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我,好好的感受一下你们的产品,就像你抱紧多丽丝那样。”蓓尔轻笑着引导着那罗彦去抚摸她的乳房与美臀。
那罗彦倍感尴尬,蓓尔似乎点明了他脚踏两条船的行为,这段日子他渐渐的沉迷在多丽丝的纯真与质朴之中,可又无法舍弃安妮那温柔而细腻的情感,就这样与两人一同过着温馨却淫靡的生活。
“蓓尔小姐,不知道你对我们的产品有那些意见反馈?”那罗彦试图转移话题,平息自己身下的躁动。
“哈哈……意见嘛,当然还是有一些的,你们的产品没有在身下开口,上厕所前还要脱下来很不方便,那么请问我的小帅哥能不能帮我改造一下呢?”蓓尔半靠在那罗彦怀中,贪婪的品味着男孩的气息。
“蓓尔小姐你不会是这几天都穿着紧身衣吧?”那罗彦惊讶的问着,而他的身体似乎感受到了怀中美人的炙热,渐渐从紧致的僵硬中缓解,看到美人轻轻的点头,接着说:“当然可以改造,不过修改这件衣服需要使用高频电刀,蓓尔小姐,你要把紧身衣脱下来吗?”“在这里脱吗?我倒是不介意哦,就是不知道小帅哥你介不介意?”蓓尔调笑着说,看到那罗彦紧张的表情,随后从沙发下拿出了一个金属盒子,“不然直接在身上改造吧,我这里刚好有一把高频电刀,应该是这个医学院里某个冒失鬼忘在这里的。”动感的舞曲在空气中回荡,在舞台中央,火山洒出了一大把钞票,惹得周边的姑娘不停的尖叫,好几个姑娘都脱光了衣服争抢着火山身边的位置。而在酒吧的卡座中,蓓尔平躺着茶几上,双腿90度分开,笔直的架在沙发靠背上,将那罗彦圈禁在那香艳的三角区域里;而那罗彦则专心的用高频电刀切割着,心灵好像早已脱离那躁动的环境,专注于那精致的私秘之处。
丝丝的电流声音从阴蒂的前方起始,在蓓尔的耻丘上划过,让那带着那三枚闪亮圆环的精致阴唇暴露在空气之中;随后露出的是艳美菊花,上面似乎满是润滑的粘液;接着两道切痕沿着股沟向上,在即将脱离丰满臀肉的位置交会,让一条完美的柳叶型凝胶从乳胶衣上滑落。
“我们后期会生产带有拉链的版本,现在蓓尔小姐身上的这件切痕很细。只要动作不太大,外面应该看不出来。”可蓓尔似乎在偏偏和那罗彦作对一样,将双腿一字展开,女人的私密位置完全展露在了那罗彦面前,那三枚锁住阴唇的环在霓虹灯下闪耀着点点星光。
“小帅哥知道我身下三枚阴环的来历吗?”蓓尔拱起腰肢,将那美丽的私处抬到了那罗彦的面前。
“知道,我和安妮之间没有秘密。”那罗彦正色道。
“那安妮一定也和你说了我的要求,我想和你共享安妮。做为回报你也可以得到我的身体。要知道虽然我曾经放荡堕落,甚至还有一个女儿,却依然是一个处女。答应我的条件,我的一切也都将属于你,包括我的处女阴道,当然那几个阴环需要安妮亲自打开。但今天你可以享用我身体的其他部位,包括那很久都没有人使用过的后庭。”蓓尔双手撑着那罗彦的膝盖,劈腿翻身坐在了他的双腿上,那精致的面容距离那罗彦的脸颊仅有一指的距离;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想是一只狡诈的狐狸,似乎笃定了面前的幼虎不会学羊羔那样去啃食草皮。
“可是杜兰特夫人,安妮她……”那罗彦还在犹豫,话语未落就被蓓尔吻住了嘴唇。
“哎啊,居然叫的那么生分?难道你也想学苏杨那个榆木脑袋,是不是还准备给多丽丝也找个男人送出去?还是说你已经看不上我这半老徐娘了?”蓓尔一直轻吻着那罗彦,声音通过丰唇之间传入了他的脑海。
今天火山也邀请的安妮前来,可她却推脱了,说要为多丽丝准备手术,但一定让那罗彦代她前来;而且在来之前为那罗彦讲述了这段长长的故事,着重叙述着她对蓓尔的愧疚之情。或许在安妮的内心深处始终不敢面对蓓尔,那个她此生唯一辜负过的人,心中期望着那罗彦做出那个选择。
那罗彦没有说话,仅仅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蓓尔的美貌,他双手将那健美的躯体紧紧的搂住自己怀里,用最热烈的吻来回答着她的疑问。
