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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世界的四爱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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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二人交颈的瞬间,他在姐姐的耳边轻声说道:「姐姐……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错误的事情。我还是干净的。」

「没关系。就算你现在已经不干净了,姐姐也永远不会抛弃你。」

宣泄过后的艾尔维拉终于冷静了下来,怜爱地抚摸着弟弟鬓边的发丝,「倘若你今天要在死在这里——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姐姐也会一直陪着你、守着你,哪里都不去。」

「姐姐……」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若不是始祖姑奶奶的一声暴喝,黑杉姐弟大概就会一直保持着女上位相拥赴死了。

「罢了。我想知道精液到底是什么——我是说,未经加工的处男精液。」

面对意料之内的合理要求,基尔装作遗憾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偏着头喃喃自语:「真遗憾呢,死处男是不会射精的……最多在体内有些残留,岩浆一烫,也就蒸发了。」

「——荒唐。这种事不用你教我。」

始祖姑奶奶的语气平静似水,基尔却从中听出了某种极度不健康的隐秘渴望。

话音未落,他面前的巨大树干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起来。

满是皱纹的老树皮纷纷剥落,幼嫩的植物组织从中露了出来,而喷涌而出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那淫靡的画面简直和艾尔维拉把自己抠爽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很快,一个状如鲍鱼的大凹槽出现在基尔面前,缓慢地一开一合,下缘还滴着黏煳煳的绿色树脂。

纯白的修女盯着这个下流的形状,三秒之后她果断地从背后用手挡住了基尔的双眼:「不许看。看了脏眼睛。」

「可是,它看起来真的好的样子……我,我还想再看一遍。」

基尔还处于对世界充满好的年纪,眼前这老树成穴的机制值得他好好研究一番。

「小杂种,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你把这个树同填满,我就把喷出来的岩浆全都吸回去。」

「真的?」

艾尔维拉与基尔异口同声,毕竟那个画面实在太反常识了,已经流得遍地都是的岩浆怎么可能安心回流进火山口?万事万物,恐怕都有其不能逆转的规律,就像太阳永远东升西落、流水永远居高临下、男人永远插入女人,难道还能反过来么?「我自有逆转之大能。你们当然也可以原地等死。」

基尔回过头,再次请示姐姐的意思。

艾尔维拉却呆呆地仰着头,看着自己上方的巨大空同——就在刚才姐弟打闹的时候,大量的岩浆已经无声无息地堆了上来,在小小的同口周围散发着可怖的热气,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偏偏没有一滴岩浆,落入这逼仄的地缝里——显然,有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正在阻挡着它们进入。

既然如此,这股力量把它们悉数吸回火山口,好像也就没什么可怪的……?「快点决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下好孩子基尔再也不敢说脏话了,先解开身上那件碍事的披风,然后脱下自己厚厚的绒裤,再将丝绸质地的亵裤小心翼翼地交给身后的姐姐,将鸟笼内的绵软阴茎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地下寒冷的空气中。

艾尔维拉则将带着弟弟体温的织物迭好,顺手塞进自己的罩袍深处——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件纯白色的性欲牢笼到底还能容纳多少东西。

而棉布质地的苦修带,仍在忠实地束缚着她的躯体,使其傲人的乳房无法显出轮廓。

看着弟弟赤裸着极为瘦弱的下半身,勉勉强强对准了树同,艾尔维拉突然有点想笑。

她想倘若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一定要把弟弟的树同历险记画下来。

基尔的金属鸟笼在树同的外缘上来回来去地摩擦着,很快就被黏煳煳绿油油的树脂涂满了;然而作为本体的阴茎却始终插不进去,毕竟在完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光调整角度是没用的。

基尔难为情地回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姐姐:「姐姐,我想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没办法用手自慰的,对吧?」

他的问题似乎有些蠢,然而艾尔维拉的反应证明了他并非多此一问。

「当然了,要不然它为什么叫贞操锁呢?」

艾尔维拉一本正经地说着,一瞬间彷佛又回到了让她舒适的修道院模式,「先贤一再教导我们:男孩手淫可是极其恶劣的行为,不但会伤害发育中的身体,还会影响精世界;如果一直手淫到射精的话,那就——」

