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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师徒】第一章 荒山逢难剑弩张(高冷仙子沦为萝莉女徒脚下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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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婷大眼忽闪,满脸好奇地盯着他,稍稍有些失望。心道:「他就是那个

大侠谢重光么?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出奇

的地方……不过么,模样倒还算不丑。」

瞥见谢重光精光四射的眼神,脸上微微发烫。

谢重光微笑道:「小姑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啦。瞧我瞧的这么入迷,怎么样,

我长的好看么?」

南宫婷一愕,她在村里就如小公主一般,长辈们宠爱疼溺,孩子中更是以她

为王,个个都敬她怕她,谁敢在她面前说这种调笑的话?

况且虎岭村本就与世隔绝,所谓什么「大侠」也不过是当一个故事听,哪在

乎他在江湖上地位如何。

瞬间对其好感大降,白眼一翻,嗔道:「哼,还以为大侠有什么了不起呢,

原来是这么油嘴滑舌,就会占姑娘便宜。」

谢重光也不着恼,反倒大觉有趣,莞尔道:「呵,黄毛丫头一个,我有什么

好占便宜的,过上十年再说这些话也不迟…… 」

南宫婷小脸瞬间涨至通红,又羞又怒。当下银牙一咬,两步上前,飞起一脚

向他腰间狠狠踢去。

其实谢重光话刚出一口,也大觉懊悔——自己好端端的,跟一个小女孩说这

些风话做什么?

无奈天性使然,在美貌女子面前总是忍不住出言调戏,大逞口舌之快。过往

与明月仙子间的诸多纠葛、误会,仔细想来,其实多半也由此而生。

脑海中浮现出那白衣飘飘的清丽倩影,心中顿觉刺痛羞愧。

他自知理亏,本想受南宫婷一脚凭她解气,岂料这小女孩出招颇竟有些章法,

再加上本身重伤未愈,就听「嗵」的一声,竟被她一脚重重踢到腰间伤口处,一

时剧痛攻心,险些昏厥过去。

林阳吃了一惊,忙将谢重光扶起,连声道:「谢大侠,你……你不要紧吧?」

望向南宫婷,无奈道:「婷姐,你们两个又不认识,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呀?」

南宫婷也没料到自己这一下竟有如此威力,稍有些歉疚,但还是小嘴一撇:

「谁叫他说话不三不四,活该挨揍。哼,原来大侠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姑娘一脚

厉害。」

谢重光揉着痛处,故作呻吟痛苦状,呲牙咧嘴道:「是极是极,厉害厉害。

在下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见他滑稽的模样,南宫婷忍不住「扑哧」一笑,这才作罢。

