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4日
第18章·打赌
“咕嘟!”
林宁儿仰起头,像是再喝什么难喝的中药一样闭着眼咕嘟一声将口中的液体咽了进去,如天鹅般白嫩的雪颈上成出一道下滑的凸起。【收藏不迷路!: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原本白净的小脸蛋此刻如同挂了彩一般流淌着几滴淡黄色的液体,看起来甚是邪恶。
“呜呜……你把我脸弄得到处都是的了……”
妹妹委屈道,我赶紧抽出纸巾给她擦拭擦拭脸蛋,完了后又用湿巾擦了擦,这才让她漂亮的小脸蛋重新展现出来。
“这,这次射的好多,我都吃不完了唔……”
林宁儿低着头摸着自己有些饱饱的小肚子,看来今晚上她也不需要再吃其它东西了。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妹妹睁大双眼望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她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哒……哒哒哒……哒哒……
这是妈妈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有种接近高跟鞋那样的哒哒声。
妹妹的眼一下子变得惊慌起来,生怕被妈妈发现。
不过还好老妈并没有直接进我屋的习惯,一般情况下她都会先敲敲门的。
妈妈的卧室和我和妹妹的在一条走廊上,不过妹妹的在楼梯左手边,我的和妈妈的在右手边,中间还隔着一间杂物室,这样的话彼此就不会吵到别人,真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英明的决定。
哒哒哒……
只听到妈妈的脚步声走近到我门口后又迅速远离,我和妹妹这才松了口气,当听到妈妈屋子里传来的关门声时,妹妹在我的协助下裹着浴巾像一只小白兔一般鬼鬼祟祟溜了出去。
“站住!”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可以放心时,门外传来一声冷呵,吓得我一机灵。
正在走廊上将手搭在房间门把手上的林宁儿当即就僵住了,随即她缓缓转过身,看着站在走廊尽头刚出来的母亲。
“你从哪跑过来的?”
苏雪竹皱着眉头问道,她记得刚才上来的时候底下和楼上都是关着灯的,这小丫头从哪跑过来身上只裹着一件毛巾。
“我……额我……”
林宁儿结巴道,大眼珠提溜着在尽力想应对的话术,看着向自己不断走进的妈妈,她总算体会到了哥哥口中所说的那个令人窒息的气场了。
“你怎么里面没穿衣服?冷不冷?”
“不,不冷……”
“我刚才上楼怎么没看到你?楼下灯是关着的”
“我……”
林宁儿原本脑袋还是挺灵光的,但是被哥哥灌了一肚子精液后现在头有点晕乎乎的,面对母亲的质问她想半天没编出个理由来。
苏雪竹怀疑的目光在女儿身上打量着,她总觉得这小丫头有什么事瞒着她,但当她看到女儿的嘴角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宁儿!”
听到妈妈黑着脸叫自己林宁儿当即吓得小退一步。
“你又不听我话是吧,刚才是不是在楼下偷吃雪糕了?”
“嗯……啊?”
林宁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望着女儿装傻充嫩的样子苏雪竹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小丫头还给我装傻,你看你嘴角挂着的是什么?还说没偷吃雪糕?”
苏雪竹上前一步伸出玉手在女儿嘴边刮了一下,葱嫩的食指上顿时出现一小团淡黄色的有些凝固的液体,看上去就像是雪糕融化的液体一般。
看到这林宁儿再怎么傻也反应过来了,她立马摆出一副做坏事被发现的模样委屈巴巴看着自己母亲说道:
“我就偷吃了一盒还没吃完,看到你回来了躲在冰箱旁边没敢出来,然后就被你逮到了……”
“你这小丫头,不是说过了晚上你能在吃甜食的吗?上次医生说你有蛀牙你不知道吗?”
苏雪竹插着腰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装委屈的女儿,不过面对这个宝贝女儿她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嘴上说说几句。
“我就是今天忍不住才偷吃一点的嘛……”
林宁儿拽着浴巾小声道,身子左右轻轻转来转去。看着女儿身上只裹着一件单薄的浴巾,苏雪竹怕她冻着,于是摆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下不为例,你回房吧,别冻着了”
“哦哦”
林宁儿悻悻的打开房门走进房间,悬着的心刚一放下门外又传来母亲的声音:
“记得换身衣服出来刷个牙,知道吗?”
“知道了!”
听着母亲远去的脚步声,林宁儿终于放下心来。
她扑腾一下趴到自己的粉色大床上,脑子里想起刚才那一幕还害怕不已,不过她很快又兴奋起来,抱着床头的大毛熊玩具在床上滚来滚去。
“不知道妈妈要是知道她从我嘴角刮去的东西是哥哥的精液她会怎么想?嘿嘿!”
房间里回荡着林宁儿邪恶的笑声。
来到洗手池前的苏雪竹拽了张餐巾纸将食指上的“雪糕”擦去,经过风干后的精液有种黏糊糊的感觉,还散发着一些古怪的味道,不过气味太淡苏雪竹并不明白那是什么。
“这雪糕坏了吗?味道有些难闻……”
她将揉成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心中暗下决定明早一定让做饭阿姨把冰箱重新收拾一遍。
……
有惊无险的一晚上终于过去了,第二天当我早早醒来下楼时,却听到隔壁健身房里又传来稀里哗啦的动静,想必是柳阿姨这家伙又在折腾了。
我摸过去偷偷伸出脑袋看了一眼,只见穿着背心的柳阿姨正坐在矮凳上手中拿个一个小单杠做着卷曲运动。
在我细致的观察下发现柳阿姨的身材是属于那种偏骨干一点的肌肉女,特别是肩膀两边肩胛骨的轮廓都颇为清晰,有种精瘦的力量感。
随着手臂的运动,她的肱二头肌时紧时松,像鹅蛋一样的肌肉外型已经超越很多专业健身的男人了。
“呼……呼……哈……”
柳阿姨半张着红唇,站在门外的我甚至都听到了她的喘气声,和一般女人的娇喘不同,柳阿姨的喘气声有种未释放的野性,就像是困在牢笼里的老虎一般。
她微微低着头,几搓黑发从单马尾辫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挂在她两边的额头上,上面还沾着几滴汗水,黑的背心上潮湿的印记都透了出来,显然柳阿姨已经在这健身房里锻炼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