在热吻的喘息中,那罗彦继续询问着蓓尔关于魔肤胶衣的使用反馈。“我想把遮挡乳房部分都切掉,让那对肉团出来透透气,要知道我平常从不遮住它们,所以它们才会如此的坚挺翘立。”蓓尔笑着说,把那罗彦的手掌引领到自己的乳团之上,这对滑腻而俏挺的美肉比安妮的略小,却更加富有弹性,透过那胶质隐约能看到上面布满了奇异的纹身。
“今后你的身体都属于我吗?那我可要为你换上一套不透明的胶衣。”那罗彦没有回答蓓尔的问题,而是用力将蓓尔抱起转了个身,从身后抱住了她,身下膨胀的肉茎膈着裤子顶住了蓓尔的耻丘,双手则盖在了乳球前方,似乎要阻挡旁人的视线。
“啊……真是一个霸道的小帅哥,是的,近后这具身体只属于你,那么就在乳侧开个口子吧,我想让那对柔软好好的感受你的抚摸。”蓓尔轻轻解放了那罗彦的阴茎,将它对准那早已准备好的菊花,缓缓坐下,让那充满润滑液的肠道温柔的包裹着那罗彦的分身。
那罗彦不再迟疑,抱着蓓尔丰满的翘臀就开始肏缓缓的抽插着,体会着直肠里包裹阴茎的快感,伴随着动感的音乐节奏,时而将当尖端抽出到肛口,时而缓慢却鉴定的全根没入,细细品味着阴茎被肠道壁摩擦的快感。
相对于安妮后庭的青涩,蓓尔的直肠更加柔软,也更加有力,肠道紧紧地包裹着阴茎,肛门里的括约肌不断地收缩似要将肉棒咬断,舒爽的感觉比起阴道来丝毫不差,那一呼一吸间的收缩放松,仿佛这个私密的部位具备了自主意识,在不停榨取精液。那罗彦在接受那销魂舒爽快感的同时,小心用电刀在乳侧划出了两个开口,双手深入,体会着那不同于安妮的硕大乳球。
“愿意陪我跳一支舞吗?”蓓尔看向那已经失控的舞池,男男女女们有已经开始了性爱的狂欢,火山身边更是围绕了一圈的姑娘,赤裸着争抢那被刺穿的机会,淡绿色的富兰克林在空中飞舞,为这场狂欢增加了一丝金钱的诱惑。
“当然了女士,这是我的荣幸……”说罢那罗彦想要抽出深入蓓尔胶衣的双手,却被她轻轻的阻止。
“啪”一声响指过后,动感狂躁的电子乐瞬间转化成了舒缓温和的砂舞夜曲。蓓尔背对着那罗彦,带动着两人缓缓起身,阴茎始终没有脱离那精致的肛门“我们就这样跳舞,我了教你背砂的姿势,现在请用你那致命的温柔征服我。”蓓尔说着,肛门也微微蠕动,咬得阴茎阵阵酥麻,仿佛在与那诱惑的话语共鸣一样。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缓缓舞动;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蓓尔的喘息声也越加兴奋,那罗彦逐渐开始加大了力道,粗长的阴茎快速在紧窄湿滑在直肠内的进进出出,滋滋的抽插声也随之响起,仿佛是那绵软音乐的伴奏;让蓓尔的脑海中也感受着不断传来异样的快感,一抽一抽的挤压着阴茎的耸动。酥麻、瘙痒、火辣和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交缠在一起,形成最为强烈的共鸣。
蓓尔双眸微闭,放声呻吟,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沉醉在了这奇妙的肛交之中。阴茎在直肠里激烈的抽动着,剧烈的摩擦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火热的快感,特别是当粗大的尖端划过子宫后方时,激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让人不停颤抖得酥麻刺激,不可遏制的酥麻涌上腰间,两人很快便达到了快感的顶点。
激情的巅峰伴随着音乐的高潮同时到达,这种致命温柔所导致的快感绵长而悠远;秒针已经第五次追上了时针的脚步,蓓尔美艳的脸庞是依然是一片陶醉, 感受到灼热的精液充满了肠道,发出那迷醉的呻吟。
高潮渐渐退散,蓓尔依旧在慢慢的品味着酥爽的余韵,依然坚硬无比的阴茎依然被锁住肛门之内。她拿出了一个镶嵌着宝石的肛塞,在舌尖上慢慢舔舐,不停的低声呢喃:“果然这是一座不会枯萎的青春之泉……今晚你让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而我的肠道比你想象的更加贪婪……”
第十六章 指尖沙砾
