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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楼(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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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25日

【第二十五章·蛊·祁国·阴阳门】

灵巧的白色小蛇在一双脚丫间悠悠转转,引得这双脚的主人又惧又痒,惊呼夹杂轻笑。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名号为踏浪的祁国谍子苏枕雪,面对着这双瘦长的脚丫,不由得追忆起了脚型同样瘦长的柳江雪,以及那日拷问柳江雪的自己。

那时自己布下江心亭杀局,便利用双瘦长脚丫使柳宗主痒得生不如死,只可惜关键时刻被赵尽欢救走,功亏一篑。

但好在,赵尽欢为她带来了新的帮手,她本就需要的一位帮手。

鬼新娘同样打量着这双瘦长脚丫,猩红的长指甲在足底缓缓勾动,女子尖笑声陡增。

更好在,鬼新娘不仅唯利是图毫无立场,还有些独特的癖好,这为她后续的事务带来诸多便利。

若赵尽欢能料到她们的后续,那天便一定不敢把鬼新娘抛给踏浪。

“把手松开,莫要影响。”踏浪吩咐道,可鬼新娘的手指仍不依不饶,直到她亲自拍开才肯罢休。

那小蛇顺着双腿慢慢上爬,钻入其大腿根部的间隙,而后吐着芯子舔舐着女子的落红,最后由舔舐改为吸吮,女子的呻吟惨叫逐渐微弱,肤色愈发苍白,直至合上双眼。

苏枕雪满意地望着面前一排惊恐的女子,向身边的阴影里问道:“这些可是足够了?”

藏在阴影中的女子还带着粗布兜帽,只听得声音传出:“还远远不够。”

“还是不够?”苏枕雪啧了一声,“这究竟是条蛇还是只饕餮呐。”

她对此十分不满,“此物既非虫蛇,更非饕餮,而是我费尽心血炼出的蛊,世间绝无任何生物能比拟。”女子从阴影中走出,身上发出风铃般的哐啷声,许是身上戴的银饰。

“你们五毒峒的东西总是这么邪门。”苏枕雪吩咐道,“那些‘血米’也该开始往这儿运了。”所谓血米,亦是五毒峒的邪门秘术,将稻穗栽种于鸡头之上以鸡血浇灌,最后结出的米粒皆成血红色。

祁国为了种出足够多的血米,无数只鸡为国捐躯,如今也只剩运到昭国的地界来了。

“血米数量虽多,却比不得这女子精血的万分之一。”黎疆女子对鬼新娘作揖道,“还要多多麻烦诸位。”

鬼新娘仍蒙着红盖头,看不清情,“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黎疆女子拿出数个药罐抛到桌上,道:“这里面是此蛊的解药,诸位自取,莫要让它伤到自己人。”

苏枕雪挑眉道:“你先前不是说此蛊只对身型肥胖之人致命吗?”她环顾一圈,再看看自己,“莫非在场诸位已算肥胖?”

“非也。”黎疆女子道,“只是诸位直接接触蛊母,毒性较强,故也当注意一二。”

“当真只是如此?”苏枕雪踏进阴影里,将黎疆女子的兜帽摘下,这女子的手臂与小腿上尽是狰狞诡异的纹身,长相却十分清纯。或许是怕自己的相貌不能服众,才特意藏在兜帽里。

她仰起头对踏浪道:“只是如此。”

苏枕雪眯着眼睛道:“但愿一切果如蚩特使所言,否则陛下也不会答应如此疯狂的提议。”

一名男子发话道:“毕竟我们要的是完完整整的江南,不只是一块地,更不是一座座疫城。”东海教客卿,温让,正以一位女子的肚腩做棋盘自我对弈,谈话间,将棋盘一角的一片白子提起,收入棋盒。

“照我说的做便是。”蚩颜声音低沉,戴上兜帽从黑暗中退场。

“哼哼哼。”鬼新娘磨着那猩红的指甲,“黎疆姑娘脾气倒是古怪,有趣。”

苏枕雪转身对鬼新娘道:“我们也该商量商量如何去找更多的女子了……随我来吧。”

据蚩颜所说,蛊母最终能繁殖多少幼虫,便取决于吸了多少精血或是作为替代品的血米。但此过程较为漫长,又需要耗费众多女子,为了避免被昭国一方发现而打草惊蛇,踏浪便只能想办法让那些女子正常消失。

鬼新娘拐新娘子的事情已成为人们的共识,异常维持太久也便成了正常。所以找来鬼新娘合作,如往常一样去拐新娘,便不会太过显眼。

至少外人很难将女子失踪与自己的行动联系起来。

鬼新娘伫立片刻,红袖一掩,将那装着许多解药的药罐顺走了一个。而后才跟随踏浪离开地下室,来到一处木屋内,这是她们近期的根据地,荒郊野岭,可避人耳目。

苏枕雪坐下后便直接开口道:“最近新娘子失踪太多,已然引起恐慌,无人敢结婚了。”

鬼新娘则不以为然,道:“附近没有,便去远些的地方。”

