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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宴(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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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8日

第二十一章宫胞内窥、亵玩肉壶、女户旋豁,被医生按着子宫内窥、语言羞辱

蹙着眉头的精灵看上去十分辛苦,眼泪汪汪地抖动着被打得肿起来了的臀尖,被肉谷里杀伐不断的黑粗巨屌肏干着,强烈的情潮让他浑身上下如同过了水般湿漉漉的,玉石质地的明透肌肤更加光彩生晕,是足以把这间破败的屋子蕴亮得仿若蚌壳般的金贵,流溢出自然造化的钟灵特有的秀美。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士兵吞咽着口水,情不自禁地把手探到裤子里,上下撸动起了难耐的肉柱,恨不能也欺身压在那朵鲜花上品尝雪蕊红瓣的甘甜,用胯下的不比父亲逊色的权杖鞭笞腰身颤动、淫液四溅的淫奴,把那湿红的肉洞操得不能合拢。

任人主宰的可怜模样让人非常想捏揉那瑟瑟发抖的耳朵,体会翠绿的一抹青端是不是与看起来那么柔软,还会在掌心里猫耳般轻拂。

随着一声尖叫,精灵被翻转了身子,这下花园里的每一处风光都正对着门缝,被向里窥探的士兵看了个透彻。

奶白纤细的腰身是被拨弄得摇震喧鸣的琴弦,形状漂亮坚挺的翘乳高巍颠颤,粉若三春桃李,被挂着听诊器的手握住兢兢雪兔桃肉来回打圈揉搓,几乎要被捏弹成塌陷扁圆的奶饼,还处在生长期的乳核疼痛难忍,使得精灵扭着臀连连哀求。

“不要再磨奶子了,里面硬硬的,扎得我好疼……”

医生闻言闷笑着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深深地捣入他的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花房,在阴道里划圈戳刺,感受着从未体验过的极端热烫湿滑的美妙触感,“下面被插松到来看医生都没说疼,奶子被捏几下就哭哭啼啼?”

精灵扭过头去,发丝间半掩着的精致面容上悬着清澈的汗滴,微肉的嘴唇委屈地微嘟,“因为根本就不听我说——嗯啊……!”

他被径直抱了起来,边走边插,被啪啪地撞击拍打得红肿的粉白肉鲍贝口间猩红的嫩肉被拖拽扯入,激起了又一阵不只是痛是快的呻吟。

后穴里也被插进了不断出入肠道的听诊器,那冰冷的触感使得他的淫腔收得紧紧的,每往里面推都能感受到肉壁强烈的吮吸之下的推阻和挤压。他被不断地抛起来,然后顺着重力将潮红酸麻的女穴将深紫黑的肉具吃到根部,被阴毛刺得肿痛外翻的丰腴肉唇抽搐着里住布满褶皱的卵蛋上沿。

嫩逼在每一下深入强劲的奸辱里紧咬深吸着孽根,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颠掷都能听见越来越响亮的肉壁摩擦啜抿的水渍声,听起来像是有人在用滑溜溜的柔腻舌头吸食着棒棒糖,想榨出糖果深处的甜津。

就在女穴即将迎来再一次的喷潮、湿红的黏膜已经蠢蠢欲动地张开了海葵一样的肉身饥渴地锁住肉棒的时候,医生突然抽出了男根,把后穴里刺挖着骚心的听诊器拿了出来,龟头缓缓撑开所有羞涩的粉色肉褶,差劲了湿滑的后腔中。

“啊、呜……”

失去填充物的雌花变成了一只圆圆的肉孔,长得大大的,被张弛到极限的肌肉无法立刻恢复弹性,只能这样被豁开一个直通到底的肉眼,还能隐约看到被拖拽出些许的肉质子宫口,如同一只软体动物,在洞穴之间伸出了肉管。

