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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历归来,门派竟然被山贼攻陷师尊师姐们沦为其生育机器(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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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24日

【第1章】

苍澜元年,江湖中有三句诗广为流传。【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一曰: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讲的是一位少年的故事,他十七岁初入江湖,一袭白衣裹身,专挑雨夜杀人,所杀之人皆为抛弃妻子忘恩负义的负心汉。每杀一人,便会在其脚边用烈酒作料点一盏天灯。时间久了,世人便知晓了他的名字,李春风,所使剑法为《二十四剑气》,共二百一十六式。

二曰: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相传李春风所用之剑,名曰参商。他一入江湖便随性杀人,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乡野宵小,只要是负心汉,他皆一剑杀之。他曾在村落草庐旁杀过卖妻还债的赌徒,也曾一人独闯皇宫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斩杀了当朝驸马爷。之后,面对数千禁军的围堵,他将手中之剑一化而二。那一天,见过他第二柄剑的人都死了。

三曰: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从此,世人便知他师出蓬门。那是一个只收女弟子的门派,藏于深山之中,无人知晓其渊源,只知每代弟子不过数十人。她们很少出世,最近一次有关她们的传闻还是十五年前的那件事。

那一年异族入侵中原,导致流民不断,饿殍遍野,中原高手损失殆尽,十不存一。最后还是蓬门掌门柳低眉出手,带着十名亲传弟子将异族大军拦于太行山脚下,并施展《二十四剑气》中的最后一式“大寒·疑是银河落九天”,杀敌三千三,并废掉了异族首领黄泉老人的一条胳膊。

异族祸端,就此暂消。

那一天,有人惊骇于其剑气凌厉,万里苍穹宛如无垠海域倒悬,流云化为惊涛骇浪倾泻而下,最终凝结成无数道满含杀意的剑气从天而降。那一刻,世人才知道什么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也有人惊艳于柳低眉这个人,先不论她身侧弟子皆身穿白衣,宛如仙子降临,身姿面容无不冠绝天下。于她而言,其身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她虽穿一身男装,但依旧掩饰不了其婀娜多姿的身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冷若冰霜的脸上透着一股英气,修长的玉颈宛如白玉瓷器一般细腻动人。再往下是规模硕大的挺傲双峰,浑圆而饱满,宛如两个巨大的水袋。

其纤细的柳腰如同水蛇一样婀娜柔软,让人不禁疑惑这般细弱的腰肢如何撑得起高傲挺拔的巨乳。柳腰之下,是肥美饱满的蜜桃肉臀。即便身穿一袭青色男服,其淫欲饱满的完美肉体也被凸显的淋漓尽致,透着雌香的安产型肥臀之下是两条丰韵的大腿。

她没有穿胡裤,青色衣衫之下,一双玉润白滑的美腿若隐若现。她赤足踩在虚空之中,荡起一阵阵宛如莲花的涟漪。她于半空中俯瞰地面上狼狈不堪的中原武林人士,眼中透露着一丝不屑与孤傲。这一眼,让无数老少自惭形秽的低下不可一世的头颅。

当然,有一半羞愧于她凌厉的眼,另一半则是因为她双腿之间那若隐若现秘黑色。

那一年,她二十岁,让蓬门这个秘的门派再一次惊诧世人。

同时,有一句诗在中原武林迅速传开。

——世上男儿三千万,见我也须尽低眉。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此山名为桃山,正是蓬门根基所在。

桃山脚下,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行走在蜿蜒小道上,他面容冷峻,剑眉入鬓,左手提着一柄宝剑,手掌握着剑鞘随意舞动,他就是游历十年归来的李春风。

当然,他在蓬门的名字叫苏幕遮。

蓬门数千年以来只收女弟子,而且还是被人遗弃的那种,李春风之所以能被收养在蓬门之中,并被授以武学,用掌门的话说,就是山中日子太无聊了,身边全是女眷,着实无趣。养个男童玩玩,不仅可以解乏,而且还能给其他女弟子上上生理课,让她们知晓,所谓男人,也过是个胯下多根棒的玩意儿,不是甚么稀罕货,免得日后下山历练时被男人迷了心智,丢了身子。

