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也在逐渐向酒红色感染,陆虹染和黄安荷也只是笑笑,没有继续审问两个女仆,黄安荷坐了下来,陆虹染伸了个懒腰,将一双黑丝玉腿放在黄安荷的大腿上,黄安荷轻轻捶着,开口道:“少爷的成绩已经无药可救了呀……大小姐你得另外想个办法了,怎么保护好少爷……把他,牢牢地拴在这个家里……”
陆虹染点点头,认同道:“草包还是要有草包的觉悟啊……该怎么让他接受这一切呢?”
“少爷他已经在努力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升不了学,也不会饿死吧。【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阮清有气无力地说着。
“算了吧,清,今晚我已经看过少爷的试卷了,根本就无可救药。”卢婉茵忽然开口,身上的红绸解开,轻飘飘地落地,向陆虹染提着裙摆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睁开眼睛,满眼的酒红色已经褪去,外形上没有出现变化,但是整体气质出现了出现了差别,身上那母性的气息更加浓厚了,“大小姐,走吧,去找夫人给您留下的裙子。”卢婉茵说道。
陆虹染点点头,跟着卢婉茵一起往陆虹染已故父母的房间走去。
自从父母离世之后陆虹染一次也不敢踏入此处,也不愿踏入此处,不过此时这些负担对于陆虹染来说已经没有了。
卢婉茵甩出一条缎带,缠住了吊灯上的一个金色锦帛的包裹,一下子便被拉了下来,这锦帛包裹即便过去多年依旧一尘不染,在落下时那包裹发出唿啦唿啦的声音,金色的锦布展开,伸出九彩的绸缎,当其落在陆虹染手上时,已经变成了一件华美的长裙,无数长虹一般的绸带随着金色的裙摆垂下,美的让人不敢相信,此时的陆虹染才想起来自己的母亲在离世前的最后一份工作正是服装设计师。
“来,大小姐,我们来帮您穿上。”黄安荷双手搭在陆虹染肩上缓缓说道。陆虹染点点头,将手里的长裙交给了卢婉茵和黄安荷两人,接着开始脱掉身上的职业装,内衣裤也一件件脱下,一对圆润的雪腻带着点点红晕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张开怀抱,等待着长裙着身。
陆虹染的身材比较娇小,而长裙却是拖地的,虽然合身,但裙摆在身后拖了近乎有两米长,虹绸在其上纵横交错铺散着,犹如打翻的颜料汇入金色的河流,腰间有绸带束缚,在身后用蝴蝶结固定,尾部包络着指头大小的红宝石,裙子还包括了一对黑色的丝绒手套,覆盖了有半只小臂,抹胸处同样用金色的锦缎饰边,再有一条红色的披肩挂在身上,让此时的陆虹染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什么舞会。
陆虹染转了个圈,眼中尽是欣喜,这裙子仿佛有生命一般,表现出了对陆虹染极度的亲昵,给她带来最舒适的触感,陆虹染轻提裙摆,赤橙黄绿青蓝紫白黑九条颜色各异的绸带从裙底迸发而出,如同触手一般蠕动,挥舞着,随后陆虹染心念一动这些绸带便又缩回到了裙下。
陆虹染满意地点点头,摸着自己的小指露出一抹浅笑,深红的眼眸当中蕴含着某种疯狂而充满爱意的情绪。
街边某个咖啡馆里——
少女一边喝着杯子里全是冰的美式,一边拿着电话在讲着什么,不过好在她的旁边没有陌生人,不然肯定会把她当作经病,坐在她面前的红衣美妇撑着脑袋自顾自地在玩着手机里的象棋,她没有点饮料,手边只有一杯白开水。
“对,罗盘确实是自己转了,但是我没办法确定本源,而且它估计很快就要借助阳气重新活动了,姐弟两人的姻缘算是一把钥匙了,要是被找到突破口从两人其中一个下手,那估计两人都得在四十岁之前完蛋,什么?直接击碎魂?可是妈,你不是说是挚友的残魂吗?”
“是啊……挚友,所以我不能再看着她乱点鸳鸯谱了,那会害的她所有残魂都消散的。”电话那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