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30日
“南家绫!南家丽!”又一次感受到两个柔软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从睡梦中醒来大喊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身上的两个少女。
“嗯……北家爷爷,让我们睡嘛……”睡相不雅的姐姐抱住我的一条胳膊翻了个身,一条腿跨过我身上勾住了睡在我另外一边的妹妹,我能感受到我晨勃的阴茎从内裤里跑了出来,顶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
“唔唔……姐姐……爷爷……睡觉……”妹妹蜷成一团,抱着我另一条胳膊睡得正香。
……我额头的黑线如同泼墨般挥洒下来。
我,北家万方,今年51岁,现住在四国乡下的一个小村庄里。
别看我现在不良于行的样子,当初在黑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四国之虎”的存在,只是在一次寡不敌众的战斗中,被对方社团抓住挑断了手筋脚筋,不得不退出社团,回到家乡娶妻生子。
我当初所在的社团算是还有良心,或者是为了千金买骨,给了我足够这辈子生活无忧的钱财,让我在家乡成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富户,靠着谨慎的土地投资,生活算是无忧无虑。
几十年来修身养性,虽然被废的手脚依然无力,但是我身体强健不显老态。偶尔有以前社团里的老兄弟来看我,谈起世事变迁,不由唏嘘不已。当初靠着偷袭我一举成名的敌对社团干部,号称“四国之龙”的的家伙,卷入了毒品交易,被毒枭射杀,死得毫无波澜,当初的老伙计们也是死的死,散的散,或是退出社团做个普通人,或是死在了一次次的械斗中。
八年前,妻子死在一场突发的流行性感冒中,和村里的其他年轻人一样在外打拼的儿子甚至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匆匆办过丧事之后又带着儿媳和才出生没多久的孙女返回城市。我一个人居住在乡间别墅中,虽然安闲,却也无趣,处于好心和邻家的临终托付,我把邻家同样在这场流感中失去父母的南家姐妹接到家中,慢慢抚养她们长大。
年幼失怙的姐妹们懂事的可怕,当时才不过四岁的姐姐就努力地学着做菜,洗衣等等家务,而三岁的妹妹则是经常推着抹布,“嘿呦嘿呦”地跑来跑去,把屋内的地板擦得光可鉴人。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姐妹俩执着地要和我睡在一起,看她们尚且年幼,我也就没有拒绝。
作为村中的官家族,姐妹俩在到了上学的年纪之后并没有上学,而是在我的帮助下自学起了文化知识,同时开始担负起了社巫女的职责。看着时年七岁的姐姐穿着不合身的巫女服,摇摇晃晃地主持起了村里的祭典,留在村子里的这些和我一样的留守老人们都是满面笑容。
岁月不饶人,虽然身体依旧健壮,但是年轻时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的后遗症也慢慢凸显出来,原本还能强撑着做点重体力活的我,渐渐地哪怕只是提着数公斤的米走上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手腕脚踝的剧烈疼痛。在姐妹俩的强烈反对之下,我只能放弃了雇佣保姆的想法,取而代之的是早熟的姐妹们开始承担起原属于我的那些家务。晚辈去往了大城市的我和失去了长辈的姐妹俩,我们就这么互相扶持着,生活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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