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我们还没有去民政局公证,法律上还是夫妻来的。”
“婚内强。奸也犯罪,哎呀,别摸了,要、要尿了……呜……”
“才跟个律师几天,竟然也满嘴法律了……尿啊,就是要让你尿!”男人说完,手指不再局限于隔着内裤活动,而是顺着内裤边缘的缝隙探入,直接玩弄起女人湿的一塌糊涂的软肉,时而用指尖对挺起的花蒂拨弄几下,时而用指甲对敏感的尿道口搔刮几下,最后干脆蹲下身子、从背后将两根手指探入女人蜜道中,1练得找到“G”点,快速按压起来。
女人被男人单手压在厕所门上,根本动弹不得,尽管下体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全身用力挣扎,却始终被男人控制着最敏感的那一点,没几下就发出一声悲鸣,双腿颤抖着尿了一地。
用一只手固定着女人的吴迪感到手上压力徒增,他知道何云丽此时双腿无力,只要自已手上力道稍一松懈,对方非瘫坐到地上不可。于是吴迪仍然用一直手固定住女人,只是施力方式由按压转为上托;同时另一只手则把女人湿漉漉的内裤脱下半截,从吴迪蹲着的角度能清楚看见那诱人的蜜缝以及随女人呼吸而开阖不停的菊花。
听着女人的娇喘声,一阵强烈的感情涌上吴迪新头,他忍不住凑过头去,伸出舌尖顶进女人菊花。
“啊——”何云丽短促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想挣扎,身体却很快被那麻痒湿热的舒服感觉所征服,口中说着“你怎么舔那里,变态——”臀部却不停向后轻顶,彷佛在对男人的舔吻进行呼应。
吴迪得到“鼓励”,更是把口舌功夫运用到极致,一条大长舌头“扫”、“顶”、“点”、“转”,巡游于女人前后两个同,搞得女人娇喘连连,甚至下意识的又叫出了往日“老公”的称呼都还不自知。
“怎么样啊,宝贝,先在我这还是不是婚内强。奸?”见女人已完全进入状况,吴迪故意戏谑的问。
女人回头横了吴迪一眼,气哼哼的说:“少来调戏老娘,要干就干,谁怕谁!”
吴迪“呵呵”笑着,站起身将自已的牛仔裤也脱下半截,挺着粗大坚硬的肉棒再次贴到女人身后。
毕竟两人夫妻多年,对彼此的身体都很1悉,而且何云丽的阴户早已是春水涟涟、滑腻异常,因此吴迪连手都用不上,只是凭着感觉就校准了位置,慢慢将大肉棒顶入对方体内。
“啊——好大,好充实……就是这种感觉,好棒啊……”何云丽完全被下体的快感所征服,不顾羞耻的呢喃着。
得到女人肯定,吴迪那远大于常人的肉棒又再涨粗两分,撑得何云丽哀叫连连;吴迪也觉得下体舒爽异常,阵阵的压迫挤握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开始抽送起来。
想到眼前尤物即将不再属于自已,吴迪彷佛要一次干个够本一般,集全身之力快速挺动着,小腹撞击在女人绵软的臀部,连续发出“啪啪”的响声,嘴里还明知故问道:“爽不爽,你爽不爽……嗯?”
何云丽被男人问得害羞极了,甚至产生初次被这个男人进入身体的错觉,哪里还敢响应,忙用一只小手摀住自已嘴巴,连呻吟声都不敢发出。
但快感又岂是一只小手可以隔绝的,很快何云丽就被男人强大的攻势所征服,不但开始挺着小屁股迎合男人的撞击,还主动回过头去索吻;原本捂着嘴的小手,也牵引着男人的大手攀上自已熊前高耸,任由男人隔衣揉捏那有些酸胀的乳房。
新情矛盾的两人此时已完全投入到性爱之中,完全没发觉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想要进来的那人显然被男女交合发出的各种声音惊呆了,站在门口进退不得。几秒钟后,一只脚已经踏入门内的人又退了出去,并轻轻关紧了门。
对门口发生之事毫无所觉的“偷情男女”,仍然热火朝天的干着,阳刚雄壮的男体与阴柔娇没的女体完没契合,彷佛由天地初始便连于一体,找不出丝毫缝隙。
尽管表面装作不在乎,但事实上吴迪对前妻的感情极为强烈,如今得到机会,就完全用行动表达了出来,毫无花假的长抽深送记记到肉,尽管因姿势缘故肉棒难以尽根而入,但仍干得女人爽呼不止,什么“心肝达令”之类的肉麻话全都脱口而出。
何云丽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这么爽快的做爱了,再加上之前被男人指奸的小泄了一次,现在更加不耐久战,很快就尖叫着高潮了。
感受到女人阴户内抽搐不停,并且有一股冰凉的液体浇到自己龟头上,经验丰富的吴迪自然清楚女人的状况,他很体贴的停止抽送,只是尽量将肉棒顶入女人体内,同时两手也温柔的爱抚着女人全身的敏感部位,从而更加延长了女人的高潮余韵。
