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便站立了起来,连忙拱手道:“张兄,这顿饭改日再吃,我等实在也是对那夜上舟往已久,准备即刻出发,去碰碰运气。”
张逸风也很理解,也是拱手相送。
“那张某就静待两位仁兄的好消息了。”
目送着两人离开,张逸风一人吃着酒肉,时不时的眼还望向一个地方,似乎那个地方有着什么魔力一般。
其他的青楼,他似乎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兴致了,只想去见见那传闻中的夜上舟…
……
夜上舟,整个大陆都算是出名的青楼,这里以高阶女修为卖点,符合了绝大多修士对欲望的想象。
或许某个宗门的大小姐就是夜上舟里的妓女也说不定,总而言之,这里只有你不敢想的,没有不能做的,是真真正正的销金窟。
这座青楼正如其名,它不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它就是一艘巨大的飞船!
飞船之大,比之那大辰皇宫,有过之无不及。
这飞船并没有悬浮在空中而是驻停在都城城墙处的一道大河边上。
那可是一枚真真正正的灵器飞船,用它来做整个青楼,也难怪其他的青楼会黯然失色。
这艘巨大的灵器就这么停泊在都城旁,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不过能来这里的人,确是少之甚少,光是那一百两的入门费,都够寻常人头疼不已,就这,你也只是是进去看看,喝喝茶水,看看公演什么的,至于其他吗…就不是银子能解决的了。
所以,夜上舟又充满了秘,让凡是见到它的人,都为之吸引。
这不,在过几天就是一年一度的花魁大典,整个夜上舟的周围都热闹了起来,原来一些特殊的限制也临时取消了,就为了为几天后的大典造势!
届时会有很多人来到这里,共同见证花魁盛典…
在夜上舟的岸边,有着许许多多气宇不凡的人来来往往,除了这些,还有许多面容阴森的老者,或是凶煞之辈,总之,这里能见到各种各样的人。
他们都是快速走过,几步便消失在人群之中,要么就是驾驭着法器,直接腾空而起离开…
这里没有驻守的守卫,也没有门前站立拉客的妓女,纵使如此,也没有人敢在这里捣乱,这里来往之人依旧络绎不绝…
若是仔细望去,就会发先灵船上隐隐散发着一丝灵气波动,可以想象,这艘巨船每天消耗的灵石是多么大一个数字。
船上的装饰极为华丽,从常见的珍珠翡翠玉石,到一些灵植异石应有尽有。
多少人梦寐以得天材地宝就被这么陈列在这里,就连周遭灵气都显得浓郁了许多…
这里随处可见的是那些气质不凡的女子,无论是从仪容还是形态,嫣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而如今,她们只是这里的艺妓。
葱白细指只为周围客人所弹琴,曼妙身姿尽显众人眼底。
在这里,她们演绎着属于自已的身份。
或是清倌,或是红牌,或是1妓…
整个船里,别有同天,空间极其之大,中央更是有着巨大的舞台,时不时得有着不同的表演。
其中房间无数,稍不1悉的,甚至都要迷路。
整个空间中都传来那些艺妓的琴曲,犹如绵绵长河,流进了新窝…
而每个房间都被阵法所布置,只要进入,便能隔绝屋外一切嘈杂,还能极大的保护每位客人的隐私,可谓是面面俱到。
而整个青楼中,又随处可见的一些龟仆在跑着腿,端茶倒水,无微不至,一时间,气氛轻松至极…
……
就在这艘灵船的最上方,有着几处精致的别苑,其装饰打扮明显与下方不同,用上了更好的装饰,而且更加精没,很明显是刻意而为之的。
一般人可没有资格住在这里,这里可是几大花魁的闺房…
在其中一座别苑内,隐隐约约可见一位没人端庄的坐在铜镜前,那垂下的珠帘纱幔遮挡住了其身影,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能避免人们对他的无限遐想。
这位少女静静的坐在桌上,身后有着一位同样曼妙的少女在为她轻轻梳理着头发。
少女的发丝很长,犹如瀑布一般自云肩垂下,又像漫天银河一般倾洒在她的身后,犹如一张妖异的网,遮住了其上半身。
也不得不说少女的身材是相当匀称完美,莹莹柳腰只须堪堪一握,那从轻纱之中伸出的手臂如同碧藕一般白皙细腻。
一身水墨色的轻纱长裙尽覆于其身上,其清冷的外表和那精致的脸庞让人误以为是仙女下凡。
也只有这般女子才能住在这样的居所吧…
只是略微不趁景的地方莫过于房间角落里躬身而立的那个龟奴了…
一时间,整座屋内的气氛有点安静,静坐在铜镜前的少女似乎心事重重,时不时的皱一下柳眉,似乎在想着什么。
而身后的少女同样是一身精致无伦的衣裙,默默的为身前的妙龄少女梳理着妆容。
她又时不时的看一眼身前的少女,又扭头看着那个伫立在不远处的龟奴,薄唇张了又张,几次欲言又止…
两人是那么的姿容出世,仿佛若仙子降世,国色天香,堪称绝代佳人。
过了良久,身后的女子终究是没有忍住,一道轻盈的声音便回荡在这阁中。
“瑶儿啊,唉…”
“过几日,便是新的一年的花魁大会了,届时这里恐怕又会又会成为整个皇城的焦点,而你我…”
女子说着,似乎有感而发,双眸望向窗外,这里很高,抬眼就能望到云层。
云卷云舒,偶有几只灵鸟叽叽喳喳从空中飞过,自由自在。
而远眺,则是一览无余的皇城青州城,合个建筑犹如点星般密密麻麻,其中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女子的声音似乎又带了几分哀愁和感叹。
“你我,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这里快三年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
