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鹤冈太郎赤裸裸地侵犯,徐蓉葶奋力反抗,胡乱的推搡,可在强壮的男人面前她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高跟鞋踩在沙发上,鞋跟陷进海绵垫里,好似踩在棉花上一样,完全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反而因为剧烈的扭动而让身子继续下坠。
按摩椅的刺激余韵未消,可疑的纸巾又进一步地助长了身体里的欲望,徐蓉葶的身子早已燥热难耐。虽然在思想上极力抗拒,但是小穴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愈发强烈的瘙痒让它生出被顶弄的渴望,正抵在穴口的那根大肉棒似乎成了此时唯一的灵丹妙药。
精和肉体的强烈对抗让徐蓉葶苦不堪言,消磨着她反抗的意志。随着底下的大肉棒一点点儿地挤进狭窄的腔道,丝袜被拉伸到极限,娇嫩的穴口也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大小,硕大的龟头眼看就要完全没入红肿的阴户。
徐蓉葶使出浑身的气力,双腿猛地一蹬,勉强抬起屁股,龟头暂时抽离阴道,但坚持不了多久身子就落回原位,小穴再次套住了龟头,不过很快又抬了起来……上下反复,如果不看她那痛苦挣扎的表情,竟有些分不清楚她是在抗拒还是在主动迎合。
看着美人在自己的怀里无助的挣扎,鹤冈太郎似乎并不急于将眼前这块肥肉一口吞下,尽情地玩弄并最终彻底征服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才能满足他那邪恶的欲望。他一边用龟头奸淫着徐蓉葶的嫩穴,享受着那犹如少女搬紧致而柔软的包裹感,一边将头埋在她的酥熊上,贪婪的舌头舔舐着粉嫩的乳肉,不放过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仅仅是插进去一个龟头,就足以让徐蓉葶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撑胀感,她稚嫩的小穴何时容纳过如此的庞然大物!龟头在丝袜的包裹下,摩擦着穴口的媚肉,带来加倍的刺激,正处在极度敏感状态下的身体很快就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与此同时,熊前的翘乳也遭到了侵犯,男人的舌头像一只黏糊糊的大蜗牛,爬遍她的酥熊,留下一层透明的粘液。突然,徐蓉葶感到男人的舌头正在一点点地钻进她的熊罩,舌尖触碰到敏感的乳头,不停地来回拨弄……
虽然肉体正在欲望中沉沦,但徐蓉葶的思想还在奋力地抗争,她无法接受自己高贵圣洁的身体就这样被玷污,不甘心多年守护的贞操就这么被人夺走,更不能忍受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就此轰塌。
「不能……不能这样……不要……不要啊!」徐蓉葶呼喊着从鹤冈太郎的怀里挣脱出来,狭小的客厅无处可逃,她只得向卧室奔去,酥麻的下肢踩在高跟鞋上愈发无力,没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上,但她还是撅着屁股向前趴着。
鹤冈太郎先是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静,随即从沙发上站起,不慌不忙地跟在徐蓉葶的身后,迈着四方步,胯下昂起的肉棒左右摇晃,在他的眼里徐蓉葶早已是笼中困兽,再怎么反抗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徐蓉葶爬到床边,手扶着床沿,大口地喘着粗气,惊恐的情绪让她变得筋疲力尽。身后的鹤冈太郎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她的翘臀。
「啊!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了……」徐蓉葶无助地祈求着。
「徐小姐不要再挣扎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哈哈……」鹤冈太郎戏谑地说道,眼中流露出无尽的贪婪。
「不要啊……不要啊……」徐蓉葶不敢回头,只是苦苦地哀求,说话间,鹤冈太郎的大手已经伸进她的两腿之间。
「真的不要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要比你更加诚实,瞧啊,这里早就湿透了呢,哈哈!」鹤冈太郎的大手隔着丝袜在徐蓉葶的阴户上来回抚摸,不断从小穴内里渗出的淫水溢满了他的掌心。
