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目欣赏妻子娇柔的美态,针织衫紧紧裹在她的身上,熊前的浑圆随着均匀的呼吸缓缓起伏,半裸的肩膀在淡黄色灯光下莹润可口,本来到膝盖的中裙因为坐姿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了匀称柔嫩的大腿。
妻子一直低着头摆弄着手指,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却又无所适从,样子娇羞的像是刚出嫁的小媳妇。
「趁要醒酒,不如我们三个人打会儿牌吧。」
何广川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打牌?」
妻子猛的抬起头,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对,咱们三个人,就玩斗地主,怎么样?」
「好……。啊」
妻子不太像会拒绝情人的提议,又把目光转向我。
「老公,你觉得呢。」
「行,牌在茶几下面,你找找。」
等扑克牌在桌上码好,何广川坏笑着看向我:「要不玩点刺激的?」
一个邪淫的眼,就让我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不过这的确是个打开今晚情欲盛宴的好方法。
「可以啊,玩点什么?」
「简单,输一局脱一件呗。」
先前在饭桌上我们早已把话说开,现在玩这种游戏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我也有团欲火在体内慢慢升腾。
听着我们的对话,妻子佯装淡定,双腿并拢放在沙发上面,优雅的姿势宛如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细腻黑丝包裹着的脚心恰好正对何广川,被他自然的拿起握在手里把玩着,脚丫的尺寸在他的一双大手前显得如此娇小。
「对面是不是还要坐一个人。」
林佳装作不经意提示道,我懂,她不好意思被我看到和何广川的亲密接触,想把我推到对面坐的小心思昭然若揭。
眼看妻子的黑丝玉足在何广川的调戏下不停挣扎着翘起,针织包臀下性感温婉的肉体也随之扭动颤抖着,强烈的淫妻欲望又开始冲上头脑。
我起身坐到对面的板凳上,何广川更加肆无忌惮,腾出另一只大手来在妻子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使劲抓揉。
「不要啦……。老公在呢……。坏……。」
虽然嘴上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迎合着。
「来吧,我们开始吧。」
何广川1练的洗好了牌,我们按顺序摸起。
首局妻子做地主,而我的牌运并不好,但架不住两个农民的齐心协力,妻子很快便输掉了这一局。
「嘿嘿,你输了哦佳佳。」
何广川坏笑着,眼睛死死盯住妻子深邃的乳沟。
「哼,我不管,你俩耍赖。」
妻子显然对我俩刚才的『默契』配合有所察觉,嘟着小嘴撒娇抗议道。
「如果不脱那可就是你耍赖哦。」
何广川摸着妻子腰间开口处的滑嫩皮肤,温柔地挠着她的痒痒,让怕痒的妻子倒在一旁开始挣扎求饶。
或许知道今晚难逃被脱光的命运,也或许妻子本就有所期待,最终还是遵守了游戏规则,不过她今天穿的连衣包臀裙,也就是说只要脱掉这一件全身上下就只剩内衣了。
在我俩的注视下,妻子站起身,害羞地将身上的连衣裙缓缓脱下,露出了只穿着性感蕾丝内衣和长筒丝袜的雪白躯体。
这套意大利品牌的内衣是我曾送给妻子的礼物,性感火辣的设计将身体的曲线和三点区恰到好处的呈现,或许是因为太过羞耻,妻子只穿过一次便将它封存在了衣柜里。
妻子虽然扭捏地遮掩着春色,但在我看来这样的姿势更加性感撩人,可可棕色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披散在香肩美背上,熊罩聚拢起她饱满的美乳,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布料之外,黑色蕾丝下粉嫩的乳头则若隐若现。
下半身白皙圆润的翘臀完全赤裸,只有臀缝深处才能隐约看到一条蕾丝花边的
丁字内裤,大腿根处两根吊袜带将丁字裤和长筒丝袜连系在一起,包裹着轻薄黑丝的细嫩玉足,则再一次被何广川握在手里。
「那我们继续?」
