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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三思……这盐铁的生意哪是这么简单的,微臣们也是数百年的经营方才有了今日的成果,陛下如今一股脑的要换人……怕是不妥……”
筍道一平静地看着那个跪在大殿上进言的老头儿,此人便是卫国公了,作为世袭权贵的代表纵使改朝换代了,那国公爷的位置却是必须给他留下的,不为其他,就说当下这朝廷的盐铁生意便被此人一手把握,筍道一多次想将那盐铁生意从这些人手里要回来,每次都被他们给搪塞过去。
有了卫国公做表率,那批得了权贵好处上来的文臣自然是要附和的,当即便哗啦啦跪下一批大臣来。
筍道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杀意,大筍是他们拿武力打下来的,所以他的心腹也都是些武将,若说是战时倒还是一言九鼎,但如今要文治天下的时候,这些武将在朝堂上的威力就大幅缩减了,也难怪不过一个盐铁经营权竟然能拖到今日还未解决!
“卫国公千虑,有卫国公替朕经营,朕也是放心的很啊!”筍道一嘴上如是,目光余光瞥了一眼武将阵营。
那带头的骠骑大将正欲开口,却听那一旁卫国公连忙伏身拜谢道“老臣多谢陛下信任!”
“陛下英明!”其身后的一众文官也立刻齐齐恭声道,竟就要如此强行盖棺定论了!
这老头儿好不要脸,竟然倚老卖老霸占着盐铁经营权不松手,如今更是要强行逼宫不成?筍道一右手抓住龙椅的扶手狠狠握紧,有时候他真想脱了这龙袍,拔剑一剑将那些个老匹夫给毙了了事,只是这些世袭多代的权贵树大根深,若是如此莽撞的一股脑给拔除了,怕是整个朝廷都要立时无人可用起来。
“既然卫国公如此说了,那……”筍道一暗叹口气,看样子今日此事又要作罢了,也罢,来日方长,这些腐朽的权贵不除,大筍朝就永远没有彻底安宁的一日。
“老头儿!你拿着那经营权有何用?莫不是家里那几房小妾养的多了,钱不够使了?不对啊,谁人不知你卫国公富甲天下,纵是国库里的金子怕是也没你家库房里的多吧?”眼见一切正要尘埃落定之时,那大殿门口居然走入一个人影来,龙椅上筍道一猛地站起身,他自是最1悉那个背影,那个陪他征战多年的背影,正是那天下第一王爷——江武王筍色是也!
“此局可解也。”先前一直旁观着的一个大臣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口出狂言的男子,最终低声喃喃道。
见江武王那厮,泼得一身金黄色蟒袍,一顶鎏金红缨高帽竖之头顶,腰间竟赫然别着一把流光佩剑!正是筍良玉的那把龙泉,想来是出门的急,随手从良玉那儿夺来的。
“怎么?王爷今日怎得想起来上朝了?可是迟到了些,这都快退朝了。”卫国公面不改色,只是那面皮子颤了颤,不客气道。
“哼,老头儿!正巧本王此次下江南带回来三位王妃,如今王府开支紧凑的很,你手里那生意便交给本王耍些日子,待得本王也赚些金银来。”筍色毫不客气,那身躯大摇大摆地便走到殿前,一副命令的口吻道。
闻言,卫国公脸色难看了几分,他堂堂国公爷哪里被人这般指使过,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终于还是沉住气道,“王爷这是何意,老臣的经营权是陛下交给老臣的,老臣可没权力这般交给王爷。王爷此言,是要抗旨不成?”
“抗旨?”筍色哈哈大笑,猛地死死盯住卫国公,大声喝道“本王乃是天下第一王爷!纵使抗旨不尊又如何!不过贬为庶民,流放千里,但今日却必须拿你这老匹夫开刀才是!想来王爷之位换你个老头的项上人头,自是不亏的!”说罢竟真四顾一番,猛地拔剑而出!