那难忘的夜曲仿佛是风中的沙砾,呼啸而来,又飘然而去,只在人们心中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记忆;一夜过后,仿佛一切都似乎不曾改变,唯有蓓尔在那罗彦耳边约定,给她一段时间,等安顿好那几十家私密会所后,她就会全身心的成为他和安妮共同的爱侣。
安妮也没有更多的追问,仅仅是通过亲昵中那细微神情的变化,就已经获知了那罗彦的选择,也让那次情爱更加炽烈,仿佛是在对未来的淫靡生活而感到羞涩。多丽丝依旧在为各种报告忙碌着,专利、合同、技术方案等等都需要她亲力亲为,预定手术的日期已经渐渐临近,她需要在此之前将所有工作告一段落。
对于实验室中的众人来说,唯一的变化似乎就是那些奇异的油膏,淡蓝色的眷恋、粉红色的迷醉、乳白色的渴望、还有橙黄色的炙热。由于第一次使用油膏时,那些羞人的吸收方式,让两位女士都故意去遗忘这件事;结果没几天她们的乳房、臀部还有阴道和谷道内部都泛起了阵阵瘙痒。
最开始像羽毛轻轻撩过,带起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轻痒,从器官表面钻进心里,又窜到胸口,仿佛一股缠绵的微风,在心口徘徊不去;如果只是这些两位女士还能忍受,可再接下来,痒感渐渐加剧,从风吹汗毛过渡到蚁虫爬过,最终变成无时无刻存在着的,让人瘫坐地面的剧痒,就像重重海浪一样滔滔不绝,又像四季更迭一刻不曾停歇。
这种穿透力极强的痒深入骨髓,起始位置就在皮层之下,抓挠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和剧痒一起刷存在感的,是那两条股道变得非常潮湿敏感;即便每天仔细清洗,也不能摆脱潮乎乎、黏腻腻的感觉,似乎两道性器时时刻刻都兴奋着,等待访客的入住。
更让两位女士异常崩溃的是,不管怎么清洁与抓挠,潮湿和剧痒只是暂时减轻,甚至连灌肠清洗后也只能压制片刻,过后还会变本加厉。唯一的止痒途径似乎只有对臀部和乳房的用力拍击,还有对两条股道的强力震荡扩张,为此她们都在性爱中对那罗彦提出了更加重口味的调教要求,用手掌、皮鞭、戒尺狠狠的惩罚她们身上的美肉;然后把大量振荡器塞满那两条股道,灌肠锁死,在经历痛苦与高潮并存的一夜之后,她们就能迎来一整个白天的清爽。
安妮开始以为这是皮炎过敏反应,可她尝试了所有的可能的药物,甚至包括最新型的单克隆抗体靶向生物制剂,都依然没有任何缓解。她也查看了蓓尔给她的资料,那四种油膏仅仅用最简易的成分配成:凡士林、甘油、海藻酸酯以及未知的活性物质,就连最简单的护手霜和灌肠剂都比这些油膏拥有更多有效成分。
在万般无奈下,安妮只能一边试图从油膏中提纯出那神秘的活性物质,一边和多丽丝一起尝试使用那些膏油,希望能达到蓓尔说的效果——连续使用一周后,身体对膏油的吸收达到稳定之后,就不会在出现过敏反应。
可油膏的吸收过程依旧让人感到羞耻,对于足部使用的炙热甚至需要用针刺棘轮刺破表皮,将滚烫的药油直接输送入真皮层才能吸收,看着安妮全身被捆绑在操作台上,然后被那罗彦不停被那布满尖刺的滚轮刺激脚心时,那混杂着痛苦、瘙痒、舒爽与快感的狰狞表情,多丽丝第一次庆幸自己失去了双足,不用承受这全面刺激足底神经的酷刑。
随着油膏慢慢被吸收,瘙痒似乎在慢慢的减轻,她们的臀部与乳房渐渐的变得更加丰满,其上的肌肤慢慢变得更加滑腻和坚韧,甚至能弹起那罗彦拍击的戒尺;肉体的回复力也变得更强,从最早惩戒后持续几天的红肿,变成了即便强力的鞭击后也仅仅是微微发红,没有几分钟就会消散如初;更要命的是她们都在调教中感受到了奇异的快感,即便是单独对乳房和臀部进行惩戒,而身体其他部位不做任何刺激,只要惩戒的强度达标,她们就体会到一种独特的酸痛高潮。
而她们体下的股道也都变得更加具有弹性,既能轻松的塞进拳头,又能牢牢抓住一根针头;敏感度也更强,即便是最轻微的刺激也能让她们的下体持续一天发情,不停的分泌润滑;甚至连女性的心里不应期也消失了,在高潮后并没有失去继续性爱的兴趣,而是想要顶着高潮满足后的疲惫,继续追寻下一个高峰。