足足过了一分钟,女人才从高潮反应中恢复过来,她喘息着说:“真好……我刚才差点死了一回……你很久没这样对我了。”
女人带着哀怨的赞扬让吴迪既自豪又自责,他吞吞吐吐的说:“丽,是我对不起你,你离开我……我一点都不怪你,真的。”
何云丽流泪了,虽然这并不是吴迪第一次当面承认错误。
每当吴迪在外面勾三搭四被妻子发现,都会赌咒发誓保证自己不会再犯,可是用不了多久又会故态复萌,再次沾花惹草起来。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吴迪。首先,他是个职业模特,工作中总是充斥着无数身材一流、样貌出众的女人;其次,吴迪的整体形像在男模特中也是超一流的,大多数时候甚至是女人们主动勾引他;更重要的是,吴迪的性能力超强,这可以说是他活了快三十年唯一值得夸耀的地方,自然极力表现都来不及,又怎会拒绝回避。
“唉,”何云丽悄悄抹去泪水,叹了口气说:“我已经想通了。其实错的是我,我这样一个独占欲强烈的女人,根本不应该嫁给你这样的大众情人。无关乎我们有多么相爱,你游戏花丛是本性,我妒火难耐也同样是本性,所以我们根本无法在一起。好在我们还没有孩子,分开了也不会有什么牵挂。”
说话的同时,何云丽轻轻摆动胯部,甩脱了男人坚挺依旧的肉棒,转身将男人推坐到马桶的坐便盖上;同时她抬脚将自己脱到膝盖部位的内裤脱下,随手抛给男人,然后她提起裙摆跨坐到男人腿上,同样不借助双手,凭着感觉就将棒头纳入到体内。
但是男人肉棒实在过于粗大,尽管刚刚才拔出不久,再次进入仍然撑得何云丽不住娇喘,尤其是这样的姿势可以进入得更深,当棒头顶到花道尽头的时候,何云丽不由自主的翻了几下白眼,这还是她用脚撑着地面的结果,要知道在那花唇之外,男人的大肉棒还余富着一截呢……
“虽然我们做不成夫妻,但是我们仍然能做夫妻间的事。”适应了下身的顶涨感,何云丽迟疑片刻才如是说道。
“你的意思是……”吴迪不敢相信向来对性事保守的女人会这样讲,正要再问,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之前性战十分激烈,但何云丽并没丢开挂在臂弯的小手袋,此时她应声从里面掏出电话,看了眼来电显示,连忙示意吴迪不要出声,然后稳定下情绪才接通电话说:“喂,阿辉啊,有事?”
听到是情敌的来电,正沉浸在意外之喜中的吴迪生出恶作剧的念头,他将女人的内裤装进自己上衣口袋,然后快速解开女人衬衫的纽扣,不顾女人警告的眼,将白色蕾丝熊罩推了上去,露出女人那一对34D的雪白大乳。
好久没仔细看这对让他当年爱不释手的美熊了,曾几何时那粉粉的乳头如今也变成了浅褐色,尽管可爱依旧,却鲜嫩不再……吴迪感叹着将女人一个乳头含入口中,边用舌尖轻轻佻逗,边留意观察女人的反应,很快发现女人的表情开始不自然了——那薄薄的嘴唇开始微微发颤,可爱的鼻翼也张合的更快更剧烈,原本还算镇定的说话声更是开始带出颤音。
连续使了几下眼色无果,何云丽终于不耐骚扰,抬手揪住吴迪的一只耳朵扭动起来,她扭动的力道很轻,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调情更多些。
吴迪邪恶的笑了笑,一直攀在女人屁股上揉摸的双手牢牢固定住女体,然后下身猛然向上顶去,大肉棒狠狠撞上女人柔嫩的花心。
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让何云丽忍不住惊呼一声,而随后男人开始抽送起来,虽然不再像开始的一下那么用力,但快速聚集的快感却更要命,何云丽感觉自己随时会呻吟出声。
无奈之下,何云丽一边向前夫做着讨好的表情,一边对电话里的现任男友说:“我知道了,等下办理的时候我会注意,现在是我在开车,刚才险些出事,别多说了。嗯,就这样,拜拜。”
匆匆结束通话,何云丽非但不责怪身下男人的恶作剧行为,反而还双手环上男人脖颈,全力配合着再次做起爱来。
同一时间,何云丽的男朋友“阿辉”默默挂断手机,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一个脸带伤痕的西装男子出现在他面前说:“阿辉,你在这儿干什么,我正找你呢。”
“咦,阿良?哦,你找我有事?去你办公室谈吧。”说完,阿辉推着西装男离开,同时将一个“清洁中”的牌子挂到了旁边洗手间的门把手上……洗手间最里间的隔断中,激情大戏仍在继续着,但身处上方采取主动的女人很快便瘫软下来,她撒娇的说:“我、我没力了,你来动好不好嘛?”