“大……大殿上岂能拔剑!王爷三思!王爷三思!”那殿前侍奉的两个太监眼见他居然一言不合便要当殿拔剑,吓得直哆嗦,连忙挥着手里的浮尘劝阻道。
“你……你个武夫!金銮殿前拔剑威胁护国大臣!该当何罪!”此时的卫国公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他哪里见过这般不讲理的莽子,嘴上的话也颤抖起来。
筍色余光瞥了一眼陛下,见筍道一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更是一定,看样子王兄也是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当即愈加蛮狠起来,那剑锋直指那老头儿,径直挥剑上去,只是看似胡乱挥舞,却刚好避开有人的地方,旁人看起来就好似一个流氓胡乱挥剑,什么人都砍不到的模样。
只见筍色忽晃向前,将手中的龙泉高高举起,待得那落剑处的文官各自慌乱的逃窜开去,方才狠狠将剑挥下,任得那龙泉在风中发出呼呼的披风声。
“疯了!你这个疯子!”卫国公慌乱间猛地朝一旁爬去,筍色自然是紧追不舍,依旧摇摇晃晃地在后边挥着宝剑。
“你个老贼,还不将那好赚钱的法子交出来,莫逼急了本王!”筍色大踏一步,龙泉一闪,兀得将那卫国公的长须给削下来一缕。
“你……你这个疯子!你要你找陛下去!本官可不管这些!不管这些!”卫国公慌乱间信口搪塞道。
筍色闻言冷哼一声,将龙泉收回剑鞘,朝殿上筍道一道“陛下,卫国公说只需您点头,便将那盐铁的生意交给臣弟来运营,陛下以为如何?”
这下卫国公立刻回过来,瞧筍色那副熊有成竹的模样,哪里还有刚刚那股子拼命三郎的劲儿!自己这是被这武夫给诓了!
“想是卫国公事多乏累了,既然如此,那今后朝廷盐铁的生意便交由江武王来操作吧。”筍道一强忍着笑意顺水推舟道。
“陛下……”卫国公这下彻底是明白了,立刻拱手正欲辩驳。
“只是今日江武王殿前拔剑,实乃大罪!看在武王劳苦功高,便斥罚五十大板!好了,今日朕也疲倦了,退朝吧!”筍道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脆抢先一步道。
“陛下英明!臣弟领罚!”筍色也立刻接上,说着便拜下道。
“陛下英明!”右侧的武将自然是听筍色的意思,也学那些文官的模样,立刻齐齐下拜。更有些脾气暴的,此刻竟轻声笑起来,那些文官在朝堂上惯用的伎俩,这次该他们用了!
筍色猛地站起身,大踏步极为嚣张的跟着罚板子的太监朝殿外而去,好像自己不是去领罚的,反倒是去领赏的一般,嘴上还贱道“那便多谢卫国公体恤了,倒是定备下好礼莫叫府上几个小娘日子难熬了。”
筍道一笑了笑,“退朝!”独独留下一个憋红了脸的卫国公。
……
“王爷在殿上吃板子了?”寒铁心抱着翡翠剑低声问道。
“既然陛下叫咋们来宗人府领王爷回府,那想必王爷是吃了板子的。”筍良玉美瞳闪动,满是担忧的样子。
墨黛月却嘻嘻笑道“瞧陛下来时意气风发,对我们也是格外温和,王爷定然是做了合陛下心愿的事儿,但又去了宗人府,说明怕是王爷替陛下领了罚,如此说来,这罚想必不大。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将我们放回王府。”
“说这些有何用,凭咋们王爷和陛下的关系,莫不是造反兵变,其他的事情哪能由得他出事情,咋们只管到了好好做王妃受他欺负便是了。”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来,众女一时无语,竟皆无奈地嗯哼了一声。
也许是为了给卫国公做个样子,不好真与他翻了脸,又或许是急于去后宫寻他那个小娇娘子长孙皇后,筍道一似乎忘记给宗人府的太监打招呼了,筍色可是实实在在挨上了五十板子,纵使他现在已经是学徒境的武者,这板子却也险些吃不消了。
