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射精了?」
「二十五天了,主人。」
「呦,憋得快死了吧?」
女人用她的玉足轻轻踢了踢,贞操锁内的阳具早已充血,只是被迫只能勃起到一半,他每次一勃起,便会发疼,像是一根铁棍硬生生被掰得弯曲,而又不得不与这束缚他的牢笼相抵抗。
「是的,主人,求求主人了,让贱狗射精吧。」他哭号般地哀求,整个身体跪伏在地。
「现在可还不行,我还没玩够呢,等等倒是可以。」
男人连连道谢。
「先把锁拆下吧。」女人滑了滑手机,便打开了这远端遥控的贞操锁。
男人赶忙解下贞操锁,刚一打看,男人的阳具如除掉枷锁的恶龙,狰狞得上翘,角度大得贴近了腹部。
「真不错呢。」女人性感地舔了舔红唇。
她翘起了脚,男人自动挪移位置,同样维持著跪姿,但把肉棒摆放在女人脚下,使他的男性象徵能被女人肆意践踏玩弄,女人白嫩的足底恰好可以不费力地接触龟头。
女人的脚下压,把肉棒往下按,又放开,让它强劲有力得弹起,重复好几次,乐此不疲。这段时间的刺激早已使男人流出黏腻的前列腺液,使龟头变得光亮湿润。
女人踩著他下贱的鸡巴,一手拉起了牵引绳,拿手机拍下了他反差的模样,他标準的跪姿、健壮的胸腹肌、淫荡的表情、和被踩得下弯的肉棒,连拍了几张,似乎并不满意,她叫男人双手比耶,舌头吐出,重拍了几张。
「跪伏在地。」她接著下令。
男人向后移,双手和头贴伏在地,女人的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后脑,把他的脸踩在地面,鼻子、眼睛被挤压。她再次拍了张照,拍完照后叫他恢復原本的姿势。
「手机和电脑桌布该换了,这一个月就用这两张吧。」
「是的,主人。」
「现在就改。」女主拿起桌上的手机,扔到了地面。
男人立马更改手机桌布,上次手机的桌布是他被女王戴著黑色假屌后入的照片、笔电的桌布则是他帮女王的假屌深喉口交的照片。相较上次,这次的照片比较不那么羞耻,所以换得很爽快。
女人脚晃了晃,她的脚擦了白色的指甲油,几乎吸引了男人所有的目光,男人收到了命令,用手恭敬地捧起玉足,脸埋在了脚上,有淡淡地汗味,气味并不难闻,接著,他伸出舌头,从右脚大拇指开始、趾缝、脚底,先是含进嘴裡,而后细心温柔地来回舔舐,直到脚底和趾缝黑灰尘土被舔净、指甲被舔得晶莹剔透,又换了左脚。
女人舒服地闭上了眼,足部传来的痒感使她不时发出轻笑、呻吟,当男人舔完脚后,她把内裤褪到了腿间,扯著男人的短髮,把脸塞在了下阴处,享受著他的服务,偶尔也会把重量压在他脸上,使他的脸和阴部紧紧贴合,让他无法呼吸,憋了一、两分钟后才让他喘息。
「啊啊啊……」大概五分钟后,女人获得了性高潮,紧紧按著他的头,迫使他快吸吮溢出的淫水。
当女人缓过劲来,她坐起身子,扯著男人的头髮,把他的脸扯到面前,啪啪打了他两个耳光。
「谢谢主人。」
啪啪啪啪,每打一下,男人就道一次谢。
「爽吗?」
「爽。」
一直等到女人打到手痠了,她才停手。男人的双颊已是红红的手印。
「张嘴。」她说,把他的头髮后扯,使他的头往上扬。
男人听话的张开了嘴,把舌头尽可能地伸长,呸,女人吐了一口口水进他的嘴裡,他赶忙吞了进去,还意犹未尽得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谢谢主人赏赐。」
「好喝吗?」
「好喝。」
女人呸地一声,又吐了一口口水,这次没吐在他嘴裡,反而随意地吐在了他的脸上,吐在了眼角、鼻樑的交界处,一部份糊了他眼睛,另一部份慢慢往下滑,他不敢伸手去擦,他能感受到痰液在他脸上黏腻噁新的滑动,唾面自乾,这本是极其羞辱的事,却使他异常地兴奋。
女人伸手去擦,把口水涂抹在他的半边脸颊,又把他另半边脸当成抹布般擦拭。
女人看了看时间,说道:「我赶时间,你可以在接下来的第十个耳光射精。手揹到身后,不准偷摸贱屌。」
「是的,主人。」
啪、啪、啪。女人再度打起了耳光,她节奏放慢,每下都打得结结实实。
脸部火辣辣的疼痛转换为快感,使他肉棒不需触碰,便已兴奋地抖动,且已挺立到极致,已到了射精边缘。
啪、啪、啪……打到第九下时,他已经兴奋地失去理智,精液彷彿已经涌上龟头,如等待裁判发号施令的短跑选手,蓄势待发。
啪。他打了最后一下,女人盯视著他,红脣轻启:「射精。」
她的命令支配了他的身体,快感直冲脑门,仅仅两个字便让他像隻发情的贱狗疯狂射精,而她眼的冷漠、高贵、不屑使他快感倍增,「射精」这两个字如同一道至高无上的教条刻在了灵魂,使他无条件地执行。
在这长达两年,一系列禁欲、寸止、强取的控射调教中,他已被训练成她的所有物,只有她的眼、声音、手势,才能使他射精,正如初次调教时所说,他射精的权力早已献给女王。
肉棒不自主地抽动,白浊的精液喷泉般喷出,又高又远,射到了女人的腿上和沙发,有一些则溅到了女人的上衣,持续了十几秒,才完全射完。
「谁准你乱射的。」女人破口大骂,又扇了他好几巴掌,脚甚至往他的下体踢踹,没想到再次刺激到他,在肉棒还在颤抖时,又来了第二波射精,没有上一波那么强烈,但也持续将近十秒。
「你死定了。」她说。
等他回过来,连连道歉求饶,女人脚趾沾著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塞进他嘴裡,吸吮完脚趾后,他自动地用舌头把地上、沙发上、女人身上清理乾净。
「今天要约会,下次再教训你,先罚你去舔鞋底。」
女人回房换了身衣服,打扮得艳丽性感,他爬到了玄关,侍候女人穿上白色高跟靴,目送女人离去。他捧著面前的黑靴,像和新仪对象接吻般亲吻靴面,而后舌头沿著靴底纹路滑动,口水混合著砂石、尘土,把它们嚥进嘴裡,又分泌新的唾液清理。
想到女王撇下他去约会,新裡有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叩叩叩,高跟靴叩在地板的声音逐渐远去,细长的鞋跟彷若长满了荆棘,叩叩叩,每一下都刺进了新,勾出了肉,带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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