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璐就没跟你说起过?”贺雨馨比问道。
“没有,她只是知道你爸爸不是个好人。”黄文业仰头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但脸上的痛苦清晰可见。
“那你认为呢?”贺雨馨感觉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又猜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大概也是,你爸爸不是个好人。”黄文业搓搓了脸,他感觉到自己强忍着痛苦的面颊有些扭曲。
贺雨馨默然。她心里很难受,不知道男人为何做了官,都变得很坏。她很想了解真相,从而能开解他们,可是两人一个不愿意说,一个不说实话,她也深感无能为力。
吊针在彼此的沉默中打了30多分钟,黄文业一个个地把他们弄到车里,然后和贺雨馨一起先送徐灿回家。
黄文业从徐灿的裤子上,找出钥匙打开门,把徐灿扶到床上睡好。贺雨馨还细心地给徐灿倒了一大杯冷开水放到床头,然后才离去。徐灿的家里给贺雨馨的印象,就三个字可以形容:脏乱差。徐灿是个不善收检的大男孩。
接着黄文业把刘化成也送回到家。刘化成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黄文业知道他不会有事了。
贺雨馨的家里布置得很有情调,这得益于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是个优秀的室内设计师。卧室的素雅当中有许多暖色调的点缀,柜子都漆成橙色,壁灯也是黄色的辉光,床上黄红相间的被单被罩,给这个卧室增添了温暖而典雅的氛围。卧室随处可闻女主人身上那种淡雅的体香,让男人感觉在这张床上睡一觉都会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黄文业帮着贺雨馨给刘化成脱去衣裤和鞋子,贺雨馨还用湿毛巾给刘化成擦了身子,这一连串的动作有很多弯腰的细节,这都让贺雨馨春光四射,那美丽的乳沟时隐时现,肥美的翘臀时收时撅,深深地吸引了黄文业的眼球,他甚至有了想去拥她入怀的冲动。
贺雨馨不经意地发现,黄文业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领口,跟其它的好色男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奇怪的是,自己没有被侵犯的感觉,只是有些害羞。
贺雨馨俏丽迅速爬上一层红云,玉手下意识地抓了抓领口,黄文业立刻意识到偷窥被发觉,顿觉尴尬无比,赶紧走出卧室,贺雨馨也紧跟着走了出来。
“要坐会吗?”贺雨馨柔声问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眼前的男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絮。
“第一次来,那就坐一会吧。”黄文业环顾着房子的布置,赞叹一声,“到底是设计师的家里,布置得非常大气和豪华。”
贺雨馨泡了杯茶给他,“本来也想帮你家装修一下的,不过要等雪妹生了孩子以后,那时再说吧。”
黄文业不置可否,如果能很便宜地把房子装修一下,这当然令人心动,不过世事难料,等老婆生了孩子,谁知那时已发生什么变故?
按自己的复仇计划,或许贺雨馨已经声名狼藉,老公跟她离婚,邻居皆知她偷人养汉。不过真的,黄文业现在越来越于心不忍,贺雨馨是那么的温柔善良、高雅大方,美丽如天使,如果因为他的报复,而使她的生活变得痛苦不堪,他的心里就好受了吗?更何况,黄文业知道,自己已悄悄地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他有些后悔让徐灿涉入到他的计划中来,因为他深知徐灿这个风流哥儿,对女人有多么大的杀伤力。如果贺雨馨爱上徐灿,那贺雨馨肯定会最终受到感情的伤害。
见黄文业满腹心事的样子,贺雨馨问道:“你在想什么?”
黄文业忙回过神来,掩饰道:“没什么。”
“可我看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雪妹也是闷闷不乐,我觉得你们之间有问题。我并不想干涉你们的家事,可我觉得雪妹很可怜,她都怀孕了,你还这样对她。”
面对贺雨馨的责难,黄文业有苦难言,贺雨馨又问:“是不是夏雪璐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黄文业惊愕地看着贺雨馨:“你为什么这样说?”
“如果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眼里应该有怨恨,但我看到的却是无奈和悲伤。”
黄文业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肯说。贺雨馨靠过来,美眸直视着黄文业说道:“文业,你要是把我当朋友,你就告诉我,我或许能帮助你们。”
“你帮不了。”黄文业面带酸楚地摇摇头,这其实间接地证明了贺雨馨的猜测。
“可我看雪妹不是那样的人啊,她怎么会……”
黄文业突然打断她说:“她不会,她都是为了我。”
“为了你?”贺雨馨小嘴张大,感到很不可思议。
“对,她都是为了我!”黄文业强忍着心中的刺痛。他忽然想大哭一场,这事憋在他心里,实在太难受了,他想要说出来,释放出已经沉重到让他无法喘息的压抑。而贺雨馨却让他感到如此亲近,他想要说出来,他已经管不了贺董就是贺雨馨的父亲。
看着这个痛苦至极,想哭却强忍的男人,贺雨馨说不出的同情。她不自觉地伸出藕臂,抓住着他的手,试图安慰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跟我说吗?”
“这事跟你的父亲有关。”黄文业阴沉地说道。
“跟我父亲有关?”贺雨馨小嘴张得更大,更加感到不可思议了!
“你爸爸曾经威胁夏雪璐,说要是答应他,就给我升为经理,要是不答应,就把我调到很远很苦的地方,夏雪璐怕我吃苦头,不愿意我们夫妻两地分居,就……”黄文业艰难地说出这段难堪的往事,眼里因燃烧怒火,而发着红色的泪光。
“怎么会是这样?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告诉夏雪璐董事长是我的爸爸,为什么你们本该相亲相爱,却彼此忍受着痛苦。文业,对不起,我替我爸爸跟你们说对不起。”善良的贺雨馨因为自己父亲的恶行而痛心疾首,满怀歉意的她将娇躯俯到黄文业的背上,一字一泪地说道:“真不知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爸的罪过,文业,你打我,你骂我吧!”
黄文业凶狠地转过身来,“你确定要弥补你爸的罪过吗?我现在就让你弥补。”说着,就把贺雨馨的玉体压在沙发上。
“文业,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呀!”贺雨馨惊恐地望着黄文业,试图将他推开。黄文业一把将贺雨馨的玉腿扛在肩上,顺手就从她的裙里扯下了她的内裤,也很快解开自己的皮带,举着那硕大的肉,向着粉红干涩的肉缝里插去。
“好痛!黄文业,你疯了!”贺雨馨奋力的反抗着,但双腿被牢牢地控制住,她感到他已经插入了她的蜜穴里面,尽管干涩,他还是越插越深。贺雨馨美眸中流下晶莹的泪水。
看见泪水从贺雨馨失神的眼中流淌下来,黄文业才仿佛从魔咒中解脱出来。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善良的女人,我还是人吗?
黄文业抽出才插入不到五、六次的肉棒来,坐在沙发上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脸:“我不是人,我一定是疯了。对不起,雨馨,我对不起你……”黄文业的头深深地埋在赤裸的玉腿上,双手狠揪着自己的头发,悔恨而泣。
慢慢地,他感到贺雨馨的娇软芳香的身子爬在自己的背上,跟着他哭泣:“你这个坏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两个人相拥而泣,仿佛在互相安慰着对方。黄文业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裤子,对贺雨馨说:“去报警吧,我在家等着。”然后就走了出去。看着那高大但萧索的身影,贺雨馨芳心竟然涌出一丝怜惜。
回到家里,夏雪璐还得等他。见黄文业回来,问了问两个醉人的情况,见都送回家,才宽下心来。
夏雪璐挨着黄文业坐下,问他:“贺雨馨真的是贺董的女儿吗?”
黄文业知道不能再隐瞒了,只得回答是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雪璐充满担心地问道。
黄文业惊愕地看着妻子:“你怎么了?”
“贺雨馨是贺董的女儿,而你们现在走得这样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报复贺董和他的女儿吗?”
“你胡说什么?我是因为徐灿才认识贺雨馨的。”黄文业辩解道。
“那我倒要问问徐灿,他是怎么认识贺雨馨的。”见黄文业不做声,夏雪璐又逼问道:“你在策划一个阴谋对不对?你想报复?”
“你说的没错,我一定要报复贺董,不能就这样算了。”黄文业狠狠地说道。
“老公,你听我说,你怎么报复得了有钱有势的贺董?我怕你把自己搭进去了也报复不了他。老公,我们把过去的事都忘掉好不好?老想过去,就没有未来,我真的好想你还像过去那样爱我,你给我一辈子的幸福,我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我们这样慢慢地变老不好吗?”
