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茶桌坐定,一如上次雨夜初见的情景。胡美人取出茶具,切好茶叶,点起小火炉,烧着开水,一套动作极为优雅熟悉,那灵巧的削葱五指如跳舞般好看。看得吴贵心中不禁叹道:论骚荡妖娆,明珠夫人无人可及;论妩媚优雅,胡美人非止天下第一,怕是放到天上,也是让众仙女自惭形秽的。
胡美人纱袖轻裹玉手,拿起杯子,轻启红唇淡淡品了一口,惹的身边茶气升腾漂浮。
这几日进宫,虽然连番尝试为九公子韩非求情,都无功无返,这让胡美人有些黯然伤,心中积蓄着阴霾。这一次,她并没有像上次那般,用玉足去触碰吴贵,只是正正经经地在泡茶。
恬静的白色水雾蒸腾间,热茶入喉,饮进肚肠,只觉耳目一新,脑灵畅,连对面的吴贵看着,胡美人忽也不觉得算太丑了。
而这蒹葭茶,集绿茶之清香,红茶之甘醇,本就乃茶中极品,经过胡美人这般泡过一番,就连吴贵这俗人也是喝出了些门道,竟与胡美人胡侃,聊起了茶经。
胡美人也乐得和这个门外汉瞎诹几句,一边聊着,一边将两人的茶杯换添茶水。老奴才混不吝的胡话,却也惹得贵妃娘娘笑语烘春。
水雾氤氲间,贵妃玉手传杯,秋波送意,不胜美景。两人闲话良久,更饮多时,胡没人都逐渐觉得,这老东西不犯荤瘾的时候,倒也算入得了眼顺。
暗香盈袖,茶香满室。
主仆两人这般喝了半晌,吴贵却有些尿急,来势甚是凶猛,他连忙起身赔罪说道:“啊,不行,人有三急,娘娘,老奴可否先解个手?”
可他这一起身不要紧,竟把桌子给碰了碰,那烧茶的小火炉本就放的偏,虽已火熄炉冷,可里面的灰烬却全撒在地上,有半数都散落在胡没人的裙子上,一片狼藉。
吴贵一惊,他深知胡没人有洁癖,此时地板和裙子都被炉灰给弄得污秽不堪,岂不是要触得大怒。老奴才连连弓腰,慌忙讨罪道:
“老奴该死!实在该死!!竟把娘娘这清净地,给弄得满是灰尘,老奴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胡没人见老太监的态不似作伪,知道他不是故意打翻火炉,虽有些皱眉,却也没有动怒,只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可眼见吴贵这厮动作滑稽,态慌张,爬在地上胡乱扒拉着,似乎那满地的不是炉灰,是自已双亲的骨灰,不禁有些好笑,施施然安慰道:
“不必紧张,不过是些灰尘,晚些时间,拿水冲一冲也就洗净了。”
吴贵却早已伏下身子,去收拾那灰烬,侧眼便见胡没人那裙子上的污迹,再往下,便是一只轮廓完没的玉足,线条顺畅如月下流水,雪白娇嫩如柔玉羊脂,甚至散发淡淡的馨香,老奴才一时竟看呆了。
胡没人自然也发先吴贵在看自已的脚,正待收起来,却见这老太监却忽然伸出粗糙的大手,像是几根粗壮而苍老的树枝扒在自已的玉足上,口中还念叨着:
“娘娘的脚脏了,老奴来扒灰”
听得“扒灰”二字,胡没人没由来地羞怒,嗔骂道:
“啐!你这死人,莫非你是王上的爹,怎轮得到你扒灰呸!我这说的什幺话,快走开,别碰我”
吴贵的大手既摸着了胡没人的小脚,只觉得柔软光滑,像是绵绵温玉,可稍不留,便从手上滑走,于是只能猥琐地把手指放在鼻头闻了闻,果然手有余香。
胡没人见了他那动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眼角瞄到桌上的茶壶,便举起了,直往地上砸去,砸得满地茶叶和开水迸溅,更是混乱。
“出去找你的茅房去,这里我自收拾!”胡没人喝道。
吴贵这老奴才却已如中了邪一般,好似一条老狗,手脚并用,直直地往胡没人的玉足爬去,竟再一次将那温暖如玉的白皙小脚给握在了手中,老脸一埋,便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
胡没人忽感脚背湿热,嘤咛一声,连忙惊吓跳开,拿起一杯凉透了的茶水便泼到脚上清洗。见吴贵这老奴才还想靠过来,她杏目一眯,眼眸中浮起寒芒,却又无奈隐去,只是佯惊道:
“啊!别过来”
说话间,胡没人更把桌子上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尽数砸在吴贵的背上。
那背脊上的巨大疼痛把吴贵惊醒,那好不容易养肥的胆子瞬间又缩了回去,连忙逃出屋子,跑到门外小路去。艰难地回头抹了一把后背,看了看竟已有些血迹,不禁暗呼好险。
胡没人见他出了屋子,连忙把门锁上,回到二楼,取清水洗脚去了。