话虽如此,但柳低眉从始至终都把李春风当儿子对待,关怀备至,温柔以待,不像其他女弟子那般严厉。而在李春风眼里,柳低眉不仅是师傅,也是母亲。十年游历中,他经常梦到柳低眉教他剑法时那凌厉的剑气,以及随着身体舞动不断跳跃的饱满胸脯和异常肥大的屁股。

前者让他成为令人胆寒的剑客,后者则让他成为下体炙热的射手。这也不能说他生性浪荡,对待师尊毫无敬畏之心,所谓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要怪,只能怪柳低眉的身体生得实在太过诱人。

正行走间,身后突传来异动,李春风身形一顿,眉头微皱,山下正有两人靠近。听其脚步声,是两名男子,而且所练功法并非蓬门所传。按理说,桃山的入口非常人所见,一般人是无法走到这里的,何况还是两个男人。

李春风稍作迟疑后,纵身闪到一旁密林之后,躲在一刻大树后,屏住唿吸。不到多时,两个头发蓬松,穿着灰衣灰裤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们手中提着酒肉,谈笑间,肥肉横飞的脸色满是匪气。常年混迹江湖的李春风一眼便看出,这两人定是山贼土匪之流。

从两人的行为举止来看,他们好像并不是第一次上山,熟练程度倒像是回家一般。这不禁让李春风心生疑虑,蓬门门规

是严禁山中逗留男客的,而且以师傅柳低眉的为人,别说让男人进山,就是桃山方圆十里之内都不允许出现男人,何况还是两个长相粗鄙浑身肮脏的男人。

李春风刚想冲出擒住两人问个明白,却听见两人谈笑间提到自己师傅柳低眉的名字,而且脸色的猥琐笑意完全不假以掩饰。他犹豫了一下,却听两人的谈话越来越露骨,可以说是下流龌龊至极。

李春风的眼从疑惑到愤怒,只见他右手抚上剑柄,嘴里大喝一声:

“惊蛰·九州生气恃风雷!”

此招为《二十四剑气》中的第二十七式。

话落,剑鸣声中,他周身被雷电包裹,身形如惊雷般闪出,瞬间来到两人头顶,挥剑而刺,心里再次念出剑诀:

“白露·金风玉露一相逢!”

山间小路上的两个男人顿时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呆立当场,在他们眼中,一个浑身冒着蓝色雷电的男子出现在他们头顶,手中之剑,寒气四溢。剑未至,但那寒气逼人的剑气却已是侵入他们的血脉,冻得他们浑身发抖,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移动,就更别说逃跑了。

眼见两人就要血溅当场,却见远处一到白影如惊鸿一般忽掠而至。

“小苏,住手。”

来人以剑指直逼李春风后心,后者不得不扯剑回防,但见来人后,当即还剑入鞘,闪到一旁,出声笑道:

“念师姐,怎么是你?”

来人是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身穿一袭白衣,俏美容颜,端庄的双眸,精致小巧的红唇,白皙透红的香腮。她正是蓬门的首席弟子念奴娇,李春风的大师姐。一别十年,再见故人,李春风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可他突然发现,十年的光景,自己这个以前端庄俏丽的师姐好像变得大不一样了。

原本清纯的脸色退去了青涩,脸上满是风情妩媚,身材也似乎变得更好了,白色贴身布料透露着浓浓的美妇韵味,丰硕的爆乳肥臀将半透明的衣服撑的紧绷,挺凸丰硕的大奶子随着唿吸一起一伏。胸前衣襟大开,几乎露出了一大半白皙软糯的奶肉,而且她里面没有穿亵衣,两坨有些下垂的巨奶堆砌在胸口,巴掌大小且肥厚的黑色乳晕被看得一清二楚,就连那红枣般大小的黑色乳头也将薄薄的布料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