老婆情义绵绵的话并没有引起黄文业的共鸣,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做为男儿,自己的老婆被迫失身,如果就这么算了自己还如何立于天地之间!“别说了,我今天头昏,睡吧。”说完,黄文业便不再理会夏雪璐,起身到浴室沐浴去了。
第26章 美人入怀
黄文业离开后,贺雨馨也从惊慌中恢复了平静,她很惊诧,自己居然被黄文业强奸了一次。但奇怪的是,自己倒没有过多屈辱的感觉,好像还能接受。她不知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有故事的男人,还是因为同情他,还是因为自己无意识地在为父亲的恶行赎罪,总之自己没有反抗到底,稀里糊涂地就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当然也只是进入了,一丝做爱的享受都谈不上,他毕竟没弄几下就良心发现而黯然退出,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产生快感。
但父亲的恶性却令她感到可耻。夏雪璐太无辜太可怜了,她为了自己的丈夫却使丈夫蒙受了耻辱,得不到丈夫的谅解而只能自怜自艾,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父亲一手造成的。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来化解黄文业心中的心结,使夏雪璐不用活得这么苦,这么累。
可是自己还能跟黄文业坦然相对吗?想起他粗暴地进入,这才感到下体有些火辣,便狠狠地骂道:“臭文业,臭坏蛋,把我下面都弄破了。”于是起身去洗澡,检查了下面的蜜穴,色泽鲜润,娇嫩依旧,没看出什么,心想是弄破里面了吧。
爬上床,刘化成躺在床中央,占了大半张床,贺雨馨根本就躺不下。望着睡得很死的丈夫,贺雨馨忽然有些内疚起来,丈夫毕竟被戴了绿帽子,感到很对不起他。但一想到丈夫曾经想让自己跟董局长睡觉,心里又恨起他来,或许在丈夫看来,戴绿帽并不是一件很大不了的事情,他都不在乎,自己干吗要为他负疚?贺雨馨把刘化成往他睡的那边搬了搬,还恨恨地对他说:哼,你活该。
睡到半夜的时候,贺雨馨忽然被一阵胃痛折腾醒来,便爬起来冲了一杯蜂蜜喝下,感觉稍好点,但还是不能入睡,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过去。这一睡就睡到八点多钟,如果不是胃更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或许还不想醒来。
但是她太痛了,痛得大汗淋漓,死去活来。她打电话给丈夫,才得知丈夫正在去省城的路上。又想打电话给夏雪璐,可又想起她正在怀孕,恐她动了胎气。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徐灿,连问一句他怎么样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叫到:“快来救我,我好痛。”
徐灿因为醉得到医院打针,所以还在床上睡着,一听贺雨馨召唤,立即起身,顾不得牙没刷,脸没洗,就按照贺雨馨提供的地址,打的前往。门铃按了好一会,门才打开,贺雨馨正扶在鞋柜上,娇躯虚弱,俏脸用为剧痛而脸色苍白,更有豆大的汗珠落下。
“坚持一下,我这就叫救护车。”徐灿就要打电话。
“不用,不要让别人看见我俩在一起。”贺雨馨说,“你先到门口叫的士,我马上下来。”
徐灿马上到路口叫了一辆的士过来,把贺雨馨送到了医院。
医生问了问情况,让贺雨馨去做胃镜检查,徐灿说:“医生,能不能先打一针止痛针,她痛得受不了了。”
医生看了看徐灿,开了一针止痛针剂。贺雨馨虽然疼得难受,但还是给了徐灿一个感激的眼神。
打过针后,去做了胃镜检查,诊断为急性胃炎,医生开了些针剂,给贺雨馨输液。
贺雨馨感到不是很痛了,才有力气跟徐灿说话。
“你还没洗脸吧?”
“还没,接你电话的时候,我还在睡觉,昨晚喝得太醉了。”
“快去洗个脸吧,出去吃点东西,我这里不碍事了。”贺雨馨本就是有情有义的女人,徐灿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关爱让她的芳心打开了一个缺口,而今天看徐灿的眼神也十分温柔。
“我不去。”徐灿深情地看着她说:“我哪儿也不去,我就陪着你。”
贺雨馨娇柔地笑了一下:“你快去吃点东西,不然你也会得胃病的。”
“我就想得胃病,这样你就不会拉下我,一个人胃痛了。”
坐在旁边的一个大娘这时回望过来,满脸慈祥地对贺雨馨说:“你老公对你可真好啊!”
贺雨馨脸一红,满面娇态,不由地把他当老公使唤起来:“你给我带碗粉来,顺便买瓶水。”
见贺雨馨想吃,徐灿这才起身,“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徐灿买了两碗米粉,两瓶矿泉水,因为贺雨馨右手输着液,不方便吃东西,徐灿就端到她面前喂她。贺雨馨有些顾忌,怕被熟人看见,但看到徐灿那坚定的眼神,她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情,心想,被人看见就看见吧,因为她感到了久违的那种幸福了。
吃完粉,徐灿把纸盒收拾好扔进垃圾桶里,就坐在贺雨馨身边,把她的玉手拿在手心里捂着,贺雨馨没有拒绝,她像个娇弱乏力的病人,靠在徐灿的身上。如果在外人看来,这一定不正常,但贺雨馨已经决定敞开自己的心怀了,她把徐灿看成是一个她可以破例付出的男人。
打完针,徐灿把贺雨馨送回到家。贺雨馨怕被邻居看见,就对徐灿说:“你回去吧。”
徐灿说:“我陪陪你,给你熬点粥,医生说你不能吃饭。”
贺雨馨眼里秋波盈盈,“那我先上去,你等会再上去。”
贺雨馨上去之后,并没关门,一会徐灿上来了,把贺雨馨扶到床上歇着,问贺雨馨,家里有电脑吗?我想到百度查查胃病吃什么食物。一会儿徐灿兴冲冲地过来告诉贺雨馨说:胃炎宜吃去皮红枣熬粥。贺雨馨家里正好有红枣,徐灿就坐在卧室里,一边跟贺雨馨聊天,一边细心地给红枣去皮。贺雨馨真的很享受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平淡的夫妻生活已经让她再没能体会到如初恋般的情谊,芳心中的口子对徐灿也开得更大了。弄了半个小时,看差不多了,徐灿就到厨房把粥熬上。
徐灿再次进来时,看见贺雨馨在出神地发笑,便坐到床边,抚摸着她柔顺香软的黑发,“你笑什么?”
贺雨馨满含深情地看着徐灿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很细心的男人,我都没有耐心一个枣一个枣地去剥皮。”
徐灿笑道:“你这样的女人,只适合嫁给我。”
贺雨馨明亮的美眸瞟了徐灿一下,俏脸上泛起一片红潮。“可惜我们认识得太晚了。”
徐灿低下头去:“那我们让时光倒流到你还没有男人的那个年代,雨馨,我爱你,你嫁给我吧。”
贺雨馨害羞地闭上眼睛,这一刻她真的感觉自己重新做回了新娘,而徐灿就是那个牵着自己手的男人。于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徐灿主动探头,吻住了心中女神的唇瓣,轻轻地蠕动嘴巴,将那娇嫩的双唇含住,轻缓地吮吸,又将舌头缠上贺雨馨的香舌,轻轻地摩擦起来,凹凸不平的感觉刺激着味蕾,搅动的舌根在贺雨馨的口腔中好似攻城略地一般,将每一寸空间都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下,将每一方口中的软肉都无限地占有。贺雨馨的丁香柔软得让徐灿忍不住要吞下,微微的冰凉让他感觉更为兴奋。徐灿游动着舌尖,让它划过女人翘舌的每一处,先是舌尖擦过舌面,接着是舌尖与舌尖相撞,而一次的触碰,都能感受到贺雨馨那蜜舌的蠕动和抵抗,这种情人间热烈的回馈让徐灿欲火焚身。
两人的鼻息撞在一起,徐灿一边品味着贺雨馨朱唇的兰香,一边用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贺雨馨不安地扭动身体,却没有强硬地避开,而是放纵徐灿占有着她的唇舌。深情的热吻下,贺雨馨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樱唇微微张开,看起来更为妩媚动人,紧接着,她的脸上泛起红潮,羞赧地将眼睛闭上,哪成想这一来却更让嘴唇上的触感变得明显,她感受着徐灿的热情索吻,对自己双唇的攫取,心跳也快得几乎要不属于自己。这种被拥吻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是一种来自男性的似温柔似征服的感受。
