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慢,你不是很喜欢我快吗?”男人将她压在床上,不断运行下体与她结合好似不曾分开的连体婴,像贪婪的兽不断吞噬她。
“这是先前打赌,你欠我的,不想履行就该惩罚。”粗犷手掌抓住她两旁的纤手,宋世杰沉吟。黑瞳染开情欲,感觉凿入部分在柔嫩圈束里更紧密、愈有弹性依附。
她已经被他调教得很好,从会做作到不会做作。
她美丽的裸体朝他拱起,他在她体内,坚硬和炽热操纵她的反应,只觉他速度愈来愈快,快到她呼吸跟不上。
“哪有喜欢……啊…啊…慢…”
淋漓香嫩的娇躯被他抬抱起,雪白高耸胸脯被平袒结实胸膛密密挤压,他的脸离她好近,如炎浆滚烫气息笼罩她小脸,每次均用这方式欺负她。
这起始于每次与她比赛沙堆,均输她;他给她的小惩罚。其实是蓄意让给她索取奖赏,从方才露天泳池求欢不够,又延续烧到这里解馋。
“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想思考以后怎么处置你,你会等我吗?”这是他在海滩与她欢爱后,给她的承诺。
她心中澎湃,就算他认真考虑是否娶她,也体会他的为难,他给的够多了,如何央求再多。
埋在温暖甬道的巨根狠动、一次次穿凿她的湿软,他的动作变得急迫,每一次进出都充满力量。
她急促喘息,随着他颤抖不已,身体熊熊燃烧,腿间被凿开的地方渗流浓烈花蜜,她的甬道不断收缩……紧力吸附进出的男性带出层肉,让他像发情的雄兽,不断摆动腰臀冲撞、吞噬,尽情发泄精力。
在她叫声中,宋世杰翻过唐宛瑜软棉棉身躯,让她跨坐在身上,扳开被抽插到娇艳的臀腿让坚挺无比的热源重新填满因他离开而靡流的密穴。
“说谎,你明明很喜欢。”他不断在后顶送,拉起前方快被顶歪的她前躯,攫住半边酥胸。
“我这么爱你,为何骗我。”语音骤加狂乱,撞击她内心。
他用力抽插,速度缓一些,每下又深且重;嵌在她体内的热源成为他们最灼热的一部分,亲密拍击她的两颗圆球似不曾停止,紧密与她连接。
她含蓄,腿间涓涓热液倾泄出来,在他的需索无度之下两条腿摊软。
她一只藕臂勾住他脖子,仍是扭动腰肢款款迎合他。
在那热切又宽广怀抱,享受他带来的感官刺激,享受他壮硕身躯滋润她这没人爱的弃妇,享受他的甜言蜜语温暖她寂寞芳心,在他臂弯里她永远能找到昔日那位乐天清纯、向往美丽恋情的女孩;那,昔日的自己。
点燃一室纵情浪荡。
她偏近的娇颜,喘息的小嘴随即被密密堵住,他的舌如入无人之境,袭卷芳口中的寸肌诱引丁香小舌,舌尖与她相抵嘴角流出密津,吻得她快窒息。
她的身体在他掌中不断被操纵,在他魔魅的引诱下,不断沉沦。
她在这里过的自在逍遥,一次次在他的需索中被他操控,享受他带来激情,与共处时刻的甜蜜光辉。
明了只要珍惜这时,不要想别的,便满足。
她已彻底沦陷在他的温柔怀抱,再也不想离开他。
从潮红秀耳缓缓吸吮兜留,宋世杰眸中掠过冷芒。
他已确定,自己很能为她带来影响,每个碰触,每个调情戏语,皆能带动她身体的敏感度。
就算擅于周旋男人间,她应该已经完全信任他,爱他不可自拔罗。
热唇滑落粉嫩耳垂,他在渗出细汗的粉红晶莹美背留下一串吻痕,精壮臀部不断往上带送。
放纵自己在她身上驰骋,与她在这里……
狠狠的……彻底销魂了好几夜……
(19)陌路&被发现的危机
翅膀拍动声忽然击碎眼前霍乱的景象,令坐在广场旁的女子心惊,被打醒梦境而揪紧脖子上的围巾,她看到一只鸽子展翅飞翔在天空中,好一刻才回神。