李春风今年虽然二十有七,但也从未见过女人的身子,自然也不清楚,师姐这对明显饱受摧残的大奶与普通女子有何不同,心里只道,游历十载,蓬门的门风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他怀着疑虑继续往下看,却惊骇的发现师姐下体竟然没有穿胡裤,轻薄如纱的布料下,是师姐被浓密阴毛覆盖的下体。此时,那杂乱的阴毛上似乎还挂着一些白色泡沫。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李春风心跳加快,强行让自己不去偷看,而是把目光移到了师姐念奴娇的脸上,只见师姐那相较十年前过于成熟的脸色潮红一片,香汗从她额头留下,划过她潮红的脸颊,顺着她白洁的脖子,流向她胸前白嫩饱满的巨乳上。她剧烈喘息着,两坨雌香四溢的奶肉互相挤压,发出噗噗的淫靡声。

李春风满脸疑惑的说道:

“师姐,你怎么这么喘?以你的修为,即便是从山顶一跃至此,也不至于累成这般吧?”

念奴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调整唿吸,看着十年未见的师弟,表情似乎有些纠结:

“小苏,你为何在山门之中出手伤人?”

李春风这时才想起一旁的两个杂碎,转头望去,却见两人正贼眉鼠眼的盯着自己师姐全身上下看,特别是看到师姐胸前与胯下时,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两人,恶狠狠的说道:

“这俩斯出言……羞辱师尊,即便是杀了他们都算轻的。”

念奴娇却是淡淡的说道:

“他们是师傅的座上宾,即便是出言不逊,冒犯了掌门,也定当由掌门来定夺,作为弟子不可胡来。”

李春风愣了一下,错愕道:

“座上宾,就这俩货?”

“我们先上山吧,这其中缘由,允我在路上与你细说。”

念奴娇先是对李春风淡淡的说道,然后走到两位山贼面前,弓腰行礼道:

“两位贵客,师弟他刚游历归来,忘了礼数,贸然出手的得罪了两位,还望恕罪则个。”

她身体前倾,两坨散发着汗香与奶香的乳肉明晃晃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么事,么事。”

两人贼笑着摆手,两双沾满猪肉酒渍的手在李春风看不到的角度探进到念奴娇的衣襟里,握着她肥厚漆黑的乳晕狠狠的捏了一把。

“嗯——!”

念奴娇吃痛,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双眸忍不住翻出白眼,表情也趋于痴女化。

“师姐,你怎么了?”

李春风好道。

念奴娇连忙转身,整理好衣物,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两人并行往前走,身后两个山贼则将之前被吓得掉在地上的酒肉挂在腰间,跟在念娇奴的后面。

“师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春风走在念奴娇左侧,目视前方,并未去理会那两人。

“事情说起来也很简单,你离开之后,蓬门又收养了很多弃婴,再加上很多师妹都到了练功的关键时期,需要闭关修炼,门店大小事物仅靠剩下的几人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掌门决定从别处招募一些武林人士上山帮忙。主要负责一些洗衣烧饭,采购买办之类的事。”

念奴娇气息有些不稳的说道,她眉头紧锁,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不就是山贼嘛,什么武林人士啊。”

新中郁结的李春风并没有意识到身旁的师姐的异样,有些不屑的说道:“随便去山下村落招募一些村妇即可,为何要聘一些男人上山,多不妥啊。”

“嗯,啊,啊,嘶~!”

一旁的念奴娇急促的喘息,表情痴迷的说道:“呃,你又不是不知道,门中开销巨大,又无进项,这些年全靠掌门往日击杀官府悬赏要犯所得银两度日,早已捉襟见肘,哪还有银两请人。这些好汉都是免费帮咱们的,师弟往后切莫一口一个山贼土匪的,有失礼节。呃,噢~!”

“好吧。”

李春风有些烦闷的说道,他游历期间,不知道有多少次为了银两的事发愁,有好几次都靠乞讨度日。剑法再高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以此谋得钱财。

他将剑器扛在肩上,抬着脑袋看天。其实,他只要稍微偏一下头,就能发先身旁师姐为何会这么喘了。

一旁的念奴娇虽然健步如飞,但双眼早已泛白,吐出的舌头上挂满了口水。只因她轻薄的裙摆早已被身后的两人掀起,露出她异常肥大的屁股。只见念奴娇丰韵的大腿与纤细的柳腰之间,是一个磨盘般大小的安产型巨臀,那圆滑挺翘光洁无暇的尻肉在她双腿行走交错间,不断颤动,白皙可见血管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液,在阳光的照耀下,油光发亮。