当然,随着身体对药膏吸收,她们身体抵抗瘙痒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连一次强力止痒调教后,那种清爽感能持续的时间,也从一天变成了一周、一月、甚至更长时间;可真当她们的肉体不在需要那种淫靡的止痒调教时,心底反而开始渐渐的发痒,似乎在期待着爱侣对她们肉体进行那羞人的惩戒。
安妮对那些神秘油膏的研究也有力最初的成果,这种神秘的活性成分是一组复杂的高分子酶,四种油膏的活性成分略有不同。至于其效力的来源,安妮猜测是这些进入高分子酶生物体内后,激活了雌激素受体,压制了雄激素受体,让使用者的身体女性特征更加成熟。但膏油本身不提供激素,因此需要用那些淫靡的仪式来刺激肉体分泌激素,才能达到现在这种几乎对身体无害的奇异效果。
而在安妮的测试中,这些高分子酶活性异常的高,甚至能加速魔肤的生长速度,并且能显着的增加魔肤强度,增强后的魔肤甚至能抵挡住小口径手枪的轰击。蓓尔对安妮的工作进展很是满意,并希望她能研究出这种高分子酶的生产流程,并暗示她这种活性成分的来源可能是生物分泌物,而研究报酬金额是将是一笔她无法想象的巨大数字。
不过安妮并没有将这笔天文数字般的报酬放在心上,多丽丝手术的日期即将到来,她要和那罗彦一起,全身心的为手术做准备,给这个总是和她闹变扭的倔强女孩,做出最完美的手术效果;而多丽丝和火山则奔走在政府部门之间,试图在手术前搞定那些贪婪的专利官员。
专利审查评审会的日期也渐渐临近,不但多丽丝和火山需要去天天专利委员会拜访,甚至那罗彦也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作前往市中心的评审大楼——有时候专利的持有人必须有人到场。就在手术的前一天,安妮又是一个人在忙碌的布置手术室;好不容易腾出时间,陪伴安妮一起工作的那罗彦,不知为什么被尼尔森院长传唤去了校长室;也就是在这个宁静的春日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安妮的工作。
“请稍等……”安妮回复道,将一件厚重的斗篷牢牢地系在了身上,将那赤裸的绝美身躯完全遮盖——由于实验室中通常没有外人,再加上使用油膏调教后所拥有的敏感肌肤,让她们很少在实验室中穿上衣服;当然现在实验室的大门是锁好的,那罗彦会经常检查。
“不用着急,安妮·苏教授,我可以等待,时间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多意义。但对于你们年轻人就不一样了,只有年轻的生命才需要珍惜时光。”一个颤抖而陌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仿佛是一家锈蚀的脚踏车在响动,这让安妮有些诧异:“加拉瓦·阿迪亚纳斯(gaurav·adityanath)教授,不知道您今天拜访我有什么事情?”门为果然是那个南亚裔的苍老教授,这个头戴裹巾,留着花白胡子的矮小老者正是自然芳香疗法的创始人,婆罗多医学研究系的系主任。他的身后跟着两名穿着纱丽,眉心点着迪勒格(吉祥痣)的白人女孩;透过那半透明的纱丽,安妮甚至能看到两名女孩的赤裸躯体,以及她们身上那些诡异的纹身;而且这两个女孩满脸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像极了安妮与那罗彦欢爱后的神情。
“难道不请我进去说话吗?安妮·苏教授,虽然我们来往不多,但毕竟还是同事。” 加拉瓦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诡异的颤音,似乎声道已经腐朽,与他那红润的面容完全不相符。
“当然,快请进,加拉瓦教授。”安妮并不情愿地说着,这位加拉瓦教授在学院内的风评非常的不好,他只收漂亮的女学生,而且每一个进入他门下的学生都必须遵从他的民族习俗,否则就不准许毕业。甚至有传言说他强迫女学生进行双修仪式,也因此闹出过多起举报投诉事件。
