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4日
第一篇:无名小镇(04)。【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我蹲下身姿,用双手将那土壤一捧一捧从地面刨出,直到挖出一个接近一尺的地坑,手指终于摸到一个坚硬的像是石块的物体。
我看向洁茹说道「有了」,便继续俯身将那石块旁的土壤刨出。
直到我累了浑身是汗,附近瓷砖上也堆积了半米高的泥土,一块白漆漆的石碑安静地躺在里面。
我分腿踩在两边地面,抓着石碑浑身肌肉绷紧,用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它从坑里拔出,待到我把它平放到身边,登时累的坐在地上。
这石碑少说有五六十斤,又在地平线之下,要不是我身体强壮,就算累死也无法将它拿出。
洁茹连忙蹲在我背后,柔软的双手用力地揉着我的胳膊,帮我缓解酸痛的肌肉。
我的胳膊被她揉的很是舒服,不一会就恢复了大部分力气,便和她一起朝那碑文看去。
碑文上篆刻着一个人的名字和祭日,以及一行文字。
我和洁茹默读了一遍,文字大意是这个死者曾是附近一个凶杀案的受害者,在多年前惨遭遇害。
尽管没有更多的内容描述,但是有了这个死者的名字和祭日,便也足够了。
我们夫妻二人商议了一下,今天已经太晚了,先回老大爷的家里休息,等明天白天,才将事情告知给老大爷,然后用法事祭奠这个遭遇不幸的死者。
而我们也大概知晓了,老大爷的老伴的癔症,也正是因为她曾在这里买过镜子,而她的生辰八字和今年年运刚好和这死者对冲,从而被冤魂缠上。
我从方盒里取出一个小了许多的圆盒,将盖子打开,从内取出一把金色的粉末洒在石碑上。
这金粉也是我的法宝之一,是在庙里挑选不染烟火的佛像金身上挂下,并由我斋戒炼制过,能够保佑过世的亡魂。
金粉涂抹在石碑上,我再把它重新放回土坑。
将附近的地面也收拾了一遍,我和洁茹便回到老大爷的家中。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翻来复去地睡不着,脑海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洁茹真的…。
不知道么…。)洁茹那性格秉性,我已经清楚不过,可是经过今天的事情,我不免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洁茹见我一直眉头紧锁,淡然地问我在想什么。
「我…。嗯…。我在想是否还有我们遗落的细节,毕竟这两个老人这么通情达理,咱们也得尽职尽责不是…。」
我嗫嚅了一会,还是没有将心里话说出口,只是用另一个借口想搪塞过去。
「那你看我…。像不像鬼?。」
洁茹的声音陡然间变得狰狞!。
我的身体一抖,瞬间就手撑着床板坐了起来,惊愕地看着我面前的女人。
谁知道洁茹捂住了嘴「咯咯」
轻笑,她那美丽的双眸眯成一个极其好看的乌月。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故意吓我,连忙朝她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
洁茹在我怀里轻笑躲闪了一会我的咸猪手,又用冷淡的声音说道「好了,不要闹了,再把两个老人吵醒。」
我此时也觉得我俩刚才嬉闹的声音有点大,在这夜晚很是清晰,便乖乖地躺倒她身边。
洁茹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抬头深情地凝望着我。
我被她眼中的柔情融化,低头和她湿吻着,正当我的手下意识地摸到她那柔软无比的胸脯上,刚揉搓了几下后,洁茹又伸手把我的手拍开,挥起粉拳轻轻锤了我肩膀两下,嗔怪道「别闹,我哄你乖乖睡觉」
她那一如既往冷漠的声音,让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确定她心中所想,究竟是否真的生气。
但我对她宠爱非比寻常,她这么一说,我便安静地躺好。
洁茹侧头趴在我的胸口,肉嫩光滑的小手像是哄着婴儿一样轻轻拍着我的胸膛。
可我仍是没有半点睡意,但又怕时间久了让也忙了一天的洁茹感到疲倦,便装作倦意袭来,将呼吸慢慢放缓。
我的伪装很有效果,不一会洁茹就逐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脑袋从我胸膛上枕向我的肩膀,也安静地准备入睡。
我俩就这样安静地躺着,即便外界的世界已经重归沉静,但我的脑海还在活络。
我仍在想,今天我的决定,究竟对不对。
我不想我和洁茹的婚姻,有一丝变故,因为她可是我,睡梦里都深爱的人。
可是我为何,要让她在我面前,被其他异性凌辱玩弄呢?。
我是一个接近完美的丈夫?。
还是一个差劲到极点的丈夫?。
我正想着,又听见门口传来细微的声音,我偷偷睁开眼缝看去,老大爷的外甥正扶着门,悄悄地走进来。
那一瞬间,我真有种站起来朝他扑过去的冲动,用我的拳头朝他那稚嫩的脸上,给他狠狠来上几拳,让他明白今天欺负淫辱的女人,是他惹不起的人。
可是我却没有这样做,只是觉得他极度让我厌恶,我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越是不想看,却越是朝他看去。