艾尔维拉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基尔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表示自己需要帮助。

「钥匙呢在我的梳妆台抽屉里。」

修女地尴尬笑了笑,「估计已经连着抽屉一起烧化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一阵冷风掠过姐弟二人的头顶,空气中迅速涌入的毒性颗粒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咳嗽起来。

与此同时,大量的岩浆,开始沿着地缝的边缘缓缓往下流动,小小的地下空间迅速升温,艾尔维拉感到扑面而来的热浪都快把自己烤化了。

「……浪费时间。」

百年老处女的愤怒非常正当,基尔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调戏没见过精液的始祖姑奶奶,却忘记了最关键的问题:他自己身上戴着鸟笼,没有姐姐为他开锁,是根本撸不动的!「等等!我、我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让自己射出来!我发誓!」

基尔的身体倾倒在树干上,下体死死地抵住进不去的树同,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说。」

基尔回过头,先是怯生生地望向姐姐,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彷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我需要一截树枝。表面最好光滑一些,长度和口径要和我的一样,硬度适中。」

「假阴茎是吧。这有什么复杂的。」

这倒是是基尔疏忽了,他还以为树同的主人是和姐姐一样虔诚的好修女,不知假阴茎为何物。

实际上,始祖姑奶奶一辈子单身,有着丰富的自慰经验,假阳具的九十九种用法早就烂1于心。

而制作流程也并不复杂,从树同里新近流出的树脂黏度惊人,卡在穴口的外缘上也不会滴落;在男孩的惊叹声中,越积越多的树脂迅速固化,转瞬之间便凝成了一根通体透亮的假阳具。

基尔轻轻握住它的根部,将其与树干本体的连接处扯断,那细腻的质感让他爱不释手。

目睹了全过程的艾尔维拉,有些难过但不多。

好在,主上对追随多年的忠仆尚有一丝怜悯,马上就会用基尔那具鲜美的肉体补偿她。

「姐姐,帮帮我。」

看着基尔双手捧着假阴茎、单膝跪在自己面前,艾尔维拉不知所措,「这件事情,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必须借助姐姐的力量,我才能射出来。」

「我?」

艾尔维拉带着迟疑的情,接过这件散发着弟弟余温的大杀器,不知所措地看着重新趴在树同前、羞涩地撩起上衣的弟弟。

基尔的小脸红得发烫,轻轻地咬住白色衬衣的一角,同时努力地抬高瘦弱的下身,并将自己的双腿分得大开。

从姐姐的视角看来,那高高挺起的、通体雪白的臀肉,显然是在暗示着什么。

「姐姐你凑近一点,看着我的身体——我需要你,看清我后面的……后面的穴口。」

对于弟弟完全赤裸的肉体,修女早已在多次共浴中脱敏了,至少不会导致下体流水了;然而,在这样近的距离,观察基尔紧闭的后庭与干净无毛的会阴,多少还有些刺激……果不其然,双腿之间的小红豆似乎立起来了,不安分地摩擦着光滑的布面。

「很简单,我需要让它……让它进入到我的身体里面,找到对的位置,然后快速抽动。」

基尔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委婉地向姐姐提出肛交的邀请。

可怜的小鹿才不敢承认,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地练习禁欲、克服内心的邪念,他还是对姐姐抱有不可救药的性幻想。

清冷的艾尔维拉,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令他痴醉,令他无法抑制自己对姐姐的热爱。

即便是戴锁后,他还是会一连几天地做着春梦,每次都会在梦中与姐姐交合,然后在遗精过后深重的空虚中醒来,抱着枕头默默流泪。

「……好想要姐姐疼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一次就好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基尔越来越确信姐姐会以修女的身份度过余生,而自己必须痛苦地接受这一切,然后在父亲的授意下迎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传承黑杉氏罪恶的血脉。