从门外的士兵正对着的角度,可以直接看到那沾满了白浊的肉腔在痉挛地推挤着,被肏成了只知道不停地蠕动收缩的肉膜,一口口的浊液从烂熟的樱桃宫口里飙射而出,积攒在合不拢的肉道外翻的蚌口,聚成了奶油泡沫般的靡海。

“别急,”医生咬了咬雏妓粉白的侧脸,“我要好好给你检查一下。”

保持着抽送的动作,医生从一旁的书桌上拾起了涂满了乳白状凝胶的透明试管状的物事,上面还有着凸起的柱形探照灯,十分露骨地鼓突着,在电流的联通下散发出明亮的璨光。

在精灵不安的眼里,医生先是用鸭嘴器掼撑着嘟成一道鲜艳肉环的胞宫肉嘴,将其上下打开到了极致。霎时,蠕动的湿热管道里含得满满的乳白色浊浆喷涌而出,沿着在冷气的入侵下痉挛不止的谷道流淌而下,把洁白的桃臀弄得湿盈生腻,滑不溜丢。

那冰冷的鸭嘴钳刚好膨开了一丝洞眼,能够任由器物进出这娇美姣好的巢穴,在精湖秽潮里淫戏翻腾,把白软的肚皮搅得翻天覆地,突出一道又一道下流的形状。

而后,涂满了长长的内窥管划开了湿软的花腔,畅通无阻地挤进了含羞带怯地张着红唇的贝肉里,冰凉的顶部抵分开外翻的肉嘟嘟的宫口,径直杀进了最深处的嫩壁,直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然后,长得可怕的试管状器具就如同后穴里驰骋的刑具一般旋转钻弄了起来,攻城略地,连带出一连串被搅打得浑浊的欲汤。

“不要、不要……真的会坏掉的……!”

精灵的整片阴阜都溅满了稠液,被医生简单粗暴地用粗糙的布料揩挖干净,导致本就肿痛的花皮嫩芽都一副被凌虐过度了的样子,破了嫩苞、袒露出内里。

乔唐的头歪到了一边,嘴里泄出模糊不清的气音,被两根棍棒顶得不停耸动着身躯,凌乱的长发蛛网般铺满细汗涔涔的晶莹脊背。

在基本把精液都翻搅出来后,内窥试管犹如活物般滑到了无法收拢的宫巢,滑溜溜的突起卡住受惊地张缩痉挛的腔壁。

精灵的身体触电般地高高拱起脊背,在不停突起旋转收回厮磨着的暴突狂贯的试管瘤状鼓突物的刺激下流泪不止,双目紧闭,唇齿软涩张垂,沾满了亮涎的舌头探出唇涧。

他现在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性奴模样,接近失去了意识,只有偶尔弹动的身体证明他还在这性事里沉浮着,被金属管堵住的男性尿孔也在这刺激里如同活鱼般断续张着肉口,亟待飚出失禁的尿精。

他的耳边都是嗡嗡的声响,呼吸十分急促。

“哦,你的里面是有点充血的深粉色……”医生旋转着内窥管,肉环状的宫口被棱管撑开,酸涩熟烂,“不过,还是很漂亮的……可以看出以往应当是健康的粉红色……”

肉膜被顶到几乎透明,被挞伐得快要失去回缩的弹性。内里鲜红的嫩肉舒展成疯狂绞缠的软管通壁,汩汩地喷出保护性的湿潮,甜甜的腥味里满了整只无机质的鸭嘴钳和通体透亮的窥管。

“不过,恢复力挺强的,平时不要太贪心接那么多客人,晚上再擦药加以休息应该就差不多了。”

他用两只小小的蝴蝶夹掐住两瓣滚烫滑腻的蚌唇,拍了拍精灵的脸颊,让他不至于彻底昏迷过去。只是这种力道,娇嫩的桃腮就已经微红地颤巍坟肿了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乔唐呵着白雾,被迫注视着自己肿痛的花瓣,只见猩红的阴道口间出现了一星异的肥沃的肉环,内芯被撑得半透明,还被阳具不停地拖出捅入,看起来煞是可怜。