“我来动当然可以,哪次还不是我出力才解决问题?但是你也别闲着,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跟阿辉睡在一起了?”吴迪轻声问。
“你、你怎么想知道这些?”何云丽有些迟疑。
“不用问我也知道,你们早就搞到一起去了吧?”吴迪的声音有些冷,但下体依然动作着,只是由上下的顶送变为前后左右画着圈的研磨,浓密的毛发摩擦着女人敏感的花蒂,让女人全身都振颤起来。
何云丽有些不忿,很快强自定说:“你还好意思讲,这不都是因为你。你不同意离婚我才雇阿辉跟你打官司,结果阿辉对我一见钟情,我又正伤心,才被他趁虚而入的。”
“但是你也不应该跟他上床吧,毕竟我们还没离婚呢!”
“原来你知道这一点啊,那为什么你娶了我还总跟别的女人上床?”何云丽一句话噎住了男人的责问,但感觉到男人同时停住了让她快感连连的研磨,忙又解释道:“其实那也是因为你。本来我虽然接受了他,但是一直保持底线,从不会跟他过于亲密。可是你上次跑到人家律师楼闹事,不但砸坏不少东西,还连阿辉的合伙人都打伤了,你今天来没发现外面的接待员已经换人了吗?以前那个被你吓得辞职了……你说吧,你闹这么大事情,阿辉却看我面子不追究你法律责任,我能不感动吗?”
“所以你就主动献身了?”吴迪嗤之以鼻。
“什么主动献身……讨打!”何云丽红着脸打了吴迪两下,又说:“算是半推半就吧,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回报阿辉为我做的一切。”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吴迪又开始用下体研磨起来,同时问:“跟他做……感觉还好吗?”
何云丽白了吴迪一眼,随后想到什么脸再次红了,她把脸趴在吴迪肩膀上说:“你是明知故问吧?虽然我之前只有你一个男人,但是也跟几个闺蜜讨论过,知道你这方面的强大……哼,结果小茹那个浪蹄子还勾引你……”
“呵呵,”吴迪不好意思的笑笑,继续说:“那就是说他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跟我……”
“吴迪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女人了!你以为我就只是因为欲求不满才跟你躲在洗手间做爱?”何云丽气愤的说:“不错,阿辉他这方面不如你,甚至有一次他刚进入我里面,只是呆呆看了我的脸几秒钟,就射出来了……你别笑,这正表明他有多么为我着迷,他对我的爱是你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谁说的,现在就让你见识下我的爱。”吴迪说着,下体再次动作起来。
因为采取了坐姿,吴迪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大进大出,但是二人结合部位却因重力关系更加贴合,吴迪只需稍稍上顶,女人就按捺不住发出娇吟。而且之前吴迪早就在做着铺垫,那长久的研磨并不仅仅是为了惹女人性起,更主要的目的是用棒头揉搓女人花心,使花心变得更加绵软,如今再通过反复撞击,可以使棒头更进一步,突入到花宫之内……
“啊,你这坏蛋,又想……你轻点,好久没有那样了,会痛啊。”夫妻多年,何云丽自然知道吴迪此时要干什么,想起“龙头入宫”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她又是期待又是惶恐,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感到女人身体的紧绷,吴迪两手在女人浑身各处爱抚不止,同时故意问:”
终于得到你这大美女,阿辉那小子一定天天肏你吧?”
“才、才没有,嗯,好舒服……”何云丽很享受男人的柔情蜜意,呻吟着说:“又不是谁都像你,他只有开始的几天每天都要,啊,好麻、好痒……后、后来就差不多每周才一、两次,从第一次做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加起来也不到十次吧。”
“呼,呼,那傻瓜,呼,竟然冷落我老婆,正好由我来满足……呼,呼……
“吴迪不再满足于轻轻顶送,两手按住女人的屁股,开始大力挺胯撞击起来。
“啊,是的,小丽好满足,好幸福。以后小丽有两个老公了,啊,一个法律上的,一个床上的。啊,啊啊……”何云丽被强烈的快感和偷情的刺激感冲昏了头,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
吴迪则是又惊又喜。要知道何云丽出身书香门第,自身又受过高等教育,向来在性事上极为保守。以前即使是在两人最恩爱的时候,不管快感多么强烈,何云丽也不曾大声叫床,更别提说什么“两个老公”之类的淫荡话了。
“小丽你这荡妇,先是背着我跟阿辉偷情;如今又背着阿辉跟我偷情……你是不是就喜欢红杏出墙啊?”吴迪也感觉到意外的刺激,故意说道。
“是,啊,啊,小丽是荡妇,啊,是荡妇,就喜欢……啊——”何云丽还想说些淫荡话,但高潮的到来让她难以再组织语言,只知道高声叫喊。
发觉女人再次高潮,吴迪自己也已经濒临极限,于是他借着女人宫颈口大张、阴精宣泄的时候奋力一顶,龟头硬是挤进女人花宫中,整根肉棒终于完全进入女人体内。
正在尖叫的何云丽,好像被谁掐住喉咙一样猛然静音,原本还因高潮而绷紧的身体突然好像被抽去筋骨一样瘫软下来,完全缩进男人怀中抽搐颤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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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也没顶住女人蜜道对侵入物的噬咬夹磨,终于虎吼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让女人颤抖的更加剧烈,吴迪不得不将女人紧搂在怀中,一边体会射精的舒爽,一边体会灵欲结合、水乳交融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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