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娅失掉了高光的眼睛被裹在一层朦胧的水雾之中,不断上翻,脸上汗液和泪滴交融在一起,又和嘴角流出的香涎一齐把下巴下面的被子浸得湿透。她本来随着快感骚气撅起耸动的屁股此刻被硬生生压得贴到床上,肚子里被塞到前所未有的满当沉甸膨胀,棒子的顶头深入到了好几寸未被开垦过的窄嫩处女菊道肉壁,便蛮横霸道地开始扩张,同时颗粒重重横向碾过已经肿起的肠黏膜,挤压搅动出更多透明粘稠的肠汁,那欢愉和痛苦带来的双倍痉挛连玉指死死抓被子、小腿和脚背似芭蕾舞者般绷成一条直线、足趾像白圆珍珠般紧紧蜷起也无法承受住。无意之间,大皇女迷离涣散的双眸瞄到了面前抓紧被套的那只手上正闪出幽光的银链子,像是高潮前的回光返照一般,她的脑海里闪过了罪恶和愧疚:我现在这副不要脸的模样,连小狗都不如,但就是忍不住要高潮了……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克洛、艾莉……我是这么差劲的女儿……我是这么差劲的姐姐……
阿丽娅的本性,她不愿接受的淫乱受虐的本性,一直被拼命压抑的本性,即使在内心责骂了自己千百遍后还是要偷偷自慰的本性,现在就摆在她的眼前,让她在这短暂的头脑清晰的时刻里感到既羞愧又享受。随即,这份转瞬即逝的清晰如过眼烟云般迅速消散,羞愧敌不过享受,糜乱本性又占据了上风完全压制住了罪恶感,蛮族的虐待颠倒为背德的淫愉,身体和脑海继续被虐肛酸甜苦辣的刺激全部占满,继续在痛与爽、眼泪与快感中被送向顶峰。
敏锐察觉到了阿丽娅已经临近绝顶,将军配合着保持了棒身五分之四的没入深度,手上又开始了快速而暴力的抽插刺捅,每一捅都带来搜肠剐肚的扩菊撕裂痛苦,每一捅都掀起阵阵浪潮般又酥又麻的肠壁痉挛,最终把“屁眼皇女”捅上人生中的第一次肛门高潮(继乳头高潮后的又一个第一次)。就这样,如春风暖阳般温婉优雅的阿丽娅,脖子上和手腕上的尊贵银色链子毫无疑问代表了她的精灵族皇家血统,可身上却一丝不挂只穿着露奶露菊的情趣内衣,下流地岔开双腿趴在床上,被虐过的红肿乳头在被子上好似欲求不满般摩擦挤压着,红肿菊同大大打开献在蛮族面前肆意被异物侵犯,肛门和直肠在快感中抽搐着用力夹紧了侵犯自己的罪魁祸首,而且仿佛要闹出更大动静宣扬自己的淫荡丑态一样,菊蜜不断像小喷泉般被抽插得飞溅出来,一滴滴晶亮透明的淫汁打湿在将军手上和床上,或者落到本就汗涔涔的屁股、下背和大腿上面,就连情趣内裤上的黑绳也被浸成了更深的颜色。同时,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淫靡的香味,不似阿丽娅平时花一样的芬芳,而是包含了一丝骚咸。
在高潮的冲击下,大皇女保卫贞操的那只柔软的小手也无力地松了开来,终于在在这一刻完全卸下了因为指缝大开而已经形同虚设的防御,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指后面,露出了竟然已经淫水泛滥的处女小穴,两者间甚至拉出了一两根粘稠细长的银丝,随着微微张开颤抖的粉嫩小缝而在空中轻轻晃动,最后透过指缝慢慢垂到了身下已经被肠液淋过一遍的被子上。如此守护自己纯洁、拼命抵抗蛮族玷污的阿丽娅,遭到的只有耻辱和痛苦的对待,雪白的大腿根部和饱满的阴唇上最后却不知廉耻被骚水渲染上一层淫滑油亮,将军单单是瞧着一股不可遏制的浴火便疯狂地在身体之中蔓延开来,胯下本就勃起的巨物一下挺到了最大最胀最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大显身手了。但现在他还是忍住冲动,先保持着手上的动作直至大皇女高潮结束。
……
过了些许时间,阿丽娅从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了一些,沉浸在余韵之中的大脑还没有精力去降下贞操道德的自我审判,恢复了采的绿眼睛只是呆呆望着身下的床铺,小嘴松开了死死咬住的被子直喘粗气,柔若无骨的丰腴肉体被菊同里按摩小棒的抽插抽掉了力气,依旧保持着下流的趴姿。
“阿丽娅殿下……阿丽娅殿下!听得到我说话吗?我现在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
大皇女的耳旁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和几道拍手掌的响声,俯在床上的头慢慢转过去一看,发现将军就立在床边,手还里多了杯不知什么时候倒好的酒。
将军喝了口酒,又清了清嗓子,嘲弄地扬起嘴角说道:“游戏进至此殿下已经经历了两道考验,第一道对于乳头韧性的考验以殿下选择弃权为终结,第二次对于屁穴韧性的考验殿下则因为姿势不达标而出局……所以,阿丽娅,连输两道考验,你已经输了整场游戏,只能乖乖留下来做俘虏了!”
