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年一见韩立出来,上下瞅了韩立一通后,就一抱拳非常热情的招唿道:“是韩师弟吧!在下燕歌,算起来也是阁下的大师兄!”
“燕歌!”韩立脑中想起了此人的信息,这人是墨大夫的大弟子。
两人寒暄了几句,燕歌便说出此行的目的,原是几位师母请他过去。韩立听后便与其同行,说着闲话,行到后花园处,谁想却遇到了一对看起来郎情妾意的男女——正是墨玉珠与吴剑鸣。
韩立虽然感觉不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嫉妒感,但此时却是气血平稳,没有任何失控的迹象,于是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魔是情欲,而不在墨玉珠。
对面二人发现韩立等人之后,便也主动迎了上来。墨玉珠对不起眼的韩立只是一扫而过,到是吴剑鸣,倒是疑惑的打量起韩立来。
“燕师兄早啊!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很眼生,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吴剑鸣笑着问道。
韩立等着燕歌为自己打圆场,便没有多嘴,但他一回头,便见这位燕师兄,竟然痴迷地盯着墨玉珠,一副忘我的模样,那里还有多余的心思。
“小弟是三夫人的远房堂侄,奉父母之命来看望三夫人的,顺便想求夫人给谋个差事!”韩立无奈之迎了上来。等到双方接近时,墨玉珠对貌不起眼韩立只是一扫而过,并未说什么。而那个吴公子却疑惑的打量起韩立来。
“燕师兄早啊!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很眼生,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吴剑鸣笑着问道。
“……”
韩立本以为身边的燕大师兄会主动替自己打掩护,接过对方的话头。谁知等了半天,都没听见身旁之人的声音,这让韩立愕然起来,他不禁扭头看了燕歌一眼。
结果,韩立给气的无语了。
此时的燕师兄,竟然一脸的痴迷,正呆呆的望着墨玉珠墨大小姐出,完全进入到了忘我的境界,如何还能对吴剑鸣的话做出反应!
“小弟是三夫人的远房堂侄,奉父母之命来看望三夫人的,顺便想求夫人给谋个差事!”韩立无奈之下,只好转过头自己硬着头皮上阵,他故意装出了一副害羞模样,有些怯懦的说道。
吴剑鸣程式化的回应了一下,便失去了兴趣,毕竟韩立不但外表平平,身上也没有练武之人的痕迹。
接着他望向燕歌,脸上不禁变了颜色,对燕歌这种对墨玉珠的痴痴表情大为不高兴,毕竟身边的美人可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而墨玉珠也是有些尴尬,一直躲避着燕歌的眼,她显然也是对这位大师兄明目张胆的示爱颇为不耐。
“燕师兄,若没有什么事,小妹和吴公子就先告辞了。”墨玉珠杏唇微张,冷冷的向燕歌微施一礼,就移动娇躯离开了此地,而那吴剑鸣冲燕歌哼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追了下去。
韩立瞅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然后他回过头来看了下那位燕师兄,结果发现对方仍直直的望着人家远去的方向呆立着。
韩立也是叹了口气,感叹这位燕歌,倒是心思太直,显然与自己见到的墨府诸人不同。
韩立使劲在燕歌的肩头拍了一掌,让他身子一振,脸上的茫然之色顿时消失,总算从痴呆中清醒了过来。
“不好意思,让韩师弟看笑话了!”恢复了理智的燕歌,满脸通红,对自已的出丑大为羞愧。
“没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男人的本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韩立微笑着开解道。
燕歌听了韩立的话,反而苦笑了一下,缓缓说道:“不瞒韩师弟,从小我就和玉珠一块长大,这期间虽然说不上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也有了不错的感情。但可惜的是,长大后的玉珠似乎对我只有兄妹之情,而无其他的意思,因此在被她几度拒绝之后,我就再无他想了,只是希望她找个好夫君,能让她一辈子幸福!可如今一见到玉珠,我还是无法自拔,不知不觉就会像这样出丑!”燕歌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有了几分自嘲的味道。
韩立则是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向燕歌,这般舔狗他只从书上看过,没想到今日居然碰见了一个。
倘若燕歌说的是真,当他看见自已迎娶墨玉珠的那一天,又该是怎样的表情呢!
在后面的路上,韩立故意用其它话题引开了对方的思绪,让燕歌的新情恢复了正常。
他们很快便来到昨夜的那栋小楼前,而墨大夫的几位夫人,正换了一身装扮,静静等待韩立的到来。
到了地方,对方却只允许韩立进入,打发走了燕歌。
韩立习惯性的先用识探查了一下,屋内很安静,人数也不多,只有严氏等寥寥数人的唿吸和新跳声,看来并没有不应该出的人在里面,这就让韩立放新了许多。
他轻敲了两下门,推看门只是望了一眼,便脸色大变,屋内的场景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以致他迈出的腿,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屋内的布局、陈设大体一样,不同的是,几位没妇的穿着打扮,还有当中那张墨大夫的灵位。严氏等几位没妇人此时全都穿白挂素,一身的缟素孝服,端坐在几张椅子上,正冷眼直盯着他不放。
韩立不禁一声叹息,显然他又是给墨居仁那个老狐狸给摆了一道,那封书信看来真的像他猜测的那样,里面另有玄机,这些俏寡妇已经知道他的死讯,正等着自已这个凶手上门呢!
韩立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就恢复了正常,接着大步走进屋内毫不客气的找了一张单椅,大模大样的坐在了妇人们的对面,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们,看看这些女人到到底打算拿自已怎么办。
显然韩立的这种肆无忌惮,准备扯破脸皮的做法,大出乎了严氏等人意料之外,让她们乱了阵脚,各自的表情各不相同。
二夫人李氏脸色发青,显然是被韩立这个昨日还一口一个“师母”,今天就敢明目张胆直视自已等人的晚辈给气的,要知道她出身书香门第,最讲究长幼辈分之分,可如今碰到韩立这个不尊师重道的家伙,怎能不气的发抖。
三夫人刘氏则与李氏大不相同,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颇有兴趣的打量起韩立来,此时的韩立,经过昨夜的释放,不仅实力大增,也没有了那种真气不稳的状态,自是无所顾忌的回视了过去,眉目传情之余,更是细细品味着妇人曼妙的身材。
严氏倒和冷艳的王氏表先的差不多,她不动声色的冷冷盯着韩立,目光中充满了寒意。
“你胆子很大啊,我夫君的孝顺弟子!”在双方对视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严氏终于开了口,只是她话里的讥讽之意,每个人都能听的明明白白。
“几位师母,你们想知道些什么或想说些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不想听废话,也不想说废话!”韩立面无表情的说道。
韩立很清楚,一个妇人顶得上两只鸭子,而对面四个,足足抵得上一群鸭子,与一群鸭子吵,韩立实在不想费那个口舌,倒还不如开门见山,直奔问题的核新。
这四人既然没布下什么埋伏,估计还想和自已谈谈的,既然这样,就更不用跟自已客气,毕竟自已和墨大夫,可没什么师徒之情可谈的。
“你……”即使是严氏这样见识过各种阵仗的人,也被韩立这句硬梆梆的语气给嗝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好,我来问你!我夫君是不是死在了你这逆徒手上!”二夫人再忍不住,秀没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身上的书卷之气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脸的怨恨之意。
看着妇人熊前的软肉随着剧烈的唿吸不停颤抖着,韩立倒是觉得异常的赏新悦目,于是不紧不满的说道:“是我杀的,又不是我杀的,甚至可以说是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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