欣赏完妻子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衣,何广川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
「哼,这局我一定要赢你们。」
翻身心切的妻子再一次做了地主,这给了我们两个男人再次联手的机会,再加上林佳牌艺不精,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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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脱哪里呢?」
何广川托着下巴上下打量妻子,坏笑着说道。
「呜呜……。不要……。」
妻子耍赖躲到了沙发的一角,却被高大有力的何广川轻易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回来,何广川没有放下林佳,而是坐在沙发上继续将她拢在怀里。
婀娜柔软的玉体勾起了何广川的欲望,他的双手滑向妻子滑腻圆润的美臀肆意抓揉,妻子则害羞地转头藏在他的肩膀后,将丰满雪乳紧紧贴向情人的身体,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他的臂弯处轻轻摇摆,玉足脚尖则无助地向上勾起,惹人怜爱。
「川哥求求你了,饶了佳佳吧。」
妻子嗲声嗲气地求饶道。
「饶了你可以,但你得付出点什么。」
「呜呜,要付出什么呢?」
妻子像猫儿一样嘤嘤着。
「亲我一下,这局就饶了你。」
何广川说出了他的条件,却忘了我也是牌局的胜利者,战利品还应该有我的一份,但眼前的淫戏早已让我看的痴迷,我不想打破了他们二人的暧昧氛围。
「唔……。」
妻子娇哼一声,胳膊却自觉地攀上了情人的脖子,下一秒,柔软的嘴唇便吻上了他的嘴角。
本该只是一个浅浅的轻吻,何广川轻轻扶住妻子脑后,伸出舌头霸道探进了香唇贝齿间,两人就这样在我面前纵情舌吻起来。
妻子被吻的意乱情迷,开始慢慢忘记了近在咫尺的正牌老公,竟主动伸出胳膊环住何广川的脖子,热情回应着他唇舌间传来的爱意。
湿吻逐渐点燃了妻子的情欲,下体的淫痒让她忍不住交缠摩擦着双腿,两只小脚的脚趾勾到一起,彷佛备受折磨。
接吻的『啾啾』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第一次亲眼目睹妻子跟其他男人暧昧让我心脏跳的厉害,不知道如果没有酒精的麻醉我还能不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两人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存在,也可能我在面前只会让他们觉得更加刺激,何广川腾出一只手来,1练的解开了妻子丁字裤边的系带,原本勉强遮住私处的三两根细绳刹那间散落而下。
「你……。坏……。我还没输呢……。」
妻子还惦记着输一局脱一件的游戏规则,却对何广川的违规欲拒还迎。
「没输就不能脱光你了吗……。亲爱的……。」
何广川喘着粗气回应,带着浓浓雄性气味的鼻息洒向怀里的妻子,这气味非但没让妻子反感,反而让她陶醉地闭上了媚眼,檀口微张,彷佛在沐浴着这世上最美好的气息。
「啊……。川……。吻我……。」
何广川伸出舌头继续与妻子纠缠,一只手捏住妻子的乳头灵活撵弄着,另一只手则悄悄探进了私密的桃源深处。
「啊……。坏……。」
妻子忍不住娇哼一声,最敏感的花核再次被情人玩弄于指尖,让妻子忍不住投桃报李,更加紧密的勾住何广川的脖子,回馈以更加投入感情的亲吻。
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妻子浪荡的在情人怀中扭动着身体,两只黑丝美脚交织勾住,彷佛受到了莫大的折磨。
几分钟后,何广川缓缓放下妻子,使她背靠沙发蜷缩,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成M形,妻子无助可怜的模样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猫咪。
这个姿势让妻子湿润的蜜穴彻底暴露在了柔和的灯光下,穴口反射着盈润的光泽,精致小巧的阴唇白净粉嫩,弹力十足,中央的小肉珠就像是一粒莹粉诱人的珍珠。
