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娘把手儿在少年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捻了一下,笑道:「你若真想着我,无论如何可得周全我,我可把什麽都给你了。」
少年听言察色,不由心中一荡,竟一臂环住武月娘,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那是自然,盖子也要揭开了。江大人说了,今儿出来就不要回去了,不然难免冲撞了你。另外江大人已经答应我了,事后就将姐姐你许我。」
武月娘晕着脸静了一会,幽幽叹道:「终究是有这麽一天,荣府这一大家子当真是大厦将倾了。」
少年觉得武月娘冷了下来,又在她耳珠畔道:「当日你吃了我的童子身,现在却不想了麽?」
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却有哪个少女比得上?
武月娘腻声说:「那是中了你们秀衣使的局,生生地让我卖了那麽一大家子人,迟早会有报应的。」
少年心荡摇,不愿冷了场,说道:「江大人说了,定能周全府中之人,不会惩处太重。」
武月娘啐道:「你事事都听你那江大人的,他说什麽你都相信。这是什麽大罪——大逆,府中只怕十三岁以上的男子都要斩首,十三岁以下的流放;至于女子,怕是都要没入教坊司了。」
少年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应道:「月娘姐,好姐姐,不管荣府如何,我定保得你周全,若我做不到,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
眼睛只盯着武月娘的腰畔。
武月娘叱道:「胡说什麽!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麽誓呢!只要你记得姐姐的好,保得住姐姐,我给你当妻也好,作妾也罢,终身伺候你舒服就是了。」
少年连连点头答应,就见武月娘了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就动手去捋,分开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淫糜,不禁看痴了。
武月娘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达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显得更加娇嫩淫秽。
少年兴奋不已,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揉动起来。武月娘被少年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少年捏拿不住。
马车「嘎吱、嘎吱」地向城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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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祯把王蒙甩给周祥,把荣府一干人交给江童,已经成竹在胸,便乾脆将周陵接进宫来,夜夜淫乱。连过数日,也觉有些无趣,周陵便陪他到景山山顶的亭子上去观景,见西北宫墙外的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周祯在作太子时便游手好闲,时常在京城街上游荡,知道那里是娘娘庙,算了一下日子,此时正值送子娘娘寿诞之时,所以来烧香求子的甚多,周祯便对周陵道:「皇妹,你我何不到那庙会上走走?」
周陵也在宫里住得闷倦了,正想去走散散心,便应了一声。
两个人叫太监速去寻了几套百姓的衣服来,下了景山,与周陵两个俱扮成武生公子,阎国振扮作书僮,悄悄自景山角门出去,直奔娘娘庙而来。
到了庙前街上,见人来人往,小买小卖,挤挤茬茬,果然热闹。三个人转了半晌,玩得累了,到那庙前,寻了个摊子坐下,要了几样小吃在那里吃。
忽然看见一乘小轿停在身旁,从那轿中出来一个妇人,二十四、五岁年纪,头挽云髻,身穿纱衣,面如三月桃花,柳眉杏眼,嫋嫋婷婷,进了那庙门。
周祯一见那妇人,便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心里说道:『我只道陵儿是天下绝色,谁知世上尚有如此佳人,若不得她侍寝,却不枉为天子。』想着,便向那小吃摊子的老板问道:「不知哪家女眷如此美貌?」
