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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楼(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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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差不多那时,林师姐的孩子就下落不明。一开始还只道是喜欢乱跑,玩几天便回来……”伊碧鸢说,“若墨无殇真是她父亲,则于她而言,我与沈盟主便有杀父之仇了。”

“原来是只小女鬼!”苗蓁蓁一锤定音道,“诶不对,怎么就有杀父之仇了?”

伊碧鸢再度叹气,道:“我曾向沈盟主揭发他私偷功法的事情,或许也因此才未把宗门大业交给他。这也才导致了后来的一切。”

在生死大事面前,谁也无法做到客观理智,何况死的还是她的父亲。

“如果真是小女鬼索命……呸,当年的那位小孩前来复仇,那就好办了。”赵尽欢拍案而起,“我等来验证一番便是。”

……

凰鸣楼并不只是孤零零的一座,而是由数十座成片的高楼构成,有一座高楼的顶层已十余年未点灯火,那是林盈曾经的居所。可此时却灯火通明,隔着纱窗,隐隐可见一女子的身影。

只见她呈吹笛状,笛声袅袅从楼阁上传来,其声萧疏悠远,清脆泠然,如凤凰啸啭,鸣于高楼。

可此时那间屋子里,持笛的女子并未吹笛,而是浑身发抖,不断在念叨着:“道祖赐福,菩萨保佑,母护体……莫要让小女鬼索了我的命呐……”

因为这人是苗蓁蓁。她已按照伊碧鸢的描述,易容成了林盈当年的模样,在林盈的居所做着林盈常做的事。

而笛声则是源自于跪坐在地的薛白露。她虽是琴师,可用笛子随便吹两首曲子还能做到。她们此举只为引人瞩目,而后引发弟子们的议论,待觉火候足够,薛白露便往衣厢内一躲,留苗蓁蓁一人在灯火下摆着姿势。

此夜清疏幽寂,又见旧日的高楼上灯火阑珊,人影绰约,无人不新生寒意。而楼内的人,更是害怕得快要站不住了。

还好,不对,是不好,有人进来了。这人身形瘦削,一席缟素。

苗蓁蓁见这人的第一眼本要大声惊叫,可在极度恐惧之下,她连叫也叫不出。

因为这人没有脸!

苗蓁蓁已吓晕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地。那人急忙向前靠拢,竟发出了一声:“娘!”

衣厢内的薛白露还未将这声音听太清楚,好在她马上又听到了,因为这声音就出先在衣厢之外:“是谁?”

声音刚刚发出,衣厢便被一把拍碎,而这声响立马引得埋伏在外的宁湘等人赶来。宁湘长枪一抖,舞着枪花便向那人刺去,已刺中其手掌。

却再也无法将枪尖递出去半分,反而有一股极强的内力顺着枪杆攀到了宁湘手上,宁湘后退数步,好在即使以内力相抗,才未令长枪脱手。楚飞雪的霜月弯刀也到了,她从这人的后背下手,可这人身形诡异地一动,她连其披散的长发都未砍掉一缕。

再而后,这人又不知怎么来到她身后,仅一掌就将她轰出。宁湘提枪上前,顺带扶住向前跌倒的楚飞雪,而后长枪如风,令人眼花缭乱。

但这人根本不是人,其身法诡谲,如雨的枪尖并未挨着她的身体,可这时它的身体不得不往前一动,撞在枪头,衣服被划开一角。而那只擦过它身后的利箭这时才扎到了屋内的墙壁。

射出这一箭的柳江雪正在隔壁的高楼上,继续挽弓。这时薛白露将自己的一张琴从一旁抽出,巧手拂弦,只在关键时用力一拨,内力化作一道疾风刮向那人。

可那道风根本近不了那人的身,每次都会被化解。宁湘的长枪总如网般暂且控制它无以四处乱窜,柳江雪的箭又每每雪中送炭,或是在它将要出手时袭来,或是封其退路,一时才稳住局势。

可宁湘等人出手虽多,总无法得手,而那人每有时机出手,便会打得众人无法招架,甚至楚飞雪的嘴角都已微微渗血。她们全靠人数优势左右为援,才得以继续拚斗。

“伊前辈的琴声呢?”楚飞雪焦急道。

伊碧鸢埋伏在远处的高楼中,自己的房间内,因其琴声本就能传得极远,在远处还能给众人更大的发挥空间,又能避免被误伤。她们已出手许久,伊碧鸢即便离得再远也该发觉了,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出手。