不过由于加拉瓦教授背后有强力金主支持,所有对他的指控都不了了之,甚至曾经有女学生不想满足他的无理要求,而被强制退学;安妮曾经很看好那名女孩,想接受她转投在自己门下,可那名女孩在离开学院后就消失了,从此杳无音讯。
这些传闻也让安妮在决定实验室地址的时候,选择了距离婆罗多医学研究系最远的地方,目的就是不想见到这个诡异的加拉瓦教授,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加拉瓦教授今天会主动上门拜访。
“你的那个亲爱的学生不在吗?” 加拉瓦继续用那诡异的颤音问道,嘴角似乎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他去找尼尔森校长了,估计一会就会回来。”安妮想将加拉瓦迎入接待室,但对方竟然擅自走进了培养室,那里是她们制作储存魔肤胶衣的地方,里面存放这几十具半成品胶衣。
“看你的神情似乎不太欢迎我,安妮·苏教授,那我就长话短说,我在林伽(lingam)药业的朋友对你们的作品非常感兴趣,她希望能收购你们的所有专利技术以及原始培养皿,价钱好商量,奥托博克集团那边也不用担心,林伽药业会去对接的。”加拉瓦饶有兴趣的抚摸着那些胶衣,头也不回的对安妮说着。
“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加拉瓦教授,这些魔肤的制作流程还不稳定,我们还暂时不打算出售。”安妮才不会出卖那罗彦的心血,更何况这些魔肤是她们未来生活的保证。
“在我看来它们已经可以出售了,我奉劝你一句——真正的知识是了解自我的本质。安妮·苏教授,你要明白你在学院中的位置,今天我是带着成意而来的,这些成意并未那恒河沙一样无穷无尽,请不要让这些真诚如同沙砾一样从指尖划过。所以你最好不要拒绝一位老者的好意。”加拉瓦根本没有看着安妮,而是继续翻看起培养皿来。
“请问您今天是以林伽药业的员工来和我对话吗?加拉瓦教授?而且我不太信任相信林伽药业有能力继续研究魔肤技术。”安妮十分想要把这个老家伙赶出去,可他们毕竟是同事,她不想此刻就撕破脸。
“不,我只是林伽药业的客座顾问,今天来这里只是帮她们传递一句话而已;而且你要相信林伽药业的技术实力,毕竟你也使用了她们的产品,那些油膏的味到不错吧,想必你的学生一定十分喜欢,安妮·苏教授。”加拉瓦似乎完全不在意撕破脸面,直接把威胁的话语挂在了脸上。
“学院没有禁止师生恋不是吗。我们的相爱并不是秘密,您不用拿这些来威胁我。如果您是以同事的身份来拜访我,那请准许我拒绝您的好意,那些沙子您可以拿回家垒墙,请不要浪费在我这个固执的女人身上。”安妮也强硬的回答道,不给加拉瓦一丝一毫的反驳机会。
“那如果你的学生因为师生恋而毕业考核失败呢?一个魅惑学生的导师难道不是学院的丑闻吗?”加拉瓦似乎吃定了安妮的软肋。
“我的学生是那么的优秀,我怎么可能不让他毕业?”安妮感觉这个加拉瓦似乎得了老年痴呆,那罗彦能不能毕业是她这个导师说了算。
“当一个学生的基础课程不合格的时候,导师也是没有资格准许学生毕业的。而学院里的基础生物解剖考核向来是由婆罗多医学研究系负责,你的学生那罗彦在这门课上创造了高于理论值470%的生物死亡率(详见序章),虽然事情发生在上个学期,但依然有效不是吗?” 加拉瓦的笑容更加诡异。
“加拉瓦教授,你以为这就能威胁到我吗?”安妮的脸若寒霜,语气低沉的甚至让两个纱丽女孩不由自主的挡在了加拉瓦面前。
“当然不是,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只要你去院长那里求情,一门不重要的基础课程,的确威胁不到你的学生,毕竟尼尔森那个老家伙待你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孙女。”加拉瓦咳嗽了几声,带着诡异的沙哑接着说:
“不过就算是院长阁下,也不能阻止董事会停掉某些实验室的经费,并将她们逐出学院,比如这间传出莫名其妙桃色丑闻的实验室;而林伽药业刚好是董事会中最重要的成员,这才是我的威胁!安妮·苏教授!”