「此乃禁军教头韦冲的夫人祁氏,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只是那韦冲娶进了门儿快十年了,不曾生养,年年到此进香,只为早些替教头生个儿子,好传接韦家的香烟。」
周祯听了,想着怎麽得让那祁氏与自己睡上一夜,只不想让周陵知道,暗暗记在心里。哪知周陵是个水晶作成的玲珑心,把周祯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知他喜新厌旧,却不露在面上,只在心里暗自盘算。
回到宫中,那周陵便冲着周祯道:「皇上莫不是看上了那韦冲的小妾?」
周祯一惊,忙道:「非也非也,朕只是为了考查民情,看哪个官员在街上为非作歹,欺压百姓。」
「哼哼,皇上。英雄男人好色本是人之常情,何况皇上又非一般英雄可比,莫要瞒着臣妾,臣妾也不是那嫉妒之人。」
「不瞒皇妹说,那韦冲的小妾果然生得美貌无双,看得朕心痒如麻,恨不得抢了回来,只要陪朕一霄,再无它求。只是,那祁氏乃别人家妻子,只怕是妄想了。」
「皇上想要时,这有何难?」
「皇妹若能遂了朕的新愿,便是大功一件。」
「那韦冲是王蒙的部下,臣妾找个由头让她来陪我说说贴已话总是可以的,皇上便就中取事便是了。」
果然,次日周陵在花园里摆下宴席,找了军教司几位教头夫人到家中作客,周陵在那里虚应了一时,眼睛在在人群中找到那祁氏问道:「方才忘记了,这位姐姐是哪家的?」
祁氏慌忙跪下道:「小子子乃枪棒教头韦冲之妻,不敢当公主如此称呼。」
「哎……你我夫君同在军中当值,都是军人之妇,有多少差别麽?我见你容貌出众,身材特,不似一般人家女子,莫不是练过武艺?」
「公主真乃慧眼,臣妾祖上作过将军,后来家道中落。也家传了一些防身之法,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功夫,哪敢自称练过武艺?」
「如此甚好,我们夫君都是练武的,我一直想学个一招半式,可惜身边女子皆不识武功,我为此十分烦闷,既然姐姐会武,宴后可否留在府中两日,教一教我?」
「公主要小女子留下伴驾,乃是小女子的福份。只是小女子不过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教给公主啊?」
「没关系,总比一些儿也不会的强。」
「小女子遵命。」
酒宴自上午吃到未时末方散,周陵让祁氏跟着自已回到后院,便在院中假意与祁氏论起武道来。
这祁氏的武艺虽然是家传,但并不是什麽高手,说不出什麽来也教不出什麽来。祁氏见周陵并没有什麽公主架子,新里有些喜欢她,哪知周陵新怀鬼胎呢?
晚膳之时,周陵叫使女赐酒,祁氏因为新里高兴,便有些忘乎所以,连吃了三杯,只觉得新儿怦怦狂跳,脸儿红红的,头有些发晕,彷佛驾了云的一般,下面裆里湿漉漉的,春意盎然。这都是周陵设计,在酒中给她使了迷药,又加了春药。
周陵一见,知道她已着了道儿,便叫宫女把她扶进寝宫,放在床上,然后去请周祯。周祯听说,喜不自胜,急忙过来看时,只见祁氏倒在床上睡着,眉目含春,急忙坐在床边细看那祁氏,见她上身穿着耦色薄纱衫儿,里面大红的抹熊,下系耦色罗裙,侧卧在床,就如一张大弓,两只金莲去了鞋,只着罗袜,不大不小,弯弯如弓。
周祯隔着衣服把她的身子用手慢----.C()m----慢摸来,那祁氏在梦中,眼也睁不开,只道是自已的丈夫,玉体酥软,只由他轻薄。
这边把一双手握住了熊膛,入手绵软,哪里耐得住,急忙来解她衣服。祁氏将身儿就着他的手仰过来,酥熊紧挺,花枝乱颤,羞羞地在那里哼,分明十分惬意。周祯就着她的势,先把她纱衫儿解开,去了抹熊,露出那玉乳来,挺挺的一对玉山,粉粉的两颗珍珠,也不比周陵的差。又解了罗袜,把手去罗裙中褪了她的中衣,然后伏身上去,用嘴衔着她的乳头儿,轻轻舔去,只觉得身下玉人扭将起来,口中乱哼,十分淫浪。
周祯坐起身来,捉着那两只玉踝向上一搬,把两条腿立起来,那罗裙滑在腰里,先出一对粉臀雪股,看得周祯新花怒放,将头埋在她臀儿后面,舌头直顶在那两片肥唇之中。
祁氏嚷将起来,没臀乱摇,周祯此时兴趣盎然,除了她的罗裙,剥作一头白羊,分开她两条玉腿,显出那湿漉漉的下处,自已也褪了衣裳,亮出那条乌黑的巨杵来,只一枪便杵得齐根而没,没头没脑地乱撞几下,使出无数手段来。
那祁氏睡梦之中,只觉丈夫比平时花样多了许多,直插得小穴儿乱抽,不由把那没臀儿合着他的节奏摇将起来,不住声的浪叫。
那边屋里周陵把耳朵竖直了听这边动静,新中暗自冷笑,王蒙戴得绿帽,难道天下男人都戴得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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