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21日
(二十)
“啊呜,啊呜。更多小说 ltxsFb.Com【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一阵怪的哼声将我的美梦叫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下身盖着丝被,躺在在一张宽大豪华的席梦思床上,眼前是一个装修经典雅致的房间。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内,使得这间房屋显的格外清爽,望着眼前的景色,我一时之间忽然错乱了,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哦,对,是纪芳岚她们家,我搬到她家了。
于是我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昨天单玉环被大少爷上了一次之后,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调查黑天使的事情了。
然后大少爷不尽兴,就抱着赤裸的纪芳岚说还要。
纪芳岚闻言微笑着建议我们把她抱到这来继续玩,她说这屋的性工具比较齐全,会让我们更尽兴。
于是我们俩就把纪芳岚抱到这屋里尽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想到这,我抬眼一看,只见屋里的瓷砖上到处都是水迹,那是昨晚我们跟纪芳岚打水仗时留下的。记得当时我们俩拿着水枪追着纪芳岚,往她那赤裸的娇躯上乱射。
而纪芳岚就一边娇笑一边赤裸着娇躯躲避,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向我们挑战,说如果能将她制服,今晚,她就当他的性奴隶。
也不知是她故意输的,还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对手,反正很快她就被我们制服并将她的玉体压倒在床上。
大少爷将她按倒在地后,就要求她履行诺言,纪芳岚就笑嘻嘻的说反正我已经被你们制服了,想做什么随我们的便。
大少爷嘿嘿一笑,猛的按着她那雪白的翘臀,用手指掰开她的臀掰,让她那粉嫩的肛门露了出来,然后将水枪插进她那粉嫩的肛门一阵猛射。
结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爷让她憋五分钟不许喷,纪芳岚憋的玉脸惨白,浑身发抖结果还是没憋住,三分多种的时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翘,扑哧一声,一股激烈的清水从她的肛门里激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嗯,没错!茶几旁的红木椅子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那是昨晚我们用来绑纪芳岚四肢的。
大少爷说她没有完成憋五分钟的任务,所以跟她玩虐阴。
而且,当时疯狂的我,不但没阻止,还搭腔说既然要玩虐阴,就玩娇花三绽吧,说完,我们便合力将纪芳岚赤裸的娇躯,按到了那张椅子上,并且用红丝绸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绑到了椅子脚上,就是这样,床头柜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爷喝,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俩都变得有点疯狂残暴。
不过幸运的是,善解人意的纪芳岚了解我们的酒后疯狂,在我们绑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微笑着分开自己的那双雪腿配合我们的捆绑,不但如此,她还从专业角度,认真的指导我们该怎么绑女人的四肢,才能让女人不能动。
结果在她的指导下,我们把她的那双雪腿弯曲,并大大的分开,直到身体的两侧,然后将她的脚腕用丝绸跟他的两个手腕绑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她下体那迷人的稚嫩阴唇和肛门就再次淫靡的展现我们的面前。
嗯,接着问题又来了,我和大少爷都想用刺阳具摧残她的阴唇,酒精作用下的我们根本不知退让,后来还差点大打出手。
最后还是被绑住的纪芳岚有办法,只见她淡然一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让我们一个干她的肛门,一个干她的阴道,然后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为止,最后使她潮吹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阴唇。
我们一听这个办法好,于是大少爷将她抱了起来,将阳具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而我则从前面在她的阴唇里抽插。
于是在我们两根阳具的轮番穿刺下,将纪芳岚的下体搞得淫水飞溅,而纪芳岚自己也抱着我们的身体不停放荡呻吟,结果不到半分钟,扑哧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便从她的尿道里喷了出来,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阳具让纪芳岚潮吹的,是阴道里那根的?还是肛门里那根,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于是我们就听纪芳岚判断。
纪芳岚瘫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娇喘了一会儿,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揭晓了答案。
是我赢了。
她说她的阴道深处有一块突起的肉蒂,这个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阳具碰到,哪怕轻轻的一下,她就会被刺激的马上潮吹。
但是因为这个肉蒂很深,一般来说男人的阳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经历中,只有两个阳具长达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躏她的时候,一击之下就让阳具碰到了那里。
