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熊摇头道:「那赛规上这等绑缚,多是美观助淫为主,手段却未够。需知绑缚不需惧怕有损女子美感,那绝美的妇人身体扭到极致,再紧紧捆绑,将那一身雪白嫩肉都勒得鼓鼓的,那方才是极致的淫靡美艳,更能激发男子嗜虐淫欲。」
他一边说话,脚上却是不停。
严师爷瞧着吊在空中被勒绑到极致的女体秋千一般越荡越高,抚掌道:「实在是高论,难怪我昨夜瞧她这般模样,竟能泄上五次。」
高虎接话道:「严先生也是厉害,我等也不过五次。不过,初来宋家,兄弟就有些主意,憋到如今,却是不能不说,请二位莫怪。」
宋公子道:「高兄但说无妨。」
高虎道:「咱们这几人,便是人人每日五次,却也不足。如今在宋家,那些家丁仆役却是得闲,这女调教仅凭寥寥数人如何能行?需知在柳家,调教之时,从上至下各各有手段,人人有花样,这数十人的彻底轮奸轮虐,方才够劲道,能让女子羞耻之心尽去,变成个淫荡美艳的玩物。在女大赛时,这等从骨子里又美又骚的母犬,才能叫男子欲罢不能,吸引更多交合,这却也是常胜手段。」
宋公子回想昨夜滋味,对这高家兄弟的调教手段,已是推崇备至,指着在房中依旧被兄弟俩用脚蹬得荡来荡去的女侠道:「如今打算让这位叶女侠去参加女之选,却不知如何安排调教。」
高虎道:「府上如今计有男子二十二人,俱都唤来出力。五六人唤做小奸,十数人叫做大奸,每日小奸三次,大奸一次……」
房梁上的胡豹听叶玉嫣如泄欲肉器这般被他们安排,胯下肉棍却也直直翘起。
又听他道:「……便在不奸之时,也需给她插上狗尾,撒尿要学狗模样举腿露阴,说话要学狗叫,进食要给她绑个噘臀的姿势,教她用舌头学狗舔盘子。颈子里勒紧狗绳,戴上犬奴铃铛,再制个狗笼关她,若是要奸她却也方便,教她自己将屁股贴在狗笼上。总而言之,需教她时时受辱,刻刻被虐,分毫不得闲。不出十日,让她彻底化作个淫荡美艳的母狗,必能在那女大赛上夺魁!」
宫主听这姓高的要这般作贱自己,也是又羞又恼,却听到房梁上胡豹的呼吸也更为粗重,心里也着急,不知为何他还不现身相救。
宋公子道:「叶女侠便依着高兄的法子来办,那另外三个如何安排?」
高熊道:「如今女大选为重,府中人力有限,需集中人力调教叶女侠,另外三个只管把凤筋天天与她们捏着,随兴致消遣……」
他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房梁上落下,只见寒光卷起,四人大骇,未及叫唤就见到一柄钢刀架在了宋公子颈间。
只听胡豹喝道:「要死要活?!」
宋严二人均不会武艺,那高氏兄弟虽然会武,却吃过他的苦头,此刻又无兵刃在手,兼之这室内狭窄之地也无处可逃,听他话里意思,居然还有盘桓余地,忙道:「大侠饶命!」
胡豹道:「你们绑辱我女人,本该一刀一个,将你们噼做八瓣……」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你们几个运气却好,小爷我改主意了。那三个你们不能再碰。」
他又瞥了一眼被吊着兀自晃荡的叶玉嫣,又道:「眼下这位叶女侠,咱们便一起玩玩也无妨。」
宫主忍耐着戏辱,正等他出手来救,听到他这一番话,直如耳边滚过惊雷,当下唔唔挣扎起来。
猛然想起,这胡豹虽是文雪兰的丈夫,却是山贼出身,当初被白师妹收服,哪知道竟然在此刻心生邪念。
宋家四人绝处逢生,却是大喜,胡豹又对宋公子道:「你辱我妻妾,却也不能便宜了。」
宋公子忙道:「金银之后奉上,在下马上吩咐将三位姑娘接下来,奉还大侠。」
胡豹却道:「此事不急。」
宋公子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却见他取出四个蜡丸,说道:「一人一个,吞服下去。」
四人也不知是甚么药,只假作藏在口中,却见胡豹忽然一拳击在严师爷腹部,痛得那师爷将丸子喷了出去。
胡豹冷言对严师爷道:「捡起吞下,若不然这刀尖从你腚眼里进去。」
这师爷只得忍着痛,去地上捡了药丸嚼碎吞了。
其余三人哪里还敢弄鬼,只得乖乖吞下。
胡豹这几颗丸子只是从那妓院后厨找来的寻常药物,此刻却诓道:「这是断肠散,若无解药,腹痛如绞,肠断而亡。你们若是听话,便一月给一次解药。」
四人只觉得那药物涩口,却哪里能分辨,只道是毒药滋味,不由得暗暗叫苦。
又听胡豹喝道:「今后这里便是我做主!你们可明白?!」
四人那里还敢违拗他,只连连称是。
胡豹见他们顺服,便走到不断挣动的叶玉嫣面前,对她说道:「宫主莫怪,只是你这般模样,实在教我喜欢。胡某亦是巨阳,也想尝尝你花芯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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