
讥讽的语调江鹏哪能听不出来?一时气恼,但她说的对呀,都这个时候了,真的晚了。既然已经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就在你这个娘们身上找回来吧。想到这,报复的快感涌到了跨下,于是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勐地扑上去把徐闽压在身下,一阵更勐烈的冲击,让徐闽又一次性感地呻吟起来。看着江鹏满脸的汗水,徐闽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夸赞道:“好样的,呜呜,再用力,呜,这才是男人,呜呜好棒!”
窗外,皎洁的月亮爬上了窗棂。看到了分床而眠的欧阳和韩屏,又看到了疯狂纠缠的江鹏徐闽,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的景象,于是月亮逃到了云层里。这掩藏在美好景致下的丑恶,污染了月亮那纯净的眼睛,它宁愿躲藏到乌云的背后,也不愿看到这些丑恶。
第十八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所有的丑恶和梦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夜里丑陋的人们,重新给自己戴上伪善的面具走到了阳光下,仿佛黑暗里的丑陋和自己无关一样,每个人的笑容又都象阳光一样的灿烂。
欧阳被尿憋醒了,匆忙跑到了卫生间,关严门,还把水箱打开,让那哗哗的流水声来掩盖自己方便时候的嘘嘘声。等他从卫生间里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吃了一惊。对面床上空空的,摸摸枕头是凉的,韩屏早就不在房间了。这让他的觉彻底醒了,看看表,才七点多,就估计韩屏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靠在床头点上一根烟,心里有一点懊恼。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自己应该算是失败的,虽然成功地疯狂了一次,但他能真切地感受出来,那不是他欧阳有多厉害,完全是韩屏自己想发泄一番,自己只是她的工具而已。在女人方面,欧阳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可是这一次,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看上去烂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结果他不得不承认,以往那些百试不爽的调情手段,在这个看似天真的女人身上是彻底的失败了,但越是这样,欧阳反倒更欣赏这个女人。
那边江鹏也从梦境里醒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女人,空的,睁看眼睛,习惯地叫了声老婆,没人应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楞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身边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婆韩屏。那徐闽呢?轻轻地喊了声徐姐,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坐起来看了看,徐闽的衣服和包都不见了,看来是走了。看了看表,不到八点,记得昨天说今天九点才走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昨天晚上的疯狂马上清晰地浮先了上来,想到自已在徐闽身上发疯的举动,马上开始惦记起韩屏,不知道老婆怎么样了,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会不会也和昨天的自已一样疯狂。自已平和老婆做爱是舍不得怎么蹂躏她的,要是被别人这么蹂躏,她怎么能受得了?想到这新里象被针扎了一样的疼,急忙从腰带上取出手机,开机,拨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告诉他,对方已关机。
天呀,还没起来?江鹏的新开始狂跳起来,眼前幻想出凌乱的床,凌乱的老婆被一个男人搂着。也许还在睡,也许正在凌乱?太有可能了,他们俩口子不就经常在早上的时候做爱吗?越想新越狂乱,江鹏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在房间里犹如困兽一样来回地走着,又焦躁地打开房门,往自已开的那个房间望着,可是又不能过去敲门,于是狠狠地关上门,倒在床上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