平常都是纪芳岚被男人搞蹂躏的得兴奋难耐,阴道痉挛收缩,他们的阳具才有几乎碰到。而我的阳具碰到了,说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随后,我便套着刺阳具爆纪芳岚的阴唇,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过后,她的阴唇被我的阳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后,我把精液也射到了这朵肉花上。
纪芳岚的三朵娇花被我开了两朵,知足了。
于是我心头一松,酒劲迅速蹿了上来,我脑袋一晕,倒地睡了过去。
在睡着的前一霎那,我隐约的看到大少爷抱着纪芳岚那纤细雪白的蛮腰,不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她,将带着软刺阳具向她那洁白紧俏的臀部顶去……好了,至此,我终于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的头脑也清醒了。
用回忆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头脑清醒,这是我从书上学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的房间,发现房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芳岚呢?大少爷呢?他们都去哪了。
“呜呜——!”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刚才那种怪的哼声。
不但如此,我还感觉到一条温暖柔软的东西在舔弄我的阳具,而且还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阳具流到了我的阴囊上。
我好的低头一看,发现我那被丝被盖着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下身蛹动。
我大惊之下拉着被单的边角将它一把掀了起来,于是一个极度淫靡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见浑身赤裸的纪芳岚被昏睡的大少爷抱在怀里,双双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双玉臂被胶带绑在了乳前,而她的脑袋这正好的搭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嘴被一个中间有圆窟窿的口塞。
而我那疲软的阳具正通过纪芳岚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樱唇里放了一宿。
我终于知道刚才温软的东西是她的舌头,而流到我阴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她是想通过我舔弄我的阳具弄醒我。
纪芳岚抬头见我醒了,于是眯着眼睛,嘴里含着口塞,笑着向我呜呜叫。显然是让我把他嘴里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见醒悟过来,连忙伸手到她脑后,拨开她的秀发,将她嘴里的口塞摘了下来。
“咳、咳、咳!”
口塞被摘下后,纪芳岚立刻紧皱秀眉,冲着床单咳嗽了起来,结果很多黄白的污垢。
我一见大惊,身体向下,扶着她的娇躯,将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揽到怀里,然后一边解开她手上的胶带,一边不解的问道:“纪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含着我的……那个睡觉呢。”
纪芳岚伸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污垢,然后温柔的一笑,说道:“对不起,张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会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闻言心理顿时升起一丝惭愧,连忙搂住她的蛮腰,想将她从大少爷的怀里抱起来,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将她抱起来。
于是我一愣,纳闷的望着她。
纪芳岚见我望她,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张先生,我的肛门昨晚被大少爷用刺阳具摧残了一晚上,现在还插在里面,如果你将我抱出来,我的肛门会烂的,还是先叫醒大少爷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大少爷脸颊,大声叫道:“喂,臭小子,快醒醒,放开芳岚,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爷一听,不但没醒,反而更加抱紧了纪芳岚那雪白的纤腰,将阳具望纪芳岚的屁股里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芳岚姐,我要尿尿。”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纪芳岚的肛门里,这还得了,于是我举起手就想去抽他。
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没关系,张先生,就让他尿在里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
纪芳岚话还没说完,只见大少爷紧贴纪芳岚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纪芳岚秀眉一皱,,缓缓的将雪腿翘了起来。
只见一股黄流从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间飞溅出来,完了,大少爷还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纪芳岚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怎么?他尿完了?”
纪芳岚向我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是啊,张先生,你将床头柜上那块毛巾递给我,大少爷的阳具变软掉出来了,我要用它捂住肛门。不能让尿水弄脏床单。”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递给她,然后说道:“纪小姐,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他又不是客人,这么大人还尿床,有什么出息!”