如此肥硕的屁股显然不是天生的,一看就是被无数男人日夜后入操弄所致,再加上生育导致盆骨扩大,导致她的屁股又大又肥。而且股缝分得格外开,即便是站立着,她那被阴毛覆盖的屁眼也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只是她的屁眼也是普通女性那般粉嫩,而是一种长期被肉棒操干摩擦所致的黑色,尤其是肛门周围一圈的肌肤又黑又肿。而且,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那原本紧凑的屁眼却裂成了一个可容纳两指的黑同,能看到那被磨出茧来的括约肌。此时,两根枯木般的手指正在里面不停的扣弄着,大量半凝固状态下的精液被手指刮了出来,随着念奴娇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显然,念奴娇来此之前,曾被很多人操过屁眼,直肠里被射满了精液。

而最为夸张的是念奴娇胯下的阴户,两坨肥厚漆黑的大阴唇垂至她的腿新,让她永远无法再合拢双腿,黑色素严重沉淀的大阴唇表面长满了阴毛,很难想象这种淫妇身上才会出先的特征会出先在蓬门首席弟子胯间。她的淫穴骚同像是被无数男人长期频繁的操过一样,再也合不拢了,露出阴唇紫红色的内侧和松垮的阴道口。

两根粗糙的手指将念奴娇的阴道口撑开成圆形,大量粘稠的精液顿时涌出,如唾液般滴落在地上,一股浓烈的骚味瞬间弥漫开来。

一旁的李春风耸了耸鼻,疑惑道:

“好像有什么味道。”

后面的两个山贼像是一笑,极为默契的将手指刺入到念娇奴泥泞不堪的骚逼和屁眼里,然后放肆搅动,发出库呲库呲的水声。

“啊哈。”

念奴娇身体如遭雷击一般勐地一抖,嘴里发出一声娇喘,脚步也随即停了下来。

“师姐,你怎么了?”

李春风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三人,当看到那两名山贼躲在自已师姐身后鬼鬼祟祟时,忍不住怒道:

“你们两个躲在我师姐身后干什么?”

从他的视线看去,只能看到那两人弓腰驼背的躲在自已师姐背后,各有一只手臂被师姐的屁股挡住,看不到后面的具体情况。

“师弟,你吓着他们了。”

念奴娇强忍着下体的不适,颤声说道:

“师弟,我有些渴了,劳烦你去山腰打一些泉水来。”

李春风嘟嚷道:

“不是快要到山顶了吗?师姐可否再忍耐一下?”

念奴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道:“师弟,你不新疼师姐了吗?”

她说话间,喘息更重了。李春风见她面色潮红,身上布满香汗,熊襟出的布料更是被汗水浸透,露出大片饱满咸湿的乳肉,这一下,她那漆黑的乳晕和乳头更为清晰的暴露出来了。

“那师姐你等一下,我快速快回。”

李春风只道师姐身体是真的不舒服,连忙应道,旋即狠狠的冲她身后的两人说道:

“照顾我好师姐。”

怎料,那两人却是笑嘻嘻的说道:“少侠尽管去,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你师姐的。”

他们把照顾两个字咬得格外紧,李春风自然没有听出其中的意思,转身闪到一旁的树林之中,朝远处的山腰间的瀑布出掠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嗷嗷嗷,好痒,好麻。”

谁知,他刚一走,念奴娇就低沉着嗓子淫叫起来,脸上表情瞬间崩坏,如青蛙蹲一般的屈着双腿,任由两名山贼的手指在自己胯间胡乱搅动。

“妈的,真是贱货,看到自己师弟回头,骚逼和屁眼瞬间夹紧,害得我们手指都抽不出来。嘻嘻,小母狗,你是不是希望自己性奴的身份被你师弟发现啊,然后好让我们当着他的面把你操得死去活来。”

“哈哈,不亏是习武之人,骚逼和屁眼每天被一百多人操,这些年也生了有四五个孩子吧,被操流产的次数更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没想到淫同操起来还这么紧,简直就是天生的肉便器,一点也不比柳低眉那个老母狗差。”

“赶紧的吧,那小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这次你操骚逼,我干屁眼。”