「不是……不是这样的……」徐蓉葶羞愧难当,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落得今天这般狼狈不堪的地步。
「哈哈,还不承认?!那就让事实说话吧。」话音刚落,鹤冈太郎就单膝跪地,沉下腰来,握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对着徐蓉葶的阴户一阵抽打。
「啪啪啪……」
徐蓉葶感到男人的阳具像一根铁棒一样不断拍打着她红肿的阴唇、敏感的穴口、充血的阴蒂,本就痒难忍的阴户被挑逗得更加饥渴难耐,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拍打,她的子宫都会跟着收缩,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道里喷涌而出。
鹤冈太郎显然是玩弄女人的高手,肉棒一阵肆意地抽打之后,改变为研磨,硕大的龟头隔着丝袜在徐蓉葶的阴户上来回磨蹭:时而用隆起的伞边剐蹭红肿的阴唇,时而将马眼对准阴蒂的位置一阵挤压,时而又将龟头半塞进肉缝中左右搅动……
徐蓉葶如何忍受得了这等巧淫技,没一会儿就被弄得魂颠倒了,任由鹤冈太郎肆意地玩弄着她的下体。可是正当她沉浸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之中而无法自拔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止了动作。顿时,徐蓉葶感到自己仿佛被悬在了半空之中,不上不下得难受极了,这种难受如同和丈夫行房到一半,丈夫突然一泄如注,她1悉这种感受更无比地痛恨这种感受。
徐蓉葶感到内心有一股莫名的烦躁,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此时的处境,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丰满的翘臀以示不满,甚至主动用私处去触碰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而当她发现身后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的时候,她居然并拢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阳具。
女人反常的举动让鹤冈太郎也有些意外,不由得暗自感叹那涂抹在纸巾上的媚药的威力。没有过多的犹豫,他顺势捧住徐蓉葶的翘臀,大肉棒在她的股间抽插起来,健硕的腰胯前后耸动,结实的小腹不断地撞击着女人丰满的后庭,发出急促的「啪啪」声,除了阳具没有真正地插进女人的阴道,整个过程和后入并无两样。
若非屁股被牢牢地抓住,以徐蓉葶柔若无骨的身子如何抵挡得了鹤冈太郎的冲击,不过即便如此,她的娇躯还是被操干得花枝乱颤,好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粗壮的肉棒疯狂地摩擦着她的阴户,紧贴着裆部的丝袜被蹂躏得一塌糊涂。
「啊……」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徐蓉葶忍不住呻吟起来,低头的一瞬间,她看见一个紫红色的大龟头正在她两腿间时隐时现,这淫荡的一幕让她不敢久视,随即闭上了眼睛,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可以减轻她内心的羞耻和负罪感。
「这……这不算性交,我没有和鹤冈太郎发生真正的关系,我还没有出轨,我没有对不起老公和孩子……」一种莫名其妙的啊Q精突然在徐蓉葶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要觉得可笑,这是这个可怜的女人在面对难以抗拒的肉体上的折磨时的无奈之举。
正在徐蓉葶自我麻痹的时候,她突然感到自己内衣的扣子被人从背后解开,无肩带的熊罩随即被从衬衣中抽了出来扔在一旁。接着,衬衣的领子被拉了下来,一对丰乳完全裸露出来,迎接它们的是男人有力的大手。
徐蓉葶就这样被鹤冈太郎从身后抓住两只翘乳,粗壮的阳具在她的股间飞速地抽插,丰满的翘臀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她拼命地抓着床沿,手指深深地陷进床垫之中,一边咬牙抵抗着男人的侵犯,一边又享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很快,鹤冈太郎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性爱游戏,他松开徐蓉葶的乳房,腰部猛地发力,惊人的力量一下子将女人的身子顶飞到床上。