“筍道一那厮是不是重色轻友,竟将本王给忘了?”筍色吃疼得一瘸一拐从宗人府里走出来,碰巧撞上来接他的五位王妃。
“见过王妃。”宗人府内一众宫人齐齐下拜道。
“你们见过王妃,却不见你们见过本王!下手这般重,小心本王来日寻了军队找上这宗人府将你们都给砍了!”筍色揉了揉自己的后腰,骂道。
“王爷,这是陛下下的罚,总不好叫杂家偏私吧……过些日子杂家定安排几个伶俐些的宫女去府上给你赔罪。”带头的公公陪笑着道。
这太监是筍道一的心腹王公公,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必这次是陛下的意思,看样子如今是不好真与那些国公翻了脸,这场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过一顿打换来这天底下最赚钱的生意,这场子还不指定谁找谁呢,想到此处,筍色脸色便好看了几分,回道“罢了罢了,本王自不是那些个狭隘的小人,那些宫女就罢了。”
王公公余光瞥了一眼五位王妃,心中惊艳暗赞,有此间佳人,看不上宫中的宫女也是自然。
“王爷,陛下叫我们来接
你回王府。”筍良玉小跑几步,上前扶住男人的右边。
“咳咳咳。”筍色干咳几声,左手微微抬起。
墨黛月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樱唇含笑“王爷倒是有趣,寻常学徒境武者吃了板子也不见得这般虚弱。这是吃了足足五百板子有余。”
筍色受了调笑,尴尬的撇了撇嘴,他的境界全是靠献花功修来的,自然是比不上别人堂堂正正修来的境界的,何况他还是个浪荡的,那境界修来了也不曾夯实,只顾着欢好了,那自然真气更是虚浮,他如今说是学徒境,比起他人的入门境却也相去不远……
“本王曾在她们四人身上皆留了丹青,唯独墨妃不曾,想必是亏欠了墨妃,回去本王给墨妃补上。”筍色大手不老实地搭在墨黛月的翘臀上,大大咧咧道。
墨黛月一愣,旋即想起来四位姐妹身上密密麻麻的用不老墨涂上的淫语绘上的春宫,一阵羞臊,暗道自己这是哪里想不开了,居然开口调侃顶上的恶魔老爷,这下怕是自讨苦吃了。
上了车架,筍色四肢一躺,整个脑袋靠在墨黛月的怀里,双腿则分别架在巫瑶与秦媛的大腿上,双手则分别探向一旁的筍良玉与寒铁心去。
寒铁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翡翠剑,匆忙将剑放在一旁,一双柔荑接过男人的左边手掌,细心按摩起来,只不过因为收拾佩剑的缘故,自然是比其他女人慢上了一拍。
“铁心,你的翡翠是哪里来的,本王似乎没有叫你携带佩剑吧?”筍色闭着眼睛淡淡道。
寒铁心吓得一愣,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低着脑袋继续替男人按摩。
墨黛月上身前俯,一对酥乳正好靠在男人的脑袋边,双手细致的安抚着男人的太阳穴,柔声道,“王爷,想是铁心想王爷想的急,来时忘了卸下佩剑。”算是替铁心解了围。
男人微微侧身,换了个姿势,“本王此次替陛下吃了板子,在府上养伤,想必又有些时日不用去上早朝了,如此想来,这板子甚合我意。”
众女闻言手上按摩皆是一顿,她们这位王爷还真是……宁愿吃板子也不肯早起的主儿,又想到每次还需要她们陪着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肯起床更是一阵无奈。
忽地,墨黛月眼见自己白皙的手臂居然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真是男人单方面催动献花功的迹象!她立刻环顾四下,其他四女也不自觉的羞红起来。
秦媛连忙偷摸掀开车架帘子,朝外边看去,此时这车架正缓缓使在王府前最繁华的大街上呢!若是王爷在此处大发兽性,那还了得!