第十七章 燕归何处
“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对我的威胁吗!您这是在索贿!科波拉先生!”多丽丝拼命的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咬着牙从胸腔里挤出了一句话。
“不,当然不能,我仅仅是在陈述事实,你们的专利评审会因为技术原因延期了,这很正常!而且我没有提及任何一个跟钱有关的字眼不是吗?至于你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情。”将双腿翘在办公桌上的专利审查专员科波拉·豪尔摆着双手说到,似乎完全不在意多丽丝愤怒的表情。
“这一点也不正常,我们的专利评审会已经第三次延期了!我问过其他专利持有者,他们的评审都在照常进行,你这就是在索贿!停下!火山!不要在给这个贪婪的混蛋塞钱了!”看到火山又将一个信封塞到科波拉的口袋里,多丽丝再也压制不住怒火,她的声音甚至传到办公室外面,引得不少人驻足围观。
“多丽丝小姐!请不要仗着美貌就肆无忌惮的在这里撒泼!这里不是你的闺房!你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都需要付法律责任!有什么脾气你可以对着你的男人发泄,如果你真的有男人要的话!”科波拉同样站起身毫不示弱的说着。
看到多丽丝还要继续反驳,火山连忙将女孩推出了办公室,关上门自己和那个贪婪的混蛋周旋。愤怒的多丽丝还想转身踹开那扇门,却被一个温柔的怀抱所包裹。怒火瞬间被那熟悉的味到所融化。
“彦你来了,对不起我好像搞砸了评审会……”多丽丝将头埋在那罗彦的臂弯处,双手环着男孩的腰腹,心中的委屈终于抑制不住的从眼角冒出,浸湿了男孩的外套;那纤美的手指因为紧张用力,关节处甚至有些微微发白。
“没关系,这事不怪你,而且我们的事业其实也不需要专利的支持,这会应该着急的奥托博克集团,我们可以先在欧洲申请专利,交易一样能够进行。”那罗彦沉着的分析道,温柔地宽慰着怀中的爱侣。
多丽丝被那罗彦搂进怀中,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听着这让人心安的韵律,一时之间竟有些痴醉了。在外人面前异常刚强的多丽丝,似乎只会在那罗彦的怀抱中展现她娇柔的一面。依靠着那让人心宁的宽厚胸膛,聆听着那使人沉醉的有力心跳,品味着那令人迷恋的青春气息,似乎外界所有的恶意似乎都被隔绝在外,内里只留下了无尽的温柔。
多丽丝忍不住又深深的吸了几口,但周围嘈杂的声响终于让她清醒了过来,似乎不该在这人群中展现自己的痴迷,她忍不住俏脸羞臊的通红,不由得转移话题:“真的很抱歉,彦,刚刚通电话的时候,我似乎听到学院那边在刁难你,但我还把你叫出来了,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学院里有安妮在,不会有事的,这里的事情就交给火山吧,至于你我可爱的姑娘,现在是时候和我回家了,明天将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那罗彦坚定的说着,就像那难忘的夜晚一样,抱起女孩向外走去,途中还对从办公室里探出头的火山眨了眨眼。火山也为他能折服这朵带刺的玫瑰而无比佩服,回以了一个食指和中指向上交叉手势,似乎在祝他们一切好运。
那一夜漫长而炙热,安妮似乎有意退让,将那罗彦完整的让给了多丽丝;甚至帮助多丽丝在金属假肢上套上了一层魔肤覆盖物,让那双腿看起来仿佛从未有过残缺。多丽丝甚至第一次穿上了丝袜,在那罗彦的称赞之下,犹豫的侧身坐床上,将包裹在肉色丝袜内的纤细美腿,完美的展现出来。