徐灿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顶在贺雨馨的双腿间,若即若离地碰着她的私处。对可能会遭到反抗的一丝担忧随着贺雨馨更为主动地索吻而消失殆尽,徐灿轻轻挺了挺腰,在贺雨馨的腿间不那么明显地蹭了蹭,虽然隔着裙子的布料,但他也能感受到女人大腿那紧实的触感。贺雨馨也被徐灿的长吻弄得娇喘吁吁,鼻子上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睫毛也变得湿润起来,这样的贺雨馨有一种摄魂夺魄的魅力,大病初愈而略显娇弱的身体,仿佛一推即倒,让徐灿看得春心荡漾,就连下半身也更大了一些。感受到徐灿的肉棒蹭在自己的双腿间,贺雨馨这一次虽然也想躲开,可不像上一次那般强硬了,隐隐约约有着默许它存在的意味。
事实上,贺雨馨已经开始动情了,那下身的小穴开始一翕一动,不断收缩,这种收缩虽然能带来愉悦感,但也让她感到那已经湿滑的阴道开始因空虚而急需被填满。贺雨馨不经意地扭动双腿,却使徐灿的肉棒被小幅度地揉搓。为了更多地享受快感,徐灿动起腰来,小心地让肉棒在贺雨馨的腿缝中抽插,偶尔还轻轻撞一撞她的小穴,假装自己已经深入其中。
见贺雨馨没有拒绝的意味,徐灿心里更是安心,直接让肉棒摩擦小穴处,想要用这种方式让女人也获得快感。贺雨馨只感觉到两腿之间,随着徐灿的肉棒来回抽送,下身正在逐渐升温,一阵阵带着情带着欢愉的快感入侵了自己的脑中,淫水不断从小穴里溢出来,下身变得越发湿滑。随着这种摩擦,那种电击般的阵阵感觉变得越加强烈,贺雨馨对于徐灿的抗拒也彻底地消失了。紧紧拥着自己男人不再是个外人,而是她可以也愿意交出一切的爱人。贺雨馨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她已经舍弃了日常固有的矜持,将一切都交给了本能。贺雨馨的主动相拥让徐灿深受鼓舞,他也紧紧抱住了贺雨馨,抽插的速度也达到了极限,最后,随着身体一阵抖动,浓稠的精液自马眼射出,一股股地打在了裤子上。与此同时,徐灿也感觉到贺雨馨的身体也一阵痉挛,两人竟然只是在激吻摩擦中就共同登上了云霄。
在快感的回味之中,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香艳并未就此结束,徐灿感觉到自己今天的状态非同寻常,也许是等待了太久,他不满足于仅仅一次,而且还隔靴搔痒般的情爱。一探手,徐灿伸入了贺雨馨上半身的西装衬衣之中,他需要彻底享用这个娇美人妻的身体,让她沉醉在自己的爱之中不能自拔。经过刚才的激情,贺雨馨额间浮出了香汗,身上的衣服也留下了凌乱的痕迹,这幅模样实在是惹人爱怜,徐灿不经意地摸索到女人的巨乳所在,肆意地揉捏着这团软肉。贺雨馨的巨乳仅靠一只手有些难以掌控,所以徐灿集中刺激一点,用指尖温柔地爱抚中间的乳头,感受着那有别于乳肉的凸起。
贺雨馨也在徐灿的抚摸之下再度有了反应,她若有若无地呻吟着,那嗯嗯的娇吟声让徐灿酥到了骨子里。徐灿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乳房,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体微微前倾,让两个人再度紧紧地贴在一起。徐灿的头也来到了女人的雪肩处,那修长的玉颈也落下了几滴汗珠,散发着女人娇弱的体温。徐灿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去贺雨馨雪颈上的汗液,仿佛羊毛刷轻轻扫过。这种似蜜般的温柔,带给贺雨馨一阵微弱的瘙痒,让她那的身体因为这一舔变得异常敏感,往昔与丈夫之间多是例行公事,像徐灿这般花招齐出,贺雨馨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
脑海之中的理性也已被这意乱情迷弄得全然不在。徐灿的舌头在贺雨馨的脖间来回游走,仿佛点中了穴位一般让她感觉到浑身酥软,几乎要就这么倒下去了,“哼嗯..”自己的乳头也被徐灿侵袭,而那是自己极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一弄,除了发出一声猫儿叫春般的呻吟,脑海里已经变得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了,只有一波波触电般的感觉在脊背上飘过。徐灿不单单是舔舐,偶尔合拢嘴唇在颈部吸吻,偶尔用双唇沾了滑液将其全部涂满,总而言之,就是把那些他用过的各种手法全部用上。
突然,贺雨馨感觉到从敏感的乳头处传来了一种温热感,进而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刺激着乳尖。低头一看,原来男人已经含住了自己硬如石子的粉嫩乳头。他尽情地舔舐着,仿佛婴孩吸奶般吮吸着。贺雨馨一时大羞不已,想从这淫靡的情境中逃开,然而当她的手放在了徐灿的头上,软绵无力的推搡反而变成了捧着徐灿的脑袋,怀抱着,让他更靠近自己那丰满的乳房,让那狡猾的舌尖更多更有力地刺激着自己完全勃起的乳头,此时,那件西服衬衣已经被半脱了下来,耷拉在了腰间,让贺雨馨那对傲人的胸脯完璧无瑕地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乳峰晶莹饱满,淡红色如钱币大小的乳晕承托着两颗粉嫩挺翘的乳头。
徐灿贪婪地吮吸着其中一只乳头,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攀上了另一只乳球,用掌心轻轻按压,缩拢手指,让整个手掌仿佛变成吸盘一样,紧紧地抓着丰硕软滑的乳肉。贺雨馨如同软泥一般,整个人贴在徐灿的身上,任由丰润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脸上。
揉捏把玩许久,徐灿的手向下摸去,不断探索着,最后来到了贺雨馨的双腿间。贺雨馨的内裤合着丝袜都已然湿透,但也让徐灿能更容易地寻得敏感点,隔着这一层薄薄的丝袜,他不停抚摸着,用手指压住那稍微有些斑纹的丝,很轻柔地在贺雨馨的私处来来去去。当徐灿的手插进她的内裤里准备直接接触时,贺雨馨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灿,不要摸那里。”
然而徐灿的手没有停止前进,他摸到一片浓密柔软的毛发,而之下的那个娇软的凹陷已是水汪汪粘稠稠的一片,贺雨馨顿时羞得用手遮住自己眼睛。
徐灿拉下贺雨馨得内裤丝袜,蹲下身,将将头靠近,他能闻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味道,有淡淡的尿骚,幽幽的体香,还有雌性荷尔蒙的骚香,这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如同强力的春药,让徐灿欲壑难填,忍无可忍。他用力地贴上了这美丽人妻的私处,重重地亲吻了起来。他的鼻尖按在已经探出头张望的阴蒂,舌头贪婪而有力地舔着贺雨馨湿腻的粉红肉缝,舌尖灵活地滑动着,刺激着小穴的里里外外。咸涩的淫液带着微微的香甜,让徐灿大力的吮吸起来,他要把贺雨馨身体里的味道,流出的蜜液全部吞入腹中。
“喔...那里脏啊,灿...啊...。”贺雨馨推着他的肩膀,想让徐灿起来。
“我喜欢原汁原味的你”,说完,徐灿调整了一下,开始用舌头快速而有力地舔起贺雨馨的阴蒂,又轻轻地用牙齿咬了一下,然后顺着阴唇舔过一圈,又反过来用舌面来回摩擦,将那有些湿润的外阴沾满自己的口水,他又将舌头浅浅地探入阴道口,迅速地摇动,再让舌头一深一浅地进出,最后则是舒展舌根,自会阴部整个地向上舔,舔到阴阜,用舌头爱抚着贺雨馨的蜜穴口。
“啊...灿...求你...我想洗干净再给你。”贺雨馨娇喘着哀求道。
徐灿知道自己所期盼的水到渠成已经到来了,松开了含在嘴里舍不得放开的香软阴唇,站起身便把自己和贺雨馨剥得一丝不挂,抱起她那香汗淋淋,白中透粉的玉体,向浴室走去。
第27章 得偿所愿
贺雨馨芳心很紧张,也很害羞,便背对着徐灿,也顾不上整个高挑洁白的玉背,肥硕的美臀和两条修长匀称的大白腿展现在徐灿的眼前,打开淋浴,冲洗自己身上的汗水。
但是不久,她感到身后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贴上来。徐灿轻轻扳过贺雨馨的香肩,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美丽到极致的女人身体,被水流冲刷得笔直的秀发垂在高耸得酥胸前,盖住了乳峰顶端的嫣红乳头,若即若离,散发一种朦胧的美,纤细的腰肢下面带着浓密阴毛的蜜穴微微的凸起,丰满的雪臀即使是面对似乎也能从侧面感知它的翘挺。
贺雨馨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前雪白丰腻的娇乳,但两颗樱桃大小的鲜红凸起却不小心露在了外头。
“还在害羞啊”徐灿抱住了贺雨馨,双手顺势伏上了她湿漉漉的臀瓣,轻轻的揉搓起来,他的肉棒已经滑过贺雨馨茂盛的阴毛,戳到了她双腿之间的私密处,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的胸膛瞬间压在了贺雨馨手还虚盖着的乳房之上。贺雨馨松开双手,丰满的乳房瞬间被徐灿的胸膛挤的向两遍鼓起,那雪白的侧乳在他的胸膛挤压之下,就像两个被人按扁的面团。