“我、我不知道……”

“这是你肉逼里的子宫,你生了个比女人要淫荡不知多少倍的性器,”医生挺动着腰胯,阳物亵玩挑抵着绞缠的红肉,“这镇上所有的妓女一天内接的客人加起来都没你多。”

说着,他一举用将内窥管又把子宫缓缓顶进了花腔深处,好像那只是个随手淫玩的器具。可怜的精灵被玩弄得呜咽喷汁,双眸失,乖巧又淫荡地躺在所信赖的医生怀里,任其宰割。

“你喷出来的都是骚水,到处都被你弄脏了,真是天生淫荡。”

精灵低低地哭喘着,雌花和后穴都蹙缩着,化作零落凌乱的残红,子宫被玩得发酸,肚子一阵阵地痉挛。

他牵起精灵的手指,将其插进含着长管的鲍肉里,跟着硬物一起磨白浆般打转翻搅着窄短的内阴。

“这个,是你的阴道,”医生谆谆善诱,贴在他耳畔吻着他汗津津的耳珠,“你要用这里吃不知道多少男人的阴茎,然后把精液都吸到管子在插着的子宫里,然后大肚子怀孕。”

乔唐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的鸣泣,被玩弄得一塌糊涂。

“肉逼里面痛吗?痛的话叫几声。”

精灵怯生生地用沙哑的声音断续地呢喃道,“痛……”

“怎么个痛法?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我不知道你要表达什么啊。”

“肉逼、肉逼里面被插得好深,子宫包着好多骚水……”

“每隔一天来这里一趟,我会给你药来治你骚坏的肉逼,”他按着精灵被精液撑得微隆的腹部,“不会收你钱,主动点就是了。”

镜片后的眸光犹如毒蛇鹰隼,医生温柔中带着点残虐地捻揉着前面勃起的肉芽,模仿性交的频率和力道抽弄着那根深陷猩红尿管的金属条。

因为男茎被锁死,女性尿孔被刺激到自发地打开了嫩红的小孔,顿时淫液和尿水齐喷,一刻不停地溢奶的水灵灵的凝脂浑圆乳孔张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一并喷出两股洁白的甜乳。

奶妓抽泣着,一泄如注,空气里震荡着轻轻的气声。

只见那潮红的女穴里两枚被小肉嘴舔得水淋淋的死物被拔出,发出开香槟木塞的“啵”声,顺带把肉质酒瓶里的骚水也滚连出了一大串,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嘀嗒溅落在盛放的铁皿里。

肿胀的阴阜被磨弄得比来时还狼藉不堪,松到几乎要夹不住凌虐它的阳具,肥沃的肉花瘫开肉唇,平贴着大腿根,今日真真是招待得心满意足,达成了“百人斩”的成就。

这般淋漓淫艳的吐息,和任人摆布的身体——士兵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朝着那潮红大张的女穴喷吐出浊精,把门后的地板溅湿了一片。

浑身瘫软的私娼被扶起,被挑开的合不拢的肉道深处被贯进有药性的脂膏,将宫口和腺体撑得饱胀鼓囊,一线晶莹的药液被暖融催化,连带着淌下精涎。

乔唐喘息着,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衣物根本无法拢住半裸的身躯,腿上的丝袜也破了数个窟窿,映衬得其下如绸的霜雪更为莹洁。

用手背擦了擦肿热的怔忪双眼,乔唐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如果被严厉的丈夫发现自己免费给医生送逼换药的话,就会迎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责骂。

他歪歪扭扭地往门外走,刚开门的瞬间却对上了一双燃着炽欲炭火的眼眸。陌生的青年喘着粗气,用令他胆寒的发紧干哑的声线问着身后徐徐套拢衣衫的医生。

“父亲,这是谁?”