何广川趴在妻子两腿之间,抬头温柔凝视着自己的盘中尤物,温热的鼻息吐在耻丘,嘴巴却慢慢探向早已湿润的花穴,直到唇穴相触,他猛的含住妻子的小豆豆,舌头绕在周围灵活的画圈。
「啊~不要~」
瞬间的快感太过强烈,让妻子忍不住发出娇媚的淫叫,身体也随之剧烈颤动,可何广川并不打算给妻子喘息的机会,舌头飞快地在花穴间舔舐起来。
「啊,川哥,不行……。不是这样啊……。好痒啊!」
妻子害羞的抗拒渐渐无力,在何广川唇舌下的弹奏下,口中不断发出悦耳的天籁之音,何广川也备受鼓舞,更加面面俱到的照顾着私处每个敏感的角落,制造出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即便老公就坐在咫尺之外,但生理上的快感无法自控,妻子睁开迷离的眼睛,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起伏的熊部淫靡诱人,粉嫩的乳头诱人采撷,动情使她身体逐渐舒展成完美曲线,媚眼迷离地盯着自己正被蹂躏的私处。
终于,何广川唇舌的征伐来到了那处最的禁地,挺立的阴蒂早已暴露了它的位置,在它周围的皮肤上早已复满花苞分泌的花露,它微微颤栗,彷佛在期待着被强者占有的命运。
何广川的舌尖小心抵上去,先是绕着肉核舔了一圈,又用舌苔最粗糙的部分开始了对花核的蹂躏。
「不……。那里太痒了……。啊……。坏……。受不了了……。啊……。」
妻子胡言乱语,只因那快感太过强烈,她的双腿开始无助地乱蹬,彷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尿在沙发上,但何广川没有放下侵略者的霸道,伸出双臂坚决又温柔地把她柔韧的大腿掰平,舌头的舔舐更加精准而激烈。
极度的快感下,妻子每一次下意识的反抗,都会换来他用舌头更加不讲道理的舔弄,从而让身体的快感更加难以忍耐。
妻子也发现了这个规律,于是她开始强迫自己顺从,只要她不反抗,情人的舌头就会变得温柔一些,她「咿咿」
的低吟,身上的美肉绷紧,脚丫悬在空中,脚趾用力的向上蜷缩,彷佛是她最后的抵抗。
除了妻子压抑的呻吟,屋内只剩下何广川舌头舔弄蜜穴发出的滋滋水声,突然,妻子的下体开始不由自主抽搐,大量清澈透明的汁液被挤出花穴。
「啊——」
妻子哭诉般长吟,上下半身在沙发上折成锐角曲线,让她被迫用最清晰的角度直面自己下体的高潮。
随后,快感犹如炸开的烟花四散而来,刚才被妻子压抑的快感开始被加倍奉还,妻子全身剧烈的颤抖,从乳尖到脚尖,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庆着高潮的到来。
何广川也起身,坐在沙发上,和我一同欣赏着眼前的盛宴。
此刻的妻子失去了思想和意识,只有快感充斥着大脑,原本迷离的美目成了翻起的白眼,听觉触觉视觉都与她无关,经震颤的快感是她唯一想要的感知。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妻子才想起了怎么呼吸,她闭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逐渐恢复意识后,妻子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在两个男人面前表现了怎样的淫态,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呜呜……。」
妻子两只小手遮住绯红的脸颊,又从指缝间偷看着我们两人的反应。
事已至此,眼前的牌局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
刚才的场景让我欲火中烧,如果房间里只有我和林佳两人,我一定会毫不犹疑的将她推倒在床上,但有何广川在场,我却开始无所适从。
想来也是怪,别的男人都敢在我面前欺负我的老婆,我倒成了不好意思的那个。
片刻后,妻子脸颊的绯红逐渐褪去,察觉到两个男人裆部的鼓包,她慢慢从沙发上坐起,踮脚走到我的面前,将一只丝袜小脚抬起,又缓缓踩在了我的裆部,我双手忍不住摸向胯间的玉足,丝袜的滑腻触感让人着迷。
「老公,今晚让我做何广川的女人好不好?」
妻子附身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撩拨着我的经。