贺雨馨感到从未有过的新奇和刺激,便扬起头来,寻找着徐灿的嘴唇。徐灿低下头覆上了那柔软细腻、甘甜含香的红唇。贺雨馨热切地回应。她那嫩滑的小舌灵活地钻入了徐灿的口腔,仔细舔舐,转而又钻进了更深处,与男人的大舌头紧紧缠在一起,互相撩拨,嘴唇一开一合,交换着津液,拼命向彼此索求。
一边享受着美人的唇舌,徐灿一边将双手向下滑动,很熟练的抓住贺雨馨胸前两只饱满玉乳,那软滑娇嫩如鸡头肉般的乳肉,沾水后更加滑不留手。徐灿叉开五指抓在紧紧握住乳肉,简直像融化的奶油般顺滑。徐灿稍稍用力揉动,白花花的乳肉便溢出五指,在手指的塑造下化成各种媚人的形状。
“啊...好舒服...“,放开了心怀的贺雨馨,在男人大手的抚弄下,不由自主的欢叫而出,双乳被如此抚弄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情欲之火在俩人之间慢慢的燃烧,俩人吸在一起的嘴唇接触的紧紧的,没有一丝的缝隙,彼此鼻子粗重的呼出,吹打着双方的脸庞,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热气的吹拂,俩人的脸色越来越潮红,彼此拥抱得也越来越紧,俩人亲密的亲吻,也变成了法式舌吻,最后变成了狂吻。
”先,先洗澡“,贺雨馨艰难地叫停。
”好,我帮你洗“,徐灿说完,推着贺雨馨背过身,在她整个洁白的后背上搓上了沐浴露,两只眼睛却开始贪婪的盯着她的雪白光滑的两瓣臀肉。贺雨馨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果不其然,徐灿再挤出一些沐浴露在手掌心,然后把手掌放在贺雨馨的翘臀上揉搓了起来。贺雨馨咬紧下唇,俏脸晕红,娇羞无限。徐灿的揉着揉着便将手掌插入贺雨馨的屁股沟中从上往下的揉擦了一下。
”吖…”贺雨馨娇嗔一声,忍不住摇了摇美臀,徐灿的手指触碰到了她深沟中的菊花和蜜穴了。
”雨馨,后面好了,到前面了…”徐灿也不等贺雨馨回答,就把她赤裸裸的胴体转了过来。两只高耸饱满的乳房跃入徐灿眼中,而乳房顶端的两个翘挺的乳头已经发硬成嫣红色了!说明此时的贺雨馨也已经是欲火焚身了!徐灿坏笑着,又挤出一些沐浴露在手上,然后双手先在贺雨馨雪白的胸肌上搓擦,慢慢的,他的两只手掌就搭上两只雪白的乳房揉捏起来。
”嗯…”敏感的乳房被男人双手握着,贺雨馨不由自已地娇吟了一声!她的心里很清楚,徐灿哪是给她搓沐浴露啊,分明就是在占自己的便宜!不过这种香艳的感觉真得很刺激很舒服。
两只乳房被徐灿的双手给揉搓的越来越酥麻了起来,又迅速地传遍全身的每个角落,贺雨馨整个身体被点燃了一般,特别是两腿间的隐私之处,已经泛滥成灾了!两只男人的大手迅速滑过贺雨馨平坦的小腹,直奔主题。贺雨馨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俏脸上已是红得似血。
”吖…别…”正当贺雨馨感到紧张与羞涩时,突然徐灿的手掌已摸上了那片乌黑整齐的阴毛,几个手指更探入了自己两腿间,顿时就忍不住的娇呼一声。
”都这么湿了?”徐灿心情愉悦地调侃起美人来。
”你那来这么多的话?快把身体转过去,我也帮你打沐浴露!”贺雨馨白了徐灿一眼一边说着,一边把男人的身体给转了过去。真是羞死人了,轻啐了一声,连忙拿起沐浴露挤出来一些在手心中,然后两只软糯小手就伺候起了男人的后背!忙完了后背,贺雨馨的羞意也退去了不少,于是又转过徐灿的身子,两只葱嫩纤手在他的胸膛上打起了沐浴露,饱满双乳因为手部的动作而摇摆不止,划出道道诱人的乳浪。
这香艳无比的画面让徐灿的肉棒勃起胀大到有些疼痛。贺雨馨美眸余光扫到那直挺挺的紫黑棒子,不觉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娇媚地转过身去说道“打好了,其他地方你自己洗”。
徐灿从背后抱着美人,咬着她的耳垂说:“我洗不干净,我怕进去的时候,你会嫌它不卫生。”
贺雨馨娇嗔道:“谁说要让它进去了。”说归说,但两只白嫩柔软的手掌还是摸向徐灿的小腹,然后抓住他胯间的肉棒搓动了起来。
“啊,好舒服…”徐灿舒服地喊叫了出来。清洗干净,两人的欲火也已被燃烧到最旺,徐灿紧贴上贺雨馨赤裸裸的身子,压着她两只高耸饱满的白嫩乳房轻轻摩擦,头凑在贺雨馨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要好好爱你了”。
说完,把胯间的肉棒送到她两条修长玉腿之间,龟头触碰在她的蜜穴之上。贺雨馨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徐灿深吸口气,腰部一沉,小腹往前一挻,“扑滋”一声,肉棒一下子挤入了贺雨馨两腿间早已泛滥成灾的蜜道中。徐灿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真的是最幸福最成功的男人,怀拥如此美人,怎一个妙字了得。
“嗯…”贺雨馨眉头一皱,娇吟了一声,空虚多时的阴道被充实,虽然感到有些紧皱,但是龟头还是把蜜穴里面四周褶皱奇痒的嫩肉给撑的非常的舒服,让她几乎高潮。
只见两人面对面站着,徐灿的两条手臂绕到了贺雨馨的身后,两只手掌紧紧捧住美人两瓣雪白光滑的屁股,再使劲的把她的屁股往自己的小腹上拉,使他们俩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徐灿胯间的肉棒在一拉一放之间忽隐忽现!而贺雨馨的两条洁白圆滑的玉臂抬起来紧紧的搭在男人的两个肩膀上,而她的小腹也是配合着男人使劲地贴着,而她的俏脸上带着满足带着春情。
“扑滋扑滋”的抽插声响成一片…
“嗯…嗯…嗯…”两人全身赤裸裸地站在卫生间淋浴篷头下面,互相搂抱着对方的身体,不停的挺动着下体,配合的似乎也越来越默契,随着徐灿挺动,贺雨馨两只高耸丰满的乳房也随着颤动着,嫣红的乳头摩擦着男人的胸膛,使得那对蓓蕾更涨更硬。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后,徐灿突然把贺雨馨的一条玉腿抬起来搭在他的侧腰上,女人也连忙把两条玉臂紧紧的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顿时本还悬空的两只饱满乳房也紧紧的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徐灿一手搂紧贺雨馨的后腰,一手把挂好那条贴在他侧腰上玉腿,开始大力而迅速地挺棒抽插起来。贺雨馨蜜穴中的蜜液也越来越多,同时还不断的被肉棒抽带了出来,蜜液飞溅,有些顺着贺雨馨那白嫩的大腿内侧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天呐,不行了,好舒服,要……要出来了…啊…出……出来了……”大概十来分钟后,贺雨馨突然兴奋尖叫了起来,只见她的整个身体一阵猛烈的颤抖,两条洁白的玉臂更加紧紧的搂抱住徐灿的脖子,一股热液在蜜穴中涌了出来。徐灿也快到射精的边缘了,肉穴中的剧烈蠕动在加上浇在龟头上的蜜液暖流,他再也无法控制了,疯狂抽插了数个回合后腰身一麻,整个身躯也猛烈的颤抖了起来,同时马眼一开,一股股浓精急喷而出。
激情过后,贺雨馨身子一阵绵软,只好任由着徐灿又搓又揉地帮她清洗干净。
跟徐灿的第一次做爱,令贺雨馨对性爱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那就是爱情在性爱中的作用有多么神奇。虽然徐灿的时间并不是很长,那那种新奇的、销魂的感觉是第一次尝到。跟刘化成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当两人清洗干净准备出来时,贺雨馨甚至期待那火热的肉棒再次进入自己的体内,最好永远都不要出来。她已经把自己完全地奉献给了这个婚外的男人。
两人不着寸缕地相拥而眠,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两人相视一笑,徐灿拍了拍贺雨馨赤裸的翘臀,说道:“懒虫,该起来吃饭了。”贺雨馨便要开始穿衣,徐灿说,别穿了,待会反正还得脱。贺雨馨娇嗔着,便将衣服扔到徐灿头上,说道:“美得你。”就这样赤裸着玉体去洗脸漱口。丰乳肥臀,摇曳生姿,看得徐灿下体又起了反应。不过长夜漫漫,不急于一时,吃饱了在好好跟这个大美女再战五百个回合不迟。
徐灿已将粥端上桌子,给贺雨馨盛了一碗。贺雨馨出来后,徐灿也一丝不挂进去洗漱,用了贺雨馨的牙刷和毛巾。出来他跟贺雨馨说,“我用了你的牙刷。”贺雨馨小嘴一撇,说道,“用就用了吧,我的口水你不也吃个没完。”说着也给徐灿盛了一碗。两人相对而坐,徐灿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贺雨馨那香艳的肌肤。贺雨馨白了他一眼,嗔道“色狼,还没看够啊。”说着舀了一勺粥喂到徐灿的嘴里,近乎撒娇地说道:“灿,我想嫁给你了,怎么办呀?”
“那就离了婚,嫁给我。”徐灿也舀了一勺喂她。
贺雨馨笑道:“我说着玩的。”又蹙着柳眉说:“为什么不早点认识我呀,你这个坏蛋!”