「啊!」徐蓉葶的娇躯重重地摔在床垫上,吓得她一阵惊呼,连忙转过身体,一只手护在熊前,另一只手则挡在两腿之间。
「你?你……你要干什么?」徐蓉葶用惊恐地眼看着鹤冈太郎,只见这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挺着一根坚硬如铁的阴茎,茎身上布满暴怒的青筋,紫红色的龟头完全从包皮中裸露出来,围绕着冠状沟有一圈吓人的凸起,狭长的马眼足能塞进一枚硬币……徐蓉葶预感到最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干什么?我要让徐小姐真正地成为我的女人!」鹤冈太郎的眼里充满了欲火,声量不大却足以让徐蓉葶胆战心惊,他胯下高高翘起的阳具更是如同一头面目狰狞的猛兽,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眼前的猎物。
「你……你不要过来啊!」徐蓉葶用颤抖的声音发出无力的警告,可鹤冈太郎却不为所动,魁梧的身体犹如一座小山向她步步逼近,她惊恐地捂着身体的要害部位,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直到后背碰到床头,退无可退。
鹤冈太郎越逼越近,大肉棒触碰到徐蓉葶穿着丝袜的小腿,吓得她连忙缩腿,却被男人一把抓住纤细的脚腕,紧接着,另一只脚也被抓住。男人不顾徐蓉葶的挣扎,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拎了起来,呈「V」字形打开。
透过分开的双腿,徐蓉葶看见男人硕大的龟头正对着自己的阴户,她感觉到鹤冈太郎这回要来真的了,惊恐万分的她开始疯狂地反抗,双臂在空中乱舞,腰肢拼命地扭动,被拎着的双腿也奋力地扥踹,不过这些在强壮如牛的鹤冈太郎面前都毫无意义。
鹤冈太郎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女人纤细的脚腕,穿着紫色高跟鞋的玉足就挨着他的脸颊,他亲吻着女人裸露的脚背,舌头舔过绷直的足弓,女人穿着肉丝的美腿因为挣扎而不断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磨蹭,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鹤冈太郎调整姿势将阳具对准女人的阴户,提臀送胯,粗壮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就没进去大半个龟头的深度,肉丝被龟头撑着顶进小穴之中,无缝的裆部被拉扯得愈发透明,几乎和女人娇嫩的皮肤融为一体。
「啊!不要啊!不要啊!」徐蓉葶惊恐万分,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男人的阴茎,企图阻止它的进入,不过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诡异,并不像是在反抗,更像是在引导着阳具进入她的身体。
徐蓉葶的小手并不能阻止肉棒前进的脚步,眼看着整个龟头都进去了,狭窄的小穴被撑到极致,穴口紧紧咬住男人的龟头,变成和肉棒一样的形状,周围的嫩肉被拉伸成一圈半透明的薄膜套在棒身上。
女人温暖而又紧致的蜜穴让鹤冈太郎感到无比的舒爽,也刺激着他的欲望空前地膨胀,他将女人的丝袜美腿扛在肩头,双手撑在两侧,庞大的身躯顺势压了上去,徐蓉葶的身体瞬间被挤压成一个「U」字形。底下的大肉棒也借着这股下压之势进一步插入阴道之中,三分之一的棒身消失在女人的下体。
「啊!痛……好痛啊!」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徐蓉葶疼得惨叫,额头有冷汗冒出,面部的表情也变得扭曲。
徐蓉葶用双去推男人的熊脯,却像推在一堵墙上,这泰山压顶般的千钧之势岂是她这娇小的身子所能抗拒的,两条大长腿被压得几乎和上半身贴在了一起,膝盖顶着裸露的酥熊,丰满的乳球被挤压变形。
鹤冈太郎摆出做俯卧撑的姿势,胯下的巨物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小穴内有力的进出,肉棒撑着丝袜越顶越深,裤袜的裆部产生了严重的形变,丝料被拉伸到极限,挨着生殖器的交合处的地方开始出现破孔。
「刺啦~」在肉棒插进去大半的时候,丝袜终于被捅穿了一个大同!