“我们的手本就伸得够远了,再远些,这来回运送可就费劲。”苏枕雪解释道,“我们不必求远,只需求变,把目光放在其他女子上。”

鬼新娘的长指甲在桌上重重叩击几声,“其他女子……可就不如新娘子有韵味了,可惜。”

“你若只图挠脚,又何须新娘子。”苏枕雪忽略那愈发不满的叩击声,继续说道,“只是你这鬼新娘忽然革风易俗,不免令人生疑呀。”

鬼新娘道:“既然不按我的风格行事,可就借不着我的名号了。”

“但阴阳门里面喜欢拐女子的不只你一人。”苏枕雪道,“你与他们毕竟同宗,定然知晓其行事风格,你需尽数告知于我。”

“我为何要说?”鬼新娘的指甲在桌上重重一叩,而后不再动弹,“拐不来新娘子于我而言可只有坏处。”

苏枕雪愠怒道:“我说了,若只图挠脚,何必只盯着那些新娘。”

红盖头下的鬼新娘似乎徜徉起来,“新娘子风韵初成,初为人妇却又尚未洞房,啧啧啧~此般风味岂是寻常女子得以比拟?”

苏枕雪眼中怒意被无奈填充,阴阳门的人不仅作风诡异,还有一套自己坚信的处事标准,实在不易劝说。

鬼新娘穿着大红鸳鸯绣鞋的脚背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她忽而改口道:“但踏浪大人所言非虚,有些女子玩起来,可比那新娘子更赏心悦目。”说着,她用绣鞋向上勾了勾,摩挲着先前触碰到的物体。

那是苏枕雪翘腿而抬起的裸足,鬼新娘清楚地记得自己从何时开始觊觎这双尤物的,便是随赵尽欢去对抗苏枕雪的时候,从见到这对赤足的第一眼。

苏枕雪面色一沉,道:“你敢打我的主意?”

“踏浪大人这双脚怎就不敢踏在我指甲上了?”鬼新娘向桌上的踏浪展示自己的尖长指甲,语气谄媚道,“只要供我把玩一次,我将一切都告诉你。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苏枕雪将脚放下,面色阴晴不定,也不知天人交战了多少回合,最终威胁道:“若你出尔反尔……别忘了我的本职。”

可此语无疑让鬼新娘更急不可耐,她用红指甲在桌上猛地一划,竟把这木桌一分为二,没有了遮挡视线的桌面,就仿佛脱掉了苏枕雪的鞋袜一般,一双裸足直勾勾地出现在跟前。『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鬼新娘用脚尖撩开踏浪的黑色裙摆,脚背搭在踏浪脚踝,缓缓一提,将右足揽入怀中。冰凉的触感令她心旷怡,怀里似是抱着一块冰。

不,不是冰。鬼新娘用手轻轻揉捏那绵软的足趾和紧实的足肉,冰块是坚硬的,这双脚分明是松软的雪团。

她微微佝偻着身子,红盖头前倾,以便她正眼去鉴赏这只脚。

脚还是那个模样,可在那黑色裙摆下和在自己的红嫁衣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这只脚依旧那般冷艳,可她明白这冷艳仅剩一层薄薄的冰壳,只待自己的指甲轻轻敲击便会碎掉。

她用指甲缓缓叩击,正是她在桌面做过无数次的举动,脚掌似乎有些不适,便微微蜷缩着足趾。鬼新娘用手将足趾掰起,用猩红的长指甲划出那梦寐以求的一道痒痕。

在这冷白的肌肤下,红指甲蜿蜒过脚后跟,再经由脚侧来到前脚掌,最后盘桓进脚心窝里。踏浪的皮肤白得使脚掌与脚心模糊了界限,可她那高耸的足弓却为红指甲指引方向,将其引到最曼妙的温柔乡里。

鬼新娘在脚心窝里不住地画圈,再细细抠弄起来,有时不满于指甲的接触,用指肚,甚或手背在这足心摩挲,有时又嫌痒感不够,指甲齐上在脚心里快速抓挠,或又觉太过急躁,转而用指尖去勾弄浅密的脚纹,掰着脚趾的手也慢慢与柔嫩的趾腹交融,手指伸进趾缝里,让那柔滑的脚趾将手指紧紧夹裹,最终十指相扣。

她便事无巨细地将足窝与足趾一点点把玩殆尽,直至足心泛起红晕,脚心与脚掌的颜色似乎调转。

直至苏枕雪冷咳一声,道:“这下你可满意?”

鬼新娘沉浸在脚底的世界太久,她只在欣赏这双脚,一时忽略了其他,她忽然抬起头来,隔着红盖头打量道:“你竟然不痒?”她已沉溺太久,甚至忘记了这双脚的主人。

苏枕雪笑道:“看来你一直只顾着把玩,于挠痒一事还研究甚少。”

鬼新娘顺着足底曲线划过,“不对,像这般模样的脚,”手掌在脚底板抚弄起来,“这般质地的肌肤,怎会不痒?”