徐灿起身走到贺雨馨身边,把她从椅子上来起来,深情地说道“现在也不晚”。
说完便伸出手,上下环抱在贺雨馨洁白光滑的玉背上。“嗯……”当赤裸裸的身体被徐灿再次抱住时,可能是胸前丰满的酥乳被紧紧挤压在男人胸膛上的原因,贺雨馨就不由自主的娇吟了一声。
徐灿感受着怀中女人身体的光滑与柔软,摩擦逗弄着胸膛上的弹性与丰盈。他胯间的肉棒已经变得坚挺,紧紧顶在贺雨馨光滑平坦的小腹下面。两人眼神碰在一起的一霎那,渴望与期待彻底迸发,两张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条舌头缠绕着,搅拌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彼此。“啧啧啧”的热吻声响成一片。
贺雨馨胸前两只饱满的乳房已经被挤压得变了形状,而徐灿的肉棒也紧紧的顶着她阴阜,随着热吻的节奏使劲的摩擦着。男人环抱在女人光滑后腰的手掌慢慢的往下移动着,很快,就停在两瓣雪白光滑而极富弹性的翘臀上使劲的揉捏。
“唔唔唔……”贺雨馨感到浑身越来越闷热难受,她两腿间的蜜穴已经是异常的空虚奇痒,泛滥成灾了!
“啊…”热吻中的贺雨馨突然睁大两只美目盯着徐灿,边使劲的扭摇着翘臀,边拼命的摇着头,原来,徐灿的在她翘臀上揉捏着的手掌,突然插入了她美臀的深沟中,手指在探在了隐藏在深沟中的娇嫩菊花。
“呀,不可以……”贺雨馨挣开了男人的嘴巴,边娇喘着抗拒,她的嘴唇上,下巴上都是湿漉漉的口水。徐灿也不勉强,手掌转移到她修长玉腿间早已泥泞不堪的饱满蜜穴上去。
“呀……”突然,贺雨馨整个身体猛烈的颤抖了一下,那是徐灿突然把手指沿着湿滑的肉缝插入了她紧窄的阴道中。才进入就被片片嫩肉包裹起来,甚至能感到一阵蠕动和吸力,就像要把这闯入的外物留在洞中。
“雨馨,生过孩子还这么紧?”调笑着,徐灿加大在贺雨馨蜜穴中扣挖的力度。贺雨馨星眸迷离,这种被男人控制的淫荡姿势让她有些害羞,但销魂的快感也让她沉迷其中。
徐灿两根用力抠动蜜穴的手指突然加速到极致,手臂好似愤怒了一般,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瞬时,贺雨馨蜜穴口处水花四溅,激烈的“嗤嗤”声在客厅中清晰回荡。疯狂的淫液渐渐汇聚,滚烫的阴精在如此剧烈的抖动下开始变成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水箭,直射而出。
徐灿抱起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的贺雨馨把她放在饭桌上,掰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蹲了下去,一抹如惊鸿乍现的粉红瞬间映入眼帘,两片淡红色的娇嫩阴唇勾勒出一个美轮美奂的弧形轮廓。刚刚被手指肆虐过的穴肉上点缀着清澈水润的光泽。那诱人的粉红色让他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已经结婚生子的女人的私处!徐灿看得屏住了呼吸,眼中欲火大盛,脑袋直接就凑了上去,伸出了舌头,对着阴唇上面的小颗粒一顿舔吸。
“啊...”贺雨馨娇声喘息,两腿之间舔舐的声音异常淫靡,一股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的酥麻感从背脊处窜上来。一根坚硬的肉棒已经轻轻抵在了她微分的蜜穴口,徐灿深情地与贺雨馨对望,将龟头用力顶进了紧致的阴道中。贺雨馨的娇躯轻轻一颤,呼吸一窒。淡红色的阴唇边缘被撑出一个细嫩的圆圈,被粉肉包裹的龟头又退了出来,带出一种粘稠的吧唧声。徐灿接着耸了下腰,已经体会到那瞬间美妙的龟头又深入了几分,直至完全没入,缓缓抽插起来。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缓慢的动作已经不能让激情充分释放,徐灿两条腿站稳紧绷,腰间积蓄的力量猛然释放,刚刚退出到肉穴口的肉棒开始了对贺雨馨的狂猛冲击。一阵毫无停歇迹象的啪啪声响彻客厅,徐灿使出了浑身解数,把自己化身成为洪水猛兽。
“嗯,嗯!...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贺雨馨直接被干得后仰着脑袋,上身也挺了起来,一连串高亢婉转的呻吟破吼而出,她爱死了这种程度的冲击。
“啪啪啪!...”
铆足全力撞击着贺雨馨的美胯,徐灿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喘息愈发粗重,抽插得却不遗余力,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在欢呼雀跃地参与到冲击贺雨馨敏感湿滑的蜜穴中。肉棒即使被娇嫩的穴肉不停吸吮,也难以阻止整根肉棒越来越顺畅的抽插。体力在极具下降,但酥麻的射意也愈发明显,徐灿直接压住贺雨馨柔软的娇躯上,开始前后耸动做着最后的疯狂。高潮之后的阴道实在太过舒爽,沾满滑腻阴精的穴肉让肉棒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抚触感。
“哦,呃,呃!”
徐灿再也无法压制射意,一阵噼里啪啦的高速冲击过后,将肉棒死死得顶在贺雨馨阴道深处,肆无忌惮的开始爆浆内射!贺雨馨被这轮操作干得眼前发黑,大脑空白,阴道被肉棒紧紧地塞着,剧烈蠕动抽搐着,连着心都跟着在颤抖。
徐灿晚上就睡在贺雨馨的床上,两人恩爱犹如新婚洞房。
清晨熹微的阳光从未拉实的窗帘缝隙中倾洒而入,落在地板上,成了昏沉的室内里唯一一道刺眼的白亮。
这一夜的疯狂对徐灿和贺雨馨而言仿若最美丽的梦,不断将他们生命中的美好推到极致。
徐灿疯狂的享受着贺雨馨白嫩的娇躯,乐此不疲的交合欢爱。整个后半夜,已经神志不清的两人在高潮与昏迷两种状态之间转换。
即使已经近乎筋疲力尽,但徐灿还是不断地蓄积着力量和这个娇嫩的大美人一次次的颠鸾倒凤。直到几乎将白浊的精液灌满了贺雨馨的阴道,徐灿才心满意足地搂着昏迷不醒的柔嫩娇躯沉沉睡去。
刘化成在省城呆了一天,礼未送出,铩羽而归。贺雨馨见老公郁郁不乐的样子,就知道事情没了希望,但还是问了一声:“能调过去吗?”
刘化成黯然说道:“那老色鬼,还在对你念念不忘。”
这两天,贺雨馨都沉浸在跟徐灿的性爱之中,现在老公回来了,她也知道要收收心了,便打电话给徐灿说,我老公回来了,你收敛一点,别给我添麻烦。
这几天也没去看望夏雪璐,对于夏雪璐,贺雨馨认为自己就是个戴罪之身。父亲的罪过太大了,她能为这对夫妻做点什么,才能弥补父亲对他们的伤害呢?
这天吃过晚饭,她去找夏雪璐,想跟她好好谈谈。给她开门的是黄文业,见到贺雨馨,黄文业也是一脸的吃惊,还有少许尴尬。但贺雨馨却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这让黄文业又少许的宽心。
“我雪妹在吗?”贺雨馨脸上还起了笑容。
“在,进来吧。”因为对贺雨馨还有些罪恶感,黄文业便自个躲进了书房去上网。
贺雨馨对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夏雪璐说:“走,我陪你去散散步。”
夏天的晚上仍有些闷热,但街上悠闲散步的人还是挺多,尤其是沿河路的人行道上,走满了慢吞吞的人群。
贺雨馨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夏雪璐,“为什么知道文业公司的董事长是我爸爸,你就很不高兴?”
夏雪璐无法回答,便默不作声。
“我知道你恨他,黄文业都告诉我了。”贺雨馨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这对你们伤害很深,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弥补对你们的伤害。”
“黄文业为什么要告诉你。”夏雪璐轻轻地问道,这样的事情,他不应该再让别人知道的。
“是我逼问出来的。”贺雨馨说,“我感觉你们都有很重的心事,你又不肯对我说,所以我对他说,你现在怀孕了,他应该好好地对待你。他心里也很苦,就跟我说了出来。不过你放心,我会叫我爸爸提拔黄文业的。”
“你可不能对你爸爸说,黄文业知道这事。”夏雪璐十分忧心地说。
“我知道,这事我会处理好的。我现在担心的,是你们俩口子的关系,我们看看有什么办法,尽可能地修复你们的关系。”
“我试过了,没用。”夏雪璐也叹了一声,“我现在只想把孩子生出来,他怎样对我,随他去了。”
“你可不能放弃,你们还年轻,应该把幸福抓在手里。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贺雨馨鼓励着夏雪璐说。
夏雪璐犹豫了一会,说道:“我现在很担心,黄文业是不是要报复你爸爸。我怕文业吃亏,也怕他毁了自己。”
“你为什么这样想?”贺雨馨有些吃惊,凭她对黄文业的观察,他不是一个毫无心机的人。
“你们现在走得这么近,我感觉有些不简单。为什么出了那样的事以后,你就出现了?”