那罗彦为多丽丝拍摄了很多照片,似乎是想留下这珍贵的一刻,而那早已露出的阴茎坚硬如铁般翘立着,似乎这就是对女孩美好肉体的最好称赞。而多丽丝也回以最真诚的反馈,身下的双穴不停的流淌着不同质地的蜜液,因为动情而充血膨起的阴唇与阴蒂,就像是花瓣一般娇挺俏立,似乎在对男孩发出最热烈的邀请,最后时刻那罗彦双手抱起多丽丝的腰肢,将阴茎轻轻放在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裤袜,顶在柔软白嫩的女孩阴阜上来回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虽然隔着连裤丝袜,依旧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女孩阴阜的柔软与娇嫩,以及那湿润的黏滑感。
伴随着一声酥爽的呻吟,那罗彦的阴茎突破了丝袜的阻拦,闯入了女孩紧致的蜜穴。那股一只萦绕在多丽丝脑海中的骚痒感瞬间离去,剩下的唯有酥麻舒爽的快感,就像是电流一般,在她的娇躯之间流窜,连带着灵魂一起,被电击的酥酥麻麻毫无抵抗力。让那水润的嫩唇忍不住的轻轻开合,发出了一丝丝混合着急促喘息的细碎呻吟。
那罗彦一手抱着多丽丝的腰肢缓缓挪动,一手抚摸着多丽丝的背部,在女孩的肩颈来回按抚,手掌动作缓慢的向前推拿,疏解这这些日子多丽丝的疲惫,也让两个人的嘴唇彻底的贴着了一起,唇舌之间再无缝隙。
然而这轻柔爱抚仿佛比之前止痒惩戒更加让人沉醉,多丽丝的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喘,透过鼻腔发出那撩人的迷魅声音。她一边享受着那令人愉悦的触感,一边逐渐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娇躯,不由自主的开始主动配合起那罗彦的按摩,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一只手按住那罗彦的肩头,带动自己的身体上下挪动,一手伸到那泥泞不堪的阴部秘处,去揉压按搓自己那充血翘起的阴蒂,制造出阵阵快感的音符。
高潮的到来不再激烈,仿佛一条缓缓的溪流漫过脚踝,将幸福灌入了名为理智的心田。多丽丝的身体仅仅是微微颤抖着,高潮的烈度远不如调教惩戒时那样的炙烈,却更加让人沉醉,平滑且不间断的高潮沁润着她的脑海,淹没着她的神智。
那渴望已久的肛门也迎来的属于它的访客,那罗彦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探索着那油滑的洞口,一根、两根……直到五根手指一起深入,甚至能感受到在另一个股道中沐浴幸福的肢体;多丽丝那扩张中的直肠也在不停的亲吻着爱人的肢体,同时给它的主人反馈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信号。
多丽丝彻底的迷醉了,皎洁的明月升起而又落下,时间仿佛对她失去了意义,整整一夜的平滑潮涌,将她身体上的所有伤痛都冲刷干净,身下两个蜜穴流出的汁液,似乎早已超越了她的体重,但口中确总有一条游蛇,为她补充那缺失的体液。
太阳渐渐升起,多丽丝的神智也终于开始困倦,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疲惫,让她睡得是如此的深沉,以至于等待她再次苏醒的时刻,身下那两条丑陋的假肢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两截一英寸多长的残肢,但臀部的自然与美丽却丝毫未损, 反而因彻底截去了双腿而显得更加完美。
这两截的断肢被精心修整,光洁如玉,好似浑然天成,之前那些丑陋的金属瘢痕已经被彻底的切除了;从背面只能看到一对圆润饱满的蜜桃臀部,而正面那秀美的耻丘则成为了身体的最低点,两团圆润饱满的大腿根部,微微的夹着流淌着蜜汁的嫩肉,就仿佛她的下体天生如此一般。
“我这是沉睡了多久?”多丽丝发现安妮和一位布满纹身的女子坐在床边冲着她微笑,而那罗彦则在她身后搂抱着她赤裸的躯体,双手轻轻的遮住她的乳房,就像她开始沉睡时那样。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我本来打算和那罗彦说,要是你还不醒,就试着用那条棒棒插插你阴道,看看能不能唤醒你这个睡美人,没想到还没插进去你就醒了。”那名穿着护士服的纹身美女调笑着说到,眼角的泪痣中似乎都透露着几分笑意。