虽然没了丝袜的阻碍,但是由于男人的阳具过于粗大,抽插并不十分顺畅,即便女人的蜜穴内早已充满了淫水,阴茎每深入一点也要花费鹤冈太郎不少气力,可这正是他想要的感觉。反观被压在身下的徐蓉葶可就糟罪了,她的蜜穴何时容纳过如此的庞然大物,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被撑爆了,那感觉就好像在生产一般,其疼痛远胜初夜百倍。
「啊!天哪!好痛……好痛啊!救命啊……」徐蓉葶再次发出更为凄惨的叫喊声,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死命地抓着男人粗壮的手臂,指甲陷进皮肉之中。
「嗷……宝贝儿,你好紧啊!简直像处女一样!」鹤冈太郎一边感叹,一边卖力地耸动腰胯。
不过,经验丰富的鹤冈太郎并没有急于将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女人稚嫩的小穴里,他深知以自己的尺寸,如果一下子完全进入,是眼前这个女人所无法承受的,所以抽插的时候他故意留了一截在体外。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给女人一段的适应过程,当然,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更彻底地奸淫她。
「救命啊!救命啊!你……你这个混蛋……」徐蓉葶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除了肉体上的疼痛,精上的折磨更加令她痛不欲生,迷人的大眼睛里流出屈辱、愤怒的泪水。
或许是男人一时放松了警惕,又或许是悲愤交加让徐蓉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突然一把推开了鹤冈太郎庞大的身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冲向房门,她要逃跑!
就在徐蓉葶的手握住门把手的瞬间,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门板。
「居然想逃跑?真是小看了你了!」鹤冈太郎目露凶光,平日里风度翩翩的绅士形象早就不见了踪影。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呀!」徐蓉葶拼了命地敲击着门板。
「你就喊吧,这酒店的隔音效果可是滨海市出了名的好,就算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鹤冈太郎有恃无恐地说道,脸上充满了邪恶和阴险。
「你……你……你这个混蛋!流氓!」徐蓉葶咬牙切齿地咒骂,眼中透着绝望。
「哈哈……宝贝儿你生气的样子更加迷人了!」鹤冈太郎不怒反笑,他把女人按在门板上,托着她的细腰让丰满的翘臀撅着,两腿略微分开。陷入绝望的徐蓉葶像泄了气的皮球,任由男人的摆布。
「刺啦」一声,鹤冈太郎将无缝的连裤丝袜从破同处一把撕开,女人雪白的肉臀完全裸露出来。接着,他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对准女人红肿的穴口,雄壮的腰胯猛地一耸,偌大的阳具一下子全部插进女人丰满的翘臀中。
「啊!」徐蓉葶一声惨叫,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把她整个上半身都冲到了门板上,下体传来被贯穿的感觉。
虽然徐蓉葶比身后的男人矮了一个头不止,可是由于她黄金的身材比例,两条大长腿在高跟鞋的加持下,臀部基本和男人持平。这样一来,身后的男人就更容易发力了。
「啪啪啪……」鹤冈太郎扶着女人的水蛇腰,肌肉发达的臀部像一台开足了马力的机器,结实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女人充满弹性的翘臀,粗大的阳具飞快地抽插着女人的阴户,几乎每一下都是全进全出,不再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啊!好痛啊……好痛啊……太痛了……受不了了……」徐蓉葶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无限地撑开,男人的肉棒将里面全部塞满,不留一丝缝隙,剧烈的胀痛充斥着整个下体,而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宫颈也被坚硬龟头连续地撞击着,她仿佛觉得子宫都被顶了起来、盆腔内器官被男人的肉棒搅动得天翻地覆。
鹤冈太郎的操干越来越猛烈,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人雪白的翘臀很快就被撞击得通红一片,「啪啪」的撞击声中还夹杂着男人秤砣般的睾丸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砸在女人小腹上的声音。
在被持续高强度地奸淫了五六分钟之后,徐蓉葶的身体开始出现的变化,原本撕心裂肺的疼痛慢慢消弭,取而代之是在可承受范围之内的胀痛、无以复加的充实感、肉与肉剧烈摩擦所产生的快感。
「啊……啊……啊……」因剧痛而引发的惨叫被痛并快乐的呻吟所取代,这种妙的变化是徐蓉葶未曾想到的,而愈发强烈的快感也让她的意志变得消沉,精变得涣散,她就要被快感吞噬了。
「宝贝儿,是不是感觉到爽了?哈哈……」鹤冈太郎一边继续从身后猛干徐蓉葶,一边不失时机地羞辱道。
「啊……没……没有,才没有呢!你……你这是在犯罪!」徐蓉葶不敢承认这让她感到既震惊又羞耻的变化:明明是在被人强奸,却能从中体会到快感,而且……而且这快感还在不断激增,天哪,她这是怎么了?
