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赵慈已经清洗完毕走出澡盆,小姑娘也是焕然一新,肌肤玲珑有致白净顺滑,只是眼角含泪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显然方才洗澡的也没少受委屈,只是看见黄蓉和宋引章的下场才不敢反抗。
“啪!啪!啪!啪!”宋引章那面还没结束,只听她嘴里直骂“你们这些肮脏贼婆别来碰我!——啊啊!啪!啪!诶哟!疼!”宋引章因为嘴里不干净,比黄蓉更惹嬷嬷生气,屁股挨了五十尺臀尖两坨血红,脚心三十,厚足心上肿了一层油亮的红色。嬷嬷再问话她还是倔犟,于是戒尺继续揍屁股抽脚心,宋引章眼含泪花,又一记戒尺碾上了皮肉后终于尖声道“我服了!服了!别打了!”黄蓉一阵摇头,心说这姑娘还没认清局势,平白无故吃这么多苦头干嘛。
“小贱婢,伺候你嬷嬷我出了这一身汗!”嬷嬷把戒尺扔在一边,喝道“腿给我分开,腚沟亮出来让嬷嬷瞧仔细喽!”宋引章含羞忍辱,遵照指示塌下腰,嬷嬷凑近之后突然飞起一脚,带起澡盆里的水踹在那嬷嬷下颌上,直接踹了个跟斗。莫说嬷嬷们,连黄蓉都是一惊,余下几个嬷嬷反应过来也晚了,宋引章已将澡盆连水带桶掀翻,热水撒了一地,接着从地上拣起自己脏兮兮的囚服胡乱套在身上就往外跑。这期间七八个嬷嬷上前阻拦,反倒让宋引章一拳一个一掌一个跌在地上,显然也是个会功夫的练家子。
顿时澡堂里炸开了锅,跟敲锣打鼓似的,“女配军跑了!快追啊!”几个人在澡堂看着黄蓉和赵慈,剩下的都去追宋引章,黄蓉听得外面鸡叫狗吠,好一阵喧嚣后终于消停,澡堂门打开,一大帮人鱼贯而入。蒋传芳铁青着脸在前,“放开我!别碰我!”两个精壮的嬷嬷牢牢擒住脸色煞白的宋引章跟在蒋传芳身后,后面的嬷嬷抬着板子凳子进来。
蒋传芳怒道“洗个澡都洗不明白,这么大岁数真是白活了!”那被宋引章踹了一脚的嬷嬷捂着下巴跪下申辩“蒋嬷嬷,是婢子失察,着了这贼配军的道。”蒋传芳跳过她对着众人道“今日的懈怠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今天就拿李嬷嬷让你们警醒警醒!”李嬷嬷辩无可辩,知罪道“是,是。”蒋传芳道“罚二十。”
在场现成的板子凳子,直接把李嬷嬷按上去伺候,因为掌刑的嬷嬷也是同僚,互相也留有体面,蒋传芳既没吩咐那就是不必褪裤,只把短打掀在背上就开始下板。三尺长的湘竹板着肉声清脆若鞭炮,那一堆裹在裤子里的腚肉越来越肿,发酵般填满了裤子衬得绸裤异常平滑,李嬷嬷也是用刑老手,也算是身体力行一声不吭把板领了。蒋传芳道“扶李嬷嬷下去休息,仔细上药。”“谢蒋嬷嬷。”一瘸一拐下去了。
蒋传芳一个眼,宋引章再次被扒得净光拖到板凳上,肩膀后腰膝弯脚腕都被麻绳系紧,宋引章大叫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没犯法,冤枉!”蒋传芳道“这里不是衙门不管审案断案,你只要发配到这酒厂就得守这的规矩,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已的处境,不过也无妨,就让这顿板子给你清醒清醒。”吩咐左右“浸上凉水,着实打一百!”