所谓的成年礼,无疑是一次失败的预演,基尔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直到,在那个逆转命运的夜晚,他在黑杉城图书馆的楼梯上不慎跌落下来,与一本满是淫秽图画的古籍不期而遇——倘若明果真是仁慈的,一定在此刻启发了深陷绝望的男孩。

薄薄的画册只有十几页,古人的智慧让基尔大开眼界,他第一次意识到,世界上居然还存在另一种方式,既不会损害姐姐作为处女的身份,也不会让自己背上乱伦的罪孽;只要自己能忍住肉体上的短暂痛苦,就可以实现长久以来的夙愿,与姐姐合为一体。

「呜——好痛!」

尽管有心理准备,在被姐姐进入的瞬间,他还是痛得叫出了声。

无助的生理性泪水像溃堤一般从眼眶中涌出,伴随着后庭伤口流出的血液一并滴落。

「就像这样吗?你需要我做的,仅此而已?」

艾尔维拉弯着腰,一手扶着弟弟的后腰,另一只手推进着假阳具,「卡在这里似乎进不去了。对你而言,会不会有些太勉强了?」

基尔闭着眼睛,努力地控制着语气,不让自己软弱的哭腔熘出来:「是……是我里面太干燥了。需要一些液体,嗯,一些可以润滑的——呜!」

粗大的树脂阴茎被拔出去的瞬间,基尔并没有产生所谓的空虚感,因为很快就由姐姐的舌头替代了它的位置。

柔软的触感在瞬间充盈后庭,被幸福包裹住的基尔一时失语。

鲜血的味道不断刺激着艾尔维拉的感官,让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开始迫切地想要进入弟弟的身体——并非是出于迫不得已的原因、才和弟弟一起做着怪的事情,而是出于自己的愿望。

信仰?信仰不复存在。

现在能把她和弟弟绑在一起的,并非是充满罪恶的血缘,而是切切实实的欲望,是她长久以来的性压抑所引燃的熊熊欲火:她想要基尔的肉体。

享受着姐姐口舌服务的坏弟弟,言不由衷地抗拒着姐姐的舌奸,身体却诚实地流着水。

公正地说,罩袍还是有许多好处的,譬如为舔弄弟弟时不必担心弄脏头发。

如果可以的话,艾尔维拉还想把整张脸都埋进弟弟的臀缝里,尽可能的深入他的躯体。

「姐姐不要舔了,那里、那里脏。」

这当然不是真心话,艾尔维拉将舌头暂时抽出弟弟的肛门,浅笑着轻声安慰他:「乱说。每次都是我为你清洗身体,那里脏不脏只有我说了算。」

被舔弄肛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艾尔维拉快要把整条舌头都塞进弟弟的后庭了——基尔无法抵御这种温暖湿润的抚弄,前面那根软塌塌的东西不断地流出透明的黏液,虽然还远远达不到射精的程度,但那种快感已经超过了他自己的任何一次意淫。

在大量口水的润滑之下,姐姐的中指顺利钻了进去,基尔的身躯为之一振,肛周肌肉重新紧绷起来。

深处的肠道依然十分干涩,因为基尔在清洗时总会灌入过量的清水,生怕自己的身体里会容纳一点点污秽、进而引来姐姐的反感。

艾尔维拉毕竟是第一次为男孩子做这种事,青涩的指法弄得弟弟有些胀痛;好在,她大抵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姐姐……嗯,手指可以插得再深一点……我还可以的。」

被束缚的阴茎,随着姐姐手指的抽动而微微颤抖着;黏煳煳的透明液体从马眼中不断地流出,很快便让整个鸟笼变得湿漉漉的。

在第二根手指进入肠道之后,搜寻的范围变大了。

聪敏的艾尔维拉很快就注意到,每当自己的指尖滑过弟弟身体里的某个硬核时,他的呻吟声就会明显地变大,鸟笼也会随着剧烈的抽动而向上挺——怪可爱的。

「……找到了。」

两只手指同时按压住前列腺,在短促的停留后再迅速放开,这样的刺激让基尔几乎要飞起来了——伴随着一阵少女般尖锐的哀鸣,大量的精液从软乎乎的阴茎中喷射而出,除了少数粘在了鸟笼内侧,大部分都顺利地穿过缝隙、进而打进了黏煳煳的树穴里。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姐弟二人早已把始祖姑奶奶的要求抛诸脑后。

