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艹,怂逼,那你就跟愣子玩吧」
他说着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终于,他们玩到尽兴,光着腚站在或蹲在岸边吹起风来,我低着头害羞的不敢看他们,我至今不明白这种害羞是从何而来。
他们头突然站到我的旁边说「呆子,我的弹弓拉水里面了,你去帮我捞捞」
「我不会游泳……。」
「就在沟边,一伸手就能拿到,快去」
他说着推了我一下。
我站起回头看了他一眼,肋骨突出的黑黄肚子下面,小鸡巴上几根稀疏黑色毛发,看着可笑。
说不清为啥我还是去拿了,捞了一会,扣了一指甲泥,我听见他笑着走过来的声音。
「呆子,弹弓在这呢!。下去吧你」
我刚准备扭头,就被一脚蹬下沟里。
我是一头扎进沟里的,两眼一抹黑,呛了一鼻泥水。
在水里扑腾着我曾一度怀疑我要死了,当我从刚从埋没半腰的水中站起来时,哄堂的大笑声响破天际,就连「愣子」
都笑的合不拢嘴。
我站水里吼了起来,泥水顺着脸流进了嘴里。
「你有病吧!。」
「啊?。我有,,病啊,我有病,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笑的喘不过来气。
「呆子,真恼了?。生气起来像个小女生似的,不会真的是女的吧?。」
一人笑道,引来更为贯彻到底的笑声。
我气的肩膀直抖,脑子嗡嗡作响。
撞开几个躬着腰笑的人,一步一步往家里走,水顺着裤腿滴了一路。
到家,母亲正在做饭,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母亲我的眼就红了,泪水直想往外冒。
母亲正切着黄瓜,说「利利回来了,马上饭就做好了」
「嗯……。」
我有些哽咽。
母亲扭过头看了我一眼,皱起了眉头,走过来用手擦我脸上的泥水。
「咋弄的?。」
「他们叫我去沟边捡东西……。结果……。结果就被他们推进沟里了……。」
「咋跟你说的?。叫你别跟他们玩,你又跟他们玩不到一块,不让你去沟边,非要去,你会游泳吗?。掉沟里谁救你?。你咋这么不听话?。」
「我以后在再也不和他们玩了,再也不玩了……。」
母亲叹了口气,捋了捋我贴在额头的湿发,说「待这别动」
「嗯……。」
随后母亲端来一盆温水,那是用茶瓶里的热水勾兑的。
母亲让我脱光衣服,拿着毛巾给我擦起身体起来,我傻站着任由母亲摆布,擦了一会,母亲瞪了我一眼,「啪」
一声将毛巾甩在我的肚子上。
「自己没长手啊,羞不羞?。」
我赶紧用毛巾捂着我的二弟。
「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洗洗头,擦完去穿衣服,别着凉了哈」
「嗯」
一切都弄完,我做在床边,母亲坐在我旁边,用毛巾揉着我刚洗完的头发。
「好了,妈妈,我自己来」
「你还知道自己有手啊?。下回不能在跑到沟边知不知道?。听妈妈的话」
「好,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还乱跑?。天天给你能耐的」
我低着头说不出话来,过来一会,我小声的问道「妈妈,是不是没有人喜欢我」
母亲噗嗤一声笑了,摸着我的头说「利利这么可爱怎么会没有人喜欢呢?。」
我有些不信任的看向母亲母亲又说「傻孩子,就算没人喜欢利利,妈妈不是喜欢利利吗?。你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妈妈就喜欢上你了」
我又抬头看了看母亲,母亲眼里闪着亲切而又柔和的光芒。
我一头钻进母亲的怀里,紧紧抱着母亲,感受着那温暖幸福的洋流。
妈妈是世界上第一个喜欢我的女人。
在母亲怀里,我沉默着,那是独属于我的权利。
远方模煳的景象渐渐清晰,我从往事中回过来,大黑狗正爬在我的身旁,注视缓缓流淌的河流,耳朵直直的竖着,时不时的抖动两下。
我摸了摸毛茸茸的狗头,握着狗链,站起身来,迎着风往回走。
好在人流密集的街道,远离我所选择的道路,倒不用担新大黑狗去咬人或者吓到别人。
我远远看着那乱哄哄的街道,各色各样人,各种各样的买卖,人好像是无穷无尽的从四面八方的涌进来又涌出去,吆喝声,争吵声,敲锣声等杂乱在一起,肆意宣泄着今日的热闹。
一个1悉的出先在我的视线中,我眯起眼来,没错,是那个上门要债的瘦高个,他正带着四五个人与一个卖蔬菜的小贩争论着什么,他从摊位上拿起一个番茄咬了一口,又一口吐在地上,将番茄砸在地上,我想那可怜的番茄一定被摔的肝胆尽碎,汁水四溅。
我突然感到一阵闷燥,憋的慌,我想松开狗链,让大黑狗像飞火轮一般当众来个三连翻……。
提示一下,慢热文,只要突破母子禁忌这一条线,后面会爆肉。
问一下大家,是一章一章的发好,还是攒个一两万字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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