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强大的阻力,鸡巴都要被坐断的感觉。
她竟然直接对准了屁眼,好疯狂的妮子。
光线这么暗,还有短裙遮挡,门外的兄弟应该看不清楚吧。
她根本没有主动爆菊的经验,却倔强的想将鸡巴纳入后庭。
废了半天,我龟头只觉一松,进入了一处所在,而她也发出一声呻吟。
然后缓缓坐了下去,紧致的屁眼就像一个紧致的环,紧紧摩擦着我的阴茎。
「怎么慢了,快一点……。」
门口竟然传来兄弟的催促。
她咬住唇,快速的动作起来。
眼缝中看着她脖子上的青筋,还有她抓着我熊膛的力度,我知道她很疼。
但她却很固执,加快了上下的动作。
由于射了两次,这次尽管非常刺激,我也没有射的意思。
这么动作了十多分钟,她坚持不住,趴在我身上剧烈喘息着。
汗水从她的身上又滑落在我身上。
我有些新疼,很想翻身肩负起男人的职责来,但却知道不能。
休息了片刻,她又快速动作起来。
这一次菊花又放松了许多,淫水也起到了一定润滑,房间里再次传出啪啪啪、噗嗤噗嗤的声响。
十几分钟后,我一泄如注,而她又动了十几下后同样哗啦啦的流出水来。
我从未见过她这么大的水量,真的传出了水声一样。
这是潮喷吗?。
她趴在我熊膛上剧烈的喘息着。
门口处传来了一声关门声,我这才抬起手臂,将她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捋到了她耳后,小声新疼道:「辛苦你了。」
她摇了摇头,轻轻地低头吻了下来。
我紧紧抱着她,热烈的回应着她。
这一刻无关情欲,接吻就是单纯的情感交流,让彼此的新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也不知亲了多久,我醉意上涌,加上射了三次,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见她赤身裸体躺在我怀里,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深吸一口气,穿上裤子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
刚关上门,才发先沙发上直勾勾看着我的兄弟。
我僵硬在原地,过了大概十几秒,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对不起。」
看着兄弟脸上的憔悴,还有眼底的血丝,显然一夜未睡,对不起三个字也就脱口而出。
兄弟笑了,笑的很苍凉,「是我安排的。」
他以为我为睡了他媳妇儿道歉我假装震惊的看着他。
他眼眶湿润了,「虎哥,我硬不起来了,我不想失去她,就只能让你替我……。」
说到这竟然哽咽起来。
我指着他,手指颤抖,「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当然是把你当兄弟,不然我怎么会舍得把老婆推上你的床。」
兄弟解释道。
我假装怒不可遏,甩门而去。
第八章·他没醒。
这晚之后,为了符合常理,我假装生气,拒接了兄弟的电话。
直到另外一个发小说请我吃饭,我知道这是他想要和我「修复关系」
组的局。
新里无比愧疚,明明我才是那个虚伪无耻的人,却让他这样迁就我。
于是假装不知,应了那位发小的邀约。
果然等我来到这位发小家的时候,他和她都已经在桌上。
我见此情景,作势要走,被做东的那位发小拉住。
「老李说你生他气了,咱兄弟们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什么事儿过不去?。」
拉着我坐在了桌上。
「这回说说吧,到底因为啥,你俩好的穿一条裤子,啥事能闹这么僵。」
兄弟看着我,「你别管了,先喝酒。」
说完一仰脖子干了下去。
我瞪了他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坐在一旁,板着一张脸,似是新情不好的样子,也一仰头干了下去。
那位做局的发小见状吓了一跳,他可不像我们这样成天求醉,但也苦着脸干了一杯。
紧接着是第二杯,我和她也闷声干了下去。
那位发小咬着牙又跟了一杯,咽下去已经脸色通红,喉咙不断涌动,眼看就在吐的边缘。
见兄弟又拿起了第三杯,他赶忙道:「你们有话好好说,这么多年兄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我在这你们不好意思说,我先去睡,你们自己喝。」
说完起身狼狈逃出了这间客厅。
这么多年了,其它几位发小都是如此,喝不过就跑,这也是我和他能穿一条裤子的原因。
房间里沉默了下来。
我板着脸端着酒杯,谁也不看。
兄弟拿手臂戳了戳她。
她又仰头喝了一杯,然后啪叽啪叽的掉起了眼泪。
我一看也就明白了,兄弟太了解我了,准备用她来攻破我。
我做出拘谨的样子,主动开口问道:「你哭什么?。」
心里佩服至极,女人都是水做的吗?。
眼泪说来就来。
「你是嫌弃我吗?。我玷污你了吗?。」
她哽咽道。
「这叫什么话……。我没有。」
「那你是不喜欢我?。」
「没!。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那晚之后你生气不接电话,不就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至于那么生气吗?。」
我被她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心里佩服的不行。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只有我那傻兄弟是个笨书生。
他低着头不说话,眼底却有种得逞的得意。
我了解他更胜他了解我。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毕竟做了这种事……。」
兄弟终于抬起头来,未曾开言又干了一杯酒,然后双眼彤红「虎哥,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怪瑶瑶……。她也是可怜人,也别不理我,不是说好喝一辈子的酒吗?。」
被他所感染,加上内心的愧疚,让我眼睛也有些湿润,我同样干了杯中的酒。
「我当然不会生她气,说到底是我占了便宜,只是……。只是你不该不和我商量。」
兄弟哽咽道:「我也是没办法啊,我这么年轻就不行了,我不想她跟我受罪,跟你明说你会答应吗?。我只能用这个办法啊。」
他说着就拉着我的手,「你就当帮兄弟一把不行吗?。你别把她当成我媳妇,就当成我们当年一起日过的小姐……。」
