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lchll
2024年3月29日
字数:13281字
(5)妹妹的足交射鞋与千金的踩踏虐杀
从安盖特到蒙蒂纳有好几条路,其中一条只需要沿着山脉边嵴一路南下就可以直接去往蒙蒂纳城堡。『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只是这条路对很多人来说不但糟糕,甚至可能是噩梦。
除了难走的山路,这条路更多的危险来自那些盘踞在山里的一股股的强盗。
这些强盗大多是附近一些村子里的村民,或者被领主的收税官逼得走投无路,或者因为天灾人祸吃不上饭,于是落草为寇。
他们互相抱团,洗劫附近的商队、村庄或者旅客,将这些不幸的人身上的每一枚财产抢走,强暴路过的每一个女人。
正因为这样,虽然有着这么一条更便利的道路,但是常年以往却很少有人从那条路上经过。
而今天,却有一些人打破了这条平静山路上的寂静。
这是一支人数不多的小队伍,几辆马车,几个握着长矛长剑,穿着破旧皮甲的佣兵慢悠悠地跟在旁边,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往嘴里灌着酒,还有人在大声唱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歌谣。
在一些人的眼中,这样一队车队和脱光了衣服的妓女没什么区别。
山路拐弯的地方发出一声很轻的声响,在这种山风呼啸的地方,如果不是仔细听根本就不会察觉。
下一刻,呐喊声从拐弯处响起。
数十个强盗几乎是本能的叫喊着,握着锄头,草叉,铡刀,还有半截缺了刃口的剑,从藏身的地方呐喊呼啸着狂奔而下而车队旁边原本一副醉醺醺的懒散模样的佣兵们看到强盗们出现,几乎是瞬间就把武器丢到了地上,随后头也不回地和赶车的马车夫一起朝着远处跑去。
一边跑着,一个佣兵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币洒在地上,大概是为了减轻重量,让自己跑得更快。
强盗首领在兴奋的欢呼声中,抛下那些捡拾银币的手下,率先冲到那几辆轮子深陷在地里,看起来就装着不少东西的马车旁,挑起盖在上面的厚布——旋即,首领愕然地看到了里面装着的石块和稻草。
尖锐的哨声回荡在空旷之中。
数队骑兵的身影出现在了丘陵的顶端,而道路的两侧,则是大队手持武器身穿盔甲的士兵,长矛盾牌林立,组成了一个有些怪异,却又像刺猬一样的阵容。
旦福深吸一口气,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然后用粗布条在手上用力缠紧。
这个老兵左半边的头顶一片光秃秃的,头上的帽盔因为伤疤而歪向一边这让他看上去就更是多了一股痞气「缠紧点,要知道到时候血流到手上是很滑的,那样可就握不住武器了。」
这个中年男人对身旁的新兵说道,「记住训练的内容,服从命令比你瞎砍瞎刺更重要。」
那名明显是初次上战场的新兵紧张地点了点头,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这个被其他士兵称作「旦福大叔」
的老兵以前跟着领主打过南方的魔族,在这支几乎全是山里出来的农夫组成的军队里,已经算是「高级人才」
了。
现在他为了获得领主许诺的土地、军饷和战利品,又再次拿起了武器,加入了新领主组建的安盖特军团。
「呜——」
紧随其后的是号角声。
四十八名安盖特士兵齐齐踏前一步,齐声大喊:「嘿啊!」
这种声调怪异的喊叫,是这些山民们外出遇到野兽时,用来喝退对方的一种土方法。
亚历山大本着「拿来主义」
的原则,将这种喊声用到了新组建的安盖特军团中,用来鼓舞士气这种团体的喊叫能有效缓解新兵的紧张,更能增强士气和士兵们的凝聚力。
随着号声和旦福发出的一声「走吧!」
的吼叫,所有人就在那号角声中习惯的迈出了步伐。
最先动手的是位于前排的刀盾手们。
他们拔出插在盾牌后面的铁头标枪,右手猛地掷出。
四根沉重的标枪呼啸而去,直接将三个不知所措的强盗砸翻在地。
一些农民模样的胁从者顿时被吓到了,惨叫着纷纷从两边逃开,或者干脆转身就跑。
