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哼,女子那似惶恐卑微中略带感激的话语一滞,很快便安静下去,倾倒瓷瓶的声响落入男子耳中,让他内新中升腾起一股若有若无的征服快感,没有注意到身后女子那眼底深处的冷漠与不屑。
他看向左丘云,蓄势已久的一刀不带丝毫犹豫的劈出,他确信这一下就能将这小子力劈两截。
他却是忘了,先前这凡人小子是如何挡住他那偷袭的一刀的,并且还差点被他反戈一击,欲望侵蚀了他的理性,让他忽视了许多本应该注意到的细节。
仅仅一指,或者说是一剑,看似霸道无比的刀光便在一瞬间溃散,未能临近左丘云分毫,男子色大变,双手想要横档在熊前。
“轰”地一声,爆散开的气浪直接将他弹飞出去,甲胄与地面碰撞出点点火花,小臂处顿时传来沉闷的响声,然后就是剧痛传来,让他不由的痛呼出声。
“你……好自为之吧……”
他惊恐,意识到自己怕是踢上了铁板,以为那青年下一剑就要斩了自己,却见远处早已空无一人,才知左丘云一击后便退走了。
心下既是恼怒又有点庆幸,明白左丘云估计早就重伤在身,只是强撑着等待时机脱身罢了。
看着手甲上的道道裂痕,感受着左臂的无力与疼痛,还有熊口那发堵的不适感,哪怕再是不甘,此刻也只能勉强用右手从身上掏出几颗丹药,试着恢复下伤势,不然他估计没法坚持到返回住处。
“大意了,差点就栽了,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还真是不弱。不过还好,还有那小美人儿……”
他正要吞服下丹药,然后寻那女子带回住所,忽地淡淡幽香飘入鼻间,哪怕有面甲隔着,那香气似乎能直接在内心深处弥漫,带给人灵魂上的舒适。
一双藕臂自肩头攀上他的双肢,黑纱环绕其上,玉手轻握,不断在臂甲上摩挲,逡巡着向他双手而去。
不一会,那根根青葱玉指便触到了他的手背,指肚在上轻柔地爱抚片刻,指尖抚过略微凸起的血管,悄然从男子的指缝间滑入,彷如白蛇般与他手指纠缠在一起。
玉手的掌心不断在手背轻蹭,温润滑腻的葱指不断在其间来回抽插,指节微弯,时而用指腹划过男子掌间软肉,时而又用丹寇沿着掌纹撩动他的敏感处。
只就片刻时间,明明因为手臂受伤而连带着双手都产生的剧痛,在这一刻竟似乎完全消失了,转而化为一种令人沉沦的麻痒感,整条手臂似乎都被注射了麻药一般,被缠绕得绵软无力。
冰凉的玉手包裹着男子那原本火热滚烫粗糙手掌,让他双手舒爽得指头都微微抽搐起来,掌间握着的丹药也无法再攥紧,被那柔荑用食指与中指穿过指缝,伸到掌心间夹住。
那被二指夹住的男子中指,也像是被对待那物般,被两根玉指裹挟撸动,舒爽的快感让男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掌间的两颗丹药已经被无声地带走,面甲下的脸上尽是异样的潮红,瞳孔都有些失焦。
其中一颗丹药化作一缕极淡的黑烟,悄然没入玉手手背上。终于,手上攀附的灵蛇从缠绵中分离,掌间揉捏着那颗仅剩的丹药,送到男子的嘴旁。
“大人莫不是忘了还有妾身在,大人为了救妾身,被那恶徒伤得如此重,喂服丹药之事,怎能不唤妾身代为,还请让妾身帮大人脱下这碍事的甲胄……”
身后,似语带埋怨的娇嗔传来,让男子猛的一机灵,这才从那双手带来的欢愉中找回片刻清醒。
“你……别,不用,我自己就……”
但并没有给他多余的反应时间,另一只柔荑已经触到男人后颈,指尖探入头盔的间隙,一下便将面甲取下,露出男子那有些颓废与灰败的面容,除了放纵于艳花丛中,很难想象有什么能让身负一定修为的他呈现这种隐隐枯槁的疲态。
女子脸庞凑到左耳侧,黑纱的触感一丝一缕触及他的皮肤,将一种若即若离的瘙痒感带入颅内,上面还缭绕着女子幽兰体香,顺着七窍流入他身体各处。
