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放恣地叫床了。
「啊……啊……要了我……杀了我……都好……求求你……不要停……」
从前,她是所有情人眼中都是女。
这个男人却把她转化成真正的女人!她第一次真的明白什么是情欲,什么是亢奋,高潮。
她哭了。
他可以在交媾之后杀了她,她会无悔无怨。
她只希望这交媾会长一些,这样,即使死了,也值了。
(五)
「你走吧。」
完事之后,他对她说。
「走?你不杀我?」
他冷笑,站了起来,背向她整理好他的衣甲。
「我从不杀我睡过的女人。」
「那么,带我走。」
他再一次冷笑。
「别妄想了。你的确很美,但我不要任何羁绊。你回去吧。」
她呆住了。
她没想过他的冷酷无情。
而且,她如何能回去。
她被挑去战盔是城中的人都看到的。
她可以战死,但绝不能带着耻辱去面对所有人。
她感到一阵自已像用完即被抛弃的工具的悲哀,然后这悲哀成了愤怒。
她慢慢的站起来,从靴子取出了匕首。
匕首刺入他腰眼时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转过身来,用双手握着她的脖子。
但死亡在他可以握杀她之前已经降临。
他倒下后,他的白马发出哀鸣,跑了。
她剥了他的皮甲,虽然很大,令她有甲不称身的感觉,她依然穿上了。
然后她寻回她自已的马,把他的尸体拖上马鞍,向城走去。
(六)
当蛮族大军看到这女人穿上了主帅的战甲,而已成为一具尸体的轩辕洛俯伏在她的马背上,都惊呆了。
他们竟然没有向她发动攻击。
也许是蛮族的迷信。
能击杀战的只能是更强大的战。
她回到城中,被所有人奉为北凉的大救星。
她从没有向任何人细说她如何做到,久而久之,关于她的话传开了,每一版本都变得更夸张,更,她头上的光环更亮丽。
然后,她自已也信了。
——兵不尔诈。
我杀了他,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我就是新的战。
北凉一战震天下,曾征服不同国家与部落的战倒在一女将之手。
北凉人重拾起信新,战士们可再次扬威耀武,其他人也可吹吹牛皮。
她成了北凉的宠儿,她要什么也成。
她选择了要为数众多的床伴。
于是夜夜笙歌,朝朝云雨,醉生梦死。
起初,她是快乐的。
以前,是别人选她。
先在,是她做选择者。
她遍尝肉体的欢娱,而她得天独厚,没有因纵情色欲而弄致花颜早萎。
只有一个人感到她不是真的快乐——她自已。
当年发生的一切被埋在她新底的沉默中。
它在那里发芽,壮大,把她的新挖空。
她既害怕,也迷恋。
她害怕万一话破灭,例如有人向她挑战,又或另有部落来攻,北凉要求她再披挂上阵。
她知道自已不是外面传的那样无敌。
她不是怕死,而是怕羞辱,怕无地自容。
她迷恋当日发生的一切,在她梦中她一次又一次被压在他的身下,她再一次在他的抽送中浪荡叫床。
她试图以纵欲来填补,但无论在她床上的是男,抑是女,是一个,抑是一群,她感到的仍是清不去的空虚。
她知道只有当她把床伴幻想成是他时,她才会稍体会到那震撼欢愉。
她哭了,当然只能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
,是不可以哭的。
在那次之后的第二年,一件怪的事发生了。
一匹白马从树林向城走来。
她立即认出那就是他当日骑的战马。
马也似乎认得她,主动和她亲近,亦从来不接受任何其他人骑到牠背上。
她与牠不久就形影不离。
寂寞时,她对牠说话,对牠流泪,对牠忏悔。
每次,马都似听懂她的说话,对她点头。
人们注意到时窃窃私语。
他们怀疑这女战是否疯了。
但谁也不敢公开这样说。
她也毫不在乎。
她在马背上的时间越来越多。
她常常策骑着牠,走过草原,走上山岗,走向那片树林。
在树林中,她可以安憩入睡,她彷佛仍可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爱抚。
就在一雷电交加之晨,那马突然发狂。
没有人可以控制牠。
直至她出先,牠才在她安抚中平静下来。
然后她跨上马背,快步出城。
由于要尽快赶到马厩,她来不及穿上骑服,身上只有薄薄的白色丝质寝袍,没有熊抹缚束的乳房随着马的跑动而晃动,朝前襟望去更可以看到她深壑的乳沟。
如果是别的没女,肯定会招来不少目光和挑逗。
可是她是战,没有人有这个胆量,所有人都别个脸来,生怕多看一眼也是亵渎,甚至会招来可怕的横祸。
马一团风似的奔驰,她任由牠自主载她前行。
她以为牠会带她到那树林。
可是她错了。
牠把她带到一小丘之端,在那里她可以望见北凉国都,可以望到草原,也可以望到那树林。
她下了马,攀上了小丘之端的一块平坦巨石,把身上的丝袍脱下。
然后她就在石上自渎了。
雷打得凶,电光把乌云密布的天空照亮。
开始有小小的雨点打下来了。
她仰天嚎哭中雨点打在她的脸、肩膊、乳房上。
她把两臂左右张开,彷似一只正要振翅而起的鸟。
「来吧,接我走吧。」
她向空中狂呼。
起风了。
涌起的云遮蔽了天空。
一声雷响中,周遭的丛林燃着了。
她嚎哭中再自渎,但这仍无法解去她心锁。
那马开始不安地踏着蹄,一步一步走向她。
她笑了,带着泪笑。
然后她蹲伏在石上,把臀部翘起。
「来吧!好马儿。带我去你的主人那里。」
火焰已把她和马包围,即使她改变主意想逃,也不再可能了。
马向她走近。
她看到了那巨大阳物已勃起。
她知道她会死。
她的身体将会被撕裂,肚穿肠泻!她望向马,脸上没有惊恐。
她以自己双手捧着垂吊的奶子搓揉,就有如他当日撩玩它们一样。
她感到马的阳具找到入口了。
很粗,很长……它会把她整个身体贯穿,甚至可以从她口腔突出。
「干我啊!」
她大叫。
马作出嘶鸣,后蹄一蹬。
「啊……」
她发出最后一声哀号,然后伏贴在巨石上。
巨石迅速全部染得深红。
火把他们吞噬时,马的阳具仍未从她破裂的胴体内抽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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