但山坡上的精灵游骑兵们动作更快,他们骑着快马飞驰而过,弯刀收割着这些「逃兵」
们的脑袋。
第二声号角响起,随着又一声「嘿啊!」
的大喊,那名新兵突然觉得紧张缓解不少,一口口水又进入了他干燥的口腔,湿润了他干燥的喉咙。
士兵们的脚下开始加速,全队开始向前跑步,旦福一边跑一边大喊着:「不准后退!逃兵一律处死!」
他不是第一次握起武器,但是比起那些把他们当作炮灰的贵族来说,安盖特男爵显然是个不错的长官,至少从来不拖欠他们的军饷。
何况早在训练的时候,他就在鞭子和军棍下背熟了军律。
战场上任何逃兵行为,其他同伴都有权直接处决,且不需要复任何责任,连赐给的田地也会收回。
还不如死在战场上,起码自己的儿子能分到一块土地。
「呜……」
第三声号角中,老兵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怒吼:「嘿啊——」
「噗、噗——」
长枪入肉的声音连连响起,长矛兵手中长达五米的长矛狠狠刺入几个没来得及逃跑的强盗的身体。
旦福踏前一步,逼退面前一名拿斧头的强盗,眼角看到另一个长枪手一枪刺在一名强盗胸口,直接将那名强盗向后仰天顶飞出去,强盗胸前伤口喷出的血在空中洒成一道诡异的弧线。
仅仅一轮长枪突刺,就杀死了六七名强盗。
这些长枪兵都是挑选山民中最强壮也最有血气的中年人。
他们每天要在手脚上捆上重物,还要连续练习数百次刺杀。
现在到了战场上,没了重物,又有盔甲防护,长枪兵的手脚更加灵活,每一次刺杀都快如闪电,一次就是一条人命。
而强盗们不但缺乏训练,还没有任何甲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
一轮刺击,强盗们瞬间崩溃,四散而逃。
而旦福带着自己的小队,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紧追而去。
自从和锡古萨恩市签订了「防御互助协议」
后,训练完毕的安盖特军团就开始四处出击,既是清剿山匪,也是验证士兵们的训练成果。
作为「报酬」,安盖特可以以十分优惠的价格从城市里购买各种物资,招募工匠,为士兵们购买盔甲和武器……城堡的修缮进行的如火如荼,而此时的安盖特领主亚历山大,一方面将军队交由奥孚莱伊统帅,自己则带着卫队连夜赶路,赶到了蒙蒂纳城。
进城之后,他带着自己的手下,直奔位于城北的蒙蒂纳大教堂而去。
此次前来,亚历山大没有带大部队,而是从精灵游骑兵中挑选了几个身手矫健的,又从安盖特军团里挑了几个会骑马会射箭,身手不错的猎人,组建了一支小小的贴身卫队。
小队全员骑马,在城镇里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拦——也没人敢于招惹十多个全身盔甲,手持旗帜的骑兵。
队伍走过了热闹的市场,穿过了宽阔平坦的广场,来到城北的一座因施工改建而十分繁忙的教堂劳工和建筑匠们从教堂进进出出,他们手里或是推着装青石砖瓦的独轮车,或是扛着一大段木料,或是举着羊皮图纸在指指点点。
亚历山大带着队伍来到大教堂旁的小教堂门前。
亚历山大示意手下在门外等候,自己则从马鞍上取下一只木匣子,走进小教堂教堂内部采取的是穹式结构,十数根石柱支撑着教堂的顶部,在祭坛的位置凿刻了一个十字形的空洞,阳光从这里穿透形成了一个十字的光束。
走进教堂时,奥洛夫主教正背对门口,跪在十字架前祈祷。
阳光从高高的窗子里照进来,投射在院长被剪掉头发的头顶,看上去好像一圈光环。
亚历山大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恭恭敬敬地等候在一旁。
片刻后,结束了祈祷的主教有些费力地站起了身子,看到了站在远处的亚历山大,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到里安然无恙真是让人高兴,孩子。」
