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听到声音,通过厨房门的玻璃向客厅张望。一飞把狗盆放在地上,用一个袋子向里面倒狗粮。狗粮砸在不锈钢盆里,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黑狗一动不动的盯着狗食盆看,招娣不明所以的看着。
黑狗依然一动不动的盯着狗粮,好像定格了一样。慢慢的从狗嘴里拉了很长的一条丝线,口水滴在地上。一滴、二滴、三滴
“呵呵呵呵。”招娣笑了起来。
“吃。”一飞说。
黑狗像饿死鬼一样吃起来,狗食盆被它啃的四处移动,不过十秒钟的时间,狗粮就被它吃了个干净。
蛋黄吃完食,一飞找了个废塑料袋,牵着它走到门口。
“我带它出去溜溜,拉泡屎。”
蛋黄双前腿搭在厨门上对着招娣叫唤了几声,吓得她向后退靠在洗菜池上。
“咣当”,关门声传来。招娣打开厨门,走到客厅里。屋里有用的、没用的,乱七八糟的堆着,她开始收拾起来。
收拾了一个小时吧,敲门声响起,招娣赶忙又躲进厨房。
“进来吧。”招娣对外喊道。
一飞牵着狗子进屋,把狗子关进笼子里。
“收拾得真干净啊。”一飞笑呵呵的把厨门打开。
“那当~”
招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飞搂住强吻,一只手抓住半边屁股揉捏,另一只手伸进T恤里捏奶子。
好久没有亲热过的招娣一下就上头了,力量开始消逝,身体开始发热,裤裆逐渐潮湿。
“别在这里。”招娣已经衣裳半解,推开了要撤下她T恤的一飞,这个是底楼厨房,外面清晰可见。
“啊!”招娣被一飞一把拽住辫子,扯进了卧室。
“疼!”
进了卧室,一飞把T恤脱了,把招娣按跪下。
她已经熟练的给他脱鞋、解皮带、脱牛仔裤。当扒下他内裤时,朝思暮想的鸡巴弹了出来,直挺挺的翘在空中。然后,意料之中的,在裤裆里闷了一天的阴囊和鸡巴拍在了她的脸上。深吸了一口,复杂的气味冲入鼻腔,不好闻但又十分上头的味道直冲大脑,让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那软软的子孙袋。那是她的宝贝,男人才有的东西。
舔干净了子孙袋,她把贴在她脑门上的龟头移到鼻子上闻了一下,有臭味,又有尿骚味,她把鸡巴含进嘴里,有一些苦涩的包皮垢被舔下来。新中带着屈辱,身体却兴奋的颤栗,淫水染湿了内裤。
“噢,舒服!”一飞好久没有这么享受过了,表扬招娣的服侍。
微咸的前列腺液流进招娣的口腔,她更起劲的吸允着坚挺的鸡巴,嘬他的前列腺液吃。
一飞伸手脱招娣的T恤,她配合的向上举起双手,在衣服上拉的时候吐出鸡巴,脱掉后又快速把鸡巴重新吸入口中。
一飞手指伸入奶罩内夹住她的奶头,快感立即电流般流遍她的全身。
两人互相刺激着对方性欲,一飞抓着辫子把招娣拉起来,推倒在床上,拔下她的运动裤和内裤。伸手一摸她的黑森林,如同泥泞的湿地。
“骚逼!”他骂了一句,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鸡巴顶着屄穴,慢慢挺进。
“噢~”二人都发出舒爽的呻吟声,一飞双手抓住两颗奶子,快速的耸动起来。
性的快感如电流般将二人交织,一层层堆叠,越肏越hgh。
“啊~,肏我,骚屄好爽,你肏得骚屄好爽。拧我奶头,我要来了!”招娣伸长中指去扣一飞的屁眼,这是她传教士体位要高潮的招牌动作。
一飞腾出右手的给招娣的奶子扇了2个巴掌,揪着奶头拉扯,胯部快速的耸动。
“啊~”快感和疼痛把招娣送入了激烈的高潮。
快速的肏屄让一飞感觉要射了,他慢慢停下来,趴在招娣身上亲她的嘴。她把他的舌头吸入口中,吃鸡吧一般吞吐着。
“去洗澡。”温存了一会,一飞拔出鸡巴,拉招娣去卫生间。
早已相互了解的透底,招娣知道他是想要在淋浴间颜射自已。进了淋浴间调好水温,把拖鞋放好位置,跪在拖鞋上重新将他的鸡巴吞入口中。抬头扮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和他对视,并吸允着他的鸡巴,手还揉捏着他的子孙袋。
用这种方式伺候一飞,比让他肏更能让他缴械。
果然,不过3、5分钟,招娣扶着一飞大腿的手感觉到他肌肉开始绷紧,这是要射精的先兆。
已经累了的招娣想要尽快结束战斗,她不想被颜射,精液混着水特别难清理。她放开喉头,将他的鸡巴整根吞入,用喉头挤压龟头,并用右手中指往他的屁眼里钻,塞了2节手指进入。
一飞右手抓住招娣的辫子,她深吸一口气,他就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当成屄快速的肏。
“骚屄,我肏死你个骚屄。”一飞叫骂着,鸡巴坚硬到最大程度,屁眼紧紧夹住招娣的手指,一股一股往她的喉头灌注着精液。
“啊咳、啊咳”一飞的鸡巴拔出招娣的嘴时,她咽下精液,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飞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
人真是怪的动物,明明爱的很,做爱的时候却有种破坏的冲动,要把她玩坏、玩烂。
两人相互搓背,洗完了澡,在床上相拥。
没多会,一飞的呼吸开始平稳,他睡着了。
招娣翻身脱离了一飞的怀抱,陷入了思绪。
自已的父亲和爷爷严重的男轻女,生下自已不是儿子,大失所望,取名李招娣。后来父母躲计生,交罚款也非要生个二胎,结果还是个女儿,取名李如男。
父亲总是骂母亲没用的东西,生2次也生不出个带把的。
母亲懦弱,受到父亲和爷爷的责骂也不敢还嘴,却把气撒在自已和妹妹身上。
从小不知父爱、母爱为何物,被母亲打骂了之后就会躲去一飞家。一飞会安慰自已,他的父母对自已也很好,在他家反而能感受到一些家的温暖。
一飞的母亲有时还会去家里和母亲吵架,说把我儿媳妇打坏了等等。每当这种受到保护的时刻,自已就真的好想早点嫁入他家。
高三毕业的暑假里。自已被精虫上脑的一飞半哄半强的开了苞,被母亲发先后挨了耳光还被骂不要脸的,而一飞却被留在家里吃了晚饭。真的让自已精错乱,是非好似不重要,带不带鸡巴才重要。
然后两家又陷入到拉扯中,自已的父亲非要一飞入赘,而一飞是独子,他父母自然不同意。两家对骂事情闹开了,后来村长调停,说二胎要开放了,婚后生两个,一家一个就好了,才算把事情平息下来。
王一飞这个便宜占个没够,臭不要脸的王八蛋,居然就直接住进了自已的房间,整个暑假里天天搞自已。有时被他玩疼了,叫唤两声,还会被自已母亲骂不要脸的赔钱货,简直崩溃。
招娣翻了个身,右手伸到一飞胯间,握住了他的子孙袋。
就是这个东西,甚至连求婚都不需要,自已就是他的了,这东西怎么就这么伟大了?
摸着他的子孙袋,招娣也缓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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