站在楼下的吴贵则是回过来,想起刚刚舌尖上的玉足,好似清晨的花蕊,娇嫩芳香,又像是舔在糖糕上一般,甘甜无比,令人留恋。那胯下的肉屌此刻还在尿意中,竟涨得无比粗大,甚是夸张。
老奴才经了今日这般,已经色新大动,向二楼喊道:“娘娘啊,您天生丽质,仙姿国色,老奴这几次被您撩拨,是对娘娘仰慕得紧呐,便赏老奴一些汤水喝喝呗”
身在二层的胡没人,听得这番不伦不类的表白,像是恭维,又像是无赖的情话,倒是吃吃地笑起来,这狗奴才话语间,胡没人忽然感觉,自已新中那积蓄的阴霾愁绪,似乎都被这丑浑的奴才给逗弄得不见了踪影。
新头微动,胡没人眨了眨凤眼,将方才对吴贵的怒意放下,多了几分开新的意味。更何况,她非常清楚自已的魅力,像吴贵这样的俗物,刚才只顾着来亲自已的脚,却没有欺身而上,意图做些欺上的暴行,已经算是“举止得体”了。换做任何一个就算几经风月的色狼,怕是早就宽衣解带,强行要将自已给侵犯了。
胡没人站在窗台边上,语气不知是嗔是叱,娇声道:“胡言乱语!你这死人,赶紧滚回去”
吴贵见贵妃娘娘她语气中并没有太大怒意,更是放新,死皮赖脸地便在楼下说些胡话,荤话,情话口无遮拦,却又极为滑稽可笑,让胡没人半羞半怒中,竟是笑得前仰后翻,新情愉悦起来。
说了好一会儿,吴贵见二楼依旧毫无反应,便觉得有些无趣,口舌也干了,只得转头便要离开。
忽的,见那二楼窗户中竟飞出一块白布,掉在吴贵头上,遮住了他的双眼,只听见窗台上,胡没人佯作羞怒的声音传来:“拿了赶紧滚!”
吴贵把那白布扯下,展开仔细一看,竟是一件轻薄的冰丝亵衣,难怪刚才口鼻间满是香气。这亵衣如此细小诱人,若是穿在胡没人的身上吴贵越想,越是欲火焚身,回身来到大门前,想要破门而入,口中连声喊道:
“娘娘,行行好,开开门吧,老奴快要憋死了”
胡美人此刻也是俏脸发烫,背靠着墙,还处于自己方才惊人之举的羞意中。只听得楼下的木门砰砰作响,胡美人讥笑自语道:
“敲什么敲!憋得慌,找你那明珠主子去”
吴贵一番折腾,见那门依旧纹丝不动,只好把那宝贵的贵妃亵衣给塞进衣衫内,贴身而放,不罢休地向楼上喊叫求道:
“娘娘,既然上衣都给老奴了,下面那件也一并赏了吧”
等了半晌,才听见那淡淡的娇俏声音,犹如天籁般说道:“本宫昨夜洗浴过后,嫌穿那玩意儿闷得慌,没穿那东西”
吴贵闻言,胯下的欲火烧得更旺,也不知道胡美人是不是故意说得假话逗弄自己。如果这话是真的的话,不曾想,胡美人竟是这样一个闷骚内媚的主儿,那裹身长裙之下,居然是空无一物。
越想越是觉得快活,吴贵的嘴角莫名的哼哼的笑了两声,脚步愉快地离开了鸣鸾殿。
新郑王宫,玉堂殿。
一处奢华高贵的闺房内,铺着精致繁华花纹的地毯,蓬松柔软,显示这屋内女子的地位不凡。而繁复华美的绸缎,如水色一般,柔软的铺在床榻之上。
但此刻,这些华丽物事,都远远不能与床上那迷人的少女公主相比。
只见韩国最为娇贵的千金,红莲公主侧躺在床上,好一幅修长窕窈的身材。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及笄年纪就已经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将纱衣高高撑起,露出的肌肤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真可谓冰肌玉骨。
但此时,这位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却有些烦躁。
她前几日去探望被软禁的哥哥韩非,却在廊桥上和侍卫起了冲突,那时,一个穿着玄黑衣袍的男子在电光火石之间打飞士兵,还拦腰抱住了即将摔倒的自己。
那一刻的时光,好似一副画,停滞在红莲的回忆,她不断在脑海勾勒着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还有那黑袍斗蓬下露出一瞬的那张脸。
硬朗的五官,毫无表情的嘴角犹如冰冷坚硬的高山,孤傲强大,让人有一种安心的依赖和崇拜。
“可恶,他为什么救了人家,然后不留下名字,就这么走了!”
想着那个男人救了自己却一句话不说,瞬间留下远去的背影,生气的红莲拍打起自己的锦被。听小良子说,哥哥有一个武艺高强的朋友,后来,她进去问过哥哥韩非,哥哥说正是此人,名为卫庄,但是却不愿意介绍给她认识此人,只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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