意识到坐在圆型广场待了许久,得赶紧回家,五点必须到美容院接婆婆,唐宛瑜匆匆穿越广场中心。
沁凉的风迎面袭来,吹开她包在脖上几圈黑色丝巾,幸好广场只有零落几个划冰的青少年,远远的……,又是入秋时刻,不会觉得她穿着有何奇怪。
她长发盘在脑后成髻,依然是举止优雅的高贵少妇模样。
回到宋家,她又将自己包的紧紧地,象征回到那底大牢笼,与原本必须面对的现实生活。
且忆起身为人妻、遗孀所不该为之事,分觉自己荒唐,怎能违背良心。尤其是看到仁庆的照片,便想起曾经和他大哥在岛上做的事、各种荒谬羞耻行为,而讶异自己的放荡,她怀疑自己骨子是不是犯贱,受过传统教育,仍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包覆在黑衣底下的秘密,是不想被爱人吻过的肌肤呈现在丈夫的照片之下,那有着灿烂笑容的脸庞,会让她深感自责、愧对,为自己的背叛、不洁,对不起丈夫。
心中忐忑的是,脖子的吻痕还在一次大学同学会聚餐上,被最好朋友何宜婷发现以为是玫瑰胎记,让她慌忙找东西遮掩。
五点钟已过,开车在交流道上,遇到是下班、放学的塞车潮。
她移指轻轻抚摸隔着薄纱的印记。
已经过了一星期仍没消除,可见是宋世杰故意留下。
自从回到宋家,她又没见到他。她知道他有公事要忙,宋氏集团除了他在发号施令,还有几位堂兄弟帮忙管理产业,听李碧珠言,他又到法国出差,弥补不在的这些天处理公务。
那天回来之后,面对众人询问,宋世杰给的理由是签约时受到郑老板的招待,不好推辞,而住在郑老板那里,她不小心让自己落水,让很多人在港都找她,所以才会拖了好几天。
他为什么那么说,令唐宛瑜不解,又因为一起做过亏心事,也无心去反驳,反教李碧珠心疼起她来。又正好见到宋世杰抱着的她,好似溺水全身哆嗦;让李碧珠忧心她的伤势,时刻将她拉在身边。
虽然教自己不要去想,必须恪守本分,她徬徨、内心挣扎,却不由自主会想念他的身影,及岛上绮丽的时光。
喇叭声刺耳传来,扰乱美梦,唐宛瑜惊觉自己又发呆许久,堵塞的车潮让车辆前后动弹不得,后方车辆鸣不停,惹得她心烦气燥。眼见天色渐晚,赶紧下车,她步过人行道穿越成排车辆跑向十字路口对街的贵妇沙龙骑楼下。
一进入安妮尔卡大楼,里面的客服人员与美容师对她一席黑色身影均投来熟稔笑容。
“少奶奶,老夫人在上面。”敬佩她对已死丈夫的痴情。
还好李碧珠做完头发,没等待许久。
“你适才去哪里,怎现在过来?”
李碧珠见她匆忙走上来,纳闷。跟她说去买个东西,结果拖到这时候才回来,真不知她是买东西买到丢人还是在哪搁浅。“等我做完按摩,再去接部长夫人,六点宴会是不能迟到。”
若说宋家外面事业是由宋世杰主脑,那么家中大小事务便是李碧珠在张罗,包括世杰不愿参加一些烦琐义会或不入流官场邀约,也是李碧珠在暗中打点,替宋氏集团维持良好关系。
私下的交际圈甚广,与贵妇团来往密切。严然将这对表面名为母子关系推向和谐化。
六点是宋氏一年一度家庭聚会,虽小型点,但李碧珠会邀请几位要好政商朋友参加,她和内阁总长夫人是麻吉好姐妹,同为贵妇团成员之一,时常在人前夸耀这媳妇乖巧又懂事,人人称羡。
“宛…”瞥见她坐在玄关等待席发怔,李碧珠比弄镜中珍珠项炼,摇头叹气。
先前看到大热天,她仍是将自己包得密不通风,十分不解。以为因仁庆的逝世还没让她走出悲恸、个性愈渐阴森,所以才想拉她进来做美容快乐一下,哪知她却像活被侵犯吓大眼,硬是别让人扯落身上衣物,藉买东西落跑。
而且经常心不在焉,例如参加姐妹会插个花,竟意外瞧见她拿起花枝将花瓣一片片摘下,呼唤她才自觉在做什么!真不知在想啥?