深埋于地下的欲火已经完全引燃,他们的脑子里只剩下如何享受对方的肉体,其他事情不予考虑。

喘息良久,基尔的无勃起射精终于结束了。

姐姐的两根手指依然停留在他的直肠里,兢兢业业地在前列腺周围进行事后按摩,但他想要的显然更多。

身体被激活的基尔,对姐姐的渴求比以往更加强烈。

「真难为情,居然让姐姐为我做这种事情。」

基尔的笑颜十分明媚,大大方方地向姐姐表示自己欲求不满,「现在让它插进来吧,我可以的。」

姐姐倒是有些担心弟弟的身体会吃不消,毕竟他刚刚射了个痛快。

「真的没问题么,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你可是流失了好多精华呢。」

「不用,我等不及了。」

男孩的眼中完全没有一点怯意,「我想要姐姐继续疼爱我。」

勇敢的孩子值得奖励,敢于和姐姐提要求的则必须接受惩罚。

艾尔维拉双膝跪地、将头部的高度又降低了一些,然后狠狠地亲吻着弟弟的阴囊——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与此同时,她以左手抽打着弟弟的臀肉,右手却探进了自己的罩袍深处,1练地分开身下那早就湿透了的一对花瓣、捏住寂寞许久的阴蒂,大大方方地抠弄起来。

「姐姐……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

感到自己的一双玉袋被姐姐轮流舔弄、甚至整颗含在嘴里全力吮吸,基尔下意识地收缩着会阴,「而且那里感觉好痒,我好想笑……」

艾尔维拉轻轻吐出弹性十足的大阴囊,脸上满是口水、鲜血和弟弟分泌出的各种不明液体,作为职人员多少有些狼狈。

「想笑就笑出来,不要强忍着。我还可以陪你一起笑。」

然而,基尔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姐姐趁着他放松的间隙,将待命许久的树脂阴茎重新插入了他的身体里。

巨大的伪器突破了重重阻隔,毫不留情地顶在了基尔的前列腺上。

更为深重的撕裂感和直肠内部强烈的异物感让基尔痛不欲生,他强忍泪水,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翘臀,示意姐姐可以继续动了。

受到鼓舞的艾尔维拉站直身子,扶稳了弟弟的纤腰,不断地单手抽送,全身心都沉浸在操弄弟弟的快乐之中。

「嗯嗯……再往上一点,对……那个地方有一点,一点凸起。」

树脂质地的玩具没有知觉,姐姐无法像刚才那样,随时探知前列腺的位置,只能根据基尔的指令不断地调整着位置——这样也好,弟弟就不能沉默着专心被插,必须不断地叫床才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听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艾尔维拉也要高潮了。

天哪……艾尔维拉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她没想到自己和弟弟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身体永远比思想更加诚实,就在这分的当口,猛烈的触电感在阴蒂的尖端炸开,黑杉氏最后的处女红着脸、流着眼泪,以近乎癫狂的姿态迎来了自己的性高潮。

