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生听了母亲说得话,不由得感觉到身体一阵火热,这才开始重新操弄,一边问着母亲爽不爽,还一边操弄着她的小穴里面的敏感带。母亲喊了好几句「嗯嗯啊啊」的娇喘,随后就开始又回答他——
「啊、爽,嗯……你、你慢一点。啊啊——」然后就又一个小高潮 ,男生顺势就深深地射了进去,这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男生就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母亲似乎不满地轻哼了一声,还稍微撩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随后穿上了胸罩,然后示意自己扣不上,要让那个男生帮忙——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个动作多惹火。
果不其然,男生看着她雪白的后背就又硬了起来,随后就一手抢过了母亲刚刚套上的胸罩丢掉,在母亲的娇呼声中搂住了她。
站在外边的我看到母亲的双眼里面是一阵迷乱 ,脸上的表情更是仿佛像是做坏事的小朋友被抓住了一般。
那个男生抱着她,笑着说道:「老师,你这是在勾引我啊。」母亲连忙心虚地解释道:「什么勾引你,胡说八道,你快放开我啊!不然等会儿晚自修就要结束了。」虽然母亲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上,但是那个男生还是笑道:「不急,还有半小时呢。」随后,他就在母亲不断的挣扎下顶了进去,中间还充斥着一些骚话、叫床之类的响动……
我听着他们这样的动静,一刻不停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随着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到后面甚至有些忍不住轻哼粗喘,不过所幸他们两个完全没有要注意我这边的意思,到也没能被他们两个发现了去。
那个男生的肉棒狠狠地顶弄着母亲的蜜穴 ,我能够在窗外通过里面的反光看到母亲穴里不断流出的水液。
他们两个交合的部位很快就被那个男生用不断的打桩撞出了泛着点白色的泡沫,这足以显现出里面的人的性爱到底进行得有多么的激烈。而我在外面跟着他们的动作打手冲也是越来越激烈,到后来,我都已经快要想射出来了,但是里面的两人还是在继续不断地做爱 ,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母亲的呻吟声也是不断地从那间空教室里面传出来,萦绕在我的耳边。
我能听到她有的时候在求饶,有的时候是在引导那个男生让自己变得更加舒服,以攫取快感。而更有的时候只是在单纯地因为快感而呻吟着罢了。
很快,我看到母亲的退跟开始一抖一抖得,也能看见那个男生满脸隐忍的模样——我知道,这就是他们快要双双奔赴高潮时候的体现。
而我剩下的这跟硬挺的小兄弟也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时时刻刻都可以在又一波刺激之下释放出我憋了许久的精液。
果不其然,很快,我就听到在母亲的求饶声和那个男生不管不顾的奋进动作下,母亲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
「哈啊、嗯…不要、不要啊…那里不行,不要……嗯嗯、啊,哈啊啊啊——!!!」
她这声惊叫就连在外边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顿时间有些害怕,万一有哪一天她的叫声从这里传到了隔壁教学楼那里,肯定就会有在自习的学生们听见的。到时候如果我在这里被跟他们两个一起抓住了,完蛋的可久不只有我母亲这一个人了。
不过所幸,现在母亲的叫喊声再怎么大声也都还算有在控制,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传到隔壁的教学楼里面去。母亲抖着身子,大腿根部也止不住地打着抖。
她的白眼翻得好生夸张,就连站在外边的我看着嘴角挂着口水伸着舌头翻白眼的母亲都觉得多少有了几分陌生。母亲完美女神的形象轰然崩塌在了我发面前之后,我越发觉得她这样的表情不在有什么美感,反而是带着无尽的人类的欲望和丑恶。不过单看母亲那张美丽的脸庞来说,她还是很漂亮的。
只是默默地拔出自己已经射空了精囊的、已经软掉了的肉棒的那个矮个子的男生站在她的身边反而和她就不是那么相配了。或许是因为他的个子实在是太矮了吧,我总觉得他们做爱结束之后那个男生趴在母亲身上小狗一样喘气的样子有几分可笑的成分在里面。
这次结束之后,母亲终于得到了满足了以后便慵懒的靠在窗边,那个男生也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然后射在了母亲那张漂亮的脸上,惹得母亲对着他又是一阵娇嗔。
两人整理好衣服之后,那个男生又是一阵索吻,惹得女主娇喘连连才舍得放开她。
于是母亲又是嗔道他跟牛一样,那个男生便问她那老师舒服吗?母亲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颇为顽皮地说道:「嗯……还凑合吧。」结果那个男生一把搂过母亲笑道:「那如果老师只是凑合的话,我可得要把老师弄舒服了才行哦。」他说着就又要动手,这下母亲不得不对着他连连求饶道:「舒服舒服,舒服得很。行了吧?」那个男生听到母亲这么说却还是不依不饶继续说道——
「不行,老师太敷衍了吧。」母亲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又一次重新说道:「舒服,我很舒服,谢谢你。行了吧?」这两人居然会像是一对情侣间的打情骂俏一般说着这样的话,还有点讨价还价的意味在。这下那个男生才是满意得又是一阵索吻,惹得母亲都不由得一阵娇羞得狠狠锤了他几下。
挨了这几下之后,那个男生才放开了母亲的身体,两人一前一后、特意岔开了时间地走出了课室。
而我也是在他们最后一次性爱的时刻一边前后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射了出来,我的喘息声很重,但是索性里面的人只注意到了自己身边的事情 ,没能注意到我这边。
我很快就收拾好了地上那一摊白色的精液,然后在他们之前就离开了。
再母亲来到学校门口找到我之前,我就已经站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当我在校门口看到她满脸的春意和略显凌乱的头发时,也丝毫没有要问她的意思——
毕竟她到底去干了什么我也全都清楚。
随后,我们两人就各怀心思地步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