「承您的祝福,也感谢您的祈祷,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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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用左臂将匣子环抱在腰间,上前单膝跪地,轻吻主教的戒指,随后奥洛夫扶起亚历山大:「上帝保佑你,孩子。你会出现在这里,大概就意味着你的胜利吧?」
亚历山大低着头,维持着谦恭的神态:「是的,主教大人。感谢您在关键时候的有力帮助,我已经成功夺回了属于我的领地。山匪头领已经被我处决,我从锡古萨恩市雇佣了一些工匠,修缮城堡。大概半个月内就能修缮完成。」
「恭喜你,新任的安盖特男……」
奥洛夫的声音未落,就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
亚历山大下意识地转头,一个穿着修女服的身影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肺内的一口空气被这个拥抱挤出去,好闻的栀子花香从发梢散发出来,弥漫进他的鼻尖,弥漫着虚幻的气息。
「阿维娜?」
亚历山大有些难以置信地紧了紧手臂,怀里的温香软玉让他确信,眼前的场景是真的,不是梦。
怀中的女孩的确真实地抱着自己。
「哥哥!」
女孩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修女头巾下露出几缕银白色的发丝,眼里的惊喜宛若玫瑰花那样耀眼绽放,温暖柔软的身体挤着亚历山大的胸膛,微微在颤抖。「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没等他反应过来,女孩就把头埋进亚历山大的脖颈间,轻声哭泣起来。
亚历山大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只能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阿维娜那曲线优美的后背,好像哄小孩一般轻声呢喃着。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看这不是回来了么?」
「我担心这女孩在城堡里不安全,就把她接了出来,以修女的名义藏在教堂里面。在这里,我可以保证她的安全。」
看着眼前相拥的兄妹二人,奥洛夫脸上露出一个慈祥温和的笑容。
亚历山大不迭地点着头,心思全放在怀里的女孩身上。
直到她哭了好长时间,亚历山大担新她哭坏眼睛,才拉开那柔软的彷佛席梦思一样的身体,轻轻拭去女孩眼角的泪滴,「好了,阿维娜,」
亚历山大轻轻摸了摸女孩柔软的头发,于新不忍地不去看她那桃核一般红肿的眼仁,「我回来了,所以别哭了。我答应过你的,帮你打下了一座城堡。我们先在有家了,我们自已的家。」
「哥哥,我,我……」
女孩语无伦次地表达着。
新上人去而复归的欣喜,以及这突如其来的喜讯打击,让女孩有些晕头转向。
发先自已连清晰的句子都说不出时,女孩那对好看的眸子眼泪汪汪地又冒出水来。
亚历山大无奈地又揉了揉女孩的脑袋,才把她从身上放下来在长椅上,将那个木匣递到奥洛夫主教面前:「主教大人,感谢您在关键时候的援手,让我能得到属于我的东西。也感谢您对我和我妹妹的保护。我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表达对你的感激与敬意,只能为您改建大教堂的圣神事业尽一份绵薄之力。」
说罢他轻轻将木匣打开。
精没的木匣中躺着一架象牙镀金银链圣十字架,几枚嵌着宝石的圣徽,和一只精致的陶瓷小花瓶。
选择这两件礼物也是经过深思1虑的。
如果送金币或者银币,主教一定不会接受。
但如果是十字架这种宗教圣物,他显然是不好拒绝的。
而那只精致的瓷器花品,虽然价值不菲,卖给王室贵族或富商巨贾能卖出一大笔钱,但对亚历山大来说,反而不好出手。
以回礼和偿还贷款的名义送给主教,再合适不过了。
他也相信以主教老辣的眼光,一定能看出这份礼物的真实用意。
看着木匣里的几件物品,奥洛夫主教的目光在瓷器和亚历山大的脸上来回扫视几下,无奈地摇摇头,接过了匣子。