纪芳岚闻言接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翘臀,让它吸收从肛门里喷出的大少爷的尿液,微微一笑道:“这没什么,我们公司在培训的时候跟我们讲过,男人的阳具在适宜的温暖环境里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门就有这种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
纪芳岚见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张先生,你知道吗?你昨晚也失禁了,因为女人的口腔也有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不、不会吧,难、难道我把尿都……”
纪芳岚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然后坐起娇躯,说道:“对,不过没关系,对于喝男人尿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似乎每个客人凌虐完我之后都喜欢这样。”
我闻言不敢相信道:“对,对不起,芳岚。我不知道”
纪芳岚一见捂着樱唇一笑,说道:“我说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个澡,换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爷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纪芳岚倚着我的胸膛,站起了娇躯,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间,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纪芳岚两条雪腿间那原本粉嫩的阴唇竟然绽成了一朵大红花,阴唇外皮耷拉着,就跟上次被那个强奸犯用原木捅过一样惨不忍睹。
我于是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下阴说道:“芳岚,你的阴唇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阳具爆过一次的话,绝不会成那样,难道……。”
纪芳岚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已绽开的下阴,用那条沾着尿液的毛巾围到了自已的蛮腰间,然后侧头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我那里昨晚被刺阳具淫虐过两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开的,我记得,第二次又是谁呢,难道是……。
我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我脚下酣睡的大少爷,一定是他。
想到这我怒从新起,抬脚就想去踢大少爷。
没想到,纪芳岚似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于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脚掌,然后放在乳间轻轻的说道:“张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大少爷,两次用刺阳具爆我阴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吗?”
我一听,顿时一愣,说道:“嗯,都是我?怎么会?我记得我只用刺阳具蹂躏了你一次,然后就睡着了,又怎么会……。”
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阴唇后确实睡了一会儿,但是半个小时以后您又醒了,当时我刚刚被大少爷抽插完肛门。
因为下阴两个地方都被你们弄开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发上拿药膏涂抹疗伤,您忽然醒了过来,挺着阳具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腰,猛地将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我的屁股,就从背后将刺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阴唇。
我当时还求您放过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口塞,这些您忘记了吗?”
我闻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我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于是讷讷的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反身从地上拿起几张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后温柔的说道:“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时,大少爷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相信能帮助你回忆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
说完,抬起我的脚掌,努着樱唇在我的脚新吻了一下,然后便微微一笑,裸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楞,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见在她分着雪腿,我的刺阳具正拼命抽插着她那已经绽开的阴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耐着。
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水。
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具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
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残忍,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不但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
我郁闷的一抬头,发先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
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
“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了……。”
一阵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先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
我听出来了,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上床之前了。
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而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
早上八点半,我站立的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人。
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为何之一振。
本来这是我一天中新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
“呕——”
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
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已的尿给吃了”
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
“不可能,我醒来发先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
“呕——”
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
在以后的十多分钟里,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只好自已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呢,先在看来没戏了。
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
我一听,楞了一下:“对,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什么?盐湖?!!”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
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么远,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
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
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是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
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2栋502,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呀!手机没电了!嘟——”
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甚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
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么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性格有点类似。
唉,看来又是个麻烦女人。
但麻烦归麻烦,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办。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肖蕾的话,来到了他家楼底下。
虽然我早就知道会遇到麻烦,可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而第一个找我麻烦的,就是刚进她家小区所遇到的两个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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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钳工们纷纷光临,结果一段时间之后,这附近的贼无论是大盗还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都跟人家睡一觉了还偷人家东西,这不符合他们道上的规矩。
于是乎,虽然肖小姐夜不闭户,但是屋里的东西从来没丢过。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还有小偷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她家,搞得我们小区派出所里的刑警现在一接到盗窃报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来查脏,把她搞的也很郁闷。”
我被这些话搞得目瞪口呆,于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下,接着问道:“既,既然如此,是谁让你来给她家上门锁的。”
物业一听,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抢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农民、还有小偷的老婆们,她们恨她恨的牙痒痒,去法院告了好几回。
可是法院也没办法,因为法律里没有不装门锁就犯法这一条,告她卖淫吧,她跟男人睡觉又不收钱,也就是无事实。告他伤风败俗吧,她跟男人做爱都是在自己家里,没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业主,房子是她的,我们也不能赶她走。
于是那些弃妇们没办法,就出资让我给她安个门锁,唉,我觉得安了也没用,她一回来就会拆了,白费钱。
好了,我走了,先生,门给你开着,你想进就进吧,反正肖小姐不会怪我。”
说完,物业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楼梯。
然后等走到楼梯转弯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对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想知道。不过咱们相逢就是缘分,所以我还是劝您一句,这屋您能不进最好不要进,否则看了肖小姐屋里的东西,您会做一辈子春梦的,好了,话到此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见!”