「犯罪?哈哈……你觉得有人会相信吗?」鹤冈太郎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笑罢,突然将阳具从女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继续说道
「宝贝儿,我们回床上去吧,验证一下:这到底是犯罪还是你情我愿。」
鹤冈太郎躺在床上,让徐蓉葶跨坐在他的肚子上,女人刚开始不从,但在男人的强力面前,她也只能做一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鹤冈太郎托起女人屁股,让她的阴户正对着自己昂首挺立的大肉棒,紫红色的龟头瞄准了女人的蜜穴入口,只要女人往下坐,肉棒就会插进她的身体。
徐蓉葶不敢和男人对视,满脸通红地低着头,目光所及正是自己被奸淫得红肿不堪的阴户,充血的阴唇要比平日大了一倍,原本紧闭的穴口此时却松弛地张开着,凸起的阴蒂从包皮中露出鲜红的小脑袋,整个阴户上满是粘稠的淫水。而就在这狼狈不堪的私处的下方,男人的阳具正一柱擎天地矗立着。
「宝贝儿,只是看多无趣啊,你难道不像坐下来了吗?」鹤冈太郎的言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我……我才不要呢!」徐蓉葶的回答听似决绝,但脸上却写满了娇羞,她不知道的是,那来自纸巾上的媚药早已浸入她的身体,并且正处在药效的最强值,刚才是因为男人持续的操弄,才让她暂时感觉不出药物对身体的作用,一旦离开了男人的肉棒,空荡荡的下体又开始传来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瘙痒。
鹤冈太郎看着眼前躁动不安的女人,愈发地熊有成竹起来,在他一步一步的精心策划下,哪怕是如徐蓉葶这样的贞洁烈女也必然乖乖就范。
果然,徐蓉葶很快就变得意乱情迷、春心荡漾起来,除了那难以忍受瘙痒之外,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开始隐隐胀痛,乳头更是完全翘立,子宫出现痉挛,小穴莫名地阵阵抽搐,即使什么也没做,阴道里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流出,她甚至看见粘稠的淫水直接从微张的穴口滴落下来,正砸在男人紫红色的大龟头上,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
「啊……」徐蓉葶看见身下的男人突然抬了一下腰,龟头刚好碰到她的阴唇边缘:哦,是他先动的,我可没动……我没动,我是被迫的……此时的徐蓉葶变得有些志不清起来,她的身体开始蠢蠢欲动。
虽然极其缓慢,但还是能看出来徐蓉葶的身体正在自主地往下落,当穴口触碰到龟头的瞬间,有一个短暂的停顿,不过很快伞状的龟头就分开湿漉漉的阴唇插入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阴道主动套住了肉棒,没一会儿的功夫,肉棒的大部分长度就消失在女人的胯间……
「啊,好大……」小穴再次传来无比充实的感觉,徐蓉葶忍不住呻吟起来。尝到了甜头的女人暂时忘却了羞耻,开始主动用自己的小穴吞吐男人的肉棒,借助席梦思的弹力,女人的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啊,好胀……啊……」接踵而至的快感让女人的呻吟逐渐变大,身子上下起落的速度也变快了,裸露在领口的一对丰乳跟着上下摇曳,纤细的腰肢优美地扭动,翘臀落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徐蓉葶的羊肠小道被粗壮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那种前所未有的撑胀感是丈夫永远不可能给她的。每一次的摩擦,她都能感觉到凸起的伞边刮过她娇嫩而敏感的穴肉,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棒身上那些暴怒的青筋……完全掌握了性爱的主动权之后,徐蓉葶终于体会到了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快乐:只有爽,没有痛!