要是我再晚点醒来就好了,多丽丝混乱的想着,接着她用力摇了摇头,想把这羞人的想法逐出脑海。“我的手术切口已经愈合了吗?”她期待的问道。
“蓓尔,不要开玩笑,现在的多丽丝还不能承受剧烈运动。”安妮温柔的解释道,“多丽丝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而且切除的皮肤太多,所以我们使用了魔肤替代植皮。虽然从外观上看已经愈合了,但你依然需要时间来让魔肤与身体契合,等待皮肤生长后,魔肤会被分解吸收,这个过程虽然缓慢,但确不会留下疤痕。”“哎呀呀,真是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只能无助的躺在一旁,看着我们和你的爱人亲热,等着我们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婴儿,哈哈~这个场景真是太让我兴奋了……啊!”蓓尔说着用手指将下体流出的汁液挖出,拿给安妮看,气的安妮狠狠的拍在了蓓尔丰满的臀部上。
“多丽丝你别理她,其实蓓尔人很好,而且作为护士很称职,就是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似乎是那句生孩子触动了安妮的心弦,让她的脸上瞬间潮红,在狠狠的白了一眼蓓尔后接着说,“我猜测你的伤口大约一周就能愈合,到时候你就可以进行你最喜欢的运动了。”“另外我需要和你说一下手术的情况,你的双腿侵蚀很严重,我们进最大的可能保留了大转子,小转子和股骨体都无法保留了,不过你的肌肉部分并未被侵蚀,我们在大转子下为你安装了一组伸缩人工关节,给你的腿部肌肉提供依附节点。如果你用力绷紧肌肉,腿部残肢还能略微伸长,为安装假肢提供便利。”在安妮说话的时候,那罗彦小心的将多丽丝抱起,而蓓尔则推来了一台轮椅,轮椅上附带着一副假肢。这副假肢做得的确很漂亮,由于她的双腿几乎没有残肢,所以假腿上做了一个宽阔的腰带来和她的身体进行连接。那罗彦轻轻的把多丽丝那圆圆的臀部放进去,扎好紧固腰带,接着温柔的抚摸着多丽丝的裸臀,说到:
“我们委托火山为你做了这副假肢,虽然不能动,但在外观上很完美,等你的身体适应了现在的运动方式,就可以为自己专门设计一副假肢。”轻柔的触感传来了阵阵的舒爽,让多丽丝的脸上终于又有了笑容,她痴痴的望望男孩,点了点头,似乎沉浸在那幸福的海洋里不能自拔。
……
“彦,你听说过一个传说吗,这世上有一种鸟,它生来没有脚,只能用翅膀来感知世界,一生都在天空中飞翔,似乎注定了永世的漂泊。”多丽丝坐在轮椅上诉说着,手中抱着被黑色废物袋紧紧包裹的剩余残肢。
“听说过,这个传说在我的家乡也有,无脚鸟的原型是雨燕,它们的腿很小,脚趾也很柔弱,不能轻易落地,一旦落地就再也站不起来,没法飞回到天空之中。它们无法像其他鸟儿那样驻足停留,即使累了也边飞边睡,甚至连交配都要在空中进行。”那罗彦轻轻的推着多丽丝的轮椅,在校园中漫步,走向校园角落里的医疗废物处理中心。
“是啊,她再也无法飞向空中,因此它们最终落脚的地方,也就是它们此生的最终归所。所以传说中无脚鸟的飞翔是为了追求一段永恒的爱情,在抵达终点的时刻甚至会抛弃自己的翅膀。”多丽丝看着那燃烧着赤红火焰的焚化炉,轻轻的说到。
“那无脚鸟主动落脚的地方,一定是她的心之所属。我的雨燕姑娘,你现在决定停下你的脚步了吗?”那罗彦轻轻的吻着多丽丝的额头。
“抱起我,插入我,就像手术前的那个晚上一样,轻轻的不会触动我的创口,我知道你能做到。”多丽丝展开了双臂,环抱住那罗彦的肩头,用红唇堵住了男孩的推辞。
缓缓地呻吟声在这个隐秘的角落响起,女孩将身体彻底的挂在了男孩身上,下体紧密的连接着彼此。在那令人迷醉的呢喃中,多丽丝用力将手中的残肢抛向那燃烧着的炉膛,高声呐喊着:“现在雨燕小姐决定停下她的脚步,并在这心灵归宿的地方,彻底抛弃她残破的翅膀!!”伴随着多丽丝高昂的话语,焚化炉膛里涌出了大量深红色的火舌,如同在夕阳的映照下的鲜艳晚霞;大量北美雨燕从天边划过,带着嘹亮的鸣叫之声,在天空中留下一道道美丽的弧光,飞向那心之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