林阳将小包袱解开,里面装的是一些干饼剩菜,想来是他在家刚取来的午饭

了。

南宫婷皱眉道:「怎么,你就给他吃这些东西?」

林阳道:「就这还是我偷偷留下来的呢。这几天我妈都怀疑了,说我吃饭怎

么还不许人看,而且吃的这么多。」

南宫婷叹了口气:「唉,你可真笨。总吃这些东西怎么能行,那伤什么时候

才能好。」

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小手一拍,脆声道:「有了,你们两个等我。」不等回

话,哼着不知名的歌谣,一跳一跳地奔出洞去。

林阳与谢重光对视一眼,都是一头雾水,不知她要做什么。

等了将近半个多时辰,突听洞外群鸟惊啼,簌簌飞腾,间杂着接二连三的

「嗖嗖」声不断传来。

林阳心下紧张,低声道:「谢大侠……」

谢重光虎目精光一闪,伸手示意噤声。侧耳聆听片刻,轻舒了一口气,微笑

道:「好一个鬼精灵的丫头,学的倒挺快!」

没林阳明白过来,南宫婷已轻哼着曲调,脚步轻快返回洞中。纤纤素手中正

提着几只小鸟,满脸春花烂漫,颇为得意。

林阳问道:「婷姐,这是从哪弄的?」

南宫婷做了一个飞石的动作,笑道:「刚刚他打我的那一下实在太快,没怎

么瞧清楚。练了半天,也才打下这几只,不过也够你们吃的啦。」

林阳一呆,咂舌道:「只看一眼就学会了?我怎么就瞧不明白呢?」

南宫婷白眼一翻:「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笨呀。」说着毫不客气地拿起

谢重光的宝剑,蹲在瀑布边剥洗。

这柄宝剑在谢重光手中横行天下近二十年,也不知斩杀过多少成名高手,此

时大材小用,给鸟儿剥洗起内脏倒也顺手。

见林阳折了许多枝木,掏出火石就要点燃,谢重光忙道:「不可起火。烟一

烧起来,就让人看见了。」

南宫婷秋波流转,摇头叹道:「唉,连你也是够笨的。你们俩一个小笨蛋,

一个大笨蛋,活该饿这么久吃不到好东西。」

命林阳在洞口地上掘了两个土坑,中间打通,又用树叶枝条将其盖住。如此

一来,一个土坑中烧柴,浓烟顺着坑道飘至另一侧,在树叶覆盖下,地面上几乎

察觉不出。

谢重光喜道:「原来如此,竟还有这种妙法。小姑娘,你可真聪明,我就一

点儿也想不到。」

南宫婷抿嘴一笑,撸起袖口,露出了两截白生生的小臂,将刚刚掘出的泥土

用水和成一团,裹在鸟身外,放到土坑中生火烤了起来。

烤得一会儿,香气便不断飘出。将烧干的泥块敲去,鸟肉白嫩细软,浓香扑

鼻,只瞧的谢重光狂吞馋涎,腹内咕咕作响。

他这几日只吃干饼剩菜,又无酒水下肚,早已烦闷难忍。见林阳将烤好的鸟

肉热气腾腾地递来,也顾不得客套,当即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鸟肉虽无盐巴佐味,吃起来却有着酸甜甘苦异香,甚觉美味。心下好奇,翻