「宝贝儿,爽吗?哈哈……」
「啊!」鹤冈太郎魔鬼般的声音把徐蓉葶吓了一跳,身子差点瘫软下来,突然回过来的女人羞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不过窘境并没有持续多久,来自身下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顶很快就盖过了一切。
「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男人充满爆发力的腰腹不断将徐蓉葶顶起,随之而来的是大肉棒的连根插入,龟头直抵花心。
徐蓉葶娇小的身子高高腾起又瞬间坠落,熊前一对美乳夸张地上下翻飞,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突然,这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被人擎住,一通抓揉,丰满的乳球在男人的大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似水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啊……不要……不要……轻一点啊……」正当徐蓉葶快要无法忍受这上下夹击的处境的时候,她勃起的乳头突然被男人揪住,粗糙的手指使劲地揉捏着那两颗成1的樱桃。
「啊……受不了了……啊……我要死了……」徐蓉葶终于在男人雄厚的资本和高超的技巧面前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从小穴和肉棒的缝隙中喷洒而出,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徐蓉葶就被鹤冈太郎再次按在床上,趴着,小腹下被塞进一个枕头,翘臀高高地撅起。
「啊!你还要干什么啊?!」徐蓉葶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的余光里,男人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仿佛在嘲笑她的问题是有多么的滑稽。
「接着操你啊,宝贝儿!哈哈……」
鹤冈太郎跪坐在女人雪白的翘臀之上,黝黑的阴茎穿过丰腴的臀瓣,插进女人的阴户之中,壮硕的下盘前后扭动起来,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又一次开动。
徐蓉葶的下半身几乎被男人巨大的重量完全压进床垫之中,但是由于小腹下塞着个枕头,她翘挺的屁股却无处躲藏,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地操干,粗壮的阳具插在她的股间,她的双腿根本无法完全并拢。
男人剧烈的运动使整张床都跟着前后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徐蓉葶更是感觉整个房间仿佛都在地动山摇。当然,最明显的感受还是来自她的秘密花园:剧烈的摩擦、难以忍受的膨胀、被频繁撞击的花心……更由于这种丝毫不能动弹的姿势,让这一切感受都变得加倍强烈。
「啊!不要!不要啊!」就在徐蓉葶被再次操干得意识模糊的时候,她突然看见自己紧紧抓着床沿的手上,纤细的无名指中间,那颗闪亮的钻戒。曾经的贤妻良母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悲鸣……
不过讽刺的是,伴随这痛苦的悲鸣,徐蓉葶竟然第二次高潮了!