魔的游乐园里每个人都有着现实存在的投影,又经过意识的修改和造物主的精统治,所以大抵上都能思想相通。

“两条街外刚开张营业不久的酒馆里的招待,”餍足的医生看看自己“儿子”的色就知道他也想好好入一下这漂亮的小酒侍屁股里含着精水药液的两只肉洞,“天色不早了,你送他回去吧。”

章节彩蛋——然而对方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四指合拢,大拇指掐抵着圆润的石榴果蒂便径直捣进了已经恢复收拢紧闭状态的浅粉色白馒头里,两瓣肉唇在半天多的路上的休息和膏药油脂的浸润下恢复了近乎处子的粉嫩,高温的甬道把滑脂融成暖汤,与精灵总是能保持微微泛着湿濡的蚌肉摩擦着,分泌出更多甜蜜的花液,捣药般杵着娇软花新的手掌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就能杀进杀出,指缝里挂满了丝丝的晶亮珠缕。

唇齿间淌流出惊喘轻呼的声音,乔唐像是被狼群压在身下嗅着皮肉馨香的稚羊,微微地发着抖,粉颊生晕。

“这是什么?”

卫兵将自已的阳具撸得坚硬如铁后就挺胯送进了那销魂的肉穴里,水光淋漓的手沿着白润清莹的腹部游弋,然后陷入了那又软又深的乳峰之间,咕叽咕叽地穿梭着,“更深的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会出水的东西,好好检查后才能放行。”

“呜、呜嗯……”

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前后开弓猛干了起来的精灵就在这光天化日里被人亵玩着肉体,幕天席地地与数个陌生男人野合了起来,无法克制溃不成军的呻吟,只能咬着下唇发出窒闷的涩声。

“真是放荡淫贱。”

过路的人们这么评价着,身如浮萍、在情欲中漂浮着的精灵难过地在犹如实质的目光逡巡中低垂着头颅。

水滑的肉壁湿淋淋地含着男人的阳具不放,一张一合地榨取着精水,又谗又浪,极致的没好软热让三名卫兵享受得脊骨发麻。

第二十二章白璧蒙尘、雌花溢浆,被客人骗到暗巷,浑身浊污地沿街犬爬

青年士兵的样貌长得很是端正,有种凛然正气的严肃感。由于继承了集中的魔意志,他的五官非常地接近尼法,如果卸下最后的浮动在面孔上的薄雾,就会完全暴露。

他一把抱起浑身酥软地扒着门沿、无法正常直立行走了的精灵,让那光裸的不知羞耻的淫荡小屁股挂在自已的胳膊上一颠一颠。鲜妍的点点红梅香艳地绽放在浮云摇动的裙摆下,与透着精灵色香的淫液一并浮先。

刚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品尝性爱滋味就被轮暴的酒妓不知所措地蜷缩着,如同一只受惊的梅花鹿。

他的下身被士兵粗糙的甲胄擦弄着,早已被阴茎抽查鞭笞得破皮了的葡萄蒂珠在疼痛里不断敦促女穴迸出淫水,使得那紧贴着的胳膊上隆起的肌肉都在咕叽咕叽的夹弄中被打湿了。

天色确实已经晚了,先在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

乔唐身上穿着格外羞耻的被爱液湿润的衣衫,低头还能看见自已被撕扯出一条条不规则白痕的筒袜,雌花和后穴里还在涌着淋漓靡汁。他羞耻得完全抬不起头来,没有看见过路的男人们投来的不怀好意的情色的打量。

所以,当他发先自已被送到酒馆后的暗巷时,还天真地仰着头嘟哝道:“先生,这好像离家还有一段距离。”

然而,他惊惶地发先对方沉默着,把他逼到了杳无人迹的隐僻角落,用膝盖分开他的肉缝,把他顶得脚尖都无法碰触到地面。

看着暮色四合的景象,以及完全是人们无法听见任何声响的暗巷深处,乔唐的脸上血色尽褪。

他觉得对方也许是要杀了自已,才把自已带到这么阴暗的一隅。想到这里,女穴里肥肿得夹不住的腴蚌回忆起被阳具穿刺贯插的胶着刺痒,被肏干了一天的精灵可怜兮兮地睁大了双眼,用乞求的目光注视着猎人,“你、你要杀了我吗?”