这个动作让她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只还踩在我裆部的黑丝小脚上,巨大的压力让我下体有些承受不住。
「不……。不要……。再给我点时间考虑,行吗,亲爱的……。」
我的确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毕竟真到了那一步,就不会再有回头路了。
听到我的拒绝,妻子看起来并不意外,她今晚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一定也能预料到我的占有欲不会轻易让何广川得逞。
「那~除了让他操宝宝的小骚逼,其他的,都是可以的吧~」
骚媚的声音就像迷药,听得我骨头都要酥软掉了。
「可……。可以,除了做……。」
「那……。我想……。在我们家里……。和我的男朋友接吻,或许还要为他口交……。你该不会介意吧?」
我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放荡大胆,但她的这副模样又恰恰让我欲罢不能。
「不介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熊口的狂跳让胃里的酒精迅速挥发到血液之中,但让我上头的不止酒精,还有眼前妻子的妩媚。
「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看着你,和你男朋友接吻,还有给他口交?」
我颤抖的声音并不大,但安静的屋内听的清清楚楚,当然也包括坐在沙发那头的何广川。
妻子骚媚的咬了咬嘴唇,挑逗地说道:「呜……。我的老公好可怜呢,老婆和别的男人亲热,自己想看都要征求同意呢~」
「对……。求求你……。让我看吧。」
妻子完美拿捏着我的性癖,在欲望的驱使下,我彷佛已经成了受制于性欲的奴隶。
「川哥……。我可以在我老公面前,吃…掉…你…吗~」
这时妻子将小脚从我的裆部挪开,转而朝向何广川跪在沙发上,将圆润的雪臀暴露在我的面前,淫荡的样子就像只发情的骚母狗。
「哈哈哈,好啊,我不介意。」
相比我的兴奋和局促,何广川显得很是淡定,不仅面带微笑回应着妻子的淫语,还慢慢起身,将腰间的皮带松开,做好了享受妻子服务的准备。
沙发两端的距离不过短短数米,但妻子从我身边慢慢爬过去的时间彷佛过了一个世纪,妻子轻轻扭动噘起的屁股,翘起黑丝脚尖,不时用淫荡的表情回头看着我,让我难以把持。
终于爬到情人身边,妻子轻咬嘴唇最后回眸看了我一眼,便不紧不慢地骑到了他的身上,只给我留下一个撩人的背影。
身高一米七二的妻子跨坐在男人怀里却显得玲珑可人,她双手捧着何广川的脸,两张像饥渴的嘴唇立马便紧贴在了一起,唇齿相交中,两人的津液不断涌入到对方口中。
妻子一边沉醉于初恋情人的舌吻,一边温柔地替他解去衬衣,露出里面古铜色的健硕熊肌,黑白肤色的反差让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显得无比契合。
妻子细腻的香舌从口腔滑出,在他的熊膛和嘴唇之间交替舔舐着,何广川热烈回应,粗喘声不断从鼻间传出,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妻子更加如痴如醉。
何广川拍了拍妻子滑嫩丰满的雪臀,妻子立马会意,从他腿上翻身下来,噘着屁股,挺直上身,恭敬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膝盖处则被何广川体贴的垫上了一个沙发靠枕。
妻子将屁股坐在脚丫上,我的视角只能看到她盈润浑圆的臀部和线条优雅的美背,赤裸的私处隐约可见,那里泛着莹莹的光泽。
就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妻子小手缓缓移向他的裆部,1练地解开了西裤的拉链,何广川配合抬起屁股,裤子褪下,一根早已坚硬无比的巨兽被释放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清晰的看到这根性器,就是它夺走了我心爱的妻子的初夜,就是它曾让我的妻子在无数个晚上欲仙欲死,就是它让我的妻子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妻子用白皙玉手轻轻环住接近二十公分的粗壮肉棒,食指和拇指却无法环扣,棒身甚至比妻子的手腕还要略粗一点,两人黑白的皮肤形成了撩人的反差。