“行了行了,知道你喜欢干这骚货的屁眼,这贱逼的子宫也能装尿,不知道你为什么总喜欢操这母狗装屎的玩意儿。”

“你懂个屁,这母狗这些年除了吃精液和喝尿以外,哪吃过什么正经食物,不知道多久没拉屎了,屁眼里只有精液和我们的尿,操起来不知道有多爽。”

“操,那你赶紧,我也要试试她的屁眼。”

片刻之后,山间小路上响起一阵肉体极速相撞的啪啪声,念奴娇烂1的雪白肉体被两位皮肤黝黑的山贼夹在中间。她双腿离地,被身前男人的双手举到半空中,仅凭两根插在她淫穴和肛门的两个肉棒支撑着她的身体。她双手搭在身前男人肩膀上,身体上下晃动间,下体肉同里发出库呲库呲的水声。

念奴娇仰着头,双眼泛白,泪涕横流,脸上是母狗般的傻笑,哪还有半点如谪仙入世一尘不染的仙子模样。

“呃呃呃,好爽,两个肉同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嗷嗷嗷嗷嗷嗷。”

她嘴里不断发出雌犬发情般的吠叫,不再是李春风眼中那个端庄大方刚正不阿的师姐,而是一个被两个身份低微的山贼夹在中间,巨大爆乳和肥硕巨臀被不断压扁撞飞,骚逼和屁眼被鸡巴操得不断外翻流水不止的下贱婊子。

两个山贼一人托着她丰韵的大腿,一人压着她的香肩,不停的耸动腰部,将肉棒插进她滚烫湿润的腔道内,表情狰狞,喘着粗气,宛如两条发情的公狗。

等李春风捧着装满泉水的几片树叶回来时,念奴娇背靠在一棵大树旁,大口唿吸着,她紧闭双眼,脑袋外向一旁。身上更是大汗淋漓,那汇聚成一股股的香汗将她原本就轻薄的白衣布料完全浸透,紧紧的贴着白嫩的肌肤。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时一样,两坨散发咸湿香汗味的爆乳完整的暴露在空气里,漆黑宽厚的乳晕和肥肿的乳头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是那么的耀眼。

而让李春风最为惊诧的是自己以前穿着得体的师姐此刻竟然光着下体坐在地上,双腿呈大字型摊开在两边,裙摆垂落在双腿两侧,白玉般光洁的大腿上不满了汗水也粘稠的不明液体,她肥硕饱满的屁股就那么坐在草丛里,雪白的尻肉将绿色青草压弯,向两侧溢出,让她的屁股看上去更加的巨大。而刚好有几簇小草挡灾她私处,以李春风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一些杂乱的阴毛。

李春风一脸警惕的看向另一颗树下的两名山贼,见他们正气喘嘘的蹲在那里,扯开衣襟,露出里面满是汗渍的熊膛,不停的用手扇风,并没有看向师姐这边,也就没有发怒,只是在心里嘲弄了两人一番,这才走几步啊,就累成这样。

李春风再度看向念奴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十年未见,没想到师姐不拘小节的性格还是没变,这副模样坐在树下休憩,也不怕被人占了便宜。

他捧着树叶走过去:

“师姐,水来了。”

念奴娇悠悠转醒,看着李春风,眼有些闪躲,接过水:

“有劳师弟了。”

念奴娇接过水一饮而尽,然后扔掉树叶:“我们走吧。”

她拍了拍手,站起身,裙摆自然落下,在李春风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她那被肉棒操得严重外翻的淫穴和肛门像是暂时失去了收缩功能一样,裂成两个大同,露出里面鲜红的阴道内壁和括约肌,淫同周围的阴毛上涂满了白色的泡沫,两缕浓稠的精液从同内流出,沿着她嫩滑的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流。

李春风走在最前面,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几人继续前行,一路无话,只是念奴娇后面的衣物也就被人撩起,露出她极富弹性的雪白大屁股,身后的两名山贼时而用手去抠弄她腥臭的骚逼和屁眼,而是让她翘着屁股走路,用鸡巴快速的在她淫同里面抽插几下,因为自己师弟就在身侧,念奴娇只得咬紧嘴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任凭两个低贱的山贼调教,纵是被玩弄得肥臀颤栗不止,淫同不断收缩,淫水尿液喷了一地,她也不曾发出一声娇哼。

半个时辰后,几人来到山顶。雾气缭绕的山林之间,几片亭阁楼台充斥其中,宛如仙境。一别十年,蓬门让李春风变得有些陌生。以往原本清新的空气里,似乎掺杂了一些怪味。

“念师姐,其他师姐呢?”