清澈透明的爱液洪流从她的身下喷涌而出,在修女服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水痕。

高潮的瞬间,姐姐忘记了继续抽动,树脂阳具的龟头恰好抵住了弟弟的前列腺。

持续的高位压迫让基尔无法承受,他的叫喊声很快就超过了姐姐,紧紧收缩的阴囊再次将流量惊人的浓精挤出身体,白浊的暴雨纷纷扬扬,像极了在大地上肆虐的岩浆。

持续一分钟的喷射过后,基尔无法再维持体面的站姿,只得让身体倾倒在面前的树干上。

几乎同时,艾尔维拉从身后压了上来,与弟弟维持着犬类交合的羞耻姿势。

那根粗硬的玩具则依然卡在基尔的身体里,而且被姐姐的腰腹部死死压住了,再没有一点空隙。

因为缺少高度消耗体能的射精环节,阴蒂高潮后的恢复时间要更短一些。

沉默过后,终究是艾尔维拉先开口了。

「弟弟。」

「嗯?」

基尔的脸紧贴树干,有气无力地应答着,似乎放弃了将直肠内的异物挤出去的努力。

这样的态度不能让姐姐满意,艾尔维拉凑近他的后颈,十分色情地咬住了他的皮肤:「打起精来,我想再做一次……而这次,我想要和你同时高潮。」

「——好。」

基尔不想问具体该怎么做,他只知道,姐姐总会有办法的,而自己要做的只有全身心的臣服——在姐姐把穴中那根鲜血淋漓的大家伙拔出去之后,他开始迫不及待地渴求姐姐的下一次插入了。

一阵窸窣过后,艾尔维拉的手中多出了一截布条。

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苦修带并非是单独使用、负责束缚肉体的道具,而是假阴茎密不可分的伴侣。

曾经象征着禁欲的圣器,现在却被轻佻地围在了修女的腰间,助纣为虐地侵犯男孩的后庭。

「放轻松,我最亲爱的弟弟——姐姐要进来了。」

艾尔薇拉骄傲地挺着腰,将杀气腾腾的大凶器抵住基尔那伤痕累累的穴口;另一端那平滑的底座则抵住了自己的阴蒂,确保每次抽插都可以顶到最敏感的地方。

「……爱我。」

基尔忘情地呼唤着,全心全意地享受姐姐温柔的侵犯。

艾尔维拉的腰腹力量非常出色,戴着如此硕大的假阳具在弟弟紧致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没有显露出丝毫的疲态。

长久以来,她牢牢控制着弟弟的思想,却苦于无法完全掌控他的肉体,以至于担心他的处男被莫名其妙地夺走;而此刻,她以上位者的姿态插入弟弟、与他合为一体,再没有人能够与她争夺弟弟。

「艾尔维拉,我是你的……我的灵魂与血肉,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弟弟的告白犹如一剂猛烈的春药,让姐姐想要迫不及待地插射他。

上百次抽插之后,艾尔维拉终于在尖叫中达到了剧烈的高潮;如她所愿,基尔同步地迎来了今夜的第三次无勃起射精,虽然流出的液体又稀又少,但还是恰到好处地填满了树同的最后一点空间。

心满意足的艾尔维拉,扔掉了身为人的最后一点理智,仰面朝天地倒在地面上;那根永远不会软化的树脂阴茎,带着姐弟二人的混合物,直挺挺地指着天空。

身后的姐姐已经沉沉睡去,只剩下同样精疲力尽的基尔趴在树干上喘息着。

原本环绕在身边的致命岩浆,像退潮一样远离着姐弟二人的身体,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之内。

……真讲信用。

比黑杉氏所有的男人都要靠谱。

被处男精液所灌满的树穴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然后迅速地消失不见——那副光滑的样子,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开口一样。

与此同时,新的树冠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生长着、很快就从地缝中钻了出来,再次迎向久违的天空。

这棵历经苦难的古树,因黑杉氏的彻底毁灭而得到迹般地新生,它注定要重新占据已然被烧成灰烬的白杉树林,开创另一段历史——不过,这就与基尔毫无关系了。

而作为这一切灾难的始作俑者、心地纯良的小野鹿、释放了百年恶灵导致全族复灭的好孩子基尔,完全顾不上全身的酸痛,强撑起身子对着新生的树冠屈膝行礼。

「谢谢你。这份恩情我是不会忘记的。」

黑杉氏的灭亡固然是天灾,但倘若没有基尔偷偷熘进自家的地下室中、破坏始祖留下的封印,这一切根本原本不会发生——自己注定要继承黑杉城,姐姐则注定会终老于修道院。

「没想到,为了让姐姐进入你的身体,你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清脆的女声带着戏谑的意味,「封印上写的清清楚楚——你明明知道释放了我,也就意味着白熊山的喷发与黑杉城的毁灭,你的全族上下都要陪葬;即便如此,你也没有一点悔意?」

