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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场即景之姐妹妯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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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27日

(一)

这是隐藏在深山密林中的一处小院,夜已经很深,茅草房里的两个人却还裹在同一床破棉被里低声调笑。她们是妯娌两个,虽然她们的丈夫年纪相差不少,但两妯妲的年纪却都是二十一岁。

这个地方穷乡僻壤,家家都穷得叮当响,山下寨子里一家十几口盖一条被子的不在少数,全家只有一条裤子的也常见,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小伙子没有衣服穿,光着屁股满街转在这里早就不是什么闻。也许因为光屁股妞看得多了,而且一个个都脏得猪一样,反而不见有什么[非法内容]之类的事情发生。

两妯娌的公婆早就没了,正是因为没有负担,所以他们的丈夫们才得以娶了这两个在本地象花儿一样的两个媳妇儿。

两兄弟是猎户,以打猎和卖皮货为生,尽管比山下那些人日子好过得多,却仍难以彻底摆脱穷困的折磨,于是,便时不时的到十几里外的山沟里作些劫道的买卖。在这个穷地方,几乎家家都以当响马作为副业,只是大家都遵守一个共同的原则,便是相互之间不抢就是了。人人都知道作响马的危险,几乎家家都有被官府拿了去砍脑袋的,甚至一家四、五口一齐砍头的都有,但穷困的生活迫使他们不得不冒险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两妯娌的丈夫们就是这样两个倒霉蛋,去年,他们下山去打劫,不幸漏了底,被县上抓了,就在这山下河边上砍了脑袋,丢下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媳妇去了。

两妯娌不是本地人,她们本是表姐妹,被其中一个的父亲带来此地投亲,结果老头儿急病死了,姐妹两个没了办法才嫁了这对兄弟。她们原本没有穷到那个份儿上,所以还颇知些廉耻,虽然年纪轻轻守了寡,倒还死守着丈夫们留下的这个小院,继续丈夫们的打猎生涯,不肯改嫁。

不过,没有男人们当家,日子过得自然差多了,两个人又没有学到多少打猎的本事,常常是十去九空,难以维持生计,于是,两妯娌便也走上了丈夫走过的响马之路。

年轻守寡的日子不好过,长夜难眠,于是两妯娌便慢慢凑到了一张炕上,钻进了同一床破被中,一是相互用身体温暖对方,二是睡在一起,也可共同渡过那难过的夜晚。她们都是有过几年婚姻经历的女人,自然与那些黄花闺女不同,欲望要强烈得多,所以,她们搂在一起,也少不得互相抚慰。她们过去互称嫂嫂,现在互称姐妹,她们并不是同姓恋,只是通过身体的接触获得一种暂时的满足而已,有时,她们相互间也说上几句淫话,交流一下过去同丈夫行房的体会,也是为了相互取笑,也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快感。

“姐姐,他哥在床上急色么?”

“不急,可有耐心了,每次都要把我摸得快喘不上气来了,他才上来,每一下儿都弄得深深的,可是特别慢,就象这样,一下一下,象绣花儿似的。他兄弟怎么样?”

“他?可没他哥耐心,每次都跟急猴子似的,劲儿一上来,把我按倒了就干,又急又狠,快得象放炮仗,好在他身子骨儿结实,一次能干好几百下,要不然他干完了我兴致还没上来呢。”

“那你喜欢慢性子的,还是喜欢急性子的?”

“我呀,我也不知道,可能还是喜欢急性子的,也许是让他弄得时间长了吧,只要他一碰我,我就马上喘作一堆儿,下边流得哗啦哗啦的,不等他完事儿,我就先痛快了。你呢?”

“我?还是喜欢他那个不紧不慢的鬼样子,专往人家的痒处搔,搔得你想要得不行,他偏让你晾着,晾得你求饶了他再上,然后便好说:你这个小浪蹄子,哪有女人求男人肏的?”

“那你不会说:要不是你先折腾我,人家哪会那个样子?”

“我是那么说的,他就说:我怎么折腾你了,不就是抱了抱吗,自己的媳妇我还不能抱啦?我说能啊,那你干嘛专门往人家那个地方下手?”

“他怎么说?”

“我不往那个地方下手往哪下手,往人家媳妇那里下手行吗?”于是两妯娌咯咯地笑起来,两条赤条条的身子搂在一起,四只手便忍不住在对方的身体上乱摸起来。

既然妹妹喜欢急色的,姐姐便先关照她,一根手指在下面往里面插将进去,飞快地乱捅,妹妹微合双眼,“哦哦”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快活么?”姐姐边捅边问。

“快活是快活,可惜太细了,不解痒。”

“粗?要死了你,土地爷的那玩意儿粗,你去给他当小老婆。”姐姐取笑她。

“呸!呸!乌鸦嘴,不吉利。你才给土地爷当小老婆呢。”妹妹半羞半恼地说。

“怕什么?不就是说说么。再说,咱们干的那些事儿,说不准哪天真叫人家拿了去嫁给土地爷呢?”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不去?姐的这手指头可没有土地爷那东西粗哇。”