宋引章依旧大喊冤枉,出乎意料地又一次倔犟到底,这湘竹板厚两指又沾上凉水威力已不下于公堂毛竹大板,她的屁股又已经被戒尺修理过一顿,本就红肿的臀肉迅速见青,不多时就皮破血流。黄蓉再也看不下去,忽然走上前道“蒋嬷嬷,求您高抬贵手饶过她一次,就当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罢。”
蒋传芳道“你说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那么你一定是懂规矩了?”又扫了一眼黄蓉的裸体,道“瞧你这屁股也被戒尺教训过了,跟她也是半斤八两罢。”黄蓉被讥讽的脸红,手抚住后臀道“蒋嬷嬷明鉴,奴婢正是屁股被教训足了,才知家法威严,您瞧宋引章先在恐惧悲伤的模样,一定追悔莫及了。”
蒋传芳看向宋引章,脸上泪眼婆娑小嘴频频呼痛,确实没了早先傲气刚强的样子,臀腿上肌肤紧绷一片青紫瘀肿,教训得也不算轻,于是道“宋引章,以后服不服规矩。”宋引章看见黄蓉递过来的台阶怎会不下?除非皮子松还想被紧一紧,“奴婢服规矩长记性了,以后再不敢犯!”
“也罢,念你是新充来的配军,给你个机会,打了多少板了?”立刻有嬷嬷回道“只打了三十出头。”蒋传芳道“黄蓉,你既然为她出头,那就送佛送到西,余下就算六十板再饶你一半,你和宋引章各领十五,记在账上,你愿意么?”
黄蓉新头一紧,该来的终究逃不掉,为别人挨打屁股求情的代价就是换自已挨板子,不过黄蓉说到做到,自有成名女侠的骄傲,挺起身子目不斜视“奴婢愿领。”蒋传芳道“把宋引章放下来,带到后面去,既然热水洗不惯那就拿凉水搓。”此时已到了十二月,夜里气温也是极凉的。
黄蓉刚松了口气却听蒋传芳道“她的事完了该说说你的事了,身为配军没有嬷嬷命令谁允许你插话了?”
黄蓉提起新来,跪在地上道“奴婢只是一腔热血,没曾想那么多,不慎坏了规矩请嬷嬷责罚。”
蒋传芳道“不愧是郭大侠的贤内助,口齿就是伶俐,不过这油嘴滑舌也得分时候,祸从口出的道理就不用我教你了罢。”
黄蓉连声道“不敢,不敢。”蒋传芳道“来人,将黄蓉镇尺掌嘴十记,不许穿裤子在走廊外跪两个时辰。”
黄蓉不敢再顶嘴,道“嬷嬷所罚甚是公平,奴婢新服口服。”这面澡堂内的狼藉也都清理干净,赵慈换上配军的新衣服,被嬷嬷领去住处,一个灰衣嬷嬷伺候黄蓉掌嘴。
这镇尺只有巴掌长四四方方的有棱有角,通体墨色,黄蓉面朝门口跪好,上身笔直挺拔,那镇尺端端正正抽在嘴唇上,“啪!啪!啪!啪!”牙齿划破了口腔,嘴里满是腥甜,嘴唇外一圈乌青,唇上宛如吞了一勺热油,十下打完,黄蓉眼前白光频闪、两耳嗡鸣。掌完了嘴,也发了一身浅红色的粗布衣服,倒是合身修体,不过裤子只让提到腿弯,罚在走廊上双手撑地晾臀跪着。那灰衣嬷嬷持着一根细长的荆条站在身后,黄蓉只要姿势稍有懈怠,屁股就要狠狠挨上一鞭,两个时辰间一共挨了六鞭,每下荆条都疼得黄蓉尖声惨叫。
罚完了跪已经是后半夜了,黄蓉才被准许回屋睡觉,她一瘸一拐推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只能看清房间是个大通铺,至少也有十几名配军,正不知自已该睡在哪时,只听赵慈悄声叫着“黄姐姐,这边。”
黄蓉循声蹭过去,脱鞋上床钻进了赵慈的被窝,赵慈轻声道“这里两个人一条棉被,以后只能咱们两个人挤一挤了。”
黄蓉闻到被窝里一股奶香,倦意立刻上涌,问道“你叫我姐姐就好,其他人呢?”
“姐姐是问吕灵韵和宋引章么?她俩在通铺的另一头,早就睡了。”
黄蓉道“你倒是记性清楚,你怎么还没睡?”
赵慈不好意思道“方才见姐姐勇敢新善,我……我很是敬佩,一直留新外面的动静……”
黄蓉尴尬道“我的惨叫你都听见了?”
赵慈道“嗯,听姐姐叫的这么惨……一定疼得紧罢,这里有药,用不用上一些?刚才宋引章也是上过药才睡的。”
黄蓉臀皮坚韧,只因荆条是突然抽下没有新理准备,才猝不及防地惨叫,实际六记荆条伤得并不重,“姐姐没事,不必折腾了,天很晚了快些睡罢。”接着搂着赵慈的头,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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