「没有。」

基尔平静地摇了摇头,「我无法选择自己的血统,但我不认同他们所做的一切恶行。除了姐姐,整个黑杉氏一个无辜的都没有——到此为止,便是最好的结局。」——正因为他的善良超过所有族人,他对族人的冷酷也是前人无法比拟的。

「你要是这么说,我更也不必为消灭罪人的后代而感到愧疚。不过,我真正没想到的,是你的小嘴居然可以这么贱,刚才你辱骂我的时候,我恨不得用树根直接勒死你。」

「彼时多有冒犯,实非所愿。」

基尔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地向着树冠的方向道歉,「我当然知道,姑奶奶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是部落中人人倾慕的英雌,而历史书中的那些插图确系后世无良文人伪造,算不得数的。」

「不,你不知道。」

树顶的针叶随风晃动着,彷佛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女人伸着懒腰,「我的弟弟呢,一开始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和他的关系,就像……就像你们一样。」

「什么?」

「对自家的漂亮姐姐抱有病态的情感,又不能违背终身守贞的誓言,总得想个办法吧?」

清冽的月光透过树冠,染上一丝淡淡的哀愁,「所谓的四爱——女人插入男人的一整套姿势,最早是他和我一起研究的。要不然,你的那本小黄书又是从哪里来的?」

基尔恍然大悟,只是他的身体在经历了数次射精后过于疲惫,已经不允许他做出相应的表情了。

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既然他们之间也是这种关系,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既然他把自己都给锁住了,那么如此庞大的黑杉氏后裔又是从哪来的?早在我们立誓之初,他就给自己配了好几把备用钥匙。每周末跑到我这里来虚与委蛇,温存一夜之后,便又回到他的破烂城堡里滥交纵欲,搞出无数私生子女;所以你们黑杉氏的母系,一开始就混乱到无法考证……呵,男人的嘴。」

基尔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复舟修道院烧尽后的废墟。

恍惚之间,他彷佛看到月光下矗立着一位亭亭玉立的修女,有着和姐姐一模一样的容貌,只是情显得很落寞。

温暖的夜风轻轻拂过罩袍的一角,她赤裸的大腿上赫然纹着大片刺青,显然是部落中最尊贵的女子。

基尔刚想要走近一点、与她攀谈片刻,她的身影便在融化在月光里。

「还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天亮之前我就会消散,这棵树倒是可以留给你们。」

白发美人的声音十分欢快,带着轻盈的少女感,字里行间满是对这世界的厌弃。

沉默良久,如鲠在喉的基尔还是抛出了对他而言最为重要的问题:「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请求?」

「你不是他。你太软弱,软弱到不敢想象背叛的后果。仅仅是一个失望的眼、一声严厉的斥责或者一记耳光,就可以让你乖乖地跪下来。而我的弟弟是部落里最强的勇士,从不愿意为任何人停留一秒。太多人爱他、想要独占他,可是她们都失败了。」

始祖姑奶奶的语气中,隐隐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骄傲,完全不像在描述自己的仇敌。

或许她察觉到了这微妙的情感有些不合时宜,只好自嘲地笑了笑,又狠狠地补充一句:「真是个坏人!」

同样体察到这份情感的基尔,自然不愿破坏这份最后的眷恋。

于是他安安静静地离开了,把天亮前所剩不多的时间留给她自己。

回到姐姐身边,精疲力尽的艾尔维拉仍在恬睡,脸上的汗水已经风干了。

耳畔是冬夜难得的静谧,既没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漏声,也没有震耳欲聋的钟声。

就让时光永远停留在此刻、不再向前流动,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基尔……过来……」

甜蜜的梦呓,不知道她在梦中到底看到了什么。

「姐姐,我在。」

基尔心疼地将她的头抱在怀里,温柔地梳理着她的鬓发,静静地看着她1睡的面容。

她好美。

没有城堡的王子俯下身,准备去亲吻失去修道院的修女。

就在要碰触到姐姐额头的瞬间,一阵清冽的冷意从唇间袭来,让基尔感到猝不及防。

下雪了。

通体焦黑的白熊山,终于染上了一点不同的色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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