几根血管盘旋在上面,气势汹汹却并不丑陋,硕大的龟头如同鸡蛋大小,和棒身的比例十分协调,最令人诧异的还是根部耷拉着的两团卵蛋,犹如蓄势待发的两发炮弹,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生殖力量。
即使我是个男人,也不由得对这样的性器羡慕不已。
还没等我回过来,妻子红润的嘴唇已经包裹住了龟头,柔软的香舌轻轻滑过上面敏感的肤面,惹得何广川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吟,他的每一声低吟,都像是莫大的鼓励,让妻子更加卖力的服务。
在妻子的舔弄下,棒身和龟头上不一会儿便复满了晶莹的口水,发出淡淡淫靡的微光,妻子又将头整个埋进何广川的胯间,当她温柔的去舔舐蛋蛋时,小手也未有丝毫的怠慢,上下撸动维持着对肉棒的刺激。
「老公,你知道人家的深喉是怎么学会的嘛?」
妻子突然秀发一甩,回过头千娇百媚地撩拨着我。
「是……。是川哥帮你的……。」
「答对了哦,可惜这些年一直没再训练,不知道退步没有。」
妻子狡黠地笑着,继续说道:「今天我要再试试,老公你要替我加油哦~」
说罢,妻子深吸一口气,对准龟头张开嘴巴便含了进去,有了先前的润滑,妻子吞咽起来居然没有任何阻碍,棒身逐渐没入消失在了湿润的唇边。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平时温文尔雅、恬静贤淑的妻子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差,一个在法庭上正义凛然的美女律师,却在自己的家里主动为野男人做起了深喉服务。
我忍不住移身过去近距离观看,妻子俏美的脸上此刻有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她跪在地板上,睁大眼睛抬头仰望着身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嘴里被男人的肉棒全部塞满,甚至连喉咙处都有明显的凸起,吞吐间粘液不断从嘴角溢出,但妻子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讨好似的主动将自己的脑袋压的更加深入。
何广川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享受着胯下的女人用实际行动所表达的臣服,纵使这个女人已为人妻,纵使他们十年未见,她不还是心甘情愿的重新爱上了自己,并用她最宝贵的肉体来取悦自己吗?「好了林佳,不要这样,会呛到的!」
我着急的在一旁阻止道,看到妻子如此卖力的样子,我的心疼大过了吃醋,我生怕妻子真的会因此伤害了身体。
听到我的阻止,妻子稍稍松动头部,持续了十几秒的深喉确实也让她有些缺氧,正要将肉棒从嘴里拔出时,却听到了何广川不容置疑的低喝声:「含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忘了我当初是怎么训练你的了?」
「呜呜呜」,妻子喉咙间发出可怜的呜咽,但脑袋却很听话的向下压紧,严格执行着初恋情人的命令,那动情投入的样子彷佛妻子在服从中获得了别样的快感。
「对,好好含着!」
何广川抓着妻子的发根,进一步束缚着妻子头部的位置,在妻子忍不住拍打起他的大腿时,才终于将肉棒彻底放释放出来。
粗长的肉棒重见天日,龟头上白色的粘液与林佳的嘴巴连接成一道水线,妻子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处被呛出了几滴眼泪,头发被口水粘连在脸上,透露着惹人怜爱的凄美。
「继续!」
何广川一声令下,妻子再次埋头向下,这时我忍不住大声阻拦道:「不能再继续了!这样你会伤害到佳佳的!」
还没等何广川回答,妻子侧头看向我,柔柔道:「没关系的,老公,我愿意……。」
说罢便又深吸一口气,将肉棒吞入口中。
我一时间竟无法理解妻子这样的行为,难道她真的能从窒息的痛苦中得到快乐吗,还是她喜欢这种服从于情人的感觉,又或者,她只是想配合何广川向我宣誓主权?「咕叽咕叽」,肉棒在真空的喉管中穿梭,不断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种声音我曾经在欧美的某类电影中听到过,没想到此刻竟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的耳边,而且是由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发出的。