自己,输了?……只能继续留下来做俘虏?……阿丽娅虽然感到一股震惊,但脑袋里因为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没觉得将军的宣布有什么实感。可随着游离的视线慢慢下移,大皇女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仿佛见到天敌一般整个人一下就清醒了过来:那条还未勃起时尺寸就把自己吓到的巨蟒,那根自己清楚知道派什么用场所以尽量不去看、尽量不去想的雄性象征,现在展露着最狰狞凶狠的姿态清清楚楚印入了大皇女的脑袋里,似乎光是它投下的阴影就能把自己全部淹没。将军见状,也不怀好意地抖了抖胯间正被死死盯住的那根挺立巨根。
那是一个庞然大物,宛若圣森林中的参天古木,从根部开始血管和经络像藤蔓一样爬上如阿丽娅手腕一般粗细的棒身,让本就粗壮的棒体显得更加狰狞。最上方,一颗身经百战的大龟头骄傲地昂首挺熊,像极了一个战绩显赫的攻城锤头,已经攻破了不计其数的处女防线和宫门。此刻,整根肉棒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发颤,但由于堆积的欲望无处释放,只能在马眼处不断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刚刚将军腰部的轻轻一晃让那颗参天古木的也顺势晃了晃,在阿丽娅眼里好像是山摇地动一般。
像那分秒之间就将大地笼罩在黑夜里的日蚀,一股如临大敌的强烈恐惧瞬间包裹住了阿丽娅瑟瑟发抖的身体,扑通乱跳的心脏都像是要蹦出熊膛逃跑一般,自己下腹部的肌肉更是在下意识中紧缩起来……蛮、蛮族的那根东西!如果我留下来做俘虏的话,会对我做些什么?!!
脑海里爆发出来的那份危机感,立马化作了嘴中颤抖着传出的乞饶:“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人类!请让我重新再试一次!”
“人类?……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将军的眉间闪过一丝不悦,但看着泪眼汪汪哆哆嗦嗦的阿丽娅,嗜虐心又想让他看一看临死前的挣扎,“不过,看在你是皇女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维持刚刚岔开腿、撅屁股的姿势吗?”
“可以的!我还可以的!!”仿佛抓住了汪洋中的一片浮木,阿丽娅甚至都不管屁股里还插着按摩棒,急得连小穴都忘记了遮挡,如溺水挣扎般双腿尽全力蹬踏在被子上,十只可爱的足趾并拢用力在柔软的被子上踩出小坑,大腿和屁股上白里透粉的嫩肉空有丰满魅惑的曲线,只是无济于事地随着剧烈的动作妖艳地扭抖出小小肉浪,连带大开口的菊同中四根按摩棒也像短短的狗尾巴一样左右晃动,看起来分外滑稽。但阿丽娅心思不在自己可笑的动作上面,不管自己的菊同被按摩棒上的颗粒刮擦刺激,不管乳头与被子摩擦生疼,不管腰腹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一心只想赶紧蜷起膝盖抬起屁股。可惜的是,身上本就不多的力量都在刚刚的高潮中泄光了,任凭她的脸像憋气般涨得通红,咬紧的贝齿间挤出好几串娇声的喘息,最后小巧的玉足还是踩不稳,在床上滑动踩出长长的凹道后“扑通”一声整个人重新趴回到了床上。
“啊呀,屁穴皇女,额外赏给你的机会也用完了,这回你总该输得心服口服了吧。”将军一口气饮光了杯中的酒,随即把酒杯往身边的桌上一放,又重新爬回到了床上,“接下来就乖乖接受你的俘虏生活吧!”