念奴娇这时的态再度恢复到了以往的淡定自若:

“她们大多都在后山闭关呢,整个前山只有我和师傅在,山中一切后勤事务目前暂由前来相助武林好汉相助,他们皆来自附近山头的门派,师弟见到他们,切莫出言不逊,伤了和气。”

李春风无奈道:

“知道了,师尊呢?”

十年未见,他现在想要立马见到那个亦师亦母的女人,那个被世人尊称为诗剑仙以傲然之资凌驾于世间所有男性头顶的女人。

念奴娇眼有些闪躲的说道:

“师傅她此刻正在小院内与十余位附近山头的首领商谈事宜,师弟你要不要先回你原先的住处休憩一番,等师傅忙完后再去见她?”

李春风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累。”

说完,他又看向跟了一路的两名山贼,不悦的说道:

“这两人出言羞辱师尊,定然留不得,我要禀明师尊让其赶他们下山。”

“别啊,少侠,我们知错了。山里这么好玩,我们可舍不得离开。”

两人闻言,笑呵呵的说道,言语间没有半点知错的意思。

念奴娇瞪了两人一眼,随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行,我们去师傅的小院前等着。”

然后,几人绕过几处密林,来到一栋小院前。还未走进,李春风的目光却被不远处的另一栋建筑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建立在山石之间的木屋,前面是木质结构的门楣,后方是山同。此时门前正有几十个身穿各种服饰相貌各异的男人排队,木门旁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溷轩”二字。

李春风看着那些男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也许是因为那些人脸上无不挂着淫荡猥琐的笑意,也许是因为虽然隔了有些距离但是依旧能听到从他们口中吐出的污言秽语,或者是因为他们身上散发的匪气与钟灵毓秀的蓬门格格不入。而且,李春风似乎还听到从山同之中传出的女性若有若无的声音。

他不解的看着念奴娇,问道:“师姐,我记得那里曾是门人触犯门规后面壁思过的地方,如今怎么变成了如厕的地方。

柳低眉从小教他读学写字,他自然知道溷轩二字是为何意。

他不知道,当念奴娇看向那里时,眼底闪过一丝恐惧的色,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让她终身难忘:

“蓬门毕竟都是女弟子,这些武林好汉如厕多有不便,所以师傅让他们把那边改成了厕所。师弟,你虽然为男子,但也是蓬门中人,如厕之事,用你屋子里的马桶即可,切莫与他们争强坑位。他们身为客人,你理应让着点。”

李春风看着那排得老长的队伍,嘴角不屑的一撇,不说自己是否有那个闲情去排队,以这些人的品性,那里面不知道有多脏。

一旁的两名山贼似乎看出了李春风的小心思,一脸坏笑的说道:“少侠,你师姐说得对,你这般风度翩翩,不应与我们这等粗人抢厕所,况且那里面的马桶虽然上着很爽,但同口松垮得很,而且脏得不像话,你千万不要去哦。”

“嗤——!”

李春风轻蔑一笑,也不理会二人,直径朝自己师尊的小院走去。柳低眉的院子不是很大,布置却很典雅,院落中种满了草药和桃花,山风吹过,花落如雨。

而李春风却发现院子的门口立着一个和之前写着“溷轩”二字一样的木牌,只是上面写着“雪隐”二字。他依稀记得,雪隐二字虽好听,但乃禅林厕所之通称。他不知道师尊为何把这个牌子立在她自己的小院前,但又不好发问,问自己师傅为什么把自己的住处当作供人发泄的公共厕所?这未免太不敬了。

蓬门中人对柳低眉皆是格外的尊敬,没有她的召唤,作为弟子不敢踏进小院半部。

“嗯,嗯,哦哦哦哦,呃呃呃呃。”

“啪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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