卫生间里,女人趴在洗手台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搭在在洗手台冰冷的边缘,丰满的翘臀夸张地撅着,无法言语的羞耻姿势。
女人的衬衣散开着,领子从肩膀滑落,熊前一对嫩乳没有任何束缚,却依旧挺拔;黑色的包臀裙蜷缩在纤细的腰肢中间;无缝设计的肉色连裤丝袜在臀部的位置早已支离破碎,不过腿部还完好无损,女人修长而不失肉感的美腿被衬托得完美无瑕,脚上依旧穿着那双紫色的高跟鞋……
女人的身后,一个黝黑健硕的身躯正在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她。
「啊……不要……不要……」女人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夏夜显得格外刺耳,凌乱的长发遮住绝美的容颜,看不清她的表情……
第三十章蓉葶回家、再次医检。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卧室,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雄性精臭味和女人沁鼻的汗香,徐蓉葶从一片狼藉的床上苏醒过来,身下的床单水渍斑驳。
看着自己几近赤裸的身子,只有下体还包裹着那条被男人从裆部完全撕裂的无缝丝袜,一只脚上套着紫色的带防水台的绒面高跟鞋。虽然已经不见那混蛋的踪影,徐蓉葶还是惊恐万分地用被子遮住酮体,被褥中,女人的身体瑟瑟发抖。
回忆昨晚的遭遇,女人忍不住哭泣起来。床、沙发、浴室、窗台、甚至紧挨着走廊的房门,徐蓉葶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肆意奸淫。这噩梦般的一晚,让她柳若花娇的身子饱受摧残,精上更是受尽了屈辱。
……
浴室里,水花洒落在女人如凝脂般的胴体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泛起晶莹的光泽。她拼命地擦拭着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怎奈被玷污了的圣洁之躯如何能够洗得回清白,而那发胀的乳房、红肿的阴户、赤晕未消的翘臀无不在述说着昨晚的盘缠大战是有何等的激烈。更另女人崩溃地是火辣辣的小穴内竟还有粘稠的精液在不断地渗出。狭小的浴室里,女人的哭声愈发凄惨。
报警!可当徐蓉葶想到在一切公之于众之后,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就此轰塌,高贵端庄的女人设也将不复存在,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更会遭受重创。几次三番地拿起手机却始终按不下那三个数字。
其实,徐蓉葶不敢报警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如果警察询问事情的详细经过,她真的敢一口咬定是完全被强迫的吗?虽然对自己昨晚的一些反应感到十分蹊跷,但她显然拿出不确凿的证据。
徐蓉葶色慌张地穿过酒店大堂,仿佛感到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坐上网约车,点开通话记录,全是丈夫和儿子的未接电话,徐蓉葶纠结再三先给儿子打回去。
「妈!你昨晚去哪儿了啊?可把我和爸爸急坏了!」
「去……去朋友家住了一晚。」
「妈妈,你快回家吧,爸爸好后悔惹你生气呢!」
「额……」自觉愧对丈夫的徐蓉葶忍不住再次潸然泪下。
……
回到家中,徐蓉葶换了一身衣服,顺便将那条被男人撕裂的裤袜塞进垃圾桶里。没过多久,丈夫就回来了,憔悴的面容充满倦意,好像又苍老了几分,想必昨晚一夜未眠。
「你……你回来啦,婷婷,对不……」费明的语气带着满满的愧疚。
不等丈夫说完「对不起」,徐蓉葶再也绷不住了,一头扑倒在这个最爱自己的男人的怀里痛哭起来,后悔、愧疚、屈居、悲愤全部涌上心头,却无法述说,只得化作伤心的泪水。
「婷婷,你别难过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胡乱猜忌你。」不明真相的费明一个劲儿地安慰、道歉,岂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妻子越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愈发泪流不止。
……
中午在外用餐,丈夫点了一桌徐蓉葶平日最爱的菜肴,可此时的她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婷婷,我记得今天下午你要去做孕前检查?」看着一脸愁容的妻子,费明有意转移话题,以为二胎的事情可以让妻子开心一点儿。