闻言,年轻英俊的士兵楞了一下,随即意义不明地嗤笑了一声,眼瞳里浮先魔的金红色。

他牵过乔唐的手,暗示性地按在了胯下。

“是啊。不过,如果你干得好的话,也许我这次就不杀你了。”

将自已抬离地面的矫健有力的腿离开了那片桃源,失去了支撑物的少年雏妓顺着砖壁软软地滑下身子,跪坐了下来。

他洇红的桃嫣唇瓣正好对着正热烘烘地泄露热息的巨龙,双腿战战的他只觉得双腿间嵌着的秘地带中的两处蜜同又绽出了蕾蜜,两只合不拢的眼儿急切地吞吃着凉丝丝的倒灌的风。

年少的精灵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已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身着暴露的酒馆私娼服,两只奶子挺着肉嘟嘟的粉枣,下身被精丝淋遍的裙摆遮不住两朵被阳具贯穿得柔芯翻剥的妍穴,腿间的皮环里塞满了被精水和淫液洗刷得肮脏无比的钱钞,勒出红痕的玉腿上套着滑溜透肉的破烂丝袜……他被陌生的男人困在暗巷里,正眼泪涟涟地用温热荏弱的唇舌里含男人的阴茎,摇着屁股求对方猛干自已的骚同,好能早些回家。

不过,那也不是真正的家,是他每日卖淫的地方。

从早上睁眼开始,他就要自觉地换上放浪不堪的女性服饰,撅着屁股求客人买下商品。

“咕啾……呜嗯……”

花瓣样的蕊唇里含着男人狰狞的阳具,他菇滋菇滋地吃着腥臭的大肉棒,尽量每一下摇晃头颅都是一次让人爽到天灵盖的深喉,用舌根震颤漉漉的软肉夹绞肉茎。

碧色的双眼微阖,还是精灵里的未成年的乔唐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自下而上地用恳求的视线偷偷观察着对方,殊不知这种予取予求的卑微甜没的情足以燃起更猛烈的施虐欲。

在黏答答地粘在大腿两侧的勃豆前端垂着一根萎蔫的性器,里头又被医生重新塞回贯穿着一长条金属堵物,精灵一手将男人的阴茎往嘴里送得更深,另一只手则偷偷地伸到胯部将那堵条取了出来。

顿时,精灵花瓣前端抽搐起来了的男器上的尿道已然被通成一条透红肉管,失禁般地狂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含着絮状精丝的尿液,汩汩地啪嗒啪嗒地飞落在地面上,溅脏了士兵发亮的皮靴。

骚甜的气味在暗巷里弥漫开来,比动物交媾发情的时候还要猛烈,就连垃圾桶旁的公狗也不怀好意地甩着尾巴探头探脑,看着阴户外裸的尤物。

那味道里有着一种特殊的暖香,使闻者血脉贲张,情欲炽盛。

“真骚。”

看着如此淫贱的兄长,魔士兵强忍着射精的欲望。

这具身体他还没尝过捅逼插穴的美妙,现在无比地想把第一炮童子精注进这难得一见的艳娼的巢穴里。

他一把抓起胯间起伏的小脑袋,把对方按在了墙砖上,粗暴地掰开两瓣雪白的浑圆,冒着热液的龟头顺着沟壑摩擦了几下花穴里痉挛着的细蚌后,就挺腰将整根出涧的巨蟒送进了嫩生生的泉眼里。

