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林河才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当他心里正好卿红会给他准备什么礼物的时候,郑文光突然又来了一句:「林河,你老婆的妣,舔湿了吗?」
「湿了。」
林河非常肯定地回答。
郑文光粗鲁地掀起卿红的裙子,大手探进去摸了一把,果然沾了一手粘乎乎的妣水,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卿红将礼物拿出来。
卿红随手从沙发后面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层私密的包装,拆了包装,一个黑色的绒布袋里掉出来一个沉甸甸的金属笼子。
「林河,快试试这笼子适不适合你。」
林河这才知道妻子给他准备的礼物,原来是一把锁鸡吧的贞操锁。
也好,身为男人,自己已然成了一个废物,胯间的小鸡吧反正就是多余的摆设,锁起来是最好的方式,也省得它在底下乱窜了。
想到这里,林河毫不犹豫接过卿红手里的贞操锁,打开铜锁就要把它戴上,却又被郑文光拦住了。
「林河,让你老婆亲手帮你戴上吧。」
当卿红刚把金属的笼子套进林河的鸡吧上面时,林河腹下稀疏阴毛里的小家伙一下子翘了起来,将金属笼子挤得满满的,既戴不进去,又取不下来,勒得林河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林河,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个废物。」
「作为一个废物,是不配硬的。」
郑文光一边羞辱林河,一边搂住卿红的细腰,肆无忌惮地将大手伸到她的裙子里,探到湿乎乎的骚妣又是一阵粗暴的揉捏。
「卿红,告诉你老公,让他以后每天都要把你的骚妣舔湿,迎接我的大鸡吧。」
「老公……你真的愿意成为一个废物吗?」
「老婆,我已经是废物了。」
「老公…那你以后当我的妣奴,每天帮我把舔湿,送给郑总的大鸡吧来干我,好不好?」
「好的,老婆,我是你的妣奴,只要你能让我吃妣,我愿意做一辈子的王八。」
「啊,呲,啊……嘶……射了,我的废鸡吧要射了……」
没想到这几句羞辱的对话,让林河的鸡吧套在紧邦邦的金属笼子里射了出来。
精液射完以后,林河的鸡吧迅速疲软下去,缩成一团皱巴巴的死肉,卿红立刻把笼子撸上去,将铜锁挂上,给它牢牢锁死。
郑文光满意地看着林河上锁的样子,只见本就瘦小萎缩的鸡吧被不锈钢的笼子锁着显得更加弱小,被强行固定在一个角度的龟头像条小死鱼一样趴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气。
「不错,以后该叫你小废物,还是小太监呢?」
郑文光喃喃自语地说道,他左看看右看看,又彷佛总觉得缺点什么,他眼珠子突然一转,似乎来了主意,转过身对卿红说:「你去找根油性笔,在你老公的鸡吧旁边写上妣奴两个字。」
「你真变态!」
卿红表面嗔骂了郑文光一句,却还是从电视柜里找来一根红色的油性笔,蹲在林河的身子下,打开了笔帽。
「老公,这个写上去可不好擦,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写了。」
「写吧,老婆,我想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妣奴。」
卿红没有再说话,她颤抖着手,在林河的鸡吧两边写了两个醒目的大字。
「妣奴。」
郑文光终于笑了,他笑得很愉快,他拿出手机对着林河身上的两个字咔咔拍了两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示意他穿上裤子。
「今晚公司还有安排,我先走了。」
郑文光披上西装,收拾了一下领结,终于离开了卿红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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