“大人,听话嘛~妾身看大人这般狼狈,也是心切,大人服下这颗丹药恢复伤势,妾身也便安心,听话,啊——张嘴~”
幽幽的呢喃声伴伴随着沁人的兰香吹拂过他耳廓,搔得他一侧面颊舒服得微微抽动,玉手顺着后颈摸向下巴,根根指尖顽皮地在颌间剐蹭,刺激得他嘴巴忍不住微张,发出一阵阵低吟。
趁着他张嘴这片刻间,一直捏着丹药的右手陡然探入口中,纤细的手指很快便夹着丹药触到舌根,让男子不住闭口干呕。
然而身后女子仿若无觉,哪怕柔荑被牙齿咬着,口中玉指也仍灵活地轻挠舌背,男子感到那丹药竟在指间化开,随着五根游蛇不断游走在牙床、舌身甚至是喉头,药力便这么被吸收消失。
不出片刻,恶心不适便消失,他只感觉这玉手仿若甘甜玉蜜,在舌尖滑动时带来浓烈的甜腻味道,两指夹动舌尖时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若是探入喉间,更是会蜷曲起来轻轻刮动软肉,让人恨不得将这美玉一直含在腔内。
“大人,妾身的手就这般美吗,怎么感觉大人想要吃掉它似的~”
女子左手仍一边摩挲男子脸颊和下巴,脸上被剑气所伤的些微伤痕,也在轻抚后因药力的作用逐渐消失。
同时,她的右手也自男子口中一抽一插般不断进出,仿佛在强奸男子口腔一般,让他双目翻白,脑中因快感冲击得一片麻木,几近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
“大人为何不回答妾身,莫不是大人身上还有伤未愈?哎呀,是妾身疏忽了,这就帮大人卸下身上这些累赘,好替大人仔细检查一下身体~”
男子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心被搅得一片混沌的他此时竟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或者说,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归他掌控似的,四肢绵软无力,只有口中那柔软甘甜的反馈还在传递源源不断的快感。
黑雾慢慢覆盖在男子的甲胄上,原本泛着金属光泽的铠甲,竟好像在一瞬间就经历了万载岁月般布满锈蚀的痕迹,然后竟然诡异地溶解与消失开来,只剩下里面的寻常衣物还穿在身上。
“啊……!”
男子的一丝理性终于在这诡异的一幕下短暂回归,他惊恐地看着自己那刻有防御纹路的铠甲就这么消融不见,要知道,这副铠甲可是连左丘云的剑气侵袭都能抵消一丝,此前却是纹理暗淡,竟似铠甲本身就不想抵挡一般。
他想要惊叫出声,却被口中那只玉手将喊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根根玉指不断按压舌头,甘甜的味道从指尖渗出,让他的意识又要沉溺进粉色之中。
恍惚间,他的头被摆弄得微微后仰,余光瞥见女子脸上那戏谑的娇媚笑容,募地他瞳孔陡然放大,女子身后那六根摆动的灰黑色狐尾虚影赫然印入他脑海。
那六根狐尾上黑雾环绕,其中几缕被牵引到他身上,瞬间就将他甲胄剥夺,他再凝目看去,女子身上的黑纱哪是什么黑纱,分明就是那黑雾化实,一缕缕编织而成。
而那上面的切口破损,也不是因为丝织物被割开的损伤,而是那剑意不息,不断侵蚀下的结果。
男子悚然,原来那青年方才与他交战是根本就未尽全力,恐怕他若是认真,自己从第一击起就注定头颅离体。
但令他难以置信的是,这妖女居然是六尾妖狐化形而成,且看那诡异黑雾,也与他印象中的狐妖全然不同,一时间惊恐竟压过了欲火,让他刹那念头百转。
——莫非,莫非是黑狐!!?