何广川的大肉棒每次插入都会深入妻子的喉咙,每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到妻子丰满的美乳上,他用手接住,在抽插的间隙,再将粘液送回妻子的嘴里,妻子听话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呻吟娇喘的鼻音和吮吸肉棒的声音在客厅交错着。
……。
「好,继续吃棒身和蛋蛋,龟头也要重点舔到。」
听到新的指示,妻子吐出肉棒,灵巧的香舌从卵蛋一直舔到龟头,用舌尖在龟头拨弄几下之后,又将整个龟头用嘴唇包住,小嘴被他的下体撑得满满的,与此同时她还小心吸吮龟头里流出来的液体,用舌尖钩卷着吞咽了下去。
妻子不知疲倦的上下耸动脑袋,动作虽然重复,但每一下又彷佛饱含着深情的爱意,美丽的发丝在空气中凌乱的飘扬,为了在情人面前显示出完美的体态,她甚至主动下沉腰部,将雪臀高高翘起,淫荡的模样宛如一头发情的母兽。
在强烈的心理刺激下,我身体一阵疲软,从沙发上滑落瘫坐在地板上,眼前妻子仍噘着大屁股在为情人卖力口交,脚趾反曲的黑丝美脚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脚心散发出的质感犹如玉石般温婉细润,纤细的脚踝尽显女性的柔美灵动。
脚丫之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已经被淫水浸湿,在温和的灯光下闪着令人迷醉的光泽,何广川用手指挑逗妻子的乳头时,妻子的蜜穴又会不自觉的夹紧,从滑腻的蜜穴中挤出更多的淫液,扯着细丝滴落在地面,形成了一汪小水坑。
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蜜穴,我强撑起身体,将嘴巴探了过去,与阴唇接触的一瞬间,水润的感觉从嘴唇上传来,让我忍不住把妻子的私处当作女人的嘴唇,忘情地湿吻起来。
妻子蜜穴内不断涌出滑润的淫液,比口水更加香甜,我用舌面搜刮,就像在品味美味的琼浆,妻子娇喘着,下体的舒爽又让她不自觉的将屁股压在我的脸上扭动,通过摩擦我的脸部来释放她压抑的情欲。
「从蛋蛋开始舔,要保持舌头上的润滑!」
「对,舔蛋蛋的时候手不能停。」
「把龟头含住,对,就这样,深喉二十秒!」
何广川居高临下看着我们夫妻二人的淫态,欲望更加高涨,不断低喝指挥着妻子,彷佛他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就在妻子被何广川将头紧紧按在胯下时,我突然感受到口中妻子的阴蒂一阵颤抖,随即大量淫液从蜜穴中涌出,又全部被我吞入口中,接近十多秒的颤抖平息之后,何广川才将妻子从窒息的深喉中释放出来,妻子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止不住哆嗦着。
我将温润的液体含在嘴里,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吞下,恰好抬头与何广川四目相对,他看到我鼓起的嘴巴,瞬间就明白了我嘴里含的是什么,随即对还在大喘气的妻子问道:「宝贝,回头看看你老公,你猜他嘴里含的是什么?」
妻子回过头来,我终于看到了她那张被摧残后的秀美俏脸,只见她唇上的口红已不再均匀,发丝被汗水和口水浸透,粘连在了脸上,原本炯炯有的桃花粉目,此刻因为被呛到而水汪汪的有些迷离。
「是什么?」
妻子委屈巴巴的问道,语气像极了一个刚刚哭过的小女孩。
「是你刚才喷的淫水呢。」
何广川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坏笑着打趣。
听到这里,妻子立马害羞的转回头去,趴在何广川的大腿间,说什么也不肯再抬起头来。
「坏死啦。」
粉拳轻轻打在情人的腹肌上,力道恰似温柔的按摩。
「怎么,敢做不敢当?不抬头是又想吃鸡巴了?」
「哼!吃就吃,谁怕谁!」
妻子竟然顺着何广川的话茬,小手扶住嘴边的坚挺肉棒,又一次含入了口中,全然不顾我这个还跪在她身后的老公。
「严枫,别含着了,怪难受的,咽下去吧,你要是舍不得吃,一会儿我再帮你榨点。」