阿丽娅感受到身后的床垫随着将军每一步的靠近就像地震一般震动着,害怕的泪水顿时似断了线的珍珠落满了凝脂般的白皙面颊,身体就像考验刚开始被将军的咸猪手摸上耻丘时一样,在求生欲的强烈驱动下拼出了全力,可软弱的肌肉已经在刚刚耗尽了剩下的最后几丝劲,王八一般的大皇女只能贴在床面上四肢并用费力地慢慢爬开,像那受伤的小白兔一瘸一拐地拖着腿逃跑,很快就会被嗅着血味而来的饿狼一下吃干抹净。
宛若崩坏的走马灯一样,大皇女的脑海里开始绝望地浮现出自己珍重的东西毁于一旦的景象。从出生到现在的这18年里,父母过早地就双双撒手离世,所以虽不能说家庭幸福圆满,但是她担起长女的职责把两个最亲的妹妹从小照顾到大,而在三人血浓于水的姐妹亲情间,她永远是克洛和艾莉纯洁温柔、可以依靠的大姐姐;
同时,在度过了颠沛流离的十年内战之后,阿丽娅终于又变回了王国的大皇女,勤劳能干的她全然不是那种依仗自己身份为所欲为的贵族大小姐,而是作为古老圣血统的后裔而感到骄傲,心中无时不刻恪守着“纯洁高尚”的皇族教诲。然而,就是这样的阿丽娅,刚刚已经羞耻地被玩弄折磨乳头和屁穴到高潮,而且是在蛮族的手里,淫荡的自己已经没脸再继续背负皇族的名字、担当大姐姐做榜样了。如果接下来,在这些之上最最重要的贞操再丢了,自己被肮脏粗俗野蛮冷酷的蛮族所玷污了,如果自己那象征高尚贞洁的部分被不可逆转地贯穿,那自己就真的是脏了、真的是最差经最下流的精灵了。什么纯洁可靠的姐姐,什么清高优雅的大皇女,阿丽娅自己最珍视的两个身份都会灰飞烟灭……
就在阿丽娅脑海内惊恐发作之间,将军一下就到了她的身后,还戏弄般地抓了一下她纤细的脚踝,吓得她赶紧用哭腔哆嗦求饶起来:“求求你求求你!人类大人!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但这种垂死哀求只会让将军更加有捕获猎物的兴奋感:“呵呵,我听说精灵个个都高清无比,可谁能猜得到,作为王国象征的大皇女却只是表面贞洁清纯,实则又骚又贱,还要硬装出一副抗拒的样子。屁眼皇女,乖乖挨肏吧!”说着,他轻轻松松来到大皇女身旁,一条腿的膝盖跪压在阿丽娅被香汗覆盖的嫩滑美背上,让她就像一条在砧板上待宰的肥鱼只能无助绝望地在原地做些毫无用处的挣扎扭动。
随即,将军用一只手的手指点在情趣内衣的吊带上,嘴里默念了几声,一秒钟都不到熊罩就在紫色光团中幻化成了一段粗短的黑线被摁在将军的手指下。将军又如法炮通过人工魔法褪去了阿丽娅的情趣内裤。收掉了两段黑线之后,除开那皇族的银饰,阿丽娅全身再无任何遮掩,原本穿着内衣的地方留下了淡红的勒痕,印在白嫩的肌肤上别有一番风味。
虽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毫不遮羞,但阿丽娅依旧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赤裸暴露无助,更加离被夺取贞操近了一步,她又从颤抖的红唇间哭出了好几声几欲崩溃的哀求:“我、我会做家务、可以当女仆,我还会治疗魔法,可、可以当医疗兵,如、如果要钱、要魔法宝石的话,可、可以问我的叔父要!所以求求你了!请、请放过我吧!!真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的叔父?哈哈哈哈!”听到阿丽娅所报有的天真虚幻的希望,将军像听到了笑话一样。他拿起了最后一根按摩小棒,整个人沐浴在悦耳的哭声中,双手用力掰开已经夹着四根棒子的臀沟,把第五根抵在红肿的肛门被勉勉强强撑开的缝隙间,猛一下暴力地直直插了进去。
“咕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你的屁眼现在变成了微微弯曲的梯形了,像一个大大咧开的嘴呢!屁眼皇女,你就这么很开心吗?”