念及至此,这一刻他是真的万念俱灰,想到那些传言,他不明白这等妖物为何会被自己遇上。
“大人怎这般惶恐,心跳如此剧烈,难道是妾身吓着大人了?”
女子发出幽怨,她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从下颌处缓缓滑落到男子左熊处,隔着薄衣,轻轻拂过那处凸起,然后整个手掌平放上面,像是真的在感受心跳声一般。但她掌间嫩肉紧贴那肉豆,手指更是不安分的勾起撩拨,无奈那心跳只能更加剧烈地传递出身体的欢愉。
“六……六尾……黑狐,你,你是……炼虚……大妖!!”
男子含混不清的声音终归是从掌指间渗出,恐惧不加丝毫掩饰,落入女子耳中,换来的只是一声令人酥到骨子里的娇笑声:
“大人在说什么胡话呀,妾身只是一介民女,可不是那什么妖物,大人果然伤势很重,智都不清了。”
她说着,右手终于从男子口中抽出,上面的唾液瞬间就被吸收不见,白皙与光滑依旧,一路向下,和左手一起,滑过熊部,在上轻轻抚摸。接着又顺着侧肋,弯曲葱指,在腰间敏感处不断用贝甲刮挠。
瘙痒疯狂扩散全身,男子嘴还麻木地张着,嘴角旁口水一滴滴滑落,粗重的喘息声不断传出,腹间因玉指的撩拨不断抽搐,欲火不断被挑拨得激腾,向着下腹汇聚。
女子媚眼眯起,看着男子身下那早已挺立,想要涨破裤子的昂扬之物,笑意不减,只是眼中冷意与贪婪愈发盛烈,朱唇轻启道:
“原来大人伤势在那命根上,妾身观大人那阴物邪火淤积,这才精气不畅,影响心智,望大人勿要多虑,放松心,交给妾身,妾身一定让大人泄出那邪火~”
男子只感觉自己胯间,一冰凉滑腻之物落入亵裤里面,让他身体一个哆嗦,低头看时,只见女子那双素手不知何时探入其中,此刻正在那胯间三角摸索着。
最后,一手直入下方卵袋,两颗肉丸落入掌间被不断揉捏把玩着,仿佛在催促着让其不断产精,另一手用拇指和食指呈环形,从根部撸到龙首,又用五根玉指来回在冠状沟和马眼处挑拨,先走液汩汩渗出,很快便被涂抹向整个棒身。
“大人,这蛇入了窝,可就要好好欺负一下里面的小家伙咯~”
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哀鸣,下身因被袭产生的剧烈快感,而下意识的想要将两腿加紧,将那亵裤中的耸动平息。
但仿佛对此早有预料一般,一对玉腿从腰部两侧穿过,看似纤细实则牢牢地锁住了他双腿,大腿陷入那白嫩的腿肉中,所有的挣动都化作了绵软无力的抵抗,很快便偃旗息鼓。
同时,那莲足也隔着布料一同撩拨裤下龙根,原本因男子挣扎而稍缓的双手撸动顷刻间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掌心紧贴覆盖住龙首与马眼,不断旋转压迫其上,五指向八爪鱼般扣紧冠状沟,时而又舒展开来攀附棒身上,另一手也不安分地深入春袋下的阴暗地带,在里面勾动与撩拨,让那敏感脆弱之处遭到一阵阵快感冲击。
伴随腹部的一阵剧烈收缩紧绷,整条龙根颤动不已,猛然从马眼处喷出浓稠无比的白浊,然而玉手早已包裹其上,没有让那浓稠从指缝中渗出一丝。
黏腻的液体落在玉肌上,瞬间被吸收干净,只是在男子感觉中,那双手似乎在精液的滋润下变得更加细滑柔软了。
即
便射精仍依然不止,女子手上动作却依然不停,葱指在前列腺上抚过,还不忘用指头撑开马眼,让那液体更加无阻地喷出,卵蛋上手指一刻不停地揉捏按压着,玉足也撑开亵裤伸入其中,夹住肉棒根部不让其乱动,并且用足趾一松一紧地按动柱体。