过一看,却见鸟腹内塞着一团药草,认得是赤芍与松节捣碎的药泥。这两味草药

虎歇岭上到处都是,味道甘苦,确有舒筋活血之效,正对其症。

南宫婷的父亲医术精湛,她从小见惯了父亲采药制药,耳濡目染,这些东西

对她来说自如家常便饭。

风卷残云过后,一股暖洋洋的热力流转全身,甚是舒坦,就连内伤似乎都轻

了几分。谢重光拍着肚皮,由衷赞道:「不得了,小姑娘聪明伶俐,还能识别草

药,一只鸟儿烤的香喷喷,险些连舌头都吞下肚啦。」

南宫婷嫣然道:「这是我爹爹以前跟人学的叫花鸡做法,世上也只有叫花子

才吃的香了。」

谢重光哈哈大笑,稍一沉吟,正色道:「前几日蒙小兄弟出手相救,现在又

吃了小姑娘的『叫花鸟』……嗯,这样吧,等过几日伤好后,我就各教你们俩一

套功夫,如何?」

林阳一听大喜过望,赶忙俯身下拜,连连磕头。

谢重光将他托起,说道:「不是师徒,不必行此大礼。我性子过于浮浪,武

功也太杂,不适合为师授徒,咱们就是朋友间互相切磋而已。」

林阳略有些失望,不过一想到谢大侠能当自己是「朋友」,又已答应传授武

功,心情重转喜悦。

就在此时,忽听南宫婷娇声惊呼:「你们快瞧,那……那是什么?」

奔到洞口向山下眺望,却见山脚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吞吐,宛如一条火龙一

般,映照的半天皆红。

虎岭村方向火势更盛,隐隐约约可以望见屋檐倾倒,墙柱坍塌,滚滚黑烟直

冲天际,犹如妖雾环锁,诡谲万分。

林阳惊道:「是咱们虎岭村!好像是着火啦……」

「呀,爹爹!」南宫婷脑中嗡然一响,瞬间忧心起老父安危,忙一拉林阳衣

袖,急道:「快,咱们快回去!」

正欲发足狂奔,肩头一沉,已经被谢重光按住,沉声道:「先别动,你们仔

细瞧那边。」

顺着他手指方向极目远眺,遥遥望见虎岭村火光浓烟之中,几十个蚂蚁大小

的模糊人影正夺命狂奔。虽然相隔甚远,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但想来村内必是哀

嚎遍野,其状惨极。

而在乱糟糟的人群之中,隐隐间似有刀光闪动,每次移动,必有一个人影倒

下。刀光转动,反射着刺目耀眼的阳光,直晃人眼目。

南宫婷芳心如遭重锤,小手一抹眼泪,颤声道:「那……那是什么?」

见此惨状,谢重光双拳紧握,愧疚、愤怒、后悔、自责……交相杂涌——实

想不到自己一人,竟连累这么多虎岭村民无辜受难!摇了摇头,长声叹道:「……

是魔教的人找来啦。」

林阳一呆,骇然道:「啊,是那天和你打架的那一伙人,对不对?」

谢重光眼眶通红,黯然点头。

当是时,突听一个妖媚沙哑的声音格格笑道:「小鬼头,现在才知道后悔,

不觉得太晚了一些吗?」

谢重光虎躯一震,喝道:「快躲开……」

洞内蓦地狂风大作,眼前银光一闪,「嗖嗖」之声骤然迭响,竟是一蓬银针

如漫天花雨般暴闪而至!

「叮叮叮叮」连声脆响,银针四溅乱舞,尽数打在石壁之上,激撞起无数火

星,光芒耀目。若不是谢重光反应及时,拉着两个少年翻滚躲避,恐怕早已被打

成筛子了。

不等三人起身,就觉胸口「期门穴」陡然一紧,手脚瞬间无力。眼前天旋地

转,一跤摔倒在地,再也起身不得。

「嘻……谢郎,谁叫你的功夫这般厉害呢,没法子,只好趁人之危啦。要不

然呀,就是十个我也伤不到你一根寒毛。」

声音柔腻妩媚,略有些沙哑,犹如春风拂过耳梢,令人不自禁心旌摇曳。

香风飘舞,阳光透过瀑布水帘投照下来,将洞内倒映的水波摇曳,宛如幻梦。

眼前赫然多了一名美若天仙的紫衣女郎,正笑吟吟的看着三人。

她一袭紫纱抹胸长裙,肌肤胜雪,一双杏眼中水汪汪饱含春意,秋波流转间

勾魂摄魄,举手投足风情万种,媚态横生,望之令人神魂俱销。

「九辰仙子,是你!」

看清她的样貌,谢重光心中顿时一沉,暗呼不妙。脑筋急转,苦苦思索脱身

应对之策。

这紫衣美人便是臭名昭著的魔门九辰妖女陆盈儿了。

其时天下正邪对峙,犹以「魔门」最为凶名远播,不少邪魔外道以及正派叛

徒尽皆聚其麾下,俨然已成江湖大害。

陆盈儿芳龄不过二十四五岁,样貌娇媚风情,笑语嫣然,然则性子却极为狠

辣偏狭,谁若与她有隙,必定挖空心思报复,非要灭其满门方才称心如意。因而

出道不过短短数年,风头就已盖过一众魔头,成了魔教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数月之前,谢重光无意间探得魔门正在谋划一桩秘事,于是仗剑孤身独闯总

舵,历经一番血战,终于夺得魔门秘宝,令其多日谋划付诸东流。

魔教魁首恼羞成怒,当即召集合教高手围追堵截。谢重光虽然神功绝顶,一

路苦斗也未落下风,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这才有了之前林阳所见到的虎岭村荒

林中那一番场景。

陆盈儿背着手来回瞧着谢重光,好像是在鉴赏一件稀罕宝贝一般,眉花眼笑,

神色极为洋洋得意。

莲步轻移,粲然道:「……还以为谢郎东躲西藏,一路上一定可怜的紧呢,

谁知竟躲在这神仙般的地方享福,还有一个小美人伺候着,真真羡煞旁人啦!」

南宫婷大怒,小脸倏地涨红,啐道:「呸,臭妖女,好生不要脸!谁伺候……

伺候他啦?」

陆盈儿故作吃惊道:「哦,原来不是么。谢郎,你什么时候转了性子啦?有

这样一个娇俏可人的小妹子守在旁边,竟能忍得住不下手……凌姐姐若是知道,

那也不必再跟你怄气啦。」

南宫婷、林阳齐声叱骂。

谢重光哼了一声,冷冷道:「陆仙子,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陆盈儿瞥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南宫婷:「这就要多亏这位小妹妹啦。我们找到