我用和昨晚一样微微眯起的双眼,厌恶地盯着这个男孩,好像他此时一举一动,哪怕是那有心不想吵醒我和洁茹的轻手轻脚,都让我反感。
我盯了几眼,顿时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个男孩。
可是没过多一会,却听见我和洁茹身边多了一个呼吸声。
我又将刚合上的双眼微微睁开,一眼便看到男孩正伸出那双手,在洁茹那颇具弧度的胸脯上用力揉弄。
(欺人太甚!。)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他此时动作明显比昨天大的多,显然已经拿我老婆当成了他随意淫玩之物,我刚要坐起给他一拳,却看到洁茹的身体先我一步坐起。
没等我反应过来,洁茹就朝着那男孩的脸上狠狠挥了一巴掌,响亮的「啪」
的一声,把客厅的声控灯都震亮了起来。
那男孩捂着脸一屁股坐到床上,洁茹又是一耳光扇出,重重地打在那个男孩脸上。
我愣在当场,洁茹这两个耳光,居然扇得我是莫名舒畅。
「你胆子够大的,要是再敢趁我睡觉碰我,我就让我老公起来打死你」
洁茹冷冷地朝那男孩说道。
那男孩仓皇地躲到床得另一边,不多时我便听到那男孩微弱的哭泣声幽幽传来。
洁茹刚把脸重新枕在我的肩头,似乎也被那男孩的哭声影响,转身拿起床上空闲的枕头朝那男孩砸去,那男孩的哭泣声顿时戛然而止。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洁茹才重新把脸枕在我的胸膛上,右手也顺势地搂住我的脖子,将整个香喷喷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
温香软玉入怀,我心里突然前所未有的畅快,脑海里那混乱的思绪也抛到九霄云外,不多时便幽幽睡去。
第二天醒来,又是日上三竿。
这坚硬的床我睡得很是不习惯,起来也觉得腰酸背痛。
洁茹也是一样,她醒来没多久便伸手轻轻捶着自己的肩膀,我将她搂在怀里,双手轻轻推拿着她的脖颈和腰窝。
温存了一会,我俩便起身去见老大爷,将那墓碑主人的事情闻讯。
老大爷不太清楚,但是他的老伴给了我们答案。
原来那死者,曾是镇上一个有些智力障碍的妇人,因为她自理生活很是困难,她家便把她嫁给了一个找不到老婆的老光棍。
那个老光棍看着就无所事事,成天醺酒度日,他那妻子虽然智力有一些障碍,但幸好还能大概分清是非,便经常和他厮打争吵,终于有一天老光棍酒精上头,失手杀掉了他的妻子。
这件事镇里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那老光棍杀了自己妻子后边逃出镇内,可他身无一技之长,料想出去也难以生存。
镇上的人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随便立了一块墓碑给那个可怜的妻子。
妻子的家人也在伤心中很快过世,这事久而久之就被镇上的人忘记。
以至于几年后那商场拔地而起,也没人提起那地基下有一块孤零零的墓。
我和洁茹听着不免心中叹息,这穷山僻壤本就重男轻女,那可怜女人又身有缺点,一条性命就这样如同风中残烛,悄无声息地死去。
「真可怜…。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我们回去帮那女人接引度化,就没事了。另外你们两人收下这茶,每隔三天就冲水喝上一杯。」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方盒里一个小手帕拿出,那里面包着一个有着清心解愚的茶块。
老两口收下茶块,谢过我们。
我和洁茹着急回去处理剩下的事情,便不再过多停留,驾车往家中赶。
回家的路上,我想让洁茹多休息一会,便主动坐到了驾驶位上。
洁茹倒也乐得清闲,盖着毛毯闭眼瞌睡。
可是越开着,我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好像有什么事情被我忘记了。
于此同时,我看着高速上的车辆更加疑惑,它们一辆辆就在我面前的公路上,可是总是会离我们越来越远,甚至许多车辆,都从我们后面追了上来,超过我们驶向前方。
(没油了?。)我感受车辆的马力有越来越慢的趋势,便在一个服务区停下。
可当我下车检查了一下油箱,里面明晃晃的还有大半桶汽油。
我怪地又看了一眼轮胎,轮胎也是完好如初。
我听见洁茹也在车里问我「怎么了?。」
便走回车上,有些无奈地说道「不知道,好像车坏了」
继续驾驶着车辆,我刻意观察了一下,还是和刚才一样,我们车辆的仪表盘上显示的速度一直保持在八十迈,也正是高速路上规定的速度。
可是我们身前身后的车辆,为什么就是比我们快呢?。
洁茹此时看着那些附近驶过的车辆,淡淡道「好像确实有点不对劲」
我听她这么说,便知道不是我自己的错觉。
一个不安的念头,在我心中萌生。
我让洁茹把量天尺拿出,往轮胎那边贴近。
洁茹刚把量天尺举到脚旁,我们的车突然一个剧烈的摇晃,好像驶过一个巨大的坑。
我和洁茹的身体也随着车辆摇晃剧烈地颠簸了一下,然而颠簸后,车辆的速度就逐渐快乐起来。
我把目光挪向洁茹,她也看向我,我们此时新中的念头,应该是一样的。
有某种东西,从那个小镇跟上我们了。
车辆在高速路上均速行驶,直到回到我和洁茹生活的城市,也再没出先异常,到了停车场后,我下了车,手持量天尺绕着车走了一圈,最后缓缓蹲下。