忽地这人衣衫一抖,内力竟逼得其周身一滞,柳江雪的箭悬停在空中,宁湘的枪和楚飞雪的刀都递不出去半分。又见它衣袖一舞,宁楚二人忙收回兵刃抵挡,却仍被振开。

宁湘以枪杵地,暂稳身位,虽也被内力轰倒,却利用杵地的长枪一转身形,再靠此势头将枪头朝上刺出。

那人功法虽强,却临场不足,虽也已反应过来,用手虚握,以内力控住枪头,枪尖在其没有五官的脸前一寸停滞。但宁湘此枪满是孤注一掷之气概,枪意已至顶峰,像这种专走“意”的武者,其实力高低与自身意势有极大联系。

于是一枪刺出,那人向后一仰,却被枪尖从它头发上擦过。竟让它满头散发一齐掉落。

原来是假发。而再看那人,其面部没有五官,头上也是光秃秃的,就像一颗卤蛋。它一摸头顶,立即跳窗而出,身形在高楼间跃动,宁湘、柳江雪、楚飞雪三人也立即施展轻功去追。

薛白露则极不安地往自己母亲的方向寻去,却只见四下物品散乱,一张空琴摆在原地。

是了,她们埋伏许久,以为那人只刚进凰鸣楼,却不知在那之前它已寻到了伊碧鸢。而伊碧鸢既在埋伏,心思全在苗蓁蓁所在的高楼上,却忘了防备身边。

可这里本就是伊碧鸢的房间。难道说那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伊碧鸢?

薛白露颤颤巍巍地抚着母亲的琴,又忽地跑了出去,现在或许只有一个人能帮她了。

……

“你是说一个光头?还没有脸?”赵尽欢惊讶道,“莫非是那些驱鬼的和尚监守自盗?”

“绝不会。”薛白露盈着少许泪花,摇头道,“我听到了那人的声音,一定是个女子,而明因寺是没有尼姑的。”

赵尽欢默然。

明因寺不收尼姑是百年来的规矩,当年柳江雪的母亲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在寺前的菩提树下发呆,才会被柳江雪的父亲柳隐羽给碰见,二人才会成就姻缘。《千山绝雁》才会在那里被柳隐羽寻到。

“还望赵楼主相助。”薛白露起身作揖道。其声音温柔,语气柔和,礼节更是周到,被这样的女子请求,本该是无从拒绝。

可赵尽欢躺在摇椅上,悠然道:“得看她们能否追上了,否则啊……难咯。”

薛白露轻咬下唇,道:“家母已落入贼手……还请赵楼主相助。”她又将话语重复了一遍,只是“望”变成了“请”。

“其实我已有思路,不过真要我帮忙嘛……”赵尽欢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精致的匣子,匣子一开,里面赫然是一堆柳叶。

薛白露认得这个匣子,那日她在襟江楼上以柳叶突袭赵尽欢的马车,而后赵尽欢便将那些柳叶装入匣中,还留了一句……要用这些柳叶来……

薛白露双眼微眯,眸中隐有怒意,却被克制得极好,“家母在截江时约制众人,并未刻意刁难,方才又以礼相待,甚至承诺解决闹鬼一事便遂赵楼主所愿。于情于理,赵楼主焉能不救?”

“救人实在麻烦,而伊前辈又非亲非故,甚至一度是敌非友,我虽是要救,却也得讨些彩头吧。”赵尽欢笑道,“薛姑娘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薛白露点点头,下唇咬得更紧,却还不吱声。赵尽欢便开始装傻道:“连我都不知道,薛姑娘怎知?不妨说来听听?”

“要……”薛白露眼中的怒意和羞赧正在与救母的心切斗个不停,终于怒意平息,而羞赧却让她没有先前那份端庄大气的态势,而是怯生生道,“要用柳叶……挠……脚心……”

“哦,薛姑娘若不说,鄙人还真忘了。”赵尽欢坏笑着,“不妨薛姑娘再顺便弹奏一曲吧。”

赵尽欢将软垫放在一矮凳上,令薛白露跪坐其上,双足自然下垂,又把一张琴放在她面前。他用手缓缓脱下她的红色短靴,原以为隔着一层白袜,谁料一个浑圆白皙的足后跟赫然出现,原来薛白露一向是裸足入靴。而随着这足后跟的现世,一股淡香悠悠飘来,此香秀而不媚,清而不寒,与薛白露的气质极其相符。

再继续褪去短靴,那天生香气的小足便如画卷般缓缓展开,其肌肤细腻纤滑,俏粉生霞,待完全脱去时便可见那足趾微微勾起,如美人掩扇,尤为可人。

薛白露面颊绯红,耳根至脖颈都被羞涩所染。其实她抚琴时常爱脱去短靴,将一双裸足藏于琴底的红布之下,可这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被人看着裸足抚琴。