听夏雪璐这样一说,贺雨馨还真的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她必须要打消黄文业报复的念头,让他好好珍惜前途。
第28章 蛛丝马迹
上午徐灿被叫到贺雨馨的办公室。徐灿一进去就把门关上,捧着贺雨馨的俏脸就是一顿好吻。但贺雨馨因为有心事,并不投入。
贺雨馨好不容易避开徐灿的唇舌,素手轻轻推开他说道:“好啦,我有事问你。”
徐灿在办公桌的对面坐下来,摩挲着她柔软无骨的纤纤玉手:“想问我什么?”
“徐灿,你要老实地告诉我,你第一次到我公司来,到底有什么企图?”贺雨馨绷着脸美眸紧盯着徐灿,像在审问一个罪犯。
“企图?”徐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吗要怀疑我有企图?”
“你到我公司来,说要给朋友介绍装修,第二天却介绍的是黄文业公司的装修,到底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朋友原来是想找画家,后来听说找装修公司,怕费用太高……”
贺雨馨打断徐灿的话说:“徐灿,我没有兴趣听你说谎,我要你说真话。”
徐灿呆呆地看着贺雨馨,半饷说道:“好吧,我向你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那天黄文业给我看了一张你的照片,他是在你公司的门口用手机照的,你的美丽一下就吸引了我。我第一次到你的公司是想证实,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结果我看了你的真人,一下就被你俘虏了,夺去了我的灵魂。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为了能够接近你,我死打烂缠要黄文业把办公室装修一次,就是这样。雨馨,我是真的爱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果然有黄文业的影子在里面,尽管还不知道黄文业的企图,贺雨馨相信这跟黄文业的报复有关。她也相信徐灿并未参与黄文业的计划。
贺雨馨冲徐灿点了点头。徐灿俯身到贺雨馨跟前,鼻子几乎挨着鼻子,温柔地说:“雨馨,我爱你,我爱你,你爱我吗?”
贺雨馨主动亲了亲徐灿的嘴唇,说道:“我也爱你。”
徐灿抓起贺雨馨的香软玉手,放在嘴唇上印着。“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雨涵,我房间又乱了,你去帮我收拾一下?”
“前天刚收拾过,又乱了?”贺雨馨故意问道。在贺雨馨献身的第二天,她又去了徐灿的家里跟他约会,几乎花了半天的时间,把徐灿家里清理打扫了一边。
“笨,我想你了哇。”徐灿笑着,用眼神乞求着。
“我老公在家里……”贺雨馨踟蹰着。
“抽点时间,让我把积蓄了两天的爱情之水,存放在你的生命之泉里。”
听着徐灿这样暧昧的话,贺雨馨娇躯猛地颤栗了一下,蜜穴不由地紧缩蠕动。“那我抽个时间吧,时间不能太长。”
徐灿在贺雨馨的办公室里调了调情,热吻爱抚了一番,直到贺雨馨娇喘吁吁,面红身软,徐灿才满意地离开,回去上班去了。
贺雨馨也驱车去了黄文业的公司,去找黄文业,看见黄文业同几个工程师正在一块空地上搞实验。一个人在4楼提着水往下倒,落在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叶轮上,机器上的一盏灯蓦地发出炽亮的光。一名工程师报着数字:最高电压240伏。空地上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贺雨馨知道,他们的实验成功了。
她也笑了,为黄文业他们。在她心里,她一直很敬重这些努力工作、创造着社会财富的人,这些人比起那些坐在办公室无所事事的人来说,生命的意义更大,质量更高。
黄文业也看见了亭亭玉立的贺雨馨,笑着招呼了一声:“大姨子来啦。”又跟其他人交代了几句,带贺雨馨进了自己办公室。
黄文业给贺雨馨倒了一杯茶,在她身边坐下,调侃着说:“你胆子不小啊,还敢单刀赴会,就不怕我再强奸你吗?”
贺雨馨咬着银牙恨恨地说道:“你这个强奸犯,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让你到牢里去吃夜饭。”
黄文业哈哈大笑,“你知不知道,有的女人会让男人舍了命,也要得到一次,坐牢算什么?”
“打住打住,你越来越没边了。”贺雨馨白了他一眼,转入正题,“黄文业,我问你,你是不是想报复我爸爸?”
黄文业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确实他曾经在心里暗暗发过誓,不能让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做为一个顶天立地地男儿,他不应该这么憋屈地接受自己的女人被迫献身的侮辱。贺雨馨接着说,“你有没想过,你也可能要为此付出代价,你还这么年轻,前途还这么远大,你值得为一件无法挽回的事,把自己的一生都陷进仇恨里吗?如果你觉得这不公平,你也要他的家人付出代价,那我就再给你一次,你想要就给我电话。”黄文业吃惊地看着贺雨馨,不敢相信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贺雨馨又接着说:“我跟夏雪璐一样,不是个坏女人,既然我都被你强奸过了,这事无可挽回,那我不如再给你一次,让我们把事情彻底解决,再也不要活在仇恨当中。”
贺雨馨的话让黄文业感到羞愧,这是个多么善良伟大的女人,自己忽然间变得渺小起来。“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强奸你,或许我是因为喜欢你……”
“我知道。”贺雨馨温柔地拉着他的手,美眸含情,对他说“我能感觉到,但是你不能对我动情,你应该去爱你的妻子夏雪璐,为了你,她都做出了这样的牺牲,你感觉不到她对你的爱有多深吗?你这样对她很不公平,你不应该嫌弃她,就如你没嫌弃我…”贺雨馨的俏脸红了一下,“...一样,我都结婚6年了,每天都跟老公睡一张床上,你干吗不嫌弃我,而要嫌弃她?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贺雨馨这番话,让黄文业陷入了沉思,是啊,还是有道理的。自己的妻子不过就跟贺董弄了几次而已,而且还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发生的,而确实正如她当时的初衷,自己获得了利益,家庭也不用承受夫妻分居的压力,而贺雨馨跟他老公都弄了几百次了,自己嫌她脏了吗?人怎么会这么奇怪?
他感觉豁然开朗,也走出了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于是他决定放弃报复了,也决定好好地爱自己的妻子,不再让她遭受委屈。贺雨馨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知性干练,并非虚言,她的一番道理三两下就把他给说动了,到底是因为她说的真的在理,还是因为自己对她有着一份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清絮,而听得进她说的每一句话呢?
黄文业回到家里,看见妻子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着,看着妻子逐渐丰盈起来的腰身,想到她已是孕妇,有些过意不去,也到厨房去洗菜。夏雪璐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他,他则略显歉意地笑笑,轻拂着她的长发,温柔地给了她一个久违的拥抱。
老公今天怎么了?难道是贺姐找他谈了?贺姐又是怎么说服他的?但不管怎样,她还是要感谢贺雨馨。夏雪璐内心感到一股暖流流过,似乎一朵几近枯萎的花得到了几点甘霖。但她没喜形于色,只是用眼神对丈夫突如其来的温情表示了一下感激。
吃完饭,丈夫难得的叫夏雪璐出去散步。夏雪璐高兴极了,挽着丈夫的手,仿佛回到了恋爱的年代。
“孩子有几个月了?”黄文业问夏雪璐。这个孩子,他一直没怎么上心,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两个多月了。你想给宝宝取什么名字?”夏雪璐却很开心,因为丈夫终于关心孩子了。
“喔,没想过,取黄如金,好像不是很好听。”黄文业打趣道。
“俗气,我们的宝宝才不要这么俗气的名字。”夏雪璐终于开心地笑了。
“那你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男孩,就好黄天雄。”夏雪璐说。
“黄天雄起,不错,小鸡鸡一定又长又硬,永远雄起。”
“你这个下流胚子,尽往歪想。”夏雪璐狠狠地推了丈夫一把,又把他拉了回来。“女孩,就叫黄语嫣。”
“这不是那些打打杀杀的武侠小说里的吗?不好,咱还是不要取这似像非像的名字。”
“那我再想想。”夏雪璐把臻首靠在老公肩上,一路慢慢走着,一路在想。
走了半个多小时了,也走得很远了。黄文业这时看见了贺雨馨,她正匆匆地走进一幢楼里。原来他们散步居然走到徐灿住的地方来了。贺雨馨是去徐灿的家?黄文业不由地嗯了一声。
夏雪璐抬头看着丈夫,“你想出什么了吗?”