虽然如此阴阳怪气,李碧珠却发现,唐宛瑜气色红润……
就像现在坐在那不知恍惚望向哪里,一双翦翦秋瞳乌蒙水亮,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漂亮,散发成熟妩媚之味,虽然是素颜黑装,将自己包成那样,依然气质端装却有股不可逼视的美。
“有什么好事吗?”跨出沙龙,李碧珠不禁问。
“没……没……”唐宛瑜缩回视线,垂下脸,低调避回。
渐暗夜晚,宋家前院即嘈嘈杂杂,一年一度聚餐令来自四方管理阶层的集团远房表亲报告近来营收,衣香鬓影,带助手贵客,手腕准备毫不马虎。
来到前厅,即看到熟悉的外套挂在沙发,心头猛然一紧。
不知他何时回来,又不知这是否是他最后带走的衣服。
唐宛瑜抬头搜寻,前方纷乱景像,是否有那抹高大身影。
他个头很容易被发现,没一会儿便是她目光凝滞焦点。
查觉一道视线投来,他好似向她望过来,回头又继续聆听一些表亲拍马屁的奉告。
识趣情况忙碌,她神情低落欲离开,却在这时发现他迎面朝她走来,双脚似被无形魔咒钉在原地无法挪移。
他面无表情的脸庞抿着一股淡漠,竟与她擦身而过。
回到宋家,他们又恢复兄长与弟媳的关系,且隔外疏离。却在餐桌上,用一道紧迫盯人的目光,灼热注视她,旁方一堆表亲的闲话家长根本不在这两人状况中。
位子又在正对面,还让李碧珠以为他们相处不好,暗中看过来看过去。
“等等去你房间。”这是在与她擦身而过时,他塞在她手中的纸条。
她心脏紧张的快跳出来,害怕这张字条被旁人看见,赶紧揉掉撕碎。
灼热视线如饿虎扑羊,似烧得她身上一丝不挂,热切烧灼在那双眯视又不惹人关注的瞳眸中。
在那大胆如日光灯穿射下,教唐宛瑜坐立不安,粉脸低垂的快与餐桌相贴。终于按捺不住欠头逃开。
殊不知男人理所当然起身,两手按在桌上还让众人讶异,竟尾随她身后离去。
来到房间,她纤柔的身影即刻被男人宽大胸怀从后掳获,近乎粗暴地压在墙壁。
尖呼的喘气未脱口,柔嫩双唇随即被一口狠狠、密实地封堵住。
她知道该拒绝,却沉迷在那娴熟又激狂的热吻里。
那用力在唇上辗转压蹂的力度、那强壮拥抱的臂膀,如狂风暴雨袭卷她,在这有着与仁庆婚纱照的房内,她的道德良知逐渐沦丧,身体被一碰一下摊软。
热力双唇吸衔芬芳蜜唇煨热得她头脑晕沉沉。
“才几天不见,快想死你!”紧密吸吮她芳醇香甜的口腹,他声音咕咙、模糊,宽大手掌移到软嫩酥胸,一掌称握圆润乳脂,刷地一声便撕碎她上衣,露出两颗包裹蕾丝胸罩的莹白胸乳。
占据口唇的舌使劲汲取她的津液,不住缠柔扫动在她口内翻搅,吻得她无法呼吸。
她鼻子激动红润,似等待临幸,既期待又迷蒙。
嫁到宋家,她以前精神支柱是仁庆,现在是依赖他,心情似坐在云霄飞车忽上忽下。
“我也好想……”攀住宽阔肩膀的藕臂指甲陷进他衣服,她眯视那俊容的水眸泛出相思泪光,揪住他长到颈项的头发,渴望教这声撞击内心的话与之脱口而出。
他紧密与她相贴的下体,稍松开平实胸怀压挤柔软娇躯,随着腰际向上一挤,用力顶开她两腿,让她高跟鞋滑落地面,双腿大开将他躯身包夹,唐宛瑜整个人在墙壁滑上一寸被固定在墙上,感受下方他炽热的威胁。
而感到他的心逐渐狂跳,气息与体温因紧实贴靠飙升趋于凌乱。
“啊……”她轻吟,双腿挂在他身上。
“宛瑜,你不舒服吗?”没想到这时婆婆的声音却从外面传来,教她神志顿从天上跌落,心一惊,肉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