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己无意识的精世界嘛?」
刚产生这样的想法,一句「回想你此生记忆中最深刻的事,回想起来。」在我的周围响了起来,这句话犹如谕,一下子把我眼前的纯白世界变成了大红色,整个空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婚房,一个玉骨冰肌,貌美如画中仙的女人躺在大红幔帐的床上害羞带臊地望着我,那双眼睛含情脉脉,有水一样的春情。
“老公,来爱我。”
“你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要不够呢?”
“洞房花烛夜,今天咱俩谁都别想跑,你要当一夜七次郎,我也要当一夜七次娘,今晚是我们幸福婚姻的起点,这么美好的一天,我要一直做个不停,老公,来,抱我,操我。”
女人举起藕臂,还分开双腿,我依然看不清这个女子的容貌,这个女人的脸很变幻,处于两副面孔叠加态中,有点像朱鲤鲤,还有点像秦昭,我一时分不清,也确定不了她到底是谁,我知道她应该是跟我最亲近的人,她是我曾经的女人,美女的面貌都有些似,她长的像朱鲤鲤和秦昭也很正常,只是她到底是谁呢?我记不起来。
我向女人靠过去,刚才还赤裸着胴体的娇躯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罩了一层睡衣,口中还喃喃着,“哥哥,你不爱了吗,你身下的那个女人是谁,怎么可以,不要,这是在做什么,哥哥下面插进这个姐姐下面了,唔~,不要,我,我怎么心跳的这么快,啊,为什么我的身体发痒,小妹妹好像还流水了,我这是怎么了,可是,哥哥,啊,这就是做爱吗?这个姐姐是哥哥电话里说要带回家女朋友吗?啊,哥哥,我也想做爱,和哥哥做爱。”
身下的女子递上樱唇,感觉是那么的柔软,真实,她紧紧地搂在我的肩上,十分主动,唇舌的动作却异常生疏,她只把小嘴贴在我的嘴上,紧接着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就这样嘴对着嘴,她呼吸急促,鼻息间的少女香气接连不断地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情欲大涨。
恍惚间,身下的女子又变成了裸身,唇舌间动作娴熟,灵巧欲舌一下就探入我的口腔,勾着我的舌头,连番搅动,把一口口香涎送到我的口中,然后从我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吸裹了回去,我也不堪身下女子的湿吻,欲火升腾,急切地回吻,把自己的舌头也探入女子的口腔,只是我伸过去的舌头却被女人的皓齿挡了下来,她又忽然间,变得吻技生疏,她任由我的舌头舔在她的嘴唇和牙齿上,就是不会张口让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我看得出来,她的状态不像是在欲迎还拒,而是真不会舌吻。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两种女人的状态在一个人身上,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下的女人似乎呼吸不畅,张开嘴大口呼吸了起来,得此良机,我一把把舌头伸进女人的口腔内,搅动了起来。
“呜呜呜~,不~,呜呜呜~,要~,唔~,哥哥。”
“老公,操我。”
一张嘴竟然同时说出了两句话,对我还是两种不同的称呼,但是一句话被堵在口腔里支支吾吾,另一个则不受影响,言语比较真切的清晰。
身下的女人在两种不同的状态里来回切换,一会儿身上有衣服,一会儿又赤身裸体,一会儿叫我哥哥,一会儿又称呼我为老公,一会欲迎还拒,一会儿又主动求欢,我在身下女子这两种随时变换的状态下,差点精异常,不过好在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女人看着我的眼睛里,有着一样的爱意,深深的爱意。
有爱,一切都不再是问题,我开始不去在意,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谁,穿没穿衣服,吻技是否娴熟,我只以为是我的精出现了些许异常,而我也想到了一种解决办法,那就是把身下的两个随时切换的女人变成一个人。
于是,我褪下身下女子那不时出现的睡衣,我探入巧舌熟练女人的吻技,我揉捏她的奶头,我拨楞她下体的欲望红豆,让身下的两个女人身影渐渐重合,变成了同一个在欲海里漂流的女人,虽然那张脸还是既像朱鲤鲤又像秦昭,处在叠加态。
小穴潺潺流水,女人已经进入了可肏的状态,当她再一次开口求欢,「老公,肏我,用力肏我。」我毫不犹豫,把硬到爆的大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顶在小穴口,就要大力灌入。
“啊,哥哥,疼!疼!”
我刚把龟头放进小穴口,身下的女人就轻声叫疼,不过她的声音绵软,感觉不像是真痛。
“老公,肏我。”
“老公,快,人家好喜欢你,插进来,爱我”
身下的女人喊痛的同时又一声声地用魅惑的声音求我肏她。
我一发力,龟头在湿腻的小口前进了一点点,身下的女子忽然变得很紧张,她夹紧双腿,双手发颤,我的龟头插进半个头后便寸尺难插,被女子的阴道口狠狠咬合住箍紧,甚至有些微微发痛了。
一声声求欢,插一下就喊痛,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索性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低下身对身下女人呈起了口舌之欲,受姿势所限,我的嘴只能够到女子从脸到胸这一片区域,但是这就足够了。
我没放过身下女子任何一块嫩滑的肌肤,尤其重点攻击了她的耳垂,脖颈,还有乳头,又嗦又裹这三个敏感带,让身下女子喘息声渐渐有了呻吟的韵律。
“啊~,啊~,ge~哥,呃~,好难~受,我好~难受~,你舔的~我,我好难受~,啊~。”
“Ge~哥,不要~,不要~舔我了,我好难受,小妹妹~流~流水了,好羞人啊。”
“啊~,哥~哥~,啊~呃嗯~,哥,用力舔~,再用力~用力一点,我好难受,好难受。”
身下的女人身体被我舔的越来越伸展,胯下的夹力同时亦渐渐小了下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开始顺着淫液慢慢地向下滑,当整个龟头都插进去的时候,身下的女子又喊出了「疼!疼!疼!」的三连音,身体又紧绷了起来。
又一次的难进难插,龟头甚至连退都退不出来了,身下女子的小穴后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夹吸的力道,把我的龟头定在了那里,我被弄的不上不下,难受的很。
我真想一使劲,大力一灌到底,我现在十分想念在穴里自由抽插的时光。
我看向身下,第一次把眼睛瞄向女子的小穴,而身下女子的小穴竟然也在两种叠加态,一会儿一线天,阴毛浓密,一会儿满鼓,是个无毛白虎。
「难道我身下是个妖祟,一会儿变成个情欲上身的新婚少妇,一会儿又变成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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