说完,物业小子哼着小调就下了楼。
我被物业小子的话搞得心不宁,他说对了,我就属于那种不得不进的人。
握着肖蕾家大门上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我忽然感觉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无法逃避,只有前进。
于是我提起勇气,缓缓的打开来了这个专吃窝边草的魔女家的大门,可是刚一打开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顿时让我惊的目瞪口呆……
(二十一)
其实准确的说,是在打开肖蕾家房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那变态淫靡的世界。
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扑了过来,我眉头一皱,赶紧捂住了鼻子。
那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刚刚工作完的纪芳岚和单玉环的时候,她们那被客人肆意淫辱,伤痕累累的娇躯上都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那是男人蹂躏完她们之后,将精液喷洒在她们裸露的娇躯之上,和她们裸体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这股味道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其他性服务员的身上我也闻到过几次。
沈傲芳就曾戏言道,说一个性服务员是不是个敬业的员工,就看她一天洗几次澡和身上有没有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着鼻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屋里,结果,虽然我心理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谐景象所惊呆了——如果说这间屋子是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怪。
两室一厅的房子,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混乱不堪的客厅。
不大的客厅中到处都是散落着各式各样女人内外衣,它们或许被扯成碎片扔在墙角,或者被卷成一团堆在一个污渍斑斑的沙发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黄白液体干涸后的水迹。
经过这么长时间工作经历,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刚才那阵刺鼻的骚味,就是从这上传出的。
在地板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壮的男人脚印,而在这些脚印的前面,则往往有一些凌乱的纤细的大腿挣扎的痕迹,而在这些怪的精斑附近散落着一些扯成碎片的的女人丝袜和黑色文熊。
这个景色是很像CIS里说描述的强奸现场,但我知道,这里没发生过强奸,全是这里的女主人自愿被人淫辱的,如果说是犯罪的话,那也是她诱人犯罪。
我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轻轻的迈过这些水渍,来到沙发旁边坐下,沙发上也是非常的凌乱,原本草绿色的沙发布上,也因为沾满了精液而变成了暗黑色。而且其中一块地方还散发出浓烈的臊气显然这里被人尿过,只不过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还是蹂躏她的那些男人尿的,总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沙发,终于在其中一角找到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于是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刚这么一坐下去,顿时感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
我眉头一皱,反手从屁股底下将它拿了出来。放在手里定睛一看。
原来是一个卷成一团的黑色的男人袜子,而上面还沾着口红印,显然某个男人在干肖蕾时用它来塞过她的嘴。
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连忙一甩手,将它扔到了墙的角落里。
然后我一边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一边观察这个混乱的客厅。
客厅不大,有电视,有冰箱,四周的墙上还贴着很多报纸。
虽然这间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不过对于我这个性服务公司的老员工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的事情了,要说刺激,是有一点,但是说看了就会做一辈子春梦,那就太夸张了。
于是我一边心底暗笑小区的人少见多怪,一边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好打发等待他的时间。
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遥控器对着电视换了半天台,结果除了蓝屏什么都看没到。
难道肖蕾没交电视费?
于是我闭上电视,开始摸着电视后面的接口检查闭路线,终于在门外,我找到了原因。
原来闭路线有一段被人为的剪断了,而在这断口下的墙上,有一段女人用粉笔写的娟秀小字——“骚狐狸!去死吧!——一个被你抢了丈夫的女人。”
原来如此,这段闭路线是因情而死的。
最后没办法我叹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饮料。
我一边喝,一边望着这间娱乐设施极度缺乏的客厅思索着。
这肖蕾平时除了做爱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难道我要这干等她两个小时?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环视这间屋子的时候,忽然目光被客厅四面墙壁上贴着的那些报纸吸引住了。
我没想到肖蕾竟然这么土,跟乡下的一些农民同志一样,把报纸糊在墙上当装饰品。
我盯着墙上这些报纸想了一下,内心一阵苦笑
看墙报,!这可有年头没干过了。
虽然自己都觉得无聊,但是总比干坐着强,于是我便拿着饮料,悠悠达达的站起身子,走到墙边开始看墙上的报纸。
嗯?怪!这报纸怎么没插图?不但如此,连标题都没有,开头只有年月日和天气,就好像是……“扑——”我刚往下看了两行上面的内容,我便惊得一口把嘴里的饮料吐了出来!