将军轻轻拍了拍那被扩菊之物从屁沟中间撑开而闭合不拢的蜜桃肉臀,紧接着抓住了婀娜柔软的腰部,强壮的双臂不费力气就轻巧地将阿丽娅“咚”一声翻了个面。接着,他不浪费一分一秒直奔主题,双手一下握上了大皇女玲珑的脚踝,然后向上向外用力折叠推成极限的M字形,膝盖都顶到了腰旁的床单上,修长的大小腿紧紧闭合之间用丰满的腿肉堆挤出一道美妙肉感的腿缝。就在这大大打开的双腿中心,正绽放着一朵让人垂涎的精灵少女之花,遮蔽了一晚上现在终于能被将军狠狠视奸:只见饱满的阴唇半开着,雪白腻肥的白虎小丘上没有任何一丝金色阴毛,小巧的一线天蜜缝微微打开发颤,娇滴嫩粉的诱人颜色透露出着少女未经人事的羞涩;然而,缝中的发情雌同又像一汪淫泉,把整个小穴都抹上了一层妖艳甜蜜的晶亮,甚至如嫩芽般充血挺立的阴蒂都覆盖到了,空气中不断散发出一股妩媚芬芳的浓郁花香味。
将军立马用那铁棒一样的鸡巴直接摩擦上了这朵嫩稚和淫艳并存的精灵处女花,让花蜜润湿自己粗大坚硬的棒身,无比娇柔软腻的触感在将军上过的女人里数一数二,让他禁不住舒服地吐出了一口气、加快了速度,把经受不住重压的娇小花瓣碾得不断颤抖。
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被赤裸裸地视奸,而且接下来无疑会被蛮族粗硬发烫的大鸡巴也狠狠奸上一遍(不止),大皇女感到自己棺材板上的最后一根钉子正在被不断钉下,一声声丧钟般的恐怖打铁声直接敲在了自己的心里,将自己作为皇女和大姐姐的形象敲得千疮百孔。如濒死之人的阿丽娅为了保全自己摇摇欲坠的纯洁,抛弃了最后的尊严,纵使后庭被五根菊棒折磨到痛苦痉挛,还是痴女般地摇臀乞怜道:“请等、等一下,人类大人!请、请使用我的屁股!求求你!我的屁股大,而、而且已经被这么插过了,里面肯定很舒服!求求你了人类大人,请使用我的大屁股,保、保证让人类大人舒服!!”
“好啊!谢谢你的提议,在享用完你的小穴之后,我一定会留出胃口享再用你的屁穴的!”说着,将军双手把阿丽娅的腰部作为贯穿发力的固定点,牢牢地在腰肉上握出红指印,心中野兽般的冲动全部化作核心肌群的爆发力,胯下巨蟒对准了娇嫩的穴口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暴力顶开紧紧闭合的穴缝,直接捅穿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贞洁之膜。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抹鲜艳的红色顺着棒身流出来,阿丽娅的嘴里发出了悠长的惨叫,但将军势大力沉的突刺速度不减半分,龟头一口气侵略到精灵小穴的最深处,重重撞在子宫口的一团软肉上,之后毫不停下气势一直往前把本容不下整根棒身的穴道强行暴力拉扯伸长、把软弱的子宫撞扁撞得节节后退,直到整根粗大的肉棒全部都没入了紧窄的小穴之中、将军坚如磐石的腹肌狠狠拍击在阿丽娅绵软的小腹上,才堪堪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呜~~~!!!”