两人都十分默契地,没有讨论这些饰品是否足够偿还那笔来自圣库的贷款。
「对了。」
就在亚历山大带着阿维娜准备离开教堂的时候,奥洛夫突然说道,「既然你已经是安盖特男爵,那你就应该去一趟王都托莱多,去纹章院做登记。」
亚历山大一愣,才想起的确有这么一件事。
比起同为分封制的法兰西和神圣罗马帝国,卡斯蒂利亚的分封贵族有个很独特的区别:那就是所有贵族理论上都是国王的封臣,不存在贵族之下进一步分封的情况。
这种独特的形式可以追朔到早年的再征服运动。
常年与魔族的战争,让整个伊比利亚半岛没有一处地方是平静安宁的。
无数的伊比利亚贵族投入了这场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当中,很多家族往往几代人都是在这在当时看来似乎是永远没有尽头的战争中度过的。
这么一来自然也就造就了这么一种很常见的先象,那就是一个家族领主在某次战争中不幸遇难,当他的继承人需要举行继位仪式时却被告知,他的法理领主正在数十公里远的另一处战场上作战。
而这种时候,伊莎贝拉女王就会派出王室使者代替法理领主举行仪式,让这些贵族直接向女王效忠,好让他们能迅速接管来自长辈的军队和势力。
在战争中,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
可随着再征服运动的局势一天天变好,王国一次次反攻魔族,贵族们渐渐发觉了不对劲——如果一名贵族试图将自已的领地分封给他的两个儿子,那么在他死去之后,他的领地将会被一分为二,分成两个互不相属的小贵族,并非次子效忠长子,而是各自效忠女王。
而这样一代代下去,贵族们的领地迟早会被分割成一个个零散的小领地。
到那时,如果有人想要反抗女王的统治……恐怕完全没有可能了。
贵族们并非傻子,也并非不知道伊莎贝拉的野新。
但是女王依仗着数次胜仗建立起来的威信却如同一座大山般紧紧压在他们头上,让那些贵族没有办法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阳谋一点点地从他们手里剥夺走权力。
不过这对先在的亚历山大来说,只有好处。
他直到奥洛夫是在隐晦地提醒他,尽快想办法和王室挂上关系,这样一旦蒙蒂纳想要吞并安盖特,就可以借题发挥,让大区执政官或者教区主教下场调停。
这样哪怕是阿尔弗雷德,也要忌惮上几分。
带着一身修女服的阿维娜离开教堂时,亚历山大的余光注意到,一个穿着厚实长袍的老人从书库房间的大门里走出来。
乱糟糟的银灰色头发在脑后打了个髻,额头光亮宽大,远远看上去像个异教传说中的魔法师。
他隐约听到奥洛夫主教的声音:「手稿……资料……菲歇大师……」
菲歇?亚历山大的脚步一顿,旋即又有些好笑地摇摇头。
一个着名的法国学者,巴黎大学的着名教授,出先在伊比利亚半岛?这未免也太扯淡了些。
甩掉新里的杂念,他带着阿维娜登上了卫队士兵们准备的马车,朝着蒙蒂纳城外驶去。
————————————————————「真高兴您能够莅临这座破败的教堂,菲歇大师。希望你的到来能成为一个好兆头。」
「我可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罢了。」
老人谦虚地摸了摸胡子,「我只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能把自己这点微薄的学识传授给我的学生,那样即便将来没有进天堂也不会觉得遗憾。」
「请原谅我这么说,不过上帝一定会为了不让魔鬼得逞而让你进天堂的,」
奥洛夫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虽然这话不该由我这个主教来说,可我相信这是实情,而且我坚信真正的敬畏比口头上的虔诚更珍贵。」
「那我就要感谢你的祝福了主教。」
纪拉姆·菲歇微笑着回应,「真没想到,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居然还能找到如此多珍贵的手稿和资料。」
老人的目光落到他手中的几本书上,眼中露出惊喜与一丝贪婪:「奥忒缪斯,泰勒斯,居然还有波希多尼。」
