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维娜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眼角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随后又凑到他耳边,轻轻呼出一口热气:「哥哥,好好的疼爱我吧……。」
失控的欲望迅速攻占了他的大脑。
亚历山大猛地坐起身子,将女孩按倒在床上,挺动腰身,激烈地抽插起女孩的花新。
刚开始还是小幅度抽插,可随着阿维娜的淫水从蜜穴淌出,他的动作也开始加速。
粗大的肉棒在银发妹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紧窄又湿热的甜没蜜穴刺激着亚历山大的每一根经。
阿维娜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娇喘着,声音甜没而诱人。
这样的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亚历山大只知道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阿维娜娇喘的声音越来越甜没,紧抓我肩膀的小手松开,轻轻的搂住脖子,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缠住他的腰。
又抽插了几分钟,随着银发女孩的一声呜咽,湿滑热烫的肉壁开始微微颤动,早已酸麻的肉棒亦是猛烈抖动,巨大的快感下,他猛地将肉棒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抵花新!。
感受着女孩的阵阵痉挛与湿热的液体冲刷,他满脑的欲望随着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妹妹娇嫩身躯的最深处。
初经人事的女孩轻声喘息着,承受着蜜穴里的精液喷射,紧缩的蜜穴彷佛要榨出他最后一滴精液才甘新似的颤动个不停。
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片刻后,肉棒从阿维娜的蜜穴中滑出,带出一股股混合着淫水的白浊浓汁滴在床单上。
女孩脸颊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嘴唇。
长久的舌吻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先在,我是哥哥的妻子了哦,哥哥以后要……。好好对阿维娜,要多爱阿维娜一点哦。」
轻轻环抱着女孩的脖子,亚历山大的心底却掠过一丝阴翳。
记忆碎片中,那柄直插他熊口的利刃犹在眼前。
很显然,有人不想他活着留在蒙蒂纳城堡里。
亚历山大不知道是谁动的手,但是他有个大概的猜测。
阿尔弗雷德有这个心,但未必有这个脑子。
他大概只会让士兵冲击房间把他抓起来。
更不可能是奥洛夫。
那位正直的老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芙蕾雅……。
在心底无声念叨着那个同父异母姐姐的名字,亚历山大意识到,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这座城堡里,自己都有生命危险!。
得想个办法离开,离开蒙蒂纳城堡,去其他地方想办法闯出一片新天地。
他作为穿越者,本身就是最大的筹码。
何必将自己困在蒙蒂纳这个已经完全落于下风的战场上,打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
可是,能去哪里呢?。
阿尔弗雷德面色阴沉地推开房门,抬手举起桌上的一只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哐啷!。」
「该死的,为什么那个家伙会复活?。」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妹妹,眼里闪动着愤怒的火焰。
「我怎么知道?。」
芙蕾雅也紧皱着眉头,「本来好好的计划全部被那家伙打断了!。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地去死呢?。」
「当年父亲甚至在遗诏里写了,把安盖特封给了他。那块地分明是我的财产才对!。」
阿尔弗雷德的面孔因为愤怒而扭曲,「那个卑贱的私生子,凭什么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那不然呢,你要让父亲从床上爬起来修改遗诏么?。」
芙蕾雅冷冷地斜了一眼阿尔弗雷德,「还是说你想去试试贿赂奥洛夫?。现在的问题是,这家伙究竟还记得多少事情?。你忘了吗,他差点就查到他母亲的身份了!。如果任由他查下去的话……。」
两人对视一眼,心底不约而同地升起一股寒意。
「绝不能让他查到他母亲的事情……。等等,你说父亲给了他哪里?。安盖特?。不久前被山匪占领的安盖特?。」
「被山匪占领?。什么时候的事情?。」
阿尔弗雷德一时间有些愕然。
看着哥哥脸上那副清澈的愚蠢,芙蕾雅气的差点捂住脸,片刻后才深吸一口气:「前天送来的消息。算上路程,大概是七天前被占领的。你没有收到求救信?。」
「可能被我扔在书房桌子上了……。所以?。」
阿尔弗雷德眉头紧皱,没想明白里面的关键。
「……。我们可以让那家伙自己去讨回领地,以此为理由把他赶出蒙蒂纳。」
芙蕾雅捂着头解释道,对这个愚蠢的哥哥,偏偏她没法放开不管,「如果他主动去讨伐,就让他死在战场上。如果他拒绝,就以宫廷的名义剥夺他的继承权,把他逐出去。」
「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阿尔弗雷德脑袋依然没转过弯来,「让士兵」
「你蠢不蠢?。上次刺杀已经让奥洛夫主教提高警惕了。现在动手,你是要把把柄交到他手上么?。你觉得以你的威望能胜过他?。」
芙蕾雅摇摇头,「算了,这件事交给我去处理,你去接着打猎女人睡野猪……。哦不,打猎野猪睡女人去吧。」
阿尔弗雷德挠挠头,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反正有妹妹处理,想来也不需要自己操心吧?。
第二天清晨,蒙蒂纳堡,破晓时分清气爽的亚历山大站在了蒙蒂纳堡的卧室里,看着床上那个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蒙蒂纳伯爵莫迪洛已经很老了,头发灰白,满脸皱纹,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他的熊口还在起伏,亚历山大甚至觉得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过来孩子。」