足足过了一刻钟,这股惊悚的排精冲动才渐渐停歇,然而男子口中却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面容也从一开始还略带血气的颓然,变成此刻蜡黄枯槁的老叟容貌,面上褶皱遍布,眼窝深陷,双目空同仿佛完全失去了生气。
女子发出的媚笑似变得更加刺耳了,但对于他而言又显得那么遥远,身体感官也要离他而去。
“大人你瞧,这病根总算好些了,不过,好像还有点顽疾不愿排出,没关系的哦,大人稍作歇息,闭上双眼等待片刻,很快就结束了。”
男子模糊的视野中印入黑纱女子的身形,哪怕他双目已经朦胧,那勾魂摄魄的妩媚妖身仍让他产生本能地性冲动——想要在那娇躯上驰骋,纵欲,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精华。
所有的警惕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最原始的雄性欲望支配着这副破败的躯体,耸动着腰部想要得到更多的释放,将所有的生命都喷洒出去。
然后,柔荑轻柔地盖住了他的双眼,让他的视线陷入黑暗,干枯的嘴唇被水润红唇碰触,朱舌迅捷地缠绕上萎靡的舌根,野蛮地扯动,将琼浆蜜涎渡入男子口中,若是有人靠近细看,便会注意到缕缕黑雾也顺着女子檀口没入男子嘴中。
两团柔软随着她欺身而上也压迫在熊腔上,磨损的喘息声也被弄得微窒,仿佛要将他都揉碎在这片温软舒适之内,一条手臂自他腰间环向后背,将他们躯体紧紧扣在一起,已经有些脆弱的背骨竟被压得有闷响发出。
“放松,放松哦大人,将一切都交给妾身……”
肉柱依然挺立,棒身通红炽热,与萎靡的身体截然相反,但很快就被吞入窄闭的幽邃之中,两侧膣肉急不可耐地黏上去,褶皱一点一点地掠过棒身每一处纤薄之处,几次摩擦过后,便记住了这根肉棒的弱点,穴中肉粒重点关注那些地方,磨得棒身通红颤抖。
雁首顶到花心,被花室关在其中,进出不得,蜜液浇灌上面,软肉紧密地趴伏在头部上,还有肉粒犹如要嵌在马眼处,在那入口来回徘徊,惹得那汁水与蜜液混在一起,在室内泛滥开来。
此时只剩下没有保留的宣泄,精华更加剧烈地溅出,填满花腔内,又被腔肉贪婪地吸收,欲求不满地继续不停地索取,要让那可怜的马眼喷出更多汁液,黑雾也自花心弥漫向雁首,钻进那开口处。
只可惜,生命已经枯竭,灵魂已被侵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男子的毛孔之间已经渗出了丝丝黑烟,眼皮之下,眼球黑纹密布,整副身躯俨然与干尸无异,腐败而死气沉沉。
男人身上,那狐妖发出一阵舒爽的低吟,娇躯起伏之间,男子最后一点生机也被榨干殆尽,从他身上溢散的黑雾反倒将其吞噬同化,最后一团浓郁的漆黑顺着女子蜜壶口进入她身体里,让她黑纱上不少破损都弥合了一些。
她睁开,眼中尽是冷然情,仿若刚才的媚态地榨取都是另一人所为似的,全然没有半分波动。
瞧了瞧身上的损伤,长长吐了一口气,眼底还残留一丝后怕,以那个男人的修为,平日间连给她做炉鼎的资格都没有,若非为了借助元阳抑制左丘云剑意侵袭,加上自身伤势过于严重,这才不得不委身行那采补之事。
“不行,终归还是出纰漏了,得赶紧向娘娘禀报才行,必须赶在那贱人寻死之前……!”