了你掩埋的尸体,猜想必定是躲在附近荒山,只不知具体位置。今天跟着小妹妹

一路寻来,果然不虚此行。」

南宫婷惊怒交集,两眼不可思议地圆睁,懊恼、恐惧、愤怒、羞愧……诸多

情绪交迭涌现。她偷偷跟着林阳一路行来,自以为得计,岂料螳螂捕蝉,黄雀在

后,自己一时的贪玩胡闹,竟致害了谢重光,更害了自己的父亲与全村百姓。

泪光泫然,胸腔若堵,樱唇喃喃,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陆盈儿面有得色,续道:「……给你大闹了这么一场,余长老都生气啦,白

胡子吹的老高,说什么也要见到你的脑袋。没法子,我就算再不情愿、再舍不得,

也只能受累跑一趟啦。」

谢重光暗中蓄力,脸上神色不变,哂道:「余长老都这么大年纪了,火气还

这么旺,当心身体吃不消。」

陆盈儿道:「可不是么,都说人越老脾气越古怪,真是一点儿都不错。在他

老人家手下做事,天天瞧着那张不会笑的老脸,可真是叫人气闷的紧。」

白净纤手向前一伸,扬眉道:「……行啦,快交出来吧,咱们省得再打哑谜,

绕来绕去兜圈子,也挺没趣的。」

谢重光冷哼一声,闭目不答,暗暗积蓄残余真气强冲封堵的穴道。无奈受伤

颇重,这妖女真气手法又极是邪门,一连冲撞数次竟都是毫无效果。额头冷汗渗

出,暗暗心惊着急。

林阳泪流满面,泣声骂道:「臭妖女,还我爹爹、妈妈来!」

陆盈儿仿佛刚刚看到他一般,两手一拍,眨眼道:「是啦。小兄弟,他脾气

犟得很,我是没法子,你来劝劝他怎么样?你要是肯乖乖听话,姐姐就放你回去,

保证不动你一根手指头。」

「林阳,你别理她!」

南宫婷悲愤欲死,她年纪虽幼,却是极为聪慧,当此危难时刻,仍未失去理

智。心知这妖女心狠手辣,花言巧语根本就相信不得,不论结果如何,最后她总

要杀人灭口。当即出声阻拦。

陆盈儿风情万千地扫了林阳一眼,眼波中春意融融,犹如漩涡般勾人。只瞧

的林阳心中突突乱跳,面红耳赤,连忙扭头闭眼。

陆盈儿来到南宫婷身后,纤手柔抚着女孩青涩娇躯,感受着她身体轻轻颤动,

轻声道:「你叫林阳,对吗?这女孩是你的小情人么?」

林阳与南宫婷双双一颤,同时红着脸连声怒叱否认。

瞧着林阳羞怒交集、慌乱否认的模样,陆盈儿心中一动,计上心来。笑容愈

深,声音也愈加妩媚风情,吃吃道:「啊哟,还害羞么。」

掌心蓦地攀上南宫婷微微隆起的乳丘,隔着轻薄衣衫用力在乳头上一捏,登

时让女孩惊声尖叫。目光灼灼地盯着林阳,柔声道:「你一直偷偷喜欢她,却不

敢说出来,对不对?」

南宫婷身材娇小,尚待发育,个头只到陆盈儿胸口高。被这风骚冶荡的妖女

从后紧紧搂抱着,同性的甜腻幽香紧紧笼罩,缭绕鼻息,头脑一阵晕乎乎的发炫。

身体滚烫,一种奇异之感不自觉流转全身,竟有着说不出的舒服,芳心怦怦

乱撞,喉咙干渴,就连斥骂也说不出口了。

谢重光厉声道:「陆仙子,你放了他们。咱们之间的恩怨,没必要牵连小孩

子。」

陆盈儿叹了口气,道:「谢郎,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吗?明明是个风

流多情的无赖,却总端着一副道学先生的架子……哼,当真拧巴的紧。」

手中蓦地用力,就听「哧啦」声响,布帛撕裂声瞬间划破凝重的空气,南宫

婷裙衫竟已被她硬生生撕扯开来!

洞内寂寂无声,惟有水声滴答不时传来,如同一柄木槌般,在几人心房处一

下一下敲击着。

女孩青丝飘荡,娇小赤裸的胴体玲珑浮突,胸前白腻雪丘微微隆起,双腿修

长,玉股浑圆,在水帘瀑布映照下,周身仿佛都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美的令人窒

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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