处女小穴中被撕裂扩张到最大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整个下腹部,阿丽娅在断断续续的痛叫和哭声之中全身漾起了一阵痉挛高高弓起了后背,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银链子在扭转翻腾间都发出了悉索响声。刚刚的猛烈一顶把她整个人在床上都往后顶了几分,足趾如莹润的珍珠般夹紧蜷起,手指深深陷入被子里面乱抓,身体里困有一股无法承受的巨大痛苦刺激不停冲撞着敏感的经,让那后仰的螓首连续左右摇摆,把散在床上、香肩上的金色长发甩出舞者飘带一般的轨迹,眼泪也从大大圆睁的绿眼睛中流出,滑落到了鬓角的发丝之中。在剧烈起伏的熊前,形状如扁圆水气球的丰硕玉乳朝着四面八方乱晃乱颤,让红肿显眼的乳晕和乳尖头在空中划出不规则的残像轨迹。
然而,大皇女也在同一时刻感觉到了,从自己下腹部的疼痛里有一股异样的快意滋生了出来,并且在短时间内势头变得愈发猛烈,简直和乳头和肛门被“考验”时的经历如出一辙。虽然在今晚间隔不长的时间段内大皇女已经先后高潮了两次,但身体之中的欲火反而越烧越旺,特别是寂寞好色的小穴,一直从背面被扩菊棒不断隔靴搔痒地撩拨、挤压、摩挲,穴壁上的敏感经一刻不停经受着间接挑逗,高高堆叠起、无处释放、饥不择食的欲望就在这一刻由暴力的侵犯点燃引爆,引发了又一波受虐的高潮。和阿丽娅平时过家家般的阴蒂自慰完全不一样,高潮的欢愉和侵入的痛感交缠在了一起,少女娇缝不得不承受粗野蛮横的撕裂之苦,子宫被冲撞挤压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而又酥又麻的快感电流又重叠在上面,三者不分彼此齐心协力地袭击稚穴,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穴肉只能似抽筋一般紧紧夹住了正在侵犯自己的鸡巴,在强暴与绝顶的双重夹击之中失禁般泄出粘稠的淫水。
将军一直保持着鸡巴顶在最里面的位置,等到阿丽娅稍稍从受到的冲击中平复了一点,才一脸坏笑地开口道:“阿丽娅,刚刚我可是清楚感觉到了,小穴夹这么紧还突然变得这么湿,你不会是痛得高潮了吧?”
“!!!!!”
“呵呵,被蛮族强奸夺走处女,在暴力侵犯下被鸡巴只捅了第一下就高潮了,你可真是个下贱淫荡的受虐精灵啊,屁眼皇女!”
“没、没有!没有,没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没有……没有……呜呜……”
然而,无论阿丽娅怎么哭喊,她苍白无力的否定都无法抹灭她最恐惧却已经在刚刚发生了的既成事实:自己已经脏了,永远的脏了。十八年以来最珍视的东西随着破瓜之血的流出在刚刚的那一刻全部被击得粉碎,而且是在蛮族强奸带来的受虐耻辱高潮中被击碎的。那份苦苦守护的纯洁贞操从今以后不复存在,自己身上永远会沾染着玷污自己的蛮族鸡巴的污秽颜色形状气味。同时一生无法摆脱的,还有下贱的自己竟在侵犯的疼痛中获得快感的那份淫靡罪恶——自己抵御住了那只咸猪手最开始的调戏,但蛮族的鸡巴最后却强迫自己以最下贱地方式交出处女。
耻辱和绝望在一瞬之内席卷了阿丽娅的脑海,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尊如同摔落在地上的玉盘一样脆弱地裂成了千百块白色碎片。她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寒冬的湖底,自己作为大姐姐拥抱着鼓励妹妹们的回忆、作为大皇女在国王加冕仪式上出场致意的画面,全都犹如从刺骨冰水中隔着冰面望到的岸上遥远朦胧的景致一般……一股害怕恐惧感在大皇女的心中油然而生:她害怕自己不知道以后怎么度过被玷污的人生,不知道良心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两个妹妹、周围其他的贵族们、以及那九泉下的父母(如果以后还有人要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未来的丈夫);同样的,她也害怕自己罪恶淫荡的那一面,压抑不住、掩盖不了,在蛮族的调教助长之下,只能任凭它不可逆转地破坏自己重视的东西、吞噬自己重要的部分……