她忽而察觉到有细线在栓着她的脚趾,即便是栓的过程都令她痒得难受。此细线极具弹性,一端系着足趾,一端竟是系在琴弦上。若薛白露勾动脚趾,便如同以脚趾抚弦。

“便由鄙人与姑娘共奏一曲吧。”赵尽欢说着,手持柳叶轻轻一抚,薛白露的脚趾略微勾动,可柳叶毕竟太软太软,挠起来并不如何奏效。

薛白露此时已手抚琴弦,其声甘润如泉,沁人心脾。一边嗅着足香,一边挠着小脚,一边还能听着五音之徵亲自弹奏的乐曲,人间至乐莫过于此。

赵尽欢将十来片柳叶重叠,再在其足底轻轻一抚,此时柳叶已不再柔软,挠脚的痒感不可同日而语,薛白露本就如惊弓之鸟,受此一惊便齐缩足趾,琴弦上出现一段极其杂乱的音,就像污水汇入了山泉。

“这曲子可不好听呐。”赵尽欢调侃道,又用柳叶不停划挠起来,薛白露的足趾尽数蜷缩,可这一下无疑等于按住了琴弦,根本无法弹拨。

“可这……分明是赵楼主所弹。”薛白露反驳道,手上仍在抚弦,但只是呕哑之音,听着心烦,她当然明白要将足趾展开,可痒感之下如何能做到。

“好吧,薛姑娘既不愿弹,也就罢了,只是这营救一事……”赵尽欢收起了柳叶。

“赵尽欢你!”薛白露绝不会想到赵尽欢如此趁人之危,以她的修养来看,哪里会有人拿别人母亲的安危做要挟的?可她即使再恨,也只能尽力克制住,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营救。

薛白露忙道:“请赵楼主继续。”说着,竟主动将匣子打开,将一把柳叶交到赵尽欢手中。赵尽欢笑着,将一堆柳叶细细排开,有些重叠,有些交错,末端都握在手中,竟以此组成了一把扇子。

扇子末端是由数十枚柳叶重叠而成,在薛白露的嫩足上一抚,痒得她浑身一颤,足趾再度蜷缩。

赵尽欢则进一步趁火打劫,用柳扇横向刮过薛白露的足趾末端,又说道:“薛白露怎又不想弹了?”

“哼嗯……想……想的……”薛白露说着,勉力展开脚趾,可刚一展开,柳扇便钻入脚趾窝中,她又下意识蜷缩脚趾将柳扇夹住。如此安宁的时刻令她无比眷念,可琴弦无声,又怕赵尽欢再度发难,于是一咬牙关,颤抖着把足趾缓缓展开。

琴音复起,而手指的弹拨比先前重了许多,有许多音甚至没能合上节拍。薛白露一边要告诫自己展开足趾,一边又要用心弹琴,她这才明白截江时穿着痒鞋的母亲有多么不易。

赵尽欢听着乐曲不禁沉醉,鼻尖被足香所引,渐渐凑了上去。薛白露感受到一阵暖流划过足底,扭头去看,此情景羞得她接连弹错了好几个音,羞愤道:“赵楼主请自重。”

赵尽欢向来是懂得自重的,当即伸出舌头在她脚底一勾。

“啊!”薛白露抖得险些从矮凳下掉下,咬着下唇,眼眶中再度盈出泪花。

赵尽欢一手以柳扇继续轻抚,自己的整个脑袋却埋了进去,不停嗅着足底芬芳,情到深处,还不忘舔上一口。每每都让薛白露轻叫一声,足趾勾动,又添入一番杂乱琴声。

他只觉薛姑娘的轻叫声远比琴声更诱人,而这嫩足的质地又美得出,他贴着其足底细看,如行家赏画一般,赏着肌肤的细腻纹路。听琴赏画,怕是没有人比赵尽欢更具雅意了。

赵尽欢大口一张,将薛白露娇小圆润的足后跟轻轻咬住,一边用牙齿轻刮,一边用舌尖挑弄。薛白露毕竟是琴师,即便练武时也脚不沾地,故而这足后跟比许多女子的脚心还要鲜嫩。

“噫呀哈哈……嘻嘻嘻……呼嗬嗬嘻嘻……”薛白露娇笑着,小脚如鱼般摆动,却被自己的臀部压住,她自幼又被教授许多礼仪,抚琴时更是讲究一个端庄优雅,就连受痒时的挣扎也不敢过分。

于是这琴声愈来愈乱,任何人听了都会皱眉,可薛白露的浅笑已成了新的琴声,只是抚弦者是赵尽欢的牙齿与舌头。

赵尽欢缓缓下移,来到了她的足心窝,以小狗舔水般,舌头一下一下在她脚心刮过。薛白露本就已羞得涨红,这份娇羞本就会放大痒感,而足心处又本就是她最为敏感之处,此时受痒更是大笑起来。