“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苏枕雪嘲弄意味更甚。

“莫非此足吃软不吃硬?”说着,鬼新娘取下红嫁衣上的流苏,聚成一束在其足底划过,她紧扣着脚趾的手掌感受到了那十分轻微的挣扎。

“不错,看来你还有些研究。”苏枕雪并不掩饰,反而夸赞起来,“可软物本就难以痒得人哭天喊地,更何况我的脚并不太怕痒。”

鬼新娘将流苏扫向踏浪的足趾,踏浪轻而易举地将其夹住,旋即松开仍其扫划,嘴里发出些许轻哼。红穗如锦鲤在白玉桥柱四周不停穿梭盘旋,桥柱间隙时而扩展,显露那一道道沟壑,锦鲤向沟壑间亲吻去,沟壑再度随间隙缩小而粘合。

踏浪看着自己不停开合的足趾,双眼微眯,舌尖轻舔下唇,嘴里因痒感而发出的哼声时断时续。

鬼新娘或是心有不甘,或是爱意难平,轻轻捧起踏浪的右足,对着足趾吻了下去,灵巧得如同方才蛊虫一般的红舌缠上脚趾缝,巨大的锦鲤亲自吻上了白玉桥。

她生怕舌尖的温热将嘴里的这捧雪融化,可偏偏又想让它在自己唇腔内沉沦,扭曲的心理裹着舌尖渡给那细嫩的足趾,轻轻挑动玉珠般的趾肚,想撷取这香甜的禁果。

踏浪的哼声果然明显了不少,可鬼新娘已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她的五感都集中于唇舌之间,在一根根舔舐完足趾后,她仍觉不过瘾,红盖头下的她张开大口将整个脚尖都含了进去。

舌头微微伸出,划弄着还未被捂热的前脚掌,冰凉的触感再度激起她的征服欲,再进一寸,用牙齿轻轻剐蹭着紧实的足肉,将冰凉慢慢含化,舌尖却再度攀上那最最细嫩的足新,就如自已先前的手指般,在足新画着小圈。这还不够,再一点点向前延展,一点点将足尖吞进,似乎恨不得将整只脚纳入嘴里,甚至裹入腹中。

踏浪用足趾重重地在她的上颚一弹,像是一记当头棒喝,让鬼新娘的恶欲猛然收回。

她发先自已一手捧着对方的脚后跟,一手则死死抓在脚踝的金属护腕上,镂空的花纹将掌新勒出血痕。

鬼新娘将嘴里的裸足取出,看看自已手里的血痕,而后一边用方巾擦拭足尖,一边注视着脚踝上的护腕,问道:“这便是你们祁国锻刀门的手艺?”

“正是。”踏浪没想到她能忽然问出如此正经的问题,随口答道,而后便看鬼新娘掰扯着试图取下,“莫要白费力气,取不下来的。”

“那是如何戴上的?”鬼新娘旋即想到,“锻刀门手艺果然妙,相传还有血锻、人锻,也不知这属于哪种。”

踏浪不搭话,转而足趾在方巾内蠕动几下,问道:“可足够了?”

红盖头下,鬼新娘舔了一圈血色红唇,放下那只被捂热的没足,再缓缓起身向踏浪绕去,并顺带抬起她的双臂,随自已一同绕到踏浪身后,在她腋下一点。

踏浪轻颤一下,下意识将手放下,却被鬼新娘止住。她双手置于脑后,大臂上的坎肩随手臂一同掀起,而手臂上的黑色云袖与长裙并非相接,只是被坎肩遮掩得极好。如此一抬手,平日藏而不显的腋窝便白白净净地露在黑色衣裙间。

“是这儿?呵呵呵……”鬼新娘如鬼魅般轻笑着,手指在裸露出的腋窝上不停点戳,像淅淅沥沥的雨点。

“不错,是这儿。”苏枕雪靠着身后的鬼新娘,十分慵懒地答道,“可你这手法……未免有些瞧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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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新娘一改先前的试探,右侧用长长的指甲在深凹的腋窝里划挠,左侧则用指腹按住肌肤不停揉按,问道:“也不知你这腋窝是吃软还是吃硬?”

“大抵算软硬通吃。”苏枕雪语气平稳道,“可你的指甲太过锐利,挠脚底或还可行,挠腋窝可就需要涂油了。”

“呵呵呵,不愧为祁国的踏浪。”鬼新娘环顾四周问道,“油呢?”

“不巧,最近我不负责刑讯,那些刑具自然一件没带。”苏枕雪摇头道。

鬼新娘揶揄道:“莫不是怕了。”但也仅仅是揶揄,她明白踏浪说话一向实事求是,何况她这般,不像是怕抹油的样子。

她又重新坐回踏浪身前,将其双手搭在自已肩上,再度将手伸进黑色锦缎内,那软腻的腋窝间。这次却不再动用长指甲,只是用指头不停揉着圈。

苏枕雪审视着自已的姿势,笑道:“原来是想探查我的反应?”

若非双手都在对方腋下,鬼新娘一定会拍手称赞,她让苏枕雪双手按在自已肩上,便是想通过肩头的受力去探测对面的反应,尤其是腋窝受痒时,手臂下意识的回缩,甚至是发力忍耐时手指的蜷缩,都能一一被挖掘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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