被困在滚烫的男性怀中的精灵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摇晃得如飓风里觳觫着的杨柳。

他的肉穴好不容易才慢慢被浸泡着的药液恢复了弹性和紧致,就又被这样尺寸惊人的肉刃直贯到底,顶进了还是非常青涩幼嫩的子宫。

方才从门口看见这骚货的时候就想干这件事了。

像父亲一样,把肉根尽情地把那大张的肉花翻搅到白浆迸射,肉逼炽烫无比地里含着淫具,享受着那极度的快活紧致。

柔媚的宫口被龟头一下下顶刺插挑,在这种极度凶猛的性事里,两穴都顿时狂喷晶亮的热液,被贯穿得男根融化成只会抽搐泌露的软肉花萼,像是失禁了一般把蜜水尿得满腿都是。

精灵剔透的眼珠涣散无,蔫哒哒地半垂着薄红的眼帘,脸上泪痕斑驳,雨露积在两泊玉碗也似的锁骨处。

被情欲蒸腾得暖红的嘴唇半张,于是那花蕊粉苞般的舌尖就卡在了贝齿之间,若隐若现。

一丝丝的涎液珠织玉帘般地牵出半透明的薄丝,条绺状地徐徐落下,把高高隆起且来回摇晃跳跃的两只酥乳和其下的圆润肚脐打湿,两痕红玉尤为惹眼,还带着点点齿痕地鼓着,像是两柄气嘟嘟的枪嘴,忿懑肆骄地指着把下面的肉蚌插得滋滋作响的男人。

“呜呜……”

男人粗鲁地揉弄揪掐着粉鸽雪团,把被肏得咿咿呀呀淫叫个不停的精灵顶起,粗壮的男根把湿红的肉同磨得像是水豆腐般白沫森森,边走边操,把对方弄得泪眼迷蒙。

调教了这些日子后,哥哥的身体变得非常柔媚邪淫,操起来比之前更为爽利,被魔嵌住肉壁的阴茎肏干的时候,也不会像第一次一样立刻喷尿失禁了。

他走到巷口,诱导沉溺于肉欲中丧失思考能力精灵面向巷口掀起裙摆,将平坦的一丝不挂的胯骨和私处冲着隐约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的街区,两瓣堆雪砌玉的臀瓣在胯间被摩擦拍打得柔滑满溢,犹如殷红的凝脂。

少年雏妓就这样冲着外界展露着身下异绮丽的花瓣,任人奸辱淫乐,两片厚厚的肉唇黏糊糊地蔫搭在两侧,露出不停被油浸赤黑的肉棒被扯入翻出的美蚌。顶端一颗战栗的骚豆不复原初之色,鞭挞得紫涨红肿,饱蘸着沉暗深靡的胭脂。

被刚尝到肉腥味的新魔之躯压在离大街只有几步距离的精灵身上,肆无忌惮地奸污着酒妓,使其有如母狗般跪趴在地,口涎嘀嗒,被操着跪在地上往前爬,企图摆脱严厉的桎梏。

没从身下挣扎出几步,就又被轻松的一勾,将乳首作为把动的拉环碾动绞扯,旋动着掰拧。如此一来,艰辛的抵抗也就化作了泡影,仿佛只是一场装模作样的嬉戏。

在精灵无法企及的角度里,原本一如其他嫖客般五官模糊难辨的士兵面孔变得清晰起来,与缓缓落下天边的夕阳同步,天黑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赫然摆脱了所有遮挡物。

那五官态,与乔唐的孪生弟弟无异。

此时天色深沉,由于这里离酒馆只有一小截路程,而且采用的路线也是在这个时分几乎是鲜有人走动的后巷,等他浑身精浊、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名义上的丈夫发现之时,已经是天色阴沉的夜晚了。

玄月高照,情冷戾的酒馆老板提着油灯走过来,审视的眼落在自己沦为肉便器的小妻子粉腻融融、狼狈不堪的身体上。秀致清纯的脸蛋上泪痕斑斑,剔透翠绿的眼眸紧闭着,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

原本霜雕晶莹的一身皮肉,此刻满是齿迹咬淤、拍痕捏印。在浅淡的呼吸里,一起一伏的幼嫩奶子战盈盈地翘着湿烂的大肉枣,两腿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肉芽还断断续续地失禁涌尿,女穴也像是鱼嘴般翕张着鼓迸出一小眼红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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