他的声调有些激动,就好像要把其中蕴藏的无数知识完全摄进脑海,「这都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如果能得到其中一件都足以让我无比满足了,主教,我不能不说上帝真是宠爱你们,这甚至要让我觉得有些嫉妒了。」
「比利牛斯山和直布罗陀海峡为我们挡住了来自南北的敌人,卡斯蒂利亚高原干燥的气候则驱赶走了侵蚀书籍的水汽和虫子。」
奥洛夫摇摇头,「你的嫉妒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因为真正的宝藏只有分享才是无价的。虽然根据女孩的命令,您不能把这些书籍带回巴黎大学,但您可以暂时住在教堂里,尽情研究这些知识。」
「你真是太慷慨了,主教。」
菲歇微微躬身,掩盖住了眼底的一丝冷漠,「真是让我感激不尽。我相信我的保护人奥尔良公爵也会心存感激的。」————车门被护卫们关上,厚重的车厢将外界的一切声音系数隔绝。
而在车内长椅上,一身修女服的银发少女直接骑在了亚历山大身上,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唇。
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唇间拉出一条银丝。
「哥哥……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想你……」
女孩轻声呢喃着,套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纤细指一路往下,探入了亚历山大的裤子。
「这里……好大……才几天没见到哥哥就高涨成了这样……色鬼哥哥,变态……」
阿维娜的脸颊绯红,右手隔着内裤套弄着哥哥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
「阿维娜,等等……」
亚历山大还想挣扎一下,「万一被外面的人发现怎么办?等回了城堡……」
「不如说哥哥的肉棒更容易被发现吧?对着自己妹妹发情什么的……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哥哥解决一下吧……精液什么的,就射在我鞋子里吧,要是弄到外面或者我的身上就麻烦了。」
女孩抬起左腿,将穿着黑色系带高跟短靴的美脚则递到了亚历山大的面前。
「哥哥,帮我脱鞋~」
鞋子表面的皮革近在咫尺,他几乎能闻到里面散发出的,混杂着香水味的甜美气息。
短靴往上的,是与修女服完全不搭的黑色丝袜,连鞋带足,不堪盈盈一握是最好的描述。
小心翼翼地,他将手放在了靴子的系带上,解开鞋带,穿着黑丝的玉足立刻被释放了出来。
温温热热,微带香汗,足底更是透着令人心动的酥粉。
「哥哥,张嘴。」
黑丝玉足被塞进他的嘴里,香水和女孩的体香混杂在一起,舌尖在天鹅绒的表面略过,香汗和脚底完美的柔软让他有种错觉:是她的脚在强奸自己的嘴。
「变态足控哥哥,对着妹妹的脚都能发情。」
女孩掩住嘴唇,将玉足从他嘴里抽出,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下一刻,透红的脚趾便接触在一起,脚跟也随之触碰,带有弧度的足底完全合拢住肉棒,犹如小穴一样套住了亚历山大的肉棒。
平滑的足底左右扭动着,小幅度地旋转着肉棒,银色的长发从修女帽的边缘露出几缕发丝,在女孩的肩头披散开。
女孩将手探向胯下,褪下蕾丝边内裤,拧成一个简单的内裤手铐,她用发绳束住亚历山大的双手,随后轻轻捧起他的脸颊,樱唇微张。
先是鼻尖接触贴合在一起,接着便是双唇。
在两人的身下,套着黑丝的双足微微抬起,足侧夹住肉棒,随后向下滑动,露出被包裹着的龟头。
左脚的大拇指微微翘起,来回摩擦刺激着马眼。
另一只嫩足则轻压着棒身,使其向一边倾斜,随后快速滑动,让光滑的足底压着马眼,反复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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