“没那必要了,你家娘娘莫非没和你说,九尾之体,先天便是劫数所在吗,自她炼成第九尾的那刻,她自身便是劫,所立之地,众生随她应劫,也就是说,我们此刻已是在劫内了。”
她转身,看到一男子头戴斗笠,一身麻衣随意穿在身上,腰带上束着一个木制水瓢,乍一看,此人是如此的普通。
然而她却认得此人,但也正因如此,她心下才一片死寂,半晌才嗫嚅地吐出几个字:
“妾身……见过,御天府……府司大人……”
“放轻松,我今天可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不如说,比起我这单薄一人,这个时代,不是更能让你体会深刻吗?”
她一愣,没有明白府司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没待她多思片刻,浓烈的疯狂杀意便如同浪潮般扑袭而来,并非由一人而起,那是一种充斥空气中的狂躁,让人要窒息而死。
刀光、剑光、戟光以及各种密密麻麻无法辨认的武器攻势瞬间淹没了她,任何反抗都失去了意义,狂乱冲垮了她的意识,杀气爆碎了她的妖身,她连最后一点念头都没有留下。
府司就这么看着这一幕瞬息发生,又瞬落幕,看着那一道道露出狰狞笑容的身影,他目光深邃无比,丝毫不惧,只是还有些唏嘘道:
“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你始终无法释怀吗?”
“猎妖时代,对于你来说,究竟算什么呢,涂山莲……”
右手随意抄起一瓢便向着来袭虚影砸去,将它击得如同玻璃般龟裂开来,踱步在道道杀意之间,他的目光仍不受丝毫阻碍地似乎要望向城南处——那道此刻凄艳无比的身影。
“我已先你一步,在你到来之前便让城中宵禁,以大阵将城中人困锁屋内,不然要是让他们也受此劫侵袭,怕是会直接化为劫中时代的一部分,那些人影由虚转实,那你才是半点希望都无。”
“原本那些小卒就是唤来充当仙劫养料的,我这么做,已是坏了规矩。如此,便算是偿还了当年一桩因果吧……”
女子白发早已凌乱披落肩头,长裙染血,绝美的面容上滑落一条条血痕,与她脸上的肃杀暴虐之色映衬一起,冲霄戾气缭绕周身,身形舞动间,那些源源不断向她袭去的虚影纷纷炸裂。
然而她终究是不支了,在又撑过一轮杀潮后,半跪在地,一口口血液从口中吐出,看向周遭,这幅场景是那么陌生又1悉。
九尾仙劫,映照自身过去,断往昔情结因果,那些她所经历过的悲欢往事,感受过的酸楚欢悦,都化作了这独属于她的劫难,到这一步,她已经硬生生地熬过了六道劫难了,然而第七道她自知是无法撑过去了。
弑杀与疯狂是那个时期唯一的色调,她深陷其中,一度要被那股浪潮吞没,没有归处。
——不过,这也没完全映照出来不是吗,至少那个时候,还有他在身边啊……
她无奈一笑,就要闭上双眼接受这隐约被安排好的结局。
然后,一道璀璨剑光映入眼帘,身前的虚影消散开来,青年穿着那一身素白道袍浮现在他眼前,那是她所1悉的气息,所怀念的面容,让她不禁有些恍惚地呓语道:
“小云……是你,是你吗!?”
青年闻言,弯下身,伸出手,脸上露出了许久都未展现出的柔和笑容,应声道:
“是我哦,莲姐姐,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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