“还说!”妹妹不依地打了姐姐一拳。

“好好好,不说不说。”姐姐笑道。

给土地爷当小老婆是本县对女响马被官府砍头的隐诲说法,由于女响马斩首时都给脱得光光的,肛门和阴户里塞上一根小孩儿胳膊粗的树棍子,仿佛让男人肏的意思,所以才有嫁土地爷的说法。因此,姐姐起初说的时候无意,可听者有心,这才有上面的一段话。

两妯娌很快把刚才的一段揭过一边,把心思都用在行乐上,不久每个人下面都流得湿湿的,释放了一整天的紧张情绪,这才相拥着睡去。象这样的夜晚,两妯娌也不知过了几许了,好在过去的中国只将男同性恋当作病,却从来不对女人间的事情作为什么问题,否则,以这两妯娌的家世,只怕也不敢这样做。

按宿命的说法,人言既出,必有其因,这姐姐提到给土地爷作小老婆的事,也许就冥冥中注定了的。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两妯娌照例早早起了身,收拾着吃了点儿窝头和糊糊,拿上冲担出门去打柴。这两天刚作了笔不太大的买卖,买了些包谷,将就着够吃些日子,也就不上山打猎了,不过柴火总是得有的,总不能吃生的。

从自家的篱笆门出来,顺小路才行不过十几步,便被一群公差围住:“你们两个哪个是张王氏,那个是张齐氏?”

“我是张王氏,她是张齐氏,有什么事儿么。”两妯娌感到不妙。

“你们的事儿犯了,跟我们到县上走一趟吧。”

“我们两个女人家,能有什么事儿呀?”

“有什么话你们去问县太爷吧。”说着,哗啦一声,铁链子便已套在脖子上,冲担柴刀也让人家夺了。

“哎哟,我们冤枉啊。”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地哭起来。

“快起来走,嚎什么嚎?再耍赖把你们屁股打烂了。”公差的头儿举起手里的水火棍喝道。

两妯娌无可奈何,只得一边嘟囔着,一边站起来被公差拉着往山下走。路边自家门口,公差把她们拉进去,当着面一搜,搜出了蒙面的黑布和七、八个竹筐、竹篓之类的东西。这些筐子篓子都是抢东西的时候人家事主原来的家什,钱是早就花光换了粮食的,只有这容器没有地方放,就随便丢在柴草棚子里。两妯娌知道,这回证据人家也有了,自己就只剩下过堂砍头的份儿了。

果然,到了县衙,人家被抢的原告一认,认出了自家的东西,两姐妹忙推说是山上捡来的,县太爷大怒:“捡的?你们再上山捡几个这么好的筐子来看看!大胆的刁妇,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不打如何肯招,来呀,大刑侍候!”

拶指夹棍堂前一丢,妹妹先就焉儿了,反正人家证据确凿,人是死定了,不招供的结果也就是多挨几顿打而已,再没什么好处。于是,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啦,有什么说什么,连人家不知道的案子也都抖出来了。

妹妹一招,姐姐也没什么好说的,便一并招了,不过,她倒是还不错,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好替妹妹留条活路,结果,两妯娌便在堂上争起来,都想自己去顶死罪。县太爷这种场面倒不是第一次见,因为本地的响马多是家庭团伙,常有这种一个人揽事儿的。

“咱们两个有什么好争的,都是寡妇家家的,一个人活着还想再嫁是怎么着?”妹妹后来说,姐姐一想也对,谁活着也不愿意改嫁,岂不是更多了一分孤寂么,于是,两人也不争了,一家一半,弄了个不同生,但同死。

剩下的事儿也不用说,按为盗罪,一起判了个斩立决,押在牢里等死。

大牢里的牢头多半都怕死囚闹事儿,所以也对她们十分友善,吃喝虽然好不到哪里去,却是管饱。两妯娌倒是十分承情,天天没事儿人儿似地,吃饱了就坐在地铺上闲扯,话里话外倒是少不了男女间的淫事儿,本来嘛,人都要死了,吟诗作对,穿针引线的话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不往两条腿中间说,又能说什么呢。

关了一个来月,这一晚女牢头拎着食盒进来:“两位,你们大喜了,我们给你们准备了点儿酒菜,好好吃一顿儿吧。”

两人一听,这是要出红差了,脸上笑吟吟的,面皮却是白了许多。

“差官大姐,能不能让我们洗洗,都一个多月没洗过了,身上都臭了。”

“嗨,咱们这个地方你们还能不知道,不瞒两位说,水是最金贵的,哪里有那么方便呢。你们就先忍忍吧,明天到你们家山下小河边出红差,那时候你们可以求求县大老爷,让你们洗干净了再行刑。”

“哟,那不是要当着男人的面?”两妯娌的脸腾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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