“王爷……现在正在街上呢!”秦媛蜷缩起敏感的娇躯,露出一个哀求的色。
不过下一刻,良玉与铁心已经倒在那厮的怀中被剥了个精光了。见那男人反手将良玉与铁心两个美娇娘面对着面叠在一起,两女那耸然巨乳相对着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那厮猛地掀起自己的袍子来,露出一杆红缨长枪,直直抵在黛月的樱唇边,豪气凛然道“为本王润枪!”
墨黛月没好气得白了这个没谱的男人一眼,一口将那阳锋含入唇间,杏子柔柔地顺着那男人的枪尖慢慢滑过。
“呜呜……”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意地又朝深处探了探,惹得黛月一阵白眼,因为献花功的缘故,刚刚男人那莽撞的举地险些勾动她的小红豆要失禁了去。只是一想到此时车架正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便需强忍着尿意,硬生生憋住不叫自己喘出声来。
墨黛月被男人弄得无力,只好顺着男人的心意,将上身的华服褪去,露出一身无瑕的胴体来,双手托住那一对白玉团拢住那枪杆,呸呸呸,吐出几口香艳无比的稠液来,杏子微吐,含香情浓,好一副车架春色。
男人又使了个眼色,秦媛便心领会,当即跪爬过来,檀口微张,一口咬住男人一边枪袋,巫瑶见状也只好耷拉着脑袋,偷摸着将车架的帘子心虚般用力得拉紧了些,便凑上俏脸含住另一边的枪袋。
三女齐心协力这般伺候了一炷香,男人这才笑眯眯地示意她们让开了些,枪头直冲良玉的小穴而去,听那一声水糜之声,良玉立刻俏脸一涨红,紧紧嘟起自己的红唇来,这大街中央,她哪里敢发出半点声响,若是往日里,此刻怕是已经喘息个不停了,而此时却只好双手紧捂起小嘴了。
男人前后怂动了几下,待得良玉的小穴方才有了反吐之意,猛地抽出那枪来,藕断丝连着淫水白液便调转方向,捅到下方铁心的小穴去。这般反复来回,每当女人刚来了尿意便交换方向掉转矛头,两女被男人这般无理取闹似的挑逗惹得进退不得,仿若两只吟吟求欢的彩凤扭转这腰肢,此刻她们只想被男人无尽的宠幸。
“王爷……要了我吧……”寒铁心美目迷离,早就被男人惹弄地不知了东南西北,只求做那胯下婉转的百灵。
“呜……要……”筍良玉将美臀高高抬起,恨不得自己寻那枪头挑弄。
“不行,枪钝了,可不好使了。”男人恶作剧般停了下来,余下三女便又凑上来含住那阳锋侍奉起来。
“王爷!王妃!你们……没事吧?!”外面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似乎是到王府了。
“没事。”筍色大声回道。
“这……这车架似乎要散架了,摇晃个不停……明日属下便去寻那黑心的车行讨要个公道!”
此话一出,车里五个女人恨不得立刻寻个地缝钻进去,只好恶狠狠盯着那个男人。
纵使是筍色这般无赖都被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尴尬地退去了献花功,伴随着暧昧的情欲的褪去,女人们的肌肤也立刻恢复往常的白皙。
“爱妃们,到府上了,下车吧。”男人没心没肺地笑道。
五个女人相互搀扶着重新穿戴了衣物,齐齐嗔道“你先下去!”
筍色搓了搓手,灰溜溜的下了车,不过当他抬头看向王府的那一刹那,他愣住了……不知何时,他的王府怎么多了这么多侍女?就连门口的侍卫都换成了女侍卫?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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