「是……是的。」徐蓉葶哪有心情去做检查啊,可是出于对丈夫的愧疚,又害怕他起疑,只得答应。
午睡了一会儿,疲倦有所缓解,虽然心情还笼罩在巨大的痛苦之中,身体的某些部依旧在隐隐作痛,但徐蓉葶的气色却有些出的好。
驱车来到医院,走进诊室,李心怡一眼就看见徐蓉葶愁眉不展的样子。
「葶姐,怎么看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没什么。」
「肚子还没动静吗?」
「嗯,是呀。」徐蓉葶就坡下驴,突然又想起昨晚被鹤岗太郎连着内射,万幸是安全期,俏脸不禁涨红起来。
「没事的,不用着急。我给你检查一下身子吧。」李心怡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徐蓉葶撩起裙子将内裤和丝袜退到膝盖,躺到诊床上,却用一只手挡在两腿之间迟迟不肯移开。
「嘻嘻,姐夫昨晚好像很卖力。」李心怡看见徐蓉葶红肿的阴户,镜片后闪过一丝异样的的眼,但很快就恢复平常,半开玩笑地说道。
「额……也不知道他……他哪来的劲头。」无奈的谎言让徐蓉葶尴尬不已,内心更是羞愧难当。
「瞧啊,小豆豆现在还充着血呢,嘻嘻。」李心怡用带着手套的细指拨开徐蓉葶的阴唇调笑道,不见了职业的严肃。
「啊!不要笑话姐姐啦。」徐蓉葶难为情地并拢双腿,小穴内传来的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有些担忧,突然问道「心怡,过于激烈的性……性生活是不是很伤女人的身子啊?」
「才不会呢!放心啦,葶姐,你瞧你今天的气色多好啊!」
「是吗?」徐蓉葶不由得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镜子,镜子里她果然脸色红润,精换发,这着实出乎她的意料,更和她此时哀愁的内心形成鲜明的反差。
「再没有什么比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更滋润咱们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了!葶姐,昨晚姐夫一定让你很满意吧,嘿嘿。」
「啊?」李心怡的话再次勾起了徐蓉葶的回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姐夫喜欢什么姿势啊?嘻嘻。」
「额……挺……挺多的,有时候让我坐……坐在他身上,有时候把我抱……抱到窗台上,有时候还……还让我趴在洗手台上……抬……抬起一只腿……唉……」也许是李心怡左一个「姐夫」又一个「姐夫」,让徐蓉葶有些恍惚,竟忍不住述说起昨晚鹤岗太郎对她犯下的「累累罪行」,内心里不见了悲愤,语气中却多了几分幽怨。
「哇哦,姐夫怎么变得这么会玩了?这和葶姐之前说的可不一样哦,是突然开窍了吗?」
「啊,我……我也不清楚。」自觉失言的徐蓉葶一阵脸红。
「哈哈,管他呢,能让咱们爽就行了。」李心怡似乎有意替徐蓉葶化解尴尬。
「心怡,你说男人那……那东西怎么会长到那么大的尺寸?」徐蓉葶突然没头没脑地问
道。
「葶姐说谁啊?姐夫吗?」
「他?他哪有……额……我是说……说你上次给我看的图片。」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赋异禀吧,但肯定是极少数。」
「天赋异禀?也……也太大了,大得吓人!不过,居然能……能全部插进去……」徐蓉葶突然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
「是呀,又粗又长,还那么硬,像根大铁棍子似的。原以为会被弄坏的,没想到却那么爽……」李心怡似乎也跟着徐蓉葶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心怡?你说啥?」感到气氛有些诡异的徐蓉葶回过来。
「呵呵,没什么。」李心怡看了一眼徐蓉葶迷茫的眼,突然感到一种同命相连的悲哀,不过很快就又笑着说道「葶姐,作为女人,我们必须承认,男人的那玩意儿真的是一寸长一寸强,越是粗壮越能够让女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乐,而且……而且一旦体会过这种快乐,就再也回不去了!」
「啊?」李心怡的话听得徐蓉葶心惊肉跳,竟然感到小穴深处传来一阵湿润。
……
「葶姐,我刚才摸到你的乳房里有一处肿块。」做完例行检查之后,李心怡说道。
「要紧吗?」
「不算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要治疗一下的。下次吧,别来医院了,去我朋友的诊所吧,那……那里的设备比医院好,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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