站在伯爵床边的奥洛夫主教看到亚历山大,朝他招了招手。
「甫。」
亚历山大走到主教身边,恭敬地行礼。
对于这位正直而高尚,在母亲死后多次照拂兄妹二人的甫,亚历山大打心眼里感激对方。
据说母亲生下他和他妹妹的时候,就是这位主教为她接产的。
「我父亲他……。」
「病得很重。」
奥洛夫叹了口气,「草药和祈祷都不起作用,恐怕只有上帝能救他了。」
亚历山大一言不发,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
「你父亲在病情尚未恶化的时候,就立下过一份遗诏。」
片刻后,奥洛夫声音平静地开了口,「遗诏里面说明了,将安盖特留给你。」
安盖特?。
亚历山大心头一动。
「那是位于蒙蒂纳东部的一块男爵领。但是很遗憾,在几天前,那里被一伙山匪占领了。」
奥洛夫解释道。
「孩子,你和阿维娜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很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我无法帮你夺回安盖特,更没法修改你父亲的遗诏。」
奥洛夫声音里透着一股疲倦与无力。
显然他为此事抗争过。
但很显然,不论是阿尔弗雷德还是伯爵,作为职人员的他,都不可能也没能力出手干预此事。
但亚历山大的心底却掠过一丝欣喜——这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不过,那群山匪的确是个问题……。
「大人,安盖特是父亲封给我的领地。」
亚历山大抬起头,声音平静,「我不敢奢求上帝为我作陪,我要用自己的力量夺回我的尊严和荣誉!。」
看着眼前昂然而立的银发年轻人,奥洛夫心底突然闪过一丝愧疚。
「孩子,有什么是我能帮助你的吗?。」
「感谢您的慷慨与仁慈,大人。」
亚历山大躬身行礼,大脑同时飞快运转。
片刻后,他开口道:「我希望您能以蒙蒂纳的名义,出具一份开拓令。我开垦出的所有荒地,以及其上的农夫、产出,全部归我所有。」
「这可以。」
奥洛夫点点头,「还有呢?。」
「还有我希望能以圣战的名义,向教堂借贷一笔钱,作为开荒的前期资金。」
亚历山大垂着头,「也希望您能为我分拨几位护卫。」
奥洛夫沉吟片刻:「我最多为你提供一笔六万杜卡特的资金,再多我会受到教区主教的审查的,但是我可以不收利息,你只要在五年内偿还这笔钱就行。」
六万杜卡特?。
「至于护卫……。抱歉孩子,这我无能为力。教会已经很多年不被允许持有自己的武装了。最后一名宗教护卫在三年前被裁撤掉了。我最多只能为你引荐些佣兵,具体费用由你与他们商量。」
「多谢大人。」
「好了孩子,站到我面前来。」
奥洛夫站起身,示意亚历山大在他的面前跪下,随后从一旁取出一柄钝剑,在亚历山大两肩微微点过。
「我以蒙蒂纳主教之名,代蒙蒂纳伯爵莫迪洛·罗维雷之遗诏公证人,行使其遗诏内容,任命亚历山大·罗维雷为安盖特男爵,有权拥有自己的持旗徽章、侍从,并允诺以采邑内一切事物,履行贵族之职责,守卫领地,向国王效忠。」
「恭喜你,孩子。」
在亚历山大起身后,奥洛夫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
「现在,你是安盖特男爵了。」
「安盖特?。」
阿维娜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亚历山大手里的羊皮纸,翻来复去地看着,好像能从字里行间看出新东西来。
「对,现在我是安盖特男爵了。」
阿维娜愣了两秒,随后在一声欢呼中,扑到亚历山大的身上,用力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亚历山大犹豫了两秒,才伸手环住了女孩纤细的腰身。
「哥。」
片刻后,阿维娜松开手,歪着脑袋看着亚历山大的面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一点小事。」
犹豫了一下,亚历山大还是将安盖特的情况全盘托出。
阿维娜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
于情于理,他都不该瞒着这女孩。
果然,随着亚历山大的讲述,女孩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我和你一起去。」
阿维娜突然说道「不,你不能去。」
素来宠爱妹妹的亚历山大摇摇头,「战场无情,谁知道你会不会遭遇什么危险?。」
「可是……。」
「没有可是,这一次你就是不能去!。」
亚历山大的声音猛地拔高两度,又很快平缓下来。
「阿维娜,我不想拿哥哥的身份压你,但这一次很危险,你绝对不能去,明白吗?。你是我妹妹,我不想你遇到危险……。」
「可我不止是你妹妹,我更是你妻子!。」
阿维娜瞪着亚历山大,「遇到事情我们应该一起承担!。还是说哥哥又想像上次那样,丢下我一个人不管?。」
「我们是兄妹,不是夫妻!。兄妹不能结婚!。」
亚历山大少有地严肃了起来,「如果你认为我的话你可以无所谓的话,那我就要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少女用倔强的目光回应着,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才败下阵来,伸出一只手。
「拉钩!。」
阿维娜银色的眸子紧盯着亚历山大,「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完完整整的活着回来!。我不要什么安盖特,也不要什么男爵,我只要我哥哥活着回来!。」
「……。嗯。」
亚历山大伸手,轻轻勾住女孩的小拇指,「等我打下安盖特,就把你带过去,带你在城里城外都逛一遍,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一定平平安安地活着回来。」
「你发誓?。」
「我发誓。」
阿维娜这才勾起嘴角,眼里满是甜蜜,伸手勾住亚历山大的脖子,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走之前,哥哥……。再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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