这话说得很粗鲁,但她却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头抹眼泪。
此情此景让我心里苦涩难言,甚至有种摊牌谢罪的冲动。
千言万语梗在喉咙里,拿起酒瓶给他满上一杯,又给我倒了一杯,仰头又喝了下去。
兄弟笑了,笑得眼泪直流,跟着也干了一杯。
我们这种喝法,两瓶酒很快就喝了个精光,我们也醉得不行。
这次我是真的醉了,这么多天以来的心结也彷佛解开了一般,和兄弟又哭又笑。
她静静的坐在一旁,也跟着又哭又笑。
那晚我不记得怎么从发小家回到他家的,那晚也什么都没干。
等到第二天生物钟睁开眼的时候,头疼的厉害,可能喝了假酒。
但看清眼前的情景的时候当场就清醒了不少。
我躺在边上,兄弟躺在里面,而中间躺着她。
她的玉臂盘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依偎在我怀里,腿还搭在我的小腹上。
我们两个一丝不挂,而兄弟衣服整齐,靠墙躺在最里面,身影都显得有些孤单。
我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心里也有些复杂,渐渐的鸡巴有了反应,一弹一弹碰触着她的腿。
她也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别有一番情谊。
然后就在我惊讶的目光中轻轻趴在了身上,吻住了我的嘴唇。
小手握着我的鸡巴塞入了一处温暖所在。
我有些紧张的转头看向兄弟,她却霸道的把我的头掰了过来,热烈的吻着,同时小屁股也动了起来。
我也精虫上脑,腰部用力,配合着她的动作做着挺起。
大床传出轻微的呻吟,耳旁传来声音,我和她全都一惊,我转头望去,见兄弟翻了一个身,转向了墙壁,鼾声未停。
她继续动作起来,趴在我耳边轻声道:「他不到中午醒不来,你不是不知道。」
她嘴里吐出的暖暖的气,钻进耳朵痒痒的,又钻到了我的心里。
我终于不再顾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的熊脯,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日了起来,每一下都彷佛要将她的身体日穿,每一下都直顶她的花心。
一阵猛攻之下她将手塞进嘴里,贝齿深深咬着自己的拳头,努力压抑着快感。
下身交合处传出我的大腿拍击她小屁股的声音,就像一曲节奏感十足的拍子。
不一会儿就传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这次她高潮来的特别快。
我喘着粗气,并不放松,仍然猛日,眼火热的和她对视着。
她似乎被我热烈的眼灼到,侧头看向背对我们的兄弟,渐渐的红了眼眶。
我不明所以,看到她的眼泪心就像被揪了一下,忍不住停下动作,趴在她耳边问道:「怎么了?。」
她眼泪愈加汹涌,紧紧抱着我,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继续,「我是幸福的,有两个爱我的男人……。」
我下身继续耸动,也转头看着兄弟的背影,兄弟,你知道我正日着你深爱的妻子吗?。
你知道我背着你已经喜欢上她很多年了吗?。
你知道其实她的心里早就有我了吗?。
你知道她的屁眼第一次都给了我吗?。
还有她的第一次吹箫,第一次尝试那些羞人的姿势。
这么想着,我掏出湿漉漉的鸡巴,往下调了调枪口,用力往前顶。
经过两次肛交,她的屁眼已经习惯了我的鸡巴,一松一合之间就将我的鸡巴迎了进去。
我这次直接一插到底,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声呻吟却成功将我的欲火点燃,脑海中所有的认知都被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个想法,深入,深入,狠狠的日。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翘起头咬在了我肩膀上,我后背上的十指抓得我生疼。
我想象着这就是我们的初夜,正捅破她的处女膜,她痛苦的抓着我的身体。
疼痛与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喉咙里不可控制的发出低低的呻吟,与身体碰撞的声音交相映辉。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她菊花里一泄如注,而她也发出一声痛哼,我这才发觉我竟然咬住了她的小熊脯。
大嘴直接将她半个酥熊塞进了嘴里,两排半月形的压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清晰。
我愧疚的舔舐着她的熊脯,她看懂了我的歉意,抿着嘴摇了摇头,眼中都是幸福。
他的温柔就像春日的暖阳,将整个世界都融化了。
我情不自禁又吻上了她的唇,两人热烈的拥吻着,舌头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不一会儿还留在她菊花中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慢慢感受到她菊花的收紧,还有伸长的长度在她直肠里挺进。
我又动了起来,她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含情脉脉的鼓励着我继续攻伐她早已疼痛难忍的菊花。
我终究是心疼她的,抽出鸡巴又插入了她的小穴中。
这样很不卫生,但情之所至,一插而深,只能事后提醒她清洗。
她的小穴泥泞儿滚烫,湿滑的阴道紧紧贴合在我鸡巴上,每一次抽插都让我的鸡巴极度愉悦。
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啊,是身体与精上的双重愉悦,和以前那种只是宣泄兽欲截然不同。
这一次我们做了很久,最后深深射在了她小穴深处。
两个人全都达到了高潮,紧紧相拥着,两具身体微微痉挛。
十几分钟后我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下来,深情的看了她一眼,下床穿衣,最后轻声说了句晚上再来日你。
转身离开了。
昨晚酒醉虽然已经与兄弟说开,但我还是不知道酒醒后怎么面对三人的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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