“没有。”黄文业心不在焉地应到,他突然有了一种酸痛的感觉。看来徐灿还是进展很快,不愧是情场高手,只是不知把贺雨馨弄上床没有。但想到这里,黄文业心里仿佛扎进了一根刺有些锥痛的感觉,他不希望贺雨馨这么快就被徐灿弄上床了,他甚至在祈祷上天,她只是坐坐就走,不会跟徐灿干那种事。
丈夫有心事的样子,夏雪璐还是看出来了。她不敢多问,怕的是,丈夫的心事跟她有关。
在街上转了个大圈,回到家里,又打开了电视来看。夏雪璐小鸟依人般的腻在老公的身上,肌肤粘粘的不舒服,黄文业就去洗了个澡出来,夏雪璐随后也去洗澡。
黄文业还在想贺雨馨到徐灿家的事,不知他们这样好了多长时间了,会不会是徐灿已经剥光了贺雨馨的衣服,已经压在她赤裸娇躯上卖力了?怎么一想到这里心里很不舒服啊,就跟当初看到妻子跟别人那样的感觉一样。看来自己是真的在不经意间爱上这个女人了。他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在贺雨馨身上才弄了那么几下就自己良心发现退出来了?其实如果当时不管不顾地操干爽了,贺雨馨也不会怪他的。
正胡思乱想着,夏雪璐穿了件睡衣出来,坐到黄文业身边,轻声道,“老公,你想摸摸宝宝么?”说着就把睡衣撩开了。妻子没穿内裤,浓密的阴毛衬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得格外神秘性感,两腿间那一抹风景已是毫无保留跃入眼中,润红的大阴唇外翻着,肉穴口半张,随着身体的颤动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的河蚌,大阴唇上的阴毛可能因为洗过澡没完全擦干,柔柔地贴在上面。黄文业摸了摸怀着孩子的地方,没感觉摸出什么来,就一路摸下来,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雪嫩大腿内侧以及阴唇周围,慢慢地向里滑动,在仍旧透着粉红色的肉缝之间徘徊。
夏雪璐娇躯微颤,大腿猛地夹紧但瞬间又打开,俏脸上飞起两片红霞,美眸含春地看了看老公,说道:“你想进来吗?”
黄文业想起夏雪璐说过,三个月不能行房事,就问道:“能行吗?”
夏雪璐享受着丈夫手指的魔力,娇滴滴地说道:“一般来说,前三个月要避免,但是我查过网上,也有很多前三个月还在做的,也没影响孩子,只要不插那么深就没关系吧。”
黄文业很久没做爱了,别说妻子怀孕有三个月的禁期,就是没有这个禁期,他心中的阴影也让他对妻子失去了应有的性趣。最近一次是强推贺雨馨,不过是在暴怒下匆匆弄了几下,根本没有什么感觉,更不要说射精。所以现在在妻子娇羞带媚地挑逗之下,他硬了,便拉着妻子进到房里。刚一倒在床上,黄文业立即就隔着丝质的睡衣含住了妻子的一颗乳头,夏雪璐此时也是情欲高涨,原本软软的乳头已经有些胀起,黄文业大力地吮吸着,把整片覆盖住乳头的丝绸都吸的湿湿的。
“嗯……让我脱了吧……”夏雪璐道。黄文业扶住她坐起,不等夏雪璐动手,略带粗暴地拉掉她上身的睡衣,露出不着一缕的洁白躯体。那乳头仍是粉红色的,在她白嫩巨乳的衬托下格外美丽。黄文业再次抱住夏雪璐,舌头轻轻地舔在乳头上面,像个婴儿似的,轻嘬着。
这是夏雪璐的最主要的性感带之一,只要一亲到她的乳房和乳头,她就会动情,黄文业还没亲两下,她的身体就开始响应,像蛇一样地在他的手臂中扭动,喉咙间还发出唔哝的轻语。将夏雪璐放倒在床上,黄文业将头埋在她一对巨乳中间,那巨乳把他的口鼻全都埋住,任由黄文业亲吻着、舔吸着。
而夏雪璐动情时不自觉的将黄文业的头紧紧地搂住,黄文业也借势疯狂地嘬着、吸着她乳房的每一寸。勃起的肉棒在夏雪璐雪腻的玉腿上摩挲着,她感受到老公的兴奋,两腿也左右地扭动着,尽力配合着黄文业的摩挲。
黄文业把妻子的乳房上舔得满是口水和红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离开乳房缓缓向下亲吻着,把所到之处夏雪璐的每一寸肌肤都亲了个遍,直到来到了阴阜上的黑亮阴毛边。夏雪璐一直配合着他,现在也不例外,黄文业将她的屁股轻轻抬起来,舌头也在腿间慢慢地向里滑动,在阴唇周围徘徊。 夏雪璐仿佛已经着急,毕竟这场温存实在是来之不易,也让她等待已久,她轻轻地摇着玉臀,好像要把小穴送到黄文业嘴里,黄文业却故意躲开关键部位,不停地在周围撩拨。
只听夏雪璐着急喘道:“……我要……”
黄文业听罢,一口吸在妻子的小穴上,舌头也进入三分,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夏雪璐一时没有准备,“啊!”的一声,腰部向上,头向后仰,屁股使劲地向上又抬了一下,让黄文业的舌头紧紧地贴着阴唇,深入阴道,黄文业的鼻子都碰到了她的依然挺立的阴蒂!
夏雪璐玉臀一紧,黄文业竟感到自己的舌头又被吸进一些,还伴随着空气吸入的声音,被这反应和声音一刺激,他的肉棒更加粗硬,然而他没有着急,继续用舌头刺激着妻子的阴唇,时不时舔一下娇娇立起的阴蒂,一只手也在夏雪璐菊花周围轻轻抚摸,按压。数月的抑郁,数月的无欲折磨使得夏雪璐的身体极其敏感,在这多重的刺激下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一阵痉挛,身子拱起,呻吟一声,一股热流从体内迸出,一滴不剩正洒进黄文业的口中。
黄文业咂摸着嘴里咸咸惺惺的淫水,还是自己熟悉的味道。他没有因为夏雪璐的高潮而停止,直起身,用手扶着自己的粗长的肉棒对准了夏雪璐已如鲜花盛开般的肉穴口,摩挲着阴蒂和肉缝,轻轻问道,“真的没事吗?”
”嗯...轻,轻一些,不要太深就好...“,夏雪璐呻吟着,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快被老公这种要进不进的挑逗快憋坏了。黄文业不再犹豫,掌握好力气,身体向前一挺,粗黑、巨大的肉棒缓慢地插入了妻子的小穴之中。夏雪璐向上迎合,刚才虽然高潮了,却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在自己的小穴内而有些许的空虚,随着这硬如铁的巨物插入体内,身体一下子变的充实,仿佛整个世界被幸福塞满。可是同时也只觉这根巨大得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捅进了自己的体内,尽管有心理准备,尽管老公也很怜惜,却还是感觉像是要分成两半一样让她有些痛苦难当。
”啊!……”一声呻吟仿佛带着嘶喊。对黄文业来说,他只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妻子的蜜穴还是那么美妙。肉棒被蜜穴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这种紧致和舒畅,让他本就粗大的肉棒不由得更加硬挺粗壮,直胀得夏雪璐发出一声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黄文业没有因为这样的声音而停止,他把握好节奏地抽插,丝毫没有让妻子产生会不会太深太猛的担忧,从而能放开心怀享受在这场欢爱之中。老公还是爱我的,连性爱的时候都是这么体贴,夏雪璐甜甜地想着,看着黄文业的美眸中已经能溢出爱意之泉来。空气中‘啪啪啪’肉与肉清脆但节制的撞击声和夏雪璐因满足而发出的呻吟交相呼应。
黄文业直起上身稍作调整,双手托起夏雪璐的翘臀,巨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快地抽送,但他插入的位置掌握得非常到位,绝不会超过似乎已经划好的一条警戒线,但即使如此,夏雪璐仍然感觉如同天雷引动地火一般,将自己忍耐了多时的空虚、寂寞、压抑一下全都勾引出来,上百下连续不断的冲击,那空旷了有段时间的小穴被肉棒弄得舒爽无匹,又麻又痒,无与伦比的快感迅速在全身扩散。这使得她更加情欲亢奋,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床单上,香汗淋漓、娇喘急促,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个如同深闺怨妇般的骚劲完全爆发出来,淫水从小穴口一刻都不停不断地往外流着,夏雪璐的香臀、菊花全都湿透了,不仅如此,溅出的淫水将黄文业的大腿也都打湿。
“啊……啊……老公……你好棒……啊……”夏雪璐被干得欲仙欲死,纵然如此,她还是明显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变得更粗了,将她的小穴撑得更开了,她知道,老公对自己的爱还在,只是一直不能冲破心中的枷锁。
”扑滋、扑滋、扑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湿润的小穴又热又紧,阵阵的快感从肉棒流遍全身,直刺激得黄文业把妻子小穴粉红的嫩肉不断的带出送入,夏雪璐情欲高亢,粉颊绯红,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拧来拧去,但美臀却急切摆动迎合,使饱满的小穴更加契合套弄着鸡巴。黄文业双手不断玩弄妻子的双乳,粉红乳头被他揉捏得挺立发红,乳肉被抓肉得红痕遍布。在这痛并快乐的刺激下,夏雪璐的小穴一阵急促的收缩,让她酥麻难耐
”啊...我到了......!“,话音刚落,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强烈的刺激下,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冲刷在黄文业龟头上,只泄得她酥软无力,娇呼声转为低切的呻吟,全身鸡皮疙瘩一层接一层,雪白的肌肤也似染上了一层粉色。黄文业感觉到温温热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刺激得鸡巴跳动好几下,也不再忍耐,快速抽插数次,拔出肉棒捏住棒身让急喷的精液飞洒在妻子洁白的小腹和浓密的芳草之上。
激情过后,收拾干净,两人交颈而眠。夏雪璐玉手抚摸着黄文业的胸膛,爱意满满地说道,“老公,你真棒,我真的不能没有你”。黄文业抚摸着妻子的长发没有言语。夏雪璐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突然笑着道:“你看见我们的宝宝了吗?”