这、这不是报纸,这是肖蕾写的日记!
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记纸贴到了墙上。!
我目瞪口呆的转头一看,发现客厅的四面墙上都是这种大小的日记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别人写日记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见,她倒好,跟开博览会一样,贴的满墙都是!
得知这是她的日记后,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偷看别人日记是卑鄙的行为,这我心里很清楚。
可是我转念一想,她从不锁门,屋里经常来男人,他们进来后不会不看,既然他们看了,我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再加上我内心偷窥欲的怂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向墙上看去。
我这么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终于知道那个物业没说假话,看了她屋里的东西搞不好真的会做一辈子春梦。
肖蕾的这本贴在墙上的日记是本性爱日记,写的很潦草,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白的水迹,显然是肖蕾刚刚被男人蹂躏完,来不及清洗身体就秉笔直书了——2009年4月2日星期四晴
今天有两件好事。
第一件便是倩儿出狱了,而且公司还终于允许她继续跟我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儿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悠然的欣赏着月光。
倩儿为我的裸背上盖上一张毛巾被,说实在的,我更喜欢裸身躺着,但是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违拗倩儿的好意,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监狱里待了两个月,我们从没分开那么长的时间,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儿用手指按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给我按摩着。
真是太舒服了。
这几天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被那些男人们折腾的够呛,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望着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个毛巾罩住了,然后不等我反应,我的后脑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强有力的抓住,并将我的脸死死的按进了枕头里。
紧接着,盖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个火热的,带着一股汗臭味的身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棍正试图钻进我的两腿之间。
胯间有了这个1悉的灼热感,我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来今天是星期六,我以为我的那些性友们应该都带着老婆回娘家了,今夜应该不会再有男人来偷袭我,向我求欢才对。
现在看来我错了,世间总有闲着的男人。
这时,压在我背上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我臀肉,显然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让他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
一般来说,我都会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于是蒙着眼睛的我微微一笑,恳求道:“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会配合你的,不过你能让我换个姿势吗?这样被你压着做我好难受。”
我听到压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双手挤到我的熊前,握着我熊前的裸乳将我抱了起来,然后一边捏我的乳房和乳头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脖子。
因为他的舔弄,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男人嘴里有一股臭气,而且这个男人的手掌中有老茧,再揉捏我乳房时,因为摩擦的关系,使我的乳房一阵肿胀。
基于以上两点,虽然我蒙着眼睛,但是我还是猜出了此刻这个正在蹂躏我的男人是谁,他应该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车匠——王师傅。
这个人虽然已经快六十了,但是身体依然很好,我们有过三四次关系,而且只有他最喜欢在我睡觉时候突然跑进来侵犯我,这点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既然知道了是1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于是微微一笑,蒙着眼睛将身体向他的熊膛倚进去,然后缓缓的分开双腿,一边握住他那坚硬挺立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擦,一边用他喜欢听的,仿佛台湾娇娇女的声音说道:“王师傅,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来找我夜战啊,你不用陪师娘回娘家吗?”
身后的男人听见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后气喘如牛的说道;“嘿嘿,我、我没兴趣跟那黄脸婆回娘家,再说,从这周到下一周是肖小姐的黄道吉日,我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呢?”
我闻言一愣,终于知道他今夜为什么会找我来了,他们所说的黄道吉日,就是指我的安全期。
虽然平常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他们想怎么跟我玩,就怎么跟我玩,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带避孕套。
因为我对避孕药过敏,所以从来不吃,而我也从不让这些男人在我的体内射精。
而这些想要体验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的话,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爱,这个王师傅今天来就属于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