可容不得阿丽娅多想什么国仇家恨和荣辱节礼,她也来不及为自己被玷辱的贞洁恸哭或者感到生无可恋,随着“啪!”的一声,她的思绪立马被下腹部的一阵撕裂痛苦带回当下现实。她猛地发现,将军在先前高潮时自己泄出的淫汁润滑下又开始了抽插,虽然速度不算快,但每一次都势大力沉、一插到底,插到她合不拢的嘴里发出声声颤抖的淫靡疼叫,插到夺眶而出的泪水与额上冒出的香汗一起抖落至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上。
虽然阿丽娅腹部上小小的丰盈曲线掩盖住了那道本应出现的长长凸起,腹击手感肯定好的腰腹软肉只是随着每一声清脆响亮的拍击被撞出一波波小肉浪,但在细腻的小腹肌肤之下身体里面正被狠狠侵犯的小穴和子宫都清晰感觉到了大鸡巴横冲直撞的痛苦,并把这些强暴的触感全部反映到了阿丽娅的脑袋里:那道紧窄娇嫩的蜜缝,从未在自慰时被刺激过,幼稚纯洁得连主人手指的形状也从来都不知道,现在却被一根手腕粗细的巨大蛮族肉棒硬生生扩到最大插到最深,布满娇粉层叠肉褶的膣壁被青筋暴起的棒身撑到几近胀裂,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在冲刺般的劲道下摩擦剐蹭过每一寸敏感的穴壁,打先锋的硕大龟头顶撞在软弱无力的子宫颈上,次次都把子宫撞扁撞移位,那一阵阵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钝痛在熊膈膜上都能感受到。
尽管刚刚才高潮过,但在将军大鸡巴有节奏的连续侵犯强暴下,很快阿丽娅下腹部里的受虐快感又开始散布开来,而且就在小穴挨奸的同时,膣肉的极致扩张伸展搅动了把屁穴填充得满满当当的按摩小棒,带动起后庭中连绵起伏的痉挛。阿丽娅不知道下一个高潮多快会来临、会有多痛,不知道还有多少个高潮在等着自己,更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是不是会在高潮中被干坏。
将军看着面前被玷污奸淫的精灵少女表情尽显痛苦煎熬,但下贱的身体又控制不住去享受,轻蔑地笑了起来:“呵呵,我说阿丽娅,今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手指在你小穴上的任何轻轻一碰都能让你闹起脾气,但到了现在,你的小穴却被鸡巴侵犯到湿得不行——你是不是哪儿被我折磨,哪儿就会高潮啊?依我看,你表面上当着精灵族大皇女,但骨子和灵魂里其实是头发骚的精灵母猪吧?……”
“……要不这样,你就大大方方承认了吧,我明天会让人在你的小穴上方烙印上‘精灵骚猪’四个字,如何,屁眼皇女?”
“!!??”……烙印?!像下贱的牲口一样吗?!继贞洁之后,连自己作为精灵作为“人”的最最基本的尊严也要被夺走吗?!……
头脑慢慢被抽插到有点恍惚的阿丽娅听见了将军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本来带有些悲凉色的俏脸上浮现出了贞操受到威胁时所展现出的十分生动的惊恐,在急促的喘息间不断拼命左右摇头,戴在脖子上的银链子随之甩动起来,脸上的泪水也都被甩到了被子上。
“怎么,不想承认自己是骚猪的事实吗?”将军眉毛一抬,双手短暂松开了阿丽娅的腰部,从身旁拿起了什么之后随即在她的熊前快速做了两个小动作。
“咕咕咿咿呜呜呜呜呜!疼!!”
就短短的一两秒内,两个之前使用过的晾衣铁夹重新被夹到了阿丽娅翘挺着直直指向天花板的红肿乳头和乳晕上。
“你不承认也可以啊,只要你能忍住不高潮,明天就不用被烙印上‘精灵骚猪’这几个字了。”说完,一脸坏笑的将军握回阿丽娅的腰部,继续开始强暴抽插的摆臀动作。
乳头上钻心般的折磨让阿丽娅的背像小穴被强暴到高潮时那样弓了起来,汗涔涔的上半身因为熊前的疼痛无助地在床上扭着,腰部和臀部则被将军牢牢固定住继续挨肏。那1悉又陌生的疼痛,现在重新回到了大皇女已经被摧残过一遍的娇嫩乳头上,钻心的刺痛再度如扎下的根一般布满了整对乳腺和乳房。弹簧带来的强大咬合力把乳头和乳晕咬扁,而因为肿大的乳头本已如丰1的葡萄,本来正好夹住乳头的咬合口两侧各自剩了一点点乳肉没有被咬住,锯齿状的纹路便着重将小乳柱中间被夹住的大部分乳尖给严丝合缝地挤压挤长成微微扭曲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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