只是笑声是一阵一阵,随着赵尽欢舔舐的频率缓缓发出,她那如柳的纤腰扭得极为动人,娇躯更是因赵尽欢的舌头而

不停发颤。

赵尽欢此时如同在品一道珍馐美味,此足可谓色香味俱全,舔起来也有一股淡淡的香甜。可薛白露却已怕极了他的舌头,即便赵尽欢停顿时,她的小脚也会不停颤抖,意图后缩,直到脚背抵住矮凳。

赵尽欢停顿时,她的曲子也正好弹至过渡处,此时琴声轻巧,如轻声呓语,而后忽地气势磅礴,喷涌而出,弦声急促,如珠落玉盘。

她的笑声也随乐曲一同爆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与琴声相互交织,如双龙共舞,交相辉映。只是想薛白露这样的女子,竟能发出堪比琴声大小的笑声,也是生平第一次。

因为赵尽欢时而用牙齿轻刮其前脚掌,时而又用舌尖不停在她足心窝里画着圈,另一只手的柳扇则更是在其足趾间穿梭不停。

薛白露本是齐缩足趾,可这痒感太强,缩脚趾也毫不解痒,于是就干脆乱动一番,带动琴弦不停律动。薛白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靠这种方式达成手足并用的境界。

赵尽欢就像一个这辈子没吃过饱饭的饿鬼,舌尖十分灵巧地拨弄其足心,且仍不满足,仍想尽力往里钻,使得牙齿也能咬一咬脚心。他的牙齿刚刚刮到,薛白露便痒得将一根弦给抚断。

而赵尽欢此时并没那么多讲究,对此置若罔闻,一心只想好好品一品这双香足。

“噫嘻哈哈哈哈哈嗬嗬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薛白露大笑着,娇躯以腰为轴,如陀螺般摇摆,头上的金凤簪子被晃得斜插在发间,此时已摇摇欲坠。双手哪还有拨弦的巧劲,全是拿琴弦泄痒罢了,手指的拨动全靠她多年练琴练出的意识,满门心思全跑到脚上去了。

她对脚趾的感受多于手指,倒真想是在用脚趾弹琴,只可惜脚趾的动作由不得她。

铮的一声,又一根琴弦被抚断,而这次是被她的大拇趾与手指一齐发力,才给扯断。她并未心疼这张琴,反而觉得大拇趾得了自由,可谁料赵尽欢竟用手捏着她的大拇趾,用牙啃着其趾肚。

她本好不容易快要适应,又遭此钻心剧痒,笑声已逐渐发狂,金钗落地,发丝散乱,哪里有半分琴女的优雅作态?

赵尽欢也终于放弃了柳叶,一报还一报固然解气,可柳叶毕竟温柔了些,配不上他此时饿鬼般的攻势。他只用手指划着足心,可仅此就已将薛白露彻底压垮。

她已无力再抚琴,双手想要去护住身后的脚掌,却怕坏了赵尽欢的兴致,一想到自己被掳走的母亲,她便只能忍耐这一切。双手一直在脚边晃动,几次想要贴合上去,却是不敢。最终只能用双手不停锤着大腿,想要疼痛抵消些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赵,哈哈哈哈哈,赵楼主,哈哈哈哈哈,停……请停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哈哈哈哈哈哈,已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薛白露大笑着哀求道,与脚趾拨弄的嘈杂弦声混在一团。

赵尽欢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薛白露的双手已经开始抱着头,时而拍着脑门,时而揉着散发,连口水也留在衣襟上,这或许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

她的思终于已被痒感全部占据,娇弱的她极其有劲地乱动着,也不顾脚趾牵动着琴弦,竟从矮凳上跌落下来。

赵尽欢看着地上仍在抽搐与轻笑的薛白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此时宁湘等人终于回来,只是楚柳二人面色煞白,宁湘还一直捂着心口,似是受了内伤。她们只与赵尽欢对视了一眼,便已透露了结果。

“赵大人真是好雅兴。”宁湘走到赵尽欢身边看着这一切,话语中也不知是喜是怒,帷帽下更是看不到表情。

赵尽欢只是盯着宁湘,痴痴地笑了笑。宁湘只觉足心生痒,想要后退半步,却硬生生止住了,正想出言呵斥时,赵尽欢却已恢复了态,他起身道:“伊前辈之事,事关重大,不可不管……”

若非薛白露已无力说话,定要骂他一顿。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们去一趟明因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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