“哪里能看到?”黄文业不解地问。
“你那里呀,进去了没看到吗?”妻子指了指他下面的那个大棒笑着,好似笑出了幸福的感觉。
但黄文业却想到了另外的事情。这样就能看到宝宝呀,唉,悲哀啊,我自己的宝宝,我却不是第一个看到的,第一个看到我宝宝的,却是自己的董事长!
一想到这,他好不容易生出的那份柔情顷刻间便烟消云散。黄文业叹了口气,自问我怎么就抹不去这个影子呢?
刘化成今天手气不好,晚上跟妻子散步回来,就去了朋友家里打牌,结果身上的几百元钱输了个一干二净。便提早起身回家来。结果家里一片漆黑,很显然妻子并不在,看看时间,都晚上十点半了,妻子会到哪里去了?
此时的贺雨馨正和徐灿在其家中的浴室上演着激情大战。淋浴间钢化玻璃之上贺雨馨丰润的双乳与冰凉的钢化玻璃紧紧贴合在一起,而贴在自己后背的是徐灿的胸膛。徐灿那带着火热气息的嘴唇贴在了贺雨馨的耳垂上舔弄着。宛若电流涌过,贺雨馨的身体一阵绵软,那原本柔软的乳房里面涌动着一股股炙热的岩浆,让她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她双腿之间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转在自己的蜜穴边缘,贺雨馨知道自己已经湿透了。
“嗯……”徐灿在贺雨馨雪白的肩头重重一吻,下一刻腰部一耸,一根坚挺而滚烫得肉棒直直顶在了贺雨馨的臀缝。一声酥软喘息再也抑制不住从贺雨馨嘴角飘荡而出,她似乎从眼前的钢化玻璃上看到了自己迷离而又布满情欲的脸颊,让她感到羞耻,但同样也充满了背德的刺激。徐灿的右手缓缓插入到了贺雨馨前身与钢化玻璃贴合的缝隙,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一刹那,贺雨馨感觉涌动在自己乳房中那滚烫的岩浆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乳头轰然翘起,释放出一缕缕酥麻之感,臀部却是无法控制的向后一弓,连双腿间的蜜穴都在颤栗。
“雨馨,我爱你...”,徐灿说着火热的情话,另一手也攀上来握住了贺雨馨的另一个乳房,用掌心将那两个丰润尽数包裹住,缓慢,却又带着稍微加重的力道,揉捏,抚摸着。贺雨馨翘立的乳头每一次与徐灿的掌心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酥麻,急促的喘息下,她几乎站立不住。
“雨馨,你的奶子是属于我的吗”徐灿问出令人羞耻的问题,却让贺雨馨身体颤栗的更加厉害:“……呜呜……灿……是的...馨儿的奶子……嗯……给你摸……啊……”
在徐灿一次次揉动下,贺雨馨感到血液全部汇聚在了那两个翘立的乳头之上,从眼前玻璃上她亲眼目睹着那翘立而又呈现着鲜红色的乳头,在一点点涨大,颤栗。徐灿移动着火热的嘴唇狂热地在女人耳边、脖颈、脸颊舔吸,一只大手松开了一只饱满的乳房,将贺雨馨的双腿分开。
“雨馨,我要狠狠地操你。”嘶吼着下流但催情的脏话,徐灿一挺腰将自己滚烫和坚挺的肉棒轰然顶到了贺雨馨泥泞的蜜穴入口,“噗嗤”一声声响,那根滚烫已是狠狠没入到了泥泞的幽径之中。
“喔……”徐灿肉棒贯穿而入的刹那,贺雨馨就仿佛整个心扉被贯穿,充实感涌入蜜穴,扩散全身,一股强烈的如同痉挛一般的抽搐之感,从她的蜜穴深处汹涌而出。
“啪啪啪”一声声清脆撞击声,让浴室中的春情迅速升温,贺雨馨感到整个蜜穴都像是融化了一般,想要死死包裹住徐灿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她饱满的乳房与身前玻璃的挤压和摩擦。那翘立坚硬如石子的乳头在一次次摩擦中,连同着蜜穴之中阵阵痉挛般的抽搐快感,一上一下,深深撩动着贺雨馨体内所有情欲的神经。
徐灿停止了抽插,双手扶住贺雨馨的纤腰,将她稍稍往后拉,让她浑圆的臀部以耻辱的姿势高高撅起。贺雨馨赶紧玉臂向前扶稳玻璃,她知道徐灿要发动最后的总攻了。徐灿调整好站姿,抓揉了两把肥美的翘臀,重新发动起腰力,让自己的肉棒在身下美妇的蜜穴中飞速的进出,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也带出一缕缕飞溅的黏滑蜜液。贺雨馨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迎合着身后的男人,原本低俯的上身在撞击下不由一次次抬起,然后又放下,娇躯之上开始弥漫一层妖艳的粉红之色。
徐灿兴奋地嘶吼着,猛然间,那抽插的速度就快到了极致,一次次狠狠捣入女人蜜穴深处,只引得贺雨馨无力的颤栗着,甚至连头部都高高的扬起,展现出那张满是迷离情欲之色的红晕脸颊。下一个刹那,女人腰部高高抬起,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而身后男人显然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声嘶吼过后,身体一颤间,那肉棒狠狠一贯到底,时间刹那间仿佛静止了下来。
“啊……灿……”贺雨馨一声高昂的呻吟,红唇微张,但像是瞬间失声再也说不出话来一般,高高弓起的身子过了许久许久,伴着“嗯”的一声悠长喘息,再次重重瘫塌下来。随着男人在喘息间将阴茎抽离,只听“噗嗤”一声,一缕缕乳白色的精液,伴着黏滑的液体,徐徐留下。就在两人回味着这极致快感之际,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糟了,可能是我老公“,贺雨馨挣扎着站起身,匆匆跑进客厅拿起电话,果然上面的提示是刘化成的来电。
此时的刘化成确实在打电话给贺雨馨,问她怎么这么晚都不回家。电话那头似乎吱吱呀呀的有些凌乱,刘化成厉声喝问,“你到底在搞什么”,只听响声突然消失,一片死静。过了一阵才传来贺雨馨略带慵懒地声音,嗓音听着似乎有些沙哑,但也许是信号不好,不是很清晰,声音有可能因此而失真,妻子在电话中只简单地交待了一句,在朋友家里玩,马上回来。
不一会,贺雨馨就赶回来了,也没等丈夫发问,就一个劲地解释说在朋友家里聊天,朋友有个朋友也在那里,他是开超市的,说超市门面想装修一下,就跟他多聊了会,想把生意揽下来,好说歹说连嗓子都说得起火了。
刘化成也不是个愚蠢的人,妻子的过度解释反倒引起了他更大的疑惑。他看看妻子,身上清爽爽的,像是刚洗过澡。而妻子如果是聊天的话,那应该是散步的时候,顺道去了朋友家,不会是等到九、十点钟,才想到去朋友家聊天吧。他想起那天在贺雨馨的办公室看见徐灿跟她在一起,她的反常脸红,于是耍了个心眼。他走过去抱住妻子,表示自己想要她了。
但晚上发生了什么,贺雨馨自己清楚,所以强找着理由推阻,说今天很累了不想做了。这更让刘化成的疑心家中,很累了还跑到别人家去聊天,一聊还聊到自己打电话催才回来?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刘化成非常愤怒,但表面上却装作委屈的样子,“我现在想要,怎么办呢?”
“你,那我用嘴帮你吧。”贺雨馨知道一味拒绝可能会让老公怀疑,只好退而求其次。
“用嘴就不会累吗?”刘化成似乎失去了耐性,样子也变得可怕起来。
贺雨馨因为心虚,反倒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她想让老公真的以为自己是因为累而不愿意满足她的求欢:“我说累,你偏要弄,我有什么办法。”
“那就用嘴吧。”刘化成其实想得很简单,他想到如果贺雨馨真的是在外面偷情,那身上一定会留下什么,他也是过来人,懂得在短短的时间里,要消除交欢后残留的痕迹是不太可能的。他把贺雨馨引到床上,压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扯去了妻子的衣服。
妻子的乳房上还有未消的红痕,刘化成想闻闻是否有口水的气味,口水味没闻到,倒闻到一股香皂味。刘化成心里有数了,因为家里一般是用沐浴液洗澡的,而且妻子身上的香皂味也很低档,根本不是家里的香皂味道。又闻到妻子下体的毛发,也是香皂的味道,这说明妻子是在别人的家里洗的澡,而且显然上上下下都被另一个男人用过了。贺雨馨有外遇了,即使是她很不想做,但在刘化成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轻易地插入了妻子的阴道,而且里面非常滑腻,这种种迹象都说明,妻子的的确确出轨了。
刘化成心里憋着一股怒火,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且像没事似的,做完了他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