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我妈的……我妈的屄……爸你不操，给我操，我保证，只有我能操！”儿子的话语越说越有力。

“你保证什么？”

“我保证，我妈的屄只有我能操！”

“好，那为父开始教你一招。”

儿子立马凑了上来，小脑袋挤在座椅中间，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瞥了一眼这混小子的熊样儿，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要是男人能像好色一样好学，那什么都能学成。

好色，好学，我的思路渐渐清晰了起来。

“小宝，你回想下，你妈什么时候对你温柔？”

儿子琢磨了一会儿，“考得好的时候？”

“孺子可教也。”我摇头晃脑地说，“你现在要做的呢，就是想办法把成绩搞砸。”

“爸你别逗我啊，我要是考砸了，妈不得吃了我！”儿子缩了缩脑袋。

“别急，我会跟你一起想办法，让你妈觉得，是因为生理上的困惑导致你考砸了。”

“吆西，然后呢？”

“然后我会让你妈去开导你，你去跟她谈条件，考得好了给你奖励。至于奖励什么……”

“奖励一个吻怎么样？”

“这算什么奖励，你妈不是经常亲你吗？”

“要嘴对嘴的那种！每次我想亲嘴，她都说脏，我好好刷牙漱口了，她还是不同意！”儿子愤愤地说。

“亲嘴……”我不由得开始回想，上次是什么时候跟老婆接吻的。害，都已经记不清了，我也就在把她抠摸动情之后才能成功进攻她的小嘴，近来她越来越难高潮，于是接吻这个福利也就没了。

“亲嘴可以。对了，月底就是期中考试了吧？”

听到考试，本来兴致勃勃的儿子立马苦着脸，说，“对啊，月底期中考试，我要考砸吗？”

“这回不用。我直接跟你妈说，老师又批评你了，作业不好好做……”我瞅了一眼儿子的表情，“好哇，你个臭小子果然没好好做作业！”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到地方了，我去上学了爸爸再见！”儿子逃也似地下车跑了。

送完儿子，我慢悠悠地往二中方向前进。一边开车我一边寻思，其实老婆对儿子最温柔的时候是小宝重感冒那次，我在出差，老婆忙升职，一开始当普通感冒处理了，没想到诱发了脑炎。老婆内疚得要命，请了好久的假专门去伺候他，对着食谱仔细研究，儿子住院两周饭菜顿顿不重样。万幸孩子有福，脑炎没啥影响，甚至还让他更机灵了。

但臭小子见识到了老婆的温柔一面，尝到了甜头，还想继续装病装虚弱，就在他妈面前尬演。我老婆正经90年代大学生，可不好糊弄。臭小子做戏这事儿也不跟我说，没有场外指导，没讲两句就穿帮了。好在装虚弱的头两天是周末，老婆也就由着儿子了，可半大小子不懂啥叫见好就收，周一了还赖着不上学，气得老婆大发雷霆，狠狠把儿子修理了一顿。

我这时候突然意识到儿子平时啥事儿都跟我说，那个时候却选择不跟我商量，就去装病，没准儿很早就开始把我当成竞争对象了。嘿，这臭小子。

儿子没意识到老婆愧疚这一条，我正好能利用到。以我多年的经验，如果丈夫没什么过错，女人出轨初期会对丈夫特别好。等儿子跟老婆搞起来，他俩互相满足互相促进，我为所欲为的好时候就到了。

不知不觉间，车已开到了二中办公楼下。车位还是那么紧张，绕到楼后才有一个空位。

停好车，在大厅瞅了一眼排班表。看到最顶上那一栏空着，心中大乐。先去三楼释放了由于持续晨勃忘记放的水，日常抱怨了下办公楼单数楼层才有男厕的设计，然后去到了六楼。

我理了理领口，对着正中间那间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

我推开门，确认屋里只有一个人。于是无声地反锁了房门，悄摸走到仍在伏案写作的身影的背后，双手放在这道身影的双肩之上，开始缓缓地按揉起来。

刚开始很规矩，在肩膀脖颈和后腰几个活血的穴位上推拿，但按着按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在腰间盘桓了一一会儿，就从衣服下钻进去，娴熟地解开了后背的扣，向前面的两座山峰摸进。

大凶之罩慢慢落下，它平时保护的一对大白兔正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白兔有多大？我只能说，一手难以掌握。我食指挑逗着乳头，没多久就挺起来了两颗小豆。我右手接着向下进攻，穿过密林后，指尖在幽深的洞口前挺住，轻轻抠弄一出凸起，直到洞口有水渗出。我的手指接着进入了温暖潮湿的洞中，反复拨弄，水声越来越响。

我在耳后呼出一口气，用低沉的声音说，“想要了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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