“想当年,你还是那天星宫的圣女的时候…我也是…”
说到这里,女子收起了话语,又带着几分苦笑。
“算了,不说这些,如今啊,我们只是这笼中鸟,屋中雀。”
似乎女子的话拉回了少女的思绪,那位被称作瑶儿的少女,眼眸中充满了复杂。
她微微偏过头去,看着身后女子的脸庞,拉着她的双手柔声道。
“芸儿姐姐,你切不可妄自菲薄,你我今日虽然落到这夜上舟,但是我辈修真人士,一定要坚守信念。”
“姑且…且看且行吧…”
宫颜瑶似乎自己也有几分迷惘,不过这个少女的内心,似乎比想象的强大。
“嘿~”
undefed
地位的低阶女修。
那些王公大臣,修真界老怪,总是喜欢那些有实力有地位的女修,这样才能给他们带来莫大的满足。
因此像宫颜瑶她们,只是没收了法宝,压制了部分修为,抑制了攻击手段,至于其他的,还是给她们保留的。
像这种隔音的结界,也是在面对客人时,经常要用到的…
不然凭借宫颜瑶水系异灵根,年纪轻轻就达到化修为的她来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制服的了的…
虽然被抑制了修为,但是夜上舟还是会每月给她们发放修炼资源以供她们修炼的。
对于夜上舟来说,她们修为越高,他们越开心。
修为越高,就可以卖的更贵,赚的更多。
反正她们也被下了禁制,就算没有下禁制,莫说化了,就算是渡劫来到这里,他们也有办法制服…
总之,作为花魁,她们的需求夜上舟都是会尽量满足的。
布下结界,那宛若天仙一般的少女这才莲步轻移的来到了秦凤明的身前,嘴角洋溢出一份暖心的微笑。
“凤鸣哥哥…你受苦了。”
这时候秦凤明才敢直视他心中的仙女。
“不不,我一点都不苦,倒是你,你在这里这么久,一定受尽了委屈吧。”
说着,秦凤明开始打了自己一下。
“是我没用,不能救你出去,要是我早知道你在这里…”
宫颜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打自己的行为。
“不要这么说自己…”
秦凤明感受到胳膊处传来的那份也温暖的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瑶儿接触过了。
也只有最近几次无人的时候,私下里能和她接触几次,不过好像瑶儿似乎有点抵抗。
似乎想到了什么,宫颜瑶连忙松开了双手,心里有几分愧疚。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双表面洁白的柔荑都经历过什么事,她的双手,已经不干净了,她浑身上下,似乎都已经不干净了,她每次面对秦凤明时,内心都会充满愧疚。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在外他只是自己的龟奴,自己要始终保持一个严厉主人的身份,在内,如此境地又岂是能轻松化解的,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们心中彼此的情谊,明明近在咫尺,有时候却远在天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宫颜瑶这才轻声开口道:“对了…凤鸣哥哥…”
“你下面戴那个…难受吗…”
听闻着宫颜瑶柔软的声音,其话语又指向了自己的下体,让秦凤鸣那原本锁在笼子里的龟头微微膨胀了起来。
那坚如铁壁的笼子里,锁着是他那蜷缩在一起,被挤压的变形的阳具。
龟笼很小,只有着两个卵鹅大的精袋暴露在外面,整个阳具连同龟头都被狠狠的压缩在了一个极小的空间内,让它不能勃起。
此刻秦凤明那原本耷拉着头的小鸟,突然充了血般有了反应,径直大了起来,不过当它触及到那铁笼之时,便不能在大上分毫,似乎看上去让人都有几分痛苦。
听闻到宫颜瑶在关心自己,秦凤明内心别提有多高兴了,虽然他现在有几分难受,但是在宫颜瑶的面前,他依旧是那么沉稳。
“放心吧,小瑶儿,我健壮着呢,这区区的贞操锁,还奈何不了我。”
被宫颜瑶一双美眸盯着下体,秦凤明略微有点兴奋。
在以前的时候,他们虽然有时候也卿卿我我,但是也没有这么不正经,让他体验到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宫颜瑶市场听闻那些戴贞操锁的龟奴,一个个有时候无法释放,憋的难受,不知道秦凤明是否也这般。
这贞操锁,只有夜上舟的大管家才能解,一般人绝无可能。
不过针对于私仆,夜上舟还是给了他们的主人一些权限的。
像秦凤明属于宫颜瑶的私仆,宫颜瑶就可以暂时性的解开他的贞操锁。
宫颜瑶有时候想给他稍微解开一下锁,让他舒展一下,却又难以启口。
像宫颜瑶这种拥有私仆的人来说,权利还是很大的,尤其宫颜瑶还是花魁。
莫说解开贞操锁,就算是更进一步,只要不是太过分,夜上舟也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所以,这花魁的身份,可谓高贵至极,但凡在夜上舟的那些女修士,无一不对这个位置痴之若狂。
既然无法出去,为什么不让自己过的很好一点呢,有时候当妓女,也要当最高的那个…
“好了,瑶儿我没事的,能陪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他是这么想的吗…
宫颜瑶听闻秦凤明的话,内心更加焦虑了,只是自己…自己却不是曾经那个圣女宫颜瑶了…
“嗯,凤鸣哥哥,我们来作画吧…”
今日难得休闲,和私仆一起,私仆研墨,少女挥笔,一副丹青水墨,此情此景,倒是花魁大典前难得的安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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