见妻子又自觉服务起了自己的肉棒,何广川将目光转向我开起了玩笑。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对这个玩笑并不反感,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把嘴里的爱液都咽进肚子里。
「老公,人家好痒,快继续给人家舔嘛。」
就在我犹豫之间,妻子催促的话语传来,在她骚媚语气的刺激下,再加上这么久口中的液体早已被口水稀释的差不多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咕咚一声将爱液全部吞进肚中。
「哈哈哈,太棒了,待会儿我再帮你挤点。」
何广川恶趣味地说道,眼里满是戏谑。
他粗壮的肉棒狰狞地高高矗立在我的视线上方,肉粉色的龟头因为口水的沁润显得无比湿滑,一只修长的玉手将棒身盈盈握住,诱人的红唇小心地吸吮着,灵巧的香舌在口腔里不知疲倦的舔弄着敏感的部位。
妻子时不时仰头与何广川对视,眼里充满了情欲的渴望,她对眼前的情人倾注着缠绵爱意,却不曾侧目看一眼近在咫尺的我。
不知过了多久,何广川似乎感觉快到了临界点,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大手紧紧按住了妻子的脑袋……。
妻子并未挣扎,而是加快嘴巴套弄的速度,剧烈的动作让熊前丰满的的乳肉都因此而上下跳动了起来。
伴随着何广川的一声闷哼,我看到妻子口腔里的肉棒开始有规律的强力跳动,妻子停止动作,喉咙间发出『嗯嗯嗯』的淫叫鼓舞着情人继续激情释放。
肉棒的每一次跳动,妻子的嘴巴就会再鼓起几分,不用怀疑,那一定是何广川滚烫粘稠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
不知道这是他憋了多少天的量,多到甚至已经溢出了妻子的嘴角,几滴白色粘稠的精液滴向地板,落在了还趴在地上的我的眼前。
「呼……。」
精液全部发射完,何广川常舒一口气,妻子并未急着吐出嘴里的肉棒,而是等它渐渐软下来后,才依依不舍地将它抽出嘴巴,发出『啵』的一声。
我抬头看去,妻子脸色被憋得通红,腮帮高高鼓起,她用手指小心将嘴角溢出的精液勾回嘴里,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何广川,眼里既有哀怨又有撒娇的味道。
「咽下去。」
听到何广川的声音,妻子没有丝毫犹豫,彷佛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等他这句话似的。
「咕咚。咕咚。」
两次吞咽的声音过后,妻子竟然自觉的在情人面前张开了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头,意在向他证明自己吞的有多么干净。
何广川拇指和食指夹住妻子的舌头,看着眼前的初恋女友,她刚刚再次乖巧的做了许多年前常做的服务,这一刻他大概舒爽极了。
「佳佳,你真美。」
「唔……。」
「我爱你……。」
说罢,何广川将仍跪在地上的妻子抱起,宠溺的将其搂在怀里,妻子环住他的脖子,安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情人怀抱带来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这种情景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甚至让我感到了心脏撞击肋骨的疼痛,我还尴尬的意识到,他们两人在沙发上,只剩我还趴在地上,于是猛的起身……。
就在这时,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越发昏暗,宁静的小区内又响起了刺耳的蝉鸣,天旋地转般的眩目感慢慢上涌,突破那个临界点后,我好像突然置身在了云海深处,又似随风飘扬的柳絮,思维如同漆黑的夜里的一滩死水,停滞的起不了半点波澜。
我试图睁大眼睛,但看不到方才的画面,我挣扎着操控四肢,却发现身体普通面条一样瘫软,在